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有時,女子主動的效果往往是很驚人的。燃字閣http://m.wenzigu.com槿璽臨時起意的一吻,就差點燃得胤禛慾火焚身。好不容易克制住內心的渴望,這才將她擁在懷裏順平呼吸。
「快快長大吧,小丫頭……再這麼下去,爺都怕自己會化身為狼、直接撲倒你這朵小黃花了……」胤禛攬着她靠在軟榻上,喑啞着嗓子無奈地嘆道。
槿璽耳根燒得火燙,埋首於他胸前,捶了捶他的肩,嬌嗔道「上回哪個說要等我滿了及笈的?就知道男人的話沒一句靠得住……」
「餵……小女人,說話得憑良心……爺哪句話是在忽悠你了?真是天地良心……」胤禛輕笑着攫住她捶肩的右手,喊冤道「你若不挑逗我,我會這樣麼……不過,這回的尺寸倒是大了不少……上回還是小籠包呢,這回就一狗不理了……」
「你還說!」槿璽忙伸出左手捂住他越發口無遮攔的調侃之嘴,燒燙着臉頰撲入他懷裏,隔着兩人的春裝薄衫,悶悶地說道「額娘說他曾經想將香琴指給你做通房……香琴的條件不錯啊,臉圓屁股翹的,十足生兒子的福相……幹嘛不要?」
「哦?額娘居然還與你說這些有的沒的?看來,你這陣子日日往永和宮跑,還真將話題給聊完了?連這些陳年老帳都被翻出來說了……」胤禛失笑地將她從懷裏拉起身,免得她給悶到了。
雙手捧住她柔嫩的臉頰,以柔而又柔的嗓音說道「香琴並非第一個要塞給我的丫鬟,事實上,我還沒滿十四呢。皇阿瑪、太后、額娘……每個與我有點干係的長輩就都想塞人給我了……就連太子,也想來摻一腳,三番兩次想將他那個貼身宮女調來南所,名義上是關心,實則是……這不。我才與皇阿瑪挑明了要娶你的事,且立了不納妾室、不收通房的誓言……這不是做做樣子,槿璽。我是真的不耐煩那些三妻四妾之道。如今,對象是你,我已經夠滿足了……」
「這麼說。香琴是真的對你有想法咯。」槿璽捻着他胸前的紐攀。靠在他懷裏的身子扭了扭。好吧,她承認自己是有些吃味啦。誰讓香琴長得挺不錯的呢,換句德妃的話講,絕對是個能生養的。
胤禛無奈地搖了搖頭,「她對我有沒有想法我不知道,我也沒那麼多閒功夫去揣測額娘的意思。不過,如今看來,你下回別單獨去永和宮了。每次都由我陪着去才放心,免得又被額娘洗了腦,回來抱怨爺的不是……」
忽地。他頓住了,啊哈。原來蝴蝶翅膀早就將歷史扇變化了呢,至少,他在娶槿璽進門之前,並沒有納一個姓李的漢女做通房啊……這麼說,他也有可能甩去雍正帝的歷史職責,且不至於那麼早就猝死在龍椅上?而是完全可能在壯大「應惜商行」後,帶着槿璽逍遙江湖、夫妻鳴瑟咯……
想通了這些,胤禛的心情也霎時愉悅了不少。連帶着槿璽最後選定了「凌波微步」作為送蕭馭的輕功心法,也不再吃味不肯了,而是攬過她,在她兩頰各印上一記狠狠的重吻後,燦笑着帶着她往臥房行去。
槿璽無語地看着眼前這個俊朗清雅的少年不亦樂乎地玩着變臉遊戲,末了,暗忖道原來,善變的不止女人啊,男人一旦善變起來,程度絕不下於女人呢……
一夜好眠後,次日一早,送走胤禛去上早朝,槿璽就帶着絳蕊、喜竹拾掇起了預備帶回娘家的伴手禮。
吃的、用的、把玩的……
新鮮的、醃製的、曬乾的……
總之,她將從南方掏來的好貨,各挑了一份出來,命人裝上馬車,就待胤禛下朝回來,一道出發去娘家。
至於送齊恪的賀禮,她想等與敏容商議了之後再作定奪。說不定額娘有為難的地方,自己能幫扶一把是一把。
……………………
槿璽與胤禛到烏喇那拉府邸時,已時至巳時了。
在前院大廳喝了一盞茶後,胤禛隨費揚古入了正書房,商談起齊琛的事來。雖在敏容跟前梗着脖子說既然選擇去戰場,不掙些戰績回來,就不是他兒子,可費揚古心裏的擔心還是不少的。加上齊琛此次出征乃是受了兒女情長的刺激,生怕他一時衝動在戰場上胡來。
如今,齊琛中意的姑娘已在江南安然落了腳,隨時可以隨駱安回京完婚,倘若齊琛被他們瞞在鼓裏甚久,悲春傷秋地在邊疆舔血療傷一陣子後,徹底失了魂,從此不想回京城這處傷心地兒了,那可怎生是好?
於是,費揚古經過這幾日的再三思量後,決定找胤禛商量,希望能向齊琛遞個信兒,告訴他這個實情,一來寬寬他的心,二來也好讓他早日破兵,帶着顯赫的功勳回來復命,順便完婚。
胤禛自是沒有異議。本來嘛,曲芙兒落戶江南、更名駱蓉,並隨駱安辛苦學商,就是為了能在改頭換面之後順利返京與齊琛完婚。
於是,聽費揚古說了這個想法後,二話不說便應允了,「齊琛那裏,我自會遣人前去通知。你們儘管安心在家佈置婚事就好。如無意外,快則半年,慢則兩年,我想,齊琛必定會凱旋而歸。」
除了令人黯然外,有時候,兒女情長也是一種激人奮進的良藥。
費揚古欣然點頭。感慨地嘆道「老臣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和四阿哥結了親家……」此話絲毫沒有誇大。胤禛對他們一家所付出的心思和關照,即使擱在普通人家,那也是實屬不易的,遑論他還是個皇子阿哥呢……
」彼此彼此!」胤禛笑着舉舉茶盞,隨後與費揚古相視一笑……
那廂,槿璽在敏容的陪同下,參觀起齊恪的婚房。半年時間的佈置下來,齊恪的婚事也都已井然有序地準備妥當了。
相信兩個兒子的婚期前後相差不會太多,費揚古索性讓敏容將齊恪、齊琛各自的院落都做了一番整修廊柱、門椽新補了油漆、屋頂瓦片做了翻新,庭院加種了各類寓意吉祥的花草……
故而這段時間,齊恪都住在前院客房。至於已經佈置妥當的婚房,想娶了媳婦再一同搬進去住。
由於齊恪相中的姑娘沒有長輩,所以幾乎所有的嫁妝,都是敏容做主準備的。包括家具、被鋪、擺件、器具……等等,無非是先放在女方家,等送嫁之日走走場子,運至夫家。
不過,姑娘雖沒有長輩,心思卻很細膩,自從敏容找她商談並下了定禮之後,她就準備起了各類軟細,包括她與齊恪的四季衣衫及鞋襪、鋪面枕巾及嫁娶當日的嫁衣蓋頭。時至現下,全部都已準備妥當。且繡工之靈動精緻,絲毫不下於槿璽。
在見過未來大嫂送給敏容的春衫後,槿璽就起了挖角的心思。
「額娘,不知大嫂日後可否願意去『尋芳』或是金縷衣幫忙哦?她的手工這麼出色,窩在家裏單是替大哥做衣裳太浪費了……」
「浪費什麼呀?」不等敏容答話,齊恪嘴角噙笑進了門,「剛在書房碰到四阿哥和阿瑪,說額娘帶着妹妹在參觀婚房呢,就來瞧瞧。對了,妹妹剛剛說什麼浪費?」
自從敏容慷慨地接受了這樁婚事,並積極地幫薇瀾備起嫁妝,齊恪就改了口,不再喚敏容「福晉」,而是真正視她為母親,尊稱其為「額娘」。這個改變,讓敏容着實感動了一把,卻忘了告訴槿璽。
所以,初聽齊恪的稱呼後,槿璽着實愣了半晌,末了眨眨眼,狐疑地問道」呃……我不在京城的這三個月,家裏可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唔,這段日子發生的事還真不少,妹妹問的可是哪件?」齊恪眯眼笑道。聰明如他,豈會不知槿璽疑惑的是哪樁,不過,要讓他直言解釋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索性就轉移了話題「對了,額娘,薇瀾說明日她想去福塔寺祁願,問您願不願一起去?逐浪不懂這些,就由我帶着在家陪翎兒吧。」
逐浪是薇瀾的弟弟,現年八歲,年歲居於齊郞和齊翎之間,與他們很玩得來。
敏容點點頭,「也好,趁着祁願,我確實還有不少細節要與她商量呢。」
槿璽微笑着地看着兩人極其自然的互動,心下也全然明白了齊恪對敏容的稱呼變化,想必是感動於額娘的付出吧,這才改了口。早該如此了……瞧這樣多好,真正的一家人啊……
」大哥,找個時間,我也想與大嫂聚聚呢。剛還和額娘說來着,大嫂的手藝那麼好,窩在後院浪費了,不如借給我吧,'尋芳布藝館'和'金縷衣',隨她選……」
「你這丫頭!」齊恪頓時失笑,伸手點了點槿璽的額頭,說道「這可由不得我做主哦。等你大嫂進了門,你再找她談吧。她若願意,我自是不會拘着她……不過,最近這個月就別打擾她了,為了婚事,我看她都快得焦慮症了。」
果然啊,婚前綜合症是古今兼有的……槿璽看着眼前這個原本冷靜自若、現下卻越發向二哥靠攏的大哥,暗笑不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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