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楚清晚不是膽小的人,她對於生死的態度十分豁達,因藥石罔效而在她手裏失去生命的病人也不是一個兩個,她從沒提心弔膽過。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可是,一想到如果一個不小心,墨景郁就會性命堪憂,她便止不住地心悸,那是一種無關權勢的驚慌,更是區別於親情的擔憂。
楚清晚沒有過這種經歷,此刻也顧不上細想,故此有些不明所以的煩躁,可墨景郁簡單幾個字,就把她雜亂的思緒撫平了。
她舔了舔乾澀的唇,嗓音不大,卻是擲地有聲:「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墨景郁面容蒼白,眼裏全是鼓勵,好似重傷需要救治的人是她。
楚清晚讓林予扶着他坐好,她則跪在他面前,薄刃小心翼翼地割開皮肉,露出弩箭尖銳的頭。
棉線在酒里過了一圈,幾股纏成一條,楚清晚打了個靈巧的結,套住箭頭,聚精會神地盯着:「我要拔了。」
墨景郁哼出個單音,全身心信任她。
楚清晚微微吸氣,拽住棉線用力一扯,短短的弩箭隨之抽離墨景郁的左胸,鮮血頓時如泉涌。
她反手接過撒了止血藥的巾布,使勁按在了傷口上。
墨景郁忍着一聲不吭,豆大的汗珠滾落在楚清晚的手背,她被燙到似的瑟縮了一下,垂眸看着傷口。
不多時,止血藥起了效果,楚清晚慢慢移開手,又鋪了一層傷藥,這才為他包紮。
乾淨的布條穿過她指尖,一點點覆蓋觸目驚心的傷處,手繞到後面時,她離得極近,身上的清香取代了血腥味,淺淺縈繞在鼻尖。
墨景郁目不轉睛地注視着認真的她,連流了那麼多血的傷都不覺得疼了。
「好了。」楚清晚完成最後一個步驟,如釋重負地鬆口氣,又習慣性地叮囑,「傷口別沾水,按時換藥,忌辛辣……」
說到一半,她轉念想到她一直在他身邊,這些她幫忙想着就行了,沒必要多費口舌。
墨景郁這會兒分外乖巧:「好,晚晚說什麼就是什麼。」
楚清晚退下床鋪,扶他躺好,旋即轉身去洗手,再轉回來時,他還努力睜着雙眼,視線隨着她移動。
楚清晚折回床邊幫他掖了掖被子:「閉眼休息。」
墨景郁小聲問:「晚晚陪我嗎?」
楚清晚想說不,對上他期待的眸,拒絕到嘴邊變成了:「好。」
墨景郁嘴角划過愉悅,眉心卻擰着:「晚晚,頭疼。」
楚清晚溫柔地幫他按太陽穴。
許是虛弱的墨景郁實在沒有攻擊性,楚清晚按着按着打趣道:「阿景,你以前受傷也這麼黏人嗎?」
墨景鬱閉着眼哼唧了一聲,沒回答。
楚清晚失笑:「不僅黏人,還嬌氣。」
墨景郁抬眼看她,表情一言難盡,旁邊的林予也一陣無言。
黏人?嬌氣?這說的真是他家王爺嗎?
林予猶記得某次戰役,他家王爺同樣中了有倒鈎的箭,當時戰機適宜追擊,他家王爺二話不說,反手砍掉箭尾,縱馬退敵百里。
那之後,軍醫為他拔箭治傷,他眉頭都沒皺一下,依舊帶傷處理軍務。
然而此時此刻,他家王爺拉着楚神醫的手哼哼,一副疼得受不了的模樣。
林予不禁懷疑,這真是那個他跟隨了多年的主子麼?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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