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懵逼了,這些墨家的眾人都懵逼了。墨子閣 m.mozige.com
雖然他們實力不怎麼高,可聯合起來怎麼可能擋不住這一劍?
縱然是陸地天人他們也有自信可以擋下,可現實是那麼的殘酷。
一巴掌狠狠的抽醒了他們……
燕丹死了,他們的巨子死了。
死得無聲無息,死得不明不白。
這一刻,他們都沉默了,他們都想起了從前。
那時候燕丹放下的豪言壯語,說大秦一定會覆滅,一定會在他的帶領下推翻暴秦。
現如今,昔日的場景依然在,可人卻已不見。
悲傷,絕望諸多情緒在瀰漫,每個人都能感受到,自己好似跌進了大海,被無窮無盡的冰冷覆蓋,被無邊無際的氣壓擠垮。
「咳咳……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躺在地上的高漸離雙眼通紅,緊緊的抓着水寒劍的劍柄,似有述不盡的仇恨,似有無邊的不甘……
是啊,一劍秒殺他們墨家所有高級統領,他們又怎會甘心,他們又如何能夠不去恨??
燕丹的死就像扎在他們心裏的一根刺,此生報仇無望,他們也只想知道這個打敗他們的人是誰。
雖然無法報仇,雖然他們會死在這裏,但內心的頑強也讓高漸離說不出求饒的話。
即使是死了,他也要用生命來詛咒這個人……
死亡很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畏懼死亡。
人生自古誰無死,只是他們的死是沒有價值的,是沒有帶給暴秦任何麻煩的。
一想到這裏,高漸離嘴角只有滿滿的無奈。
然而,贏九州的話語就像一把利劍插進了他的心臟。
「可笑,太可笑了。」
「失敗者是沒資格知道本公子的名字,逆賊也不可能從本公子手下安然無恙的逃脫,等待你們的命運只有被審判!」
贏九州輕佻的聲音如炸雷般響起,讓墨家的每一個人都低下了頭顱。
曾經他們也是墨家高高在上的統領,諸子百家裏面那些人無不是對他們恭恭敬敬。
他們走到哪裏不是座上賓??
可現在呢,他們淪落到失敗者,逆賊的地步。
最可恨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居然想要審判他們這群幾十歲的人。
老天爺好像和他們開了一個玩笑。
老天爺好像把他們遺忘在了這裏。
「暴秦人人得而誅之!反秦義士如過江之鯽,殺之不盡!大秦一定會二世而亡!」
「給我死!!」
地上,班老頭猛得爬起身來,猙獰的面孔如厲鬼般!
他全然不顧自己的傷勢,他想拉着眼前的少年同歸於盡!!
誠然,他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娃娃指着鼻子破口大罵,這讓他一把老骨頭如何能夠忍受?
即便是會死,但他沒有絲毫的害怕。
然而,就在班老頭撲過去的那一瞬間,卻發現有一道無形的氣牆擋住了他的去路。
近在咫尺的距離卻像一道無法逾越的深淵。
班老頭愣住了,他抬起頭來不可置信的看着贏九州。
只能看見他那淡然的臉在此刻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
怒了,他生氣了。
仿佛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無窮無盡的寒冷自贏九州的身上發出。
「殺氣實質化!!」高漸離艱難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盯着贏九州,生怕他暴起殺人。
儘管他知道他們這群烏合之眾加一塊也打不過眼前這個少年,但他也不想讓班頭頭就此白白送命。
然而,下一秒贏九州面帶怒火的提着班老頭的脖頸。
憤怒嗎?
很憤怒,大秦二世而亡就像魔咒一樣在贏九州的腦海內響起。
就因為歷史上大秦確實二世而亡了,現在又被人說了出來。
這無異於有人提着他的腦袋,扇了一巴掌又一巴掌……
自從穿越過來後,贏九州早就接受了大秦三公子的身份,也早就把自己當做了大秦的一份子。
「你……你要做什麼?放開班大師!有什麼事情沖我來!」
高漸離一聲怒吼,眼中只剩下了後悔。
他後悔巨子帶着他們來救荊軻的兒子,而他卻沒有阻攔。
然而,在眾人的注視下贏九州一把撕開了班老頭的身體。
撕碎了……
班老頭的軀體從頭到尾變成了一截又一截的。
一眼看去,這樣的贏九州猶如沐浴在血雨中的惡魔,看上去只能給人無窮的恐懼。
靜!
現場極度安靜!
每個人長大着嘴巴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
滴答……滴答……
鮮血滴落的聲音格外刺耳!
「哈哈哈哈!死了,又死了一個!」
高漸離仰天長嘯,雙目充血!
整個人徹底的癲狂了。
這一天目睹了一個又一個的家人離去,一個又一個的家人被這個惡魔斬殺,所帶來的打擊是無比巨大的。
就連此時的黃金火騎兵都一臉同情的看着這些墨家叛逆。
瘋了,這個人已經被三公子打擊得瘋狂了。
就連同伴死了他還能笑得出來。
由此可見他已經神志不清了。
但,同情歸同情,該殺叛逆的時候他們也不會手軟。
和大秦作對這些叛逆註定沒有好下場,三公子這是為了大秦掃清障礙。
三公子就是他們的精神領袖,剛才發生的事情,贏九州已經成功的折服了他們。
在軍隊實力為尊,誰的實力強大他們就會承認誰。
另一邊。
「這是何等驚人的劍法??」衛莊顫抖的語氣仿佛仿佛見了鬼一樣。
衛莊瞳孔猛縮的看着這一幕,他的眼裏只有對剛才那一劍的恐懼。
現在的他完全沒有了目中無人的神態,有的只是皺眉,有的只是沉默。
那一劍摧枯拉朽的結束了戰鬥。
那一劍勢如破竹的斬碎了墨家眾人的希望。
那一劍輕而易舉的擊碎了衛莊的劍心。
那一劍讓衛莊放下了他的驕傲。
大宗師……
大宗師就像一個笑話。
現在的他完全沒了作為鬼谷派弟子的驕傲。
反而,鬼谷派弟子的身份就像一層枷鎖,就像一記無聲的耳光。
衛莊的身旁。
赤練不忍直視的看着衛莊。
剛才莊慌亂了,他恐懼了。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
以前的他目空一切,沒有任何人進得了他的眼裏,任何人都是他的踏腳石。
但現在,她眼裏天下無敵的衛莊害怕了……
荒謬,太荒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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