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曉明心裏着狠,決意要破鐵牛的金剛罩。 ww?w?.?
鐵牛此時也不高興了:「你弄破了我的衣服,找打!」
鄒曉明眯起眼睛:「鐵牛,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已經覺醒了,對嗎?只不過,你的花臉是隱形的!」
鐵牛皺着眉:「不是。」
鄒曉明繼續道:「你的功夫,最強大的就是護體功金剛罩,但是你的金剛罩也是破綻的!」
鐵牛大聲地道:「不對,你說錯了!」
「哼哼。」鄒曉明獰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完美的護體功,大多數護體功的弱點,無外乎男根、雙目、耀陽、咽喉等幾個位置。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弱點在哪裏!」
鐵牛皺着眉道:「我的弱點?告訴你也打不動,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小爺沒有弱點!我的護體功,是無死角的!」
鄒曉明微微一笑:「可笑,就讓我來拆穿你的謊言!」
「踏蓮輕波!」鄒曉明地喝一聲,猛地沖了過來,他的身形飄忽不定,體態輕盈而詭異,眨眼間就出現在了鐵牛跟前。周圍的人此時才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太好了,他終於用出這一招了。」
「不錯,鄒少一旦用出這一招,敵人就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了。」
「果然,還是覺醒之後的鄒少更有威懾力,他的覺醒和塌蓮輕波,我是百看不厭啊!」
鐵牛看着看這個傢伙,瞬間變成了無數幻影,像是緩慢地移動,身後帶着十幾個影子,慢慢地跟隨着他。但是鐵牛清楚,這是特殊的步法故意製造的障眼法,目的就是讓人無法分辨!
「耀陽!」不知道何時,鄒曉明的手裏已經握着兩把匕,叮地一聲,兩個刀刃一起扎在鐵牛的兩個太陽穴上!
刀刃像是扎在了鋼鐵上一樣,鐵牛的太陽穴微微下榻,但是刀鋒過處,連一個口子都沒有!
「雙星!」
鐵牛身伸手去抓,但是抓空了,鄒曉明已經繞了一個方位,再度使用雙刀切向鐵牛的眼睛,鐵牛閉上眼睛,刀刃砍在眼皮上,依舊是難以傷及分毫!
見到臉薄薄的眼皮都有如此強大的護體能力,鄒曉明是驚訝,但是他緊接着繼續大喝一聲:「天膽!」
一柄匕從背後刺向心臟的部位,一柄匕詭異地繞過鐵牛的腋下,伸到了鐵牛的脖子咽喉處,猛地割了下去。
這一割一刺,依舊沒有任何收穫,鐵牛的全身就像是鋼鐵澆築的一般,幾乎像是對所有刀刃免疫一樣!
但是,鄒曉明攻擊這些地方,其實只是有棗沒棗打三竿子的心態,如果這裏有破綻,就算揀着了,如果沒有,他也不意外。
他早就現,這個鐵牛的護體功十分特別,所以一般的死角,應該不適用他,但是有一個地方,是任何護體功都無法完美護住的,那就是——那裏!兩腿之間!
鄒曉明的塌蓮輕波,其實不光是一種步法,所有人看到他的身形的時候,都會以為,塌蓮輕波是一種詭異的身法,可以增快度,調整位置,迷惑對手的招式計算。
但是實際上,塌蓮輕波也是一種踢技!只是塌蓮輕波最後的一踢,需要前期的鋪墊,需要他慢慢地將所有的真氣凝聚在一隻腳上,最後出致命的一踢!
此時,鄒曉明已經用雙刀幾乎攻擊了鐵牛渾身的三十二處死穴了,鐵牛都想給他點讚了!同時,他的右腳的蓄力工作也已經完成了,實際上,如果他停下來的話,人們會現,他的右腳甚至在慢慢地釋放着蒸汽!那是真氣凝結的效果!
鄒曉明雙刀再度佯攻鐵牛的雙眼,因為雙眼是人的第一門戶!沒有古武者不在乎雙眼,而且雙眼如果受到攻擊,人的本能反應就是雙手去遮擋。
鐵牛作為一代高手,就算是識破了他的騙招,也不可能完全對抗自己的本能,只要他的雙手能被自己調離開半秒鐘,不,只要千分之一秒。他甚至不用去遮擋,只要在意識中,有一個下意識的停頓,他的下盤就失手了!
但是讓他意外的是,鐵牛的雙手毫不遲疑,幾乎沒有任何想法,就攥住了他的兩隻手的手腕。
鄒曉明沒想到鐵牛這麼簡單就被引誘了,身體微微騰空,右足積蓄的力量在一瞬間爆,嘴裏大喝一聲:「塌蓮輕波!嗨!」
鐺!
鄒曉明感覺,自己的腿似乎踢在了萬年金剛石上一樣,足下的一股劇痛傳來,十指連心,他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嘶!鄒曉明本能地身體躬了起來,面部開始扭曲,針扎一樣的疼痛,讓他想要後退,但是雙臂被鐵牛死死攥住。
鐵牛一呲牙:「你夠了吧?我的所有穴位,你都打過了,還有沒有想嘗試的地方了?」
鄒曉明驚訝地看着鐵牛,他看着鐵牛的眼神,突然心裏十分打鼓。
「你……。」
「你以為我鐵牛治不了你的度?你以為我看不透你的身法?我是故意讓你打的!因為我!」鐵牛重重地道:「沒有破綻!」
砰!
鐵牛騰出一隻手,一拳將鄒曉明打飛。
鄒曉明整個人瞬間是去了知覺,死人一樣,周圍的幾個人一下子擁了上去,扶起鄒曉明。領頭的人探了探鼻息,驚恐地看向鐵牛,然後到:「他死了。」
他的同伴們似乎還雲裏霧裏,像是沒聽懂一樣,領頭人怒道:「鄒少死了!」
這次大家聽懂了,但是所有人都沒有反應,他們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領頭的道:「帶上他,撤!」
鐵牛看着這群人走開,也不追趕。
「這些人像是有組織的,我給他留一個活口,先不把梁子結死,如果他們再來找事,我就得問問是哪個堂口了。」
侯家。
被鐵牛差點一拳打死的鄒曉明,緩緩睜開眼睛,他看到了侯俊吉和侯步庚,還看到了其他他早就認識的侯家的人。
「家主大人,我……咳咳……我失敗了,我給侯家丟臉了。」
侯俊吉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不用在意,你好生調養就好。」
侯步庚道:「曉明,說些有用的信息吧,這些下人沒一個靠譜的,我信不過他們。」
鄒曉明道:「他是個隱藏花臉的覺醒級別高手。」
鄒曉明這一句話一出口,周圍所有的人嗡地一下炸開了鍋了!
所有人都知道,這句話的意義是什麼,覺醒級別,隱藏花臉,而且打敗了鄒曉明,所有這些聯繫起來,含義就是,這個鐵牛,是個不比李懷風差的硬石頭!
「這麼說來,這個傢伙是李懷風故意留在這裏看場子的高手?」侯俊吉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李懷風不能動了。」
侯步庚道:「父親所言極是!從曉明的傷勢來看,鐵牛完全可以一拳打死他,但是卻故意留了一口氣,剛好是能夠救的過來,雖然浪費了我們一枚大還丹,但是畢竟是留了一線。他這麼做,就是不想和我們徹底鬧掰!李懷風走了,可是留下了一個鐵牛,問題是,我們根本不知道李懷風的背後站着什麼人,他手下到底有多少鐵牛!」
鄒曉明道:「我看未必,咳咳。」
他努力地爬起來一點:「李懷風如果要留下高手,正常來講,應該會震懾周家,但是他沒有。還有這個鐵牛,只是個工地搬磚的,如果的是李懷風留下的,那他何必要在工地幹活呢?我的線人說,他每天的作息、吃飯、幹活,都和普通的工人無異。」
鄒曉明道:「我大膽揣測,這個傢伙,和李懷風根本就不認識。」
「不認識!?」侯步庚驚訝地道:「如果根本不認識,何必為李懷風出頭呢?」
鄒曉明道:「這個傢伙雖然功夫很強,但是腦子似乎有病,像是只有幾歲孩子的智商,我們去那裏搗亂,他每次都是為了工頭出頭,沒有一次嘴裏說着不許靠近李懷風的企業,不許破壞李懷風的工地之類的話,他動手的原因,只是因為我們欺負了他的工友而已。」
侯俊吉鬱悶地道:「和這個傢伙叫板了好幾個回合,結果他和李懷風毫無關係嗎?!」他閉上眼睛:「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父親!」侯步庚道:「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說說!」
「如果這個傢伙和李懷風沒關係,那可就太有意思了!」侯步庚興奮地道:「父親您想,如果他和李懷風沒關係,那麼他可以和我們做敵人,當然也可以和我們做朋友啊!同樣,他可以在李懷風的工地工作,為什麼就不能和李懷風成為敵人呢!?如果他的敵人變成了李懷風,那我們豈不是可以在一邊看着他們內耗了嗎!?」
侯俊吉眼珠子轉了轉:「不錯!既然他不是李懷風的人,我們打死他李懷風也不在乎啊,在李懷風的眼裏,也就是少了一個搬磚的。而且,這樣的人正好應該拿回來利用啊!」
「咳咳!」
此時,在門口的位置,一個人輕輕地道:「不管鐵牛是誰的人,他都已經重挫了我侯家的臉面,而侯家不能輸,輸了,會有人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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