測試廣告1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伏恪緩緩醒來,雙眼已經恢復了明朗,環顧四周,周圍一片漆黑。晃了晃胳膊,關節嘎吱嘎吱作響,全身酸痛,腰酸背痛,疲憊無力。
忽聽一道聲音,由遠及近呼喚伏恪的名字,伏恪隨即起身循着聲音尋去。這聲音似近似遠引領着他,轉過一個彎,從樹背面轉出兩人。只見一人面帶笑容,身材高高瘦瘦,面色慘白,口吐長舌,頭上的官帽寫着「一見生財」,而另一人則是面容兇悍,身體較為寬胖,個小面黑,官帽上寫着「天下太平」。
伏恪觀瞧,來的兩人,一副黑白配,再看兩頂高帽子,像極了五星酒店的廚子,臉部猙獰,身形枯瘦。
「黑白無常!」伏恪吃了一驚!中國的古典神話,伏恪還是經常看的,正所謂厲鬼勾魂,無常索命!
「跟我們走吧!」黑無常厲聲道,面露凶光。伏恪就像中了邪一樣,全身無力,被提起來就走。
「今天這一單有點簡單啊!」白無常笑呵呵道,邊說邊給伏恪拷上鐐銬。
「走吧!」黑無常押着伏恪,一直向西走。
路上一片漆黑,看不到日月星辰。走了不知多久,來到一座城下,一道威嚴的城門,左右對聯上書「人鬼殊途,陰陽永隔」。正中金漆「酆都城」三個大字。城牆被濃霧籠罩,陰森可怕,門口有許多的鬼魂,伏恪發現有好多土岩鱷的鬼魂,在門口排隊,一個個張牙舞爪,但是被守門的鬼兵教訓的服服貼貼。
「你造的孽啊!」白無常笑笑呵呵,「也是個狠人。」
無常鬼押着伏恪走進城門,眼前現出一座大殿,門框上貼着一副對聯,上聯寫着:天堂有路你不走,下聯是:地獄無門自進來。只見屋裏關着好多鬼魂,有的衣衫襤褸、披頭散髮,有的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還有的眼睛被挖掉,鮮血淋漓。眾鬼手抓鐵門狼哭鬼嚎地喊道:「快放我們出去!我們要回家。」這時從旁邊過來幾個鬼差,手輪皮鞭亂抽一頓,打得眾鬼嗷嗷怪叫。
「伏恪,又見面了。」
「蔣川!」伏恪往那邊一看,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對着伏恪奸邪的笑道。
伏恪看向無常鬼問道:「他怎麼在這?!"白無常差沒好氣地回答說:「你送他來的。"伏恪一聽,嘴角僵硬,確實是他動的手,但是他也沒法控制啊。
伏恪被黒白無常架着來到一個大殿,
「你可認罪?!」大殿上傳來一道聲音,聲音不大,但是很有力,充滿了對伏恪的質問。
「什麼意思?!」伏恪有點懵,反問道,「我有什麼罪?!」
「拷上!」下一秒,伏恪就像是被人死死的按在了地上,手上腳上都上了枷鎖。同時周圍慢慢的亮着昏暗的綠光,伏恪這才看清,這是一個大堂但是很昏暗。有四人端坐在大堂之上,各自手中,案卷和持筆。這跟古代官府審案很相似。
伏恪有點急了,掙扎着站起身,卻是發現自己牢牢地被鎖住,周身極能全無,儘管可以感受到精神世界的能核,但是卻是無法使用。能核就是極能者的根基,無法運轉能核就和普通人一樣。
其中有一人高聲呵斥「屠殺土岩鱷一族,共計600頭奴僕級幼年期,300頭奴僕級成長期,00頭奴僕級成熟期,頭奴僕級巔峰期,1頭進階期,還有1頭戰將級!可有此事?!」聲音嚴肅。伏恪抬頭觀瞧,但見其人身着紫袍,相貌醜惡,怒目圓睜,雙唇緊閉,一身的肅殺之氣。
酆都城,閻王座下,罰惡司,判官鍾馗!
那剩下的三個就是,賞善司,判官魏徵;察查司,判官陸之道;陰律司,判官崔珏。
伏恪震驚,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要4位判官一起審理?!
「是有,但是獸潮危害同學,不得已而為。」伏恪並不害怕,有一說一。
「冠冕堂皇!我且問你,那你為何在擊殺土岩鱷群的首領後,仍對逃跑的土岩鱷群趕盡殺絕。」鍾馗面露凶光,厲聲道,「上千條妖獸!死於你一人之手!」
伏恪一時語塞,確實,負面情緒太狂暴了,若不是它的狂暴,伏恪也不會來一方湖,就是為了不傷害其他的人,但是,實在是太狂暴了,伏恪根本無法壓制,雖說隨着自己修為的提高有那麼一絲可以壓制,但是這也說不準的。
「帶蔣川上來!」判官鍾馗一拍醒木,幾個小鬼把蔣川壓了上來。
「稟告判官,我與葉冷兒是自幼有婚約,然而就是因為這個人的出現,橫插了我們兩個的情感。我去捉姦卻被這人所害!」蔣川跪倒在地上,向鍾馗訴說。
「伏恪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鍾馗怒瞪雙眼道。
「我是殺了他,但是我和葉冷兒之間是清白的!」莫須有的罪名,伏恪是不會承認的,雖然,他也為殺了蔣川而懺悔過,但是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啊。伏恪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但是絕不是一個殺伐果斷地人,更不用嗜殺成性。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手上足夠乾淨?」魏徵突然開口,反問伏恪道。
「是。」伏恪很堅定,到現在為止,如果不是負面情緒,他絕不會造下殺孽。
「可笑!」鍾馗冷笑道,「你看看你手上是什麼!」
伏恪低頭,一雙血淋淋的手,鮮紅的血液順着指尖向下流淌,伏恪不敢相信,用力甩手,但是怎麼也甩不掉。伏恪不敢相信,拼命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沒」伏恪想說他沒有,但是看着血淋淋的雙手,他沉默了,負面情緒也是他,雖然他一直不想承認,但是自己的雙手早已鮮血淋漓。
「判刑吧。」鍾馗不再多言,看向陰律司,判官崔珏。
判官崔珏正襟端坐,聲音洪亮:「罪人伏恪,犯故意殺人罪,故意滅族罪,兩罪並罰,判處永世不入輪迴,監禁銅柱地獄!」
十八層地獄的第六層,銅柱地獄!
黑白無常上前把伏恪押下大殿。
伏恪沒有再辯解,第六層地獄。
「伏恪!伏恪!你怎麼了?!」突然聽見有人在呼喚伏恪。
「啊!」伏恪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山洞裏,扭頭看向一旁,是千凌,就是一愣。過了好久才緩緩地鬆了口氣。
「你沒事吧?」千凌急切地問道,「你一直都在出冷汗,而且狀態很差,做噩夢了嗎?」
「我睡了多久?」伏恪穩了穩心神,手撐着想起身,但是極其的虛弱,身體就像掏空了一樣,原來是夢境,伏恪擦了擦頭上的汗,同時盯着自己的雙手,手上很乾淨沒有血。
「至少三天。」過子傑從一旁走來。「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躺在妖獸的屍體上,昏迷不醒。把你弄過來後,你又昏迷三天。」
「這是哪?」
「一方湖附近的一個山洞。」
「扶我起來。」伏恪想讓人把他扶起來,一旁的江絕倒是想主動的把伏恪扶起
「你剛醒,別走來走去。」千凌勸阻道。過子傑和江絕都沒有動。
伏恪擺了擺手,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根長棍,拄在地上,顫顫巍巍地起身。一瘸一拐的向山洞外走去。
清晨地陽光普照着大地,生機勃勃。伏恪幻想着,湟水秋漲,攜帶着泥沙,嘩嘩地流淌;幻想着;幻想着林樹凝綠,遠山迷濛,逶迤深沉宛如細浪;幻想着累累青棗,羞枝低垂,留念着夏日滿林的瀰漫花香;幻想着苞米葉黃,花穗蒼蒼,野菊盛開在茫茫的山坡之上。
而一方湖畔卻是死氣瀰漫,屍橫遍野。湖水泛着紅色,大地染上了血色,伏恪第一次感覺到,眼睛裏沒有顏色,只有黑白是一件多好的事情,這份黑白給了伏恪一點點的慰藉,讓他一個接口相信,自己的手上沒有顏色。
然而伏恪的心裏有血色,血色就像是一道道屏障,遮住了他的路。
「你去哪?」
伏恪沒有回答,它的內心是愧疚的。伏恪一瘸一拐走向湖畔,看着無數的妖獸的屍骨,有那麼一塊都是土岩鱷的七零八落的屍體。
伏恪顫顫巍巍從儲存戒指中拿出一把鏟子,一鏟一鏟往下挖。他彎着腰,而顯得有些佝僂,身子很虛弱,挖土的鏟子,都拿不穩。挖一鏟子漏半鏟子。不知知道多少產後,地上出現一個大坑。
伏恪又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塊沉重的石板,他一隻手固定着石板,一隻手吃力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突然,「彭」的一聲,石頭掉了下來,摔成了幾半,伏恪楞了楞,看着一地碎石,又走到遠處,吃力的背起一塊石板,蹣跚着走向他剛才挖的坑,千言萬語不言而喻!
眾人都不理解,伏恪在幹什麼,江絕想上前幫伏恪,伏恪適聲音沙啞,「在那別動!」
「你到底怎麼了?」江絕沖伏恪喊道。伏恪沒有理會。
「他在挖什麼?」
「不知道?」
「他像是在給誰立碑。」
「有人犧牲了?」
沒人知道伏恪在為什麼立碑,碑又為誰而立。
只有伏恪自己清楚。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93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