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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各位,昨天確實大風,導致停水停電。今天四更,再不多更,這個月就泡湯了。感謝大家一路支持,憤怒月底儘量多寫一些。謝謝。)
李懷風帶着濱崎靜和鐵牛,正式地走進了遲雲峰。
李弘基真的是愛屋及烏,對濱崎靜也好的出奇,笑着手問:「你就是懷風的女朋友嗎?今年多大了?」
「十九歲。」濱崎靜始終保持着得體的微笑。她看上去一點也不緊張,不但不緊張,似乎眉宇之間對這裏蠻是喜歡的。這种放松、自然和十分隨意地流露出來的淡然,讓李弘基感覺很是驚奇。
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一把情況下,在這個時候,都會很緊張,或者是很羞澀。但是濱崎靜羞澀也只有一點點,緊張則基本沒有。
「妮子,你和我孫子怎麼認識的啊?」
濱崎靜道:「一次奇妙的緣分。」
「哦?說說。」
濱崎靜掩着嘴笑了一下:「他當時在杜府打工,給杜家的小姐當保鏢,我在杜家作客。當時我們的家族和杜家聯姻,最後要靠一盤棋來決定勝負,他就偷偷地指揮杜家的小姐,和我打成了平局,保護了我們兩個。從那以後,我對他就一見傾心了。」
濱崎靜說的不是實情,實情是,當時她還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她看上李懷風,完全是因為李懷風的痞子氣和那幅自由自在的灑脫。她嚮往自由,嚮往快樂。而李懷風是他見過的最自由,最快樂的人。但是她知道那麼說很複雜,而且也不好聽,但是說下棋,就顯得有格調的多。
李弘基驚訝地睜大眼睛:「懷風,你會下棋?」
沒等李懷風說話,濱崎靜主動地道:「是啊,他還很厲害呢,我在日本的時候,同齡的孩子很少有能下得過我的呢,但是遇到他,我幾乎每次都要輸很多。」
李弘基興奮地一拍大腿:「好哇!下棋好,不會下棋的男人,沒有智慧的,果然是我孫子,嘿嘿。」
李弘基賞了濱崎靜一些珠寶和首飾,又送了她一套鑲金絲的漢服。濱崎靜趕緊道謝。
鐵牛看李弘基和顏悅色,心裏認定了,這個老頭子是個好人,肯定是好人,壞人是不會這麼沖別人笑的。於是十分開心地道:「老爺爺,晚上你這裏管飯嗎?」
李懷風道:「鐵牛,別胡說,叫爺爺。」
鐵牛撓着頭:「他真的是你爺爺?」
李懷風道:「呃……總之是爺爺。」
鐵牛跪下就磕頭:「爺爺在上,鐵牛給你磕頭了!」
李弘基開心的不行,哈哈大笑:「鐵牛啊,你保護懷風有功,想讓我賞你什麼啊?」
鐵牛道:「我要肘子,兩個肘子!」
李弘基哈哈大笑:「好!今晚讓後灶給你做全悶肘子!」
鐵牛啊,你擅長用什麼兵刃嗎?」
鐵牛撓撓頭:「我本來是用鎖鏈刀的,可是有一次和人打架,刀子飛懸崖下面去了。沒有趁手的刀,就索性一直沒有帶兵器,光是用鎖鏈而已。」
「嗯。」李弘基點點頭:「好,我送你一把刀怎麼樣?」
「啊?您要送我兵器啊?」鐵牛道:「你的東西好不好啊,普通的刀,我可用不順手,我大哥那裏的刀,我一把也不喜歡。」
旁邊的上官羽、李傲等人早就氣的不行了。李弘基從小就給他們立規矩,不立功,不封賞。
從幾歲開始,他們修煉不精進,就沒有賞賜。再大一些的時候,不給家族爭光,不替家族作出一些貢獻,就沒有賞賜。直到現在,每個人獲賞都是有次數的。這是老頭子的家規,就是不想讓他們感覺李家家大業大,什麼都可以唾手可得,而是給他們動力,讓他們刻苦練功,兢兢業業做事。
但是濱崎靜和鐵牛,兩個人剛剛踏進李家的大門,就都有封賞。濱崎靜一個女孩子,一些珠寶、衣物倒是不算什麼。但是鐵牛開口就要兵器,而且口氣十分狂妄,那意思是,你東西如果不好,我根本不稀罕要。
李懷風知道,鐵牛心性耿直,還是個孩子心態,這話脫口而出,其實沒有鄙視、輕視的意思,只是他順手的兵器,確實不好找。但是在外人聽來,實在太沒有禮貌了。
李懷風訓斥道:「鐵牛,怎麼說話呢?」
上官羽冷哼一聲:「鐵牛是吧?你認為你配用什麼樣的刀呢?」
鐵牛沒有發現上官羽的不悅,興奮地道:「最好別太長,但是又要重一點,別太輕,鋼口要好,吹毛斷髮、削鐵如泥。我力氣重,一般的刀都太輕,控制不好。」
上官羽道:「你既然是力量型的,就用錘啊,用鞭啊!幹嘛非要用刀?」
鐵牛道:「我以前是用鞭的嘛,我一對鞭,一對刀,都用的。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李弘基道:「哎,我這裏剛好有一對刀,不知道你用不用的慣啊?來人,將那對刀取來!」
有人應聲退下,不多時,抬上來一個大箱子,箱子打開,裏面兩把刀柄朝上,下下插進箱子裏面的架子上,顯得還挺高檔。
鐵牛眼睛瞬間睜大。
不僅是鐵牛,周圍的上官羽和李傲也睜大了眼睛。
「爺爺,這不是……鋼牛日月斬嗎!?」上官羽道:「這可是……這可是您最喜歡的收藏之一啊!」
李弘基笑着道:「有什麼?寶刀藏在盒子裏,是最大的屈辱!鐵牛啊,這兩口刀是一對,一把鋼牛日斬,一把鋼牛月斬,一陰一陽,一正一反,一日一月,一滿一缺。而且分量很重,要耍的動這兩把刀,對武者的力量和技巧的要求極高,否則很容易適得其反,傷到自己。一般人根本用不慣。你試試,如果你用着順手,我就送給你了。」
李傲微微一笑:「呵呵,如果是一般的武者,恐怕感覺不出有什麼不同,兩把刀的分量相差三十分之一,一個象徵三十一天的大月,一個象徵三十天的小月。但是上四門的武者,只要拿在手裏,就知道,一個是突出日斬,一個是凹陷的月牙斬,用起來的變化,輕重,先後,主次……都十分考究。鐵牛,不是只要進入上四門,就一定耍的轉這兩把刀子的!」
「哈哈哈哈!李傲大哥,您耍的轉嗎?」門外這個時候,趙雲帶着李玲兒走了進來。
趙雲一進來,就單膝跪地:「趙雲給爺爺請安啦!」
李弘基道:「啊,雲兒回來了?剛好,我為了獎勵鐵牛,打算送他一件兵刃,你也來湊個熱鬧。」
還不等趙雲說話,李玲兒睜大了眼睛:「哎!?那對鐵傢伙!?呼呼,當初李傲哥非要耍這個,差點削掉自己半個腦袋呢,嘿嘿!」
李傲臉色發紅:「那時候我還小嘛!而且也沒進入上四門呢。」
「那你現在能耍嘍?」李玲兒問。
「我……哼!這兵器太過粗野,不適合我這種文雅之人。」
趙雲呵呵一笑:「這對東西不太對稱,我是不太喜歡這種不對稱的雙兵刃。」
趙雲的話音未落,所有人都聽到了唰的一聲聲響。
人們一起看過去,兩把刀已經被鐵牛握在手裏掂量。
兩把刀都十分厚重,刀厚三指,但是刃薄一紙!兩把刀的護手都是熟銅打造,兩隻公牛的牛角護住虎口,下面是黑色絲線纏繞的精緻刀柄。
果然,一把刀的前端是半圓形的刀刃,一把刀的前端,是月牙形的刀刃。
鐵牛一隻手裏托着一把,低着頭十分認真地感受着重量。
李傲冷哼一聲:「門外漢光靠看是看不出門道的,呵呵,鐵牛兄弟要是有兩下子,不妨耍一耍啊!」
李懷風氣呼呼地看了一眼李傲,對着鐵牛道:「鐵牛,來一套刀法,讓爺爺給你指點指點。」
鐵牛似乎剛才根本沒聽他們聊天,此時一臉興奮地抬起頭:「二哥,這倆玩意行啊,分量夠,造型也牛逼!」
李玲兒嘴角抽了抽:「這個……白痴……。」
上官羽皺着眉頭,不耐煩地道:「你到底會不會?耍出來看看啊?不過你小心點,別砍到自己的腦袋。」
鐵牛點點:「嗯。」
上官羽心說,他以為我在提醒他,靠!
鐵牛沒有直接開始練習雙刀,而是猛地將兩把刀拋向空中,所有人都大驚失色,以為頂棚的天花板要廢廢了,結果鐵牛扔出兩把重刀之後,腰間的鐵鏈一甩,兩個頭都甩了出去,追上大刀的刀柄,掛鈎準確無誤地鈎在了手環上。
鎖鏈和刀瞬間成為一體,鐵牛用力一拉,兩把刀在快要戳破天花板的時候,猛地又向下飛來。
李弘基的眼睛猛地睜大,情不自禁地叫了聲:「好!」
兩把刀倒飛回來,鐵牛腰間攙着鐵絲,整個身體勇猛兇悍,兩把刀像是兩到光,繞着他的身體飛速旋轉,遠處看過去,像是鐵牛身邊有了兩顆高速公轉的衛星一樣。可以想像,這要是和敵人對戰,一般人根本無法近身。
鐵牛時而一腳踹出去一把大刀,大刀在距離古董花瓶幾乎只有一毫米的時候,被他猛地又拉了回來;時而整個刀刃開始瘋狂自傳,像是一朵雪白鋥亮的鐵蓮花;時而兩把刀相互交錯,像是一把大剪子一樣,兇猛果敢……。
李弘基眯起眼睛:「好刀法,好力氣。鋼牛日月斬,看來是找到了新主人了。」 <!--章節內容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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