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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趙小田跑了過來:「大哥。」
看了一眼鍾美嘉:「美嘉大姐頭。」
鍾美嘉摸摸趙小田的頭:「小田乖,一會兒姐姐給你買好吃的哈。」
李懷風一把推開鍾美嘉的手:「你幹嘛?」
鍾美嘉紅着臉:「人家想可愛一點嘛!」
李懷風皺着眉:「拜託你,你突然變化這麼大,我們接受起來很難,還有不要隨便摸別人的頭。」
鍾美嘉不高興地白了李懷風一眼,隨即又湊過去抱着李懷風的胳膊:「壞哥哥,我們今天翹課吧,去逛街怎麼樣?」
「不怎麼樣。」李懷風詫異地看着鍾美嘉:「你怎麼突然這樣了?」
杜施施在後面實在忍不住了:「李懷風,『壞哥哥』是怎麼回事?」
李懷風道:「啊,那其實是……。」
「那是我們情侶之間的愛稱,怎麼,你有想法嗎?小姑娘?」鍾美嘉立刻恢復了冷峻,盯着杜施施問。
杜施施氣呼呼地問:「李懷風,情侶是怎麼回事?」
李懷風道:「啊,其實是這樣的,我們……。」
「小丫頭,大人的事兒你少管,情侶就是情侶,就是在交往,就是處對象,還能是怎麼回事?」鍾美嘉搶着道。
杜施施氣的滿臉通紅:「李懷風!你可真是有情有義啊,濱崎靜才走,你立刻就有了新女朋友!?而且還是鍾美嘉!?鍾美嘉可是欺負過濱崎靜的!」
李懷風道:「大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其實是……。」
「喂!你有事沒事?李懷風和我在一起,礙着你什麼事了?李懷風要和誰交往,和你有什麼關係?」
杜施施氣呼呼地看着鍾美嘉:「我不和你說,我和李懷風說話!」
鍾美嘉恢復了她大姐大的霸氣:「對不起,本人鄭重宣佈,李懷風是我的男朋友,以後沒人可以對他大吼大叫,尤其是……小小的黃毛丫頭!」
「你!」杜施施氣的直跺腳:「李懷風,到底怎麼回事!?」
李懷風道:「別生氣別生氣,這裏有很多問題,我不能一一跟你們說……。」
「還有什麼好說的,壞哥哥,我們走!」鍾美嘉拉着李懷風就要走。
杜施施立刻大聲地道:「李懷風你敢,你要是走了,以後就不要回來!」
李懷風左右為難,一句話沒等說出來,鍾美嘉立刻反駁道:「不回來就不回來,你當誰稀罕你?」然後對着李懷風撒嬌道:「壞哥哥,不如辭了這個破工作吧,反正又賺不到幾個錢,我們又不缺錢。」
李懷風拉開鍾美嘉的胳膊:「美嘉,施施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對她友好一點,還有,你什麼時候可以隨意指導我的人生了?我這份工作是我自己找的,目前沒有想要換工作的想法,請你尊重我。還有,你要尊重我和我的朋友。」
鍾美嘉的手鬆開了,她第一次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男孩子教訓,她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臉色冷了下來。
「所以,你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教訓我?」
「對不起,美嘉,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李懷風道:「我們先回去上課,之後我再跟你解釋其他的事情,好不好?」
鍾美嘉轉身走開:「你喜歡怎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你也不在乎我。」
李懷風看着鍾美嘉走開,心裏十分煩亂,中美嘉走到自己的車子跟前,回頭道:「施施,我和她已經在交往了,請你尊重我的選擇。」
杜施施氣的胸口不斷起伏,她死死地盯着李懷風眼睛,一句話也不說。
李懷風感覺到了氣氛的僵化,只好淡淡地說:「回去上課吧。」
杜施施也不說話,大步流星地走向學校大門,羅美薇攤了攤手,跟了上去。
「大哥。」趙小田道。
「說。」
「消息陳已經在日本了,打了電話,讓您接。」
李懷風這才發現,趙小田一直捂着手機,看着兩個女人的戰鬥。
李懷風接起電話:「餵。」
消息陳道:「大哥。」
「小希,你到日本了?」
「啊,大哥,日本的景色真是不錯,而且日本人也挺熱情的,尤其是日本的姑娘們,哈哈,個個都很萌很可愛啊!」
李懷風翻了翻白眼:「你打電話就是跟我說這個?」
「對了,我正在調查濱崎靜家裏的事,但是他們是大家族,消息都是保密的,不是發生世界大戰的話,很多事情街頭巷尾也都是互看亂吹,全是流言,沒有什麼可信的信息。」
「這件事是很難。」
「不過沒有關係,我現在找了一個線人,他會幫我打聽一些消息,不過我需要一些錢來買消息。」
「多少?」
「十萬吧,美金。」
「我靠!那就是幾十萬!」
「沒辦法,這不是調查一個超市老闆、酒店服務員什麼的,可是濱崎家,她的家族在這裏很吃得開,幾乎和首相府一樣,是德高望重的家族。他們消息要弄到手,很費周折。」
「錢的事我會想辦法,你等等吧。」
日本。天人會社。
推拉門被拉開,濱崎靜美麗的臉龐映入了所有人的視線。她一臉嚴肅,身後站着兩個保鏢,看上去很有氣勢。
濱崎靜走了進去之後,所有人都給她讓出了道路,濱崎靜在人群中幾乎是側着身子走過去的。
在她眼前,濱崎直樹躺在一張榻榻米上,已經沒有了呼吸。
濱崎靜慢慢地坐下,拉住父親的手:「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早上。」一個穿着西裝,看上去十分有城府的老頭子道。
「知不知道誰幹的?」
「不知道。」
「當時都有誰在場?」
「只有黑崎閣下在場。」
「黑崎呢?」
「他去佈置喪葬事宜了。」老頭子道:「小姐,黑崎先生的意思是,儘快將家主的遺體火化,將喪事操辦的風光一些。」
濱崎靜的手在抖,但是她的表情嚴峻:「屍體檢驗過了嗎?」
「呃……還沒有。」
濱崎靜回過頭:「什麼意思!?沒人想要找出兇手嗎?」
老人為難地道:「醫生說是心臟病突發,這只是一個意外。小姐……您要節哀啊。」
濱崎靜看着老人,呼吸加速:「意外!?我父親是武人,他還年輕,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死掉。我要找長谷川先生,讓他為父親驗屍!」
老人猶豫了一下:「長谷川先生,在大阪出了車禍,已經……去世了。」
濱崎靜睜着一對大眼睛,看着老人:「山田伯父,我父親被人害死,他的屍體可能會有重大信息,幫助我們找出兇手。您是家族重臣,多年來為家族鞠躬盡瘁,這個時候,我需要您的幫助。」
山田直人嘆了口氣:「小姐,人死不能復生,我知道這很難接受,我也無法相信,濱崎先生就這樣離開了我們,但是我們要堅強,我會和你一起渡過難關。」
濱崎靜知道了,山田直人不希望自己追究下去,不管他是什麼立場,在這裏說什麼都沒用了。
濱崎靜抹去眼淚:「我哥哥呢?」
山田直人又嘆氣道:「他失蹤了。」
「哼。」濱崎靜道:「我的父親意外死亡……。」
「小姐,他是心臟病……。」
「我父親絕對不是心臟病發作死掉的,這個你最清楚!你們每一個人都清楚!」濱崎靜喊了起來,她瞪着眼睛,幾乎要發狂:「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碰我父親的屍體一下,直到我查出真兇為止!」
「小姐!」山田直人大聲地反駁道:「家主大人已經故去了,我們要面對現實,儘快妥善地處理好喪事,讓他安息才是孝道。」
「胡說!」濱崎靜站了起來,咄咄逼人:「找出兇手,將他的頭顱拿來祭奠,我的父親才會安息!」
山田直人搖搖頭,似乎沒有和濱崎靜談話的心情了。只是一揮手:「扶小姐去休息,她背上過度,已經思維錯亂了。」
「你們敢!?」濱崎靜大喝。她的四個守衛立刻過來保護着他。
濱崎靜驚恐地發現,這裏所有的人,都曾經是父親的好友、智囊,家族的重臣,但是在這個時候,每個人都沒有出來說話,阻止的,相反,一些自己不認識的新面孔躍躍欲試地想要上來制服自己。
濱崎靜聲音發抖地道:「各位叔伯,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對大家無比地信任,現在他蒙冤死去,請你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助濱崎靜查出真兇,告慰我父親的亡靈!」
濱崎靜的聲音有些嘶啞,但是,周圍的人沒有一個表態,也沒有一個人發生。甚至大家都在躲避濱崎靜的眼睛,有些人甚至低下了頭。
濱崎靜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父親,絕對不是心臟病發死掉的!
濱崎靜慌了,她只是個女孩子,她突然返現,這裏完全變天了,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的敵人,所有的人都可能會把自己生吞活剝,徹底撕碎。
「我父親死了,哥哥不在,此時家族,應該由我來說話!」濱崎靜堅定地道。
「啊。」濱崎直樹無聊地擦着眼睛:「很抱歉,濱崎家主臨死的時候,把龍頭牌交給了黑崎龍二先生,現在,他才是這個家族的代理家主。」
山田直樹抬起頭,看着濱崎靜,平淡地道:「請濱崎小姐放心,黑崎先生立誓要繼承濱崎家主的遺志,在黑崎先生的帶領家,家族一定會走向輝煌。」
濱崎靜幾乎要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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