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靖安侯府內,廖傑愷正在餵趙姨娘吃東西,笑着道:「愛妾啊,你現在可是一張嘴兩個口,必須得多吃點兒!」
趙姨娘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道:「老爺,妾身現在都快要胖得走不動路了!」
廖傑愷忙放下手中的碗,打趣地道:「誰說胖就走不動了?你要是走不動啊,就叫曹嬤嬤來背你,哈哈!」
趙姨娘笑了笑,道:「老爺,孩子就快要出生了,您替我們的孩子取好了名字沒有呀?」
廖傑愷沉吟片刻,道:「名字這事兒,需要按祖宗的族譜來排列,無須我來操心。筆硯閣 m.biyange.com」
趙姨娘聞言有些不開心地道:「老爺不理我們的孩子了?」
廖傑愷有些莫名其妙地道:「瞧你說的,我怎麼會不理呢?我一直想着,等孩兒長大,我要帶着他一起騎馬射箭,奮勇殺敵!」
趙姨娘喜笑顏開,又接着問道:「那,老爺您會立我們的孩子為世子麼?」
廖傑愷怔了一怔,道:「這事兒,現在言之還為時尚早。」
說着,他忽然端起一旁的那碟綠豆糕,皺了皺眉頭。
趙姨娘見狀,連忙問道:「老爺,這綠豆糕有什麼問題嗎?難道是不好吃麼?」
廖傑愷道:「不是,只是這綠豆糕是詩茵最愛吃的東西。這個野丫頭,一出去玩就不記得回家了!」
話音剛落,廖詩茵就腳步輕盈地走了進來,上前低低喚了一聲:「爹!」
廖傑愷聽見,轉頭一看,正是說曹操曹操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回來了!
「詩茵啊,我剛提到你,你就回來了!來,讓我來好好看看,喲,瞧你都瘦了一圈,我帶給你的零嘴兒吃沒吃?是不是他們讓你吃苦了?」
趙姨娘扭着腰走過來,陰陽怪氣地道:「詩茵可是金枝玉葉,矜貴得很,誰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是她自己玩瘋了,不捨得回來吧?」
廖詩茵沒有說話,廖傑愷見她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便一臉關切地問道:「詩茵,你是不是不高興啊,誰惹你了?跟爹說,爹一定會替你出氣的!」
廖詩茵卻搖搖頭,道:「我沒事啊。」
廖傑愷又問道:「吃飯了嗎?來人吶,上糕點水果。」
廖詩茵道:「爹,我還不餓。」
......
此時的尚武堂內,眾人議論紛紛。
「第三天了,今天期限已到,那個惡女人一定會來的。」
「就是因為知道那個惡女人要來,廣平王才親自在這兒坐鎮的。」
崔雲灝坐在座位上,不停地張望四周,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蔡驚鴻見狀,問道:「崔師弟,你東張西望什麼啊?」
崔雲灝抿了抿唇,問道:「蔡大哥,你有沒有見到楚瀅瀅和廖詩茵她們兩個啊?」
「沒有誒。」蔡驚鴻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崔雲灝感到十分疑惑地道:「她今天早上沒有來吃早餐,現在又沒有來上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蔡驚鴻想了想,道:「也許是她感染風寒,身體不太舒服吧。」
崔雲灝卻凝眉道:「不對啊,我昨天在膳堂還見過她,看起來很精神啊。」
蔡驚鴻看向崔雲灝,道:「奇怪了,你不是常常說楚瀅瀅是討厭鬼嗎?專找你的麻煩,現在她不在尚武堂,豈非天下太平?你該高興才對啊。」
崔雲灝沉吟片刻,才笑了一下,道:「是啊,那不管她了,咱吃飯去吧。」
剛說完,就聽到身後有人喊道:「不好了,那個惡女子來了!」
蔡驚鴻聽了,只見賀子胥、唐鉑臻等人領着一大幫子的弟子們一起往外頭走去。
「別吃了,咱們也趕緊過去看看吧!」說完,蔡驚鴻便拉着崔雲灝一起跑了過去。
此時的校場內,上官鸚兒獨闖尚武堂,已經與幾名士兵打了起來。
「住手!姑娘是什麼人?為何在此撒野?」賀子胥怒喝一聲道。
上官鸚兒停手,看着賀子胥,問道:「你就是廣平王?」
「正是老夫!」賀子胥聲如洪鐘道。
上官鸚兒面無表情地道:「我是來尋人的!」
賀子胥道:「尋人可以,但姑娘不得撒野,惡意傷我門下弟子!」
上官鸚兒眯了眯眼,道:「我是來抓負心漢的。絕對不會騷擾任何人,只要你們的人別再攔我就行!」
她話音剛落,蔡驚鴻就分開人叢,挺身而出,朗聲道:「姑娘,不用找了,我就是你要找的負心漢。」
「是你?」上官鸚兒聞言一愣。
蔡驚鴻點點頭,一本正經地道:「不錯,我請各位做個見證,我絕對不會負心,我要娶你為妻。」
「啊?」上官鸚兒聽得當場呆住了,一臉懵地道:「你幹嘛要娶我為妻?」
蔡驚鴻認真地道:「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
上官鸚兒知道他誤會了,便從懷裏摸出那塊竹籤,扔給蔡驚鴻,道:「我是受僱尋人,要找出負心漢的是袁姑娘,不是我上官鸚兒。」
「袁姑娘?」這下換蔡驚鴻愣住了,訥訥地道:「可我的未婚妻子並不是姓袁啊?」
在旁邊看戲的崔雲灝,這時忍不住開口道:「哎呀,這是鬧了個好大的烏龍啊!」
賀子胥看向上官鸚兒,勸道:「你就如實說來吧,那負心漢姓甚名誰?」
上官鸚兒抱臂道:「他自己瞎編了個名字去騙人,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身在尚武堂。而且,胸前有一道弧形刀疤。」
賀子胥聞言,喜道:「有線索那就好辦了。」然後,轉過身去,命令所有男弟子道:「聽着,大家將上衣脫掉,逐一檢查!」
眾弟子依言,剛要脫下外衣,就聽到有一名副將忽然大聲喊道:「不用找了,我就是那位負心漢。」
「竟然是你!」賀子胥聞言,怒不可遏。
另一邊,廖詩茵回到了久違的靖安侯府,婢女京墨便帶她去後花園賞花。
「姑娘,你看,今年的花兒開得多漂亮啊。」京墨笑吟吟地道。
廖詩茵湊過去一瞧,喃喃地道:「我種的明明是海棠花,怎麼...」
一旁的京墨忙道:「姑娘,您離開靖安侯府已經有一段日子了,也許海棠花凋謝了,就換成了別的花兒。」
廖詩茵半信半疑,又來到了荷塘邊上,瞪大了眼睛道:「咦?我當初養的明明是小魚兒,怎麼換成了錦鯉?這多俗氣啊!是誰幹的啊?」
京墨勸了兩句,道:「姑娘,還是算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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