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親,我是憤怒的公眾微信號開通了:woshifennushumi。歡迎關注!)
(各位親,今天三更,9000字,憤怒求打賞,求月票!)
看着欒江山有些尷尬,李懷風也不咄咄逼人。
繼續介紹道:「這位是我的首席智囊,朱長青。」
朱長青立刻走上來握手:「久聞老英雄大名,想不到今日竟然能當面聆聽教誨,長青感激之至,興奮莫名。」
欒江山哈哈一笑:「長青小友這麼客氣,可真是折煞老夫了,來來來,諸位裏面請,老頭子已經置下薄酒素菜,恭迎各位好一陣子了。」
幾個人走到裏面,現在客廳談話。
欒江山高興地道:「李少俠,前陣子一別,老夫對少俠念念不忘啊。」
李懷風笑了笑:「欒老先生太客氣了,我和欒贏是很好的朋友,您不要叫我少俠了,感覺很生分,叫我懷風就可以了。」
「好好。」欒江山摩挲着自己的大腿:「懷風啊,之前杜家的事情,其實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欒家家族龐大,我為求自保,也是逼不得已啊。」
李懷風微微一笑:「欒老先生言重了,大家各自都有苦衷,我也是為了自保,才不得不當機立斷,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老先生見諒。」
「豈敢,豈敢。」欒江山臉上在笑,心裏不太踏實。
這麼聊天不對味啊,大家都是在說客氣話而已,這種客氣話,顯得有距離,隔着心呢。這種話只是外交禮儀,實際上屁用沒有,老這麼聊天不行啊,而且越聊越尷尬啊。
不行,得繞過那天的事兒,否則大家誰都不舒服。
欒江山道:「懷風啊,這次請你來,一是我很欣賞你,很希望能夠和你這樣的少年英傑有所交集;二呢,也是想化解一下誤會,想通過你,和杜家緩和一下關係。本來我和他也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了,但是你看,因為這次的四八會議,弄的挺不開心的,我知道你和橫秋的關係很好,而且您說的話有分量,有您出頭,我和橫秋,以及杜家的後人,都還有個臉面。這件事,還請你不要推辭啊。」
李懷風一笑:「這是小事,杜橫秋老先生和您一樣,都是為家族考慮,也都是心懷寬廣的人,想必即使沒有我,他也不會計較的。至於我說話有分量,你可是高看我了,我一個小鬼,沒家族沒背景,分量談不上,糞倒是有一泡,一直沒解決呢。」
欒江山聽得出來,這李懷風是不給面子啊,話里話外夾槍帶棒,很不好接啊。
不過也難怪,當天那麼多人都看着自己那一票,結果自己還是中立。唉,中立中立,結果現在,自己真的應了杜宮鋒的那句話,哪特麼來的中立?中立就已經是一種態度了!搞得自己現在這麼難做人。
欒江山努力地想讓談話的氛圍輕鬆一些,和諧一些,但是聊來聊去,大家都托着架着,顯得很機械,也很彆扭。
這個時候,欒盼盼推着輪椅出來了:「呀,李懷風,你來啦?爺爺,不是說好了,他來了,你要告訴我的嗎?
欒江山一皺眉,笑着道:「盼盼,你腿腳不方便,而且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男人們再聊天,你闖進來幹嘛?快去,換身衣服,一會兒陪客人一起吃飯。」
李懷風哈哈大笑:「這話我愛聽,不怕老先生挑理,我可是盼盼小姐請來的。」
李懷風走到欒盼盼跟前,伸出手:「可不可以?」
欒盼盼臉色微紅,大方地道:「輕便。」
李懷風捏住欒盼盼的手腕,點點頭:「不錯,最近恢復的挺好。」
欒盼盼一笑:「我心態好,治得好就治,治不好,我就繼續推我的輪椅,反正已經這麼多年了,我都習慣了。」
李懷風搖搖頭:「瞧你說的,什麼叫治得好就治,治不好就繼續推輪椅?我大老遠來這裏,可不是來聽你說這句話的,是不是我最近沒來看你,你生氣了?」
欒盼盼撒嬌地一撅嘴,作生氣狀:「你說呢?只顧着和女朋友談情說愛,把我這個讓人討厭的瘸子忘乾淨了吧?」
李懷風笑眯眯地蹲在欒盼盼身邊:「嗱!你這麼說我可真當你生我的氣了啊!」
欒盼盼趕緊回復爽朗的笑容:「哈哈哈,騙你的,小氣鬼。」
李懷風捏了捏欒盼盼的小腿,欒盼盼有些害羞,但是還是儘量保持鎮定。
李懷風道:「盼盼,我之前發現,你的體質有些特別,確切地說,是十分特別,這是怎麼回事,方便告訴我嗎?」
欒盼盼眼神里有些驚訝,但是隨即就恢復鎮定,微笑着道:「我的情況,真的是一言難盡……。」
欒江山一揮手,很多服侍的人員都走了出去,欒江山走到跟前道:「懷風啊,你目光如炬,什麼都瞞不過你,實不相瞞,我們家的女孩子,都是特別的體質。」
李懷風站起來,回過頭看着欒江山:「哦?莫非是血繼限界?」
欒盼盼咯咯地笑:「什麼血繼限界,你當是《火影忍者》吶!隨後道,不過還真有個特別的說法。」
「是『天承玉女肌』。」欒江山在後面,凝重地道。
「天承玉女肌!?」
「沒錯。」欒江山臉色嚴肅,深呼吸一口氣,之後道:「這本是我家族機密,別說外人,就是家族內部人,也很少有人知道。懷風啊,你不是外人,我相信你才跟你說這些。」
「不用。」李懷風道:「我對這種事情一點也不好奇,要是為難就算了,不用說也可以的。我只是感覺她的身體有些奇怪,但是到底哪裏奇怪,我也說不出,這也不影響我接下來的治療,所以,你不用特意把你們家族的秘密告訴我。回頭我還得替你們保密,怪麻煩的。」
欒江山苦笑搖頭,向門口的位置招了招手,有人過來要推着欒盼盼出去。
李懷風止住道:「我說了,我不用知道那麼多,所以,不用趕盼盼離開。」
欒江山皺了皺眉:「懷風,你你剛才說為她治病,是真的嗎?」
「嗯。」李懷風點點頭:「早就答應了,這些日子一直很忙碌,所以耽誤了。」
欒江山嘆了口氣:「大恩不言謝啊,想不到,我們欒家和你萍水相逢,你卻如此肝膽相照,讓老朽慚愧啊。」
李懷風笑着道:「怎麼還說萍水相逢呢,欒贏是我的朋友,盼盼也是我的朋友,朋友幫朋友,應該的。我這個人比較簡單,也不是很聰明,對朋友的話,只要能幫忙的,肯定全力以赴,也不會審時度勢,呵呵。」
欒江山心說,這「審時度勢」,還是在挖苦老夫啊。
欒江山道:「懷風,既然如此,我就如實相告。盼盼小時候和欒贏一起遭遇了危險,欒贏被打暈,盼盼為了保護他,而受了傷,之後就患了這腿疾……。」
「讓我來猜猜。」李懷風打斷道:「這次又是只有司馬家的鬼火有辦法治療,其餘三家只有乾瞪眼的命。而司馬家一定提出了一個十分苛刻的要求,讓你們無法答應,所以她的腿疾就一直拖延到了今天。是這樣嗎?」
欒江山心裏道:這個傢伙一點也不傻,不但不傻,其實心裏明白的很。
欒江山道:「沒錯。司馬家的要求是……。」
「你不用跟我說司馬家的要求,也不用說他們的治療辦法。」李懷風打斷道:「我不想知道那麼多貴府的內幕,但是這世界會治病的不止鬼火一個,在下不才,可以嘗試為欒小姐治療腿疾。只是以後拜託保護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應該得到最好的保護。」
欒江山感激地道:「懷風啊,你肯出手,盼盼的病,一定可以痊癒啊。」
李懷風搖搖頭:「醜話說前面,為她治病,可不簡單。」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欒江山道:「老朽一定準備豐厚的診金,絕對不讓少俠白白出手。」
李懷風笑了:「老先生,您誤會了,我幫朋友治病,從來也沒要過錢,你這可是讓我難堪了。」
欒江山拍着自己的腦門:「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真真的是老糊塗了,李少俠豈是會缺錢的人嗎?」
李懷風翻了翻白眼:「我還真就是缺錢的人,我太缺了,我都缺大發了。但是,我不會賺朋友的錢。我的意思是,我對盼盼的病情已經有了進一步的了解,但是,資料的過程,可能會有些越禮。」
欒江山道:「怎麼說?」
李懷風道:「我剛剛用神識掃了一下,盼盼的關節要點之處,均有黑色的暗物質存在,這些東西在,她永遠站不起來。而要解決這些東西,有兩個辦法,一是逼近骨髓里去,進行大開刀,就是滿床流血的那種,用這個辦法守住,暗黑物質可以為她所用,助漲實力。但是這個辦法不適合她,適合那種有古武底子,能夠靠內力緩慢適應的高手。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辦法是……。」
李懷風道:「採用針灸和火療,將暗黑物質吸取出來。但是這個辦法,需要……需要……。」
李懷風道:「需要盼盼脫光衣服。」
所有人一驚。
李懷風繼續道:「而且是一絲不掛的那一種。」
這個時候,門口有人報告:「啟稟老爺,司馬家二少爺,司馬亂攜鬼火前輩來訪。」
李懷風撅撅嘴:「呵,還真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6s 3.922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