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各位親,大家急頭白臉的催更,憤怒已經看到了。,再跟大家解釋一下下,最近要參加書城的年會,年會期間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更新不了,所以憤怒在攢稿子,力求在年會期間也能保持一天兩更的速度,不讓大家沒有新章節可以看。)
(我所知道的很多作者,幾乎都是一天兩更,很多還是一更兩千字的,憤怒的是一更三千字。所以,讓大家如此不滿,我想可能是大家對書的喜愛和對未來劇情的期待太過強烈。請大家放鬆一下,要是真的感覺太煎熬,可以先給自己放幾天假,攢幾天,一起看。)
(再次道歉,等憤怒年會忙完,再小小爆發,回報大家的期待吧,理解萬歲。有很多朋友已經開始罵街了,這個比較無語。還是希望罵人的朋友能夠尊重每一個人,催更的方式有很多種,罵人嘛,罵不掉我一兩肉,還損壞了您的個人形象,何苦呢?大家和氣一點,我會努力地寫,希望您能夠理解。)
「紀念你個頭,我是看那個濱崎誠不順眼而已,怎麼可以那麼樣地欺負女孩子,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妹妹啊!」杜施施道:「相比起來,還是李懷風有騎士精神,他從來不對女孩子出手的。」
羅美薇點點頭:「那倒是,你和那個鐘美嘉都用刀子捅過他,他都不生氣。」
「美薇,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件事,請你忘掉吧!」
羅美薇看着杜施施:「施施姐,你是不是想到以前對保鏢哥不好,有些愧疚啊!」
「不是!」杜施施道。
朱長青的傷勢不重,只是有些青腫而已,沒有大礙。李懷風帶着他走到醫務室的時候,朱長青立刻就恢復了很多,嬉皮笑臉地道:「大哥,我挨着一拳其實很開心。」
李懷風愣了三秒鐘,看着小田道:「完了,小田,長青被那個日本鬼子打傻了。」
趙小田苦笑搖頭:「不是的大哥,長青反應機敏,他故意表現的傷的很重,就是給你一個和那個日本鬼子開戰的理由。我們的計劃一就是想辦法製造新聞,這次絕對是順利成章,所有人都看來,都是日本鬼子先挑事,而且這個矛盾還有上次他在教室里發飆的前提作為鋪墊,我怎麼想怎麼認為,這是最好的。」
陳小希也道:「靠,你們的心思真夠深的,我當時看到嚇壞了,沒想到你們這麼厲害,直接就順水推舟了。不過大哥,我也認為這個矛盾點最好!第一,不是我們強行發動,大家更相信這是真的;第二欒少也出面了,再次和你一個陣營地表現了一番,晚上他可以公開在很多人面前請求你給他妹妹治病,計劃二也就直接鋪開了。」
陳小希沉吟了一下道:「你們在這裏,我得去散佈消息了,我得讓今天的這場戰鬥成為全校焦點!」
陳小希說着向門口走去,走到外面的時候又伸回腦袋:「晚上咱們應該能打贏吧?」
所有人一起看着他。
陳小希咽了口唾沫:「沒有理由輸哦,我開的冷笑話。」然後逃也似地走開了。
朱長青道:「最好的效果,我可以在醫務室打一天遊戲,裝作一種受傷很重的樣子,配合你。」
「不用。」李懷風道:「你要是好些了,就回去上課吧,鋪墊已經夠了。」
所以,此時的李懷風,基本沒什麼心思聽老師講課了,尤其這堂課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所以他幾乎都是在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濱崎靜看了看在角落裏臉色發青的李懷風,心裏十分擔心。李懷風那時候的眼神,真的把濱崎靜嚇到了,她知道,李懷風必勝無疑,而且如此憤怒的李懷風,出手一定會很重。
濱崎誠看着黑板:「怎麼,擔心的小男友嗎?」
「我是擔心你。」濱崎靜道:「總之,我會求他儘量不要傷害你。」
濱崎誠笑了,看着濱崎靜紅腫的手腕,心裏十分愧疚。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奇奇古怪地就被李懷風激怒了?為什麼這麼渴望和李懷風分個勝負?他只不過是一個渣滓啊?為什麼那麼在乎自己和他誰強誰弱這種無聊的問題?
濱崎誠長嘆一聲:「對不起。」
濱崎靜本來鐵青着臉看着黑板,聽到哥哥的道歉,鼻子一下子就酸了,眼圈兒紅了起來。
「哥哥,我選擇李懷風,不是一時衝動,也不是寂寞的昏了頭,見到男人就無法自拔。我喜歡他,是因為他的身上有着十分吸引人的特質和優點。他是個特別的人,比我以往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特別。」
「啊,每個女孩子都會感覺自己喜歡的人很特別。」濱崎誠道:「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特別的人,說到底他只是個傻子。」
濱崎靜道:「他不是傻子,他是鑄魂中級的古武者,哥哥,同是鑄魂中級的司馬亂被他當眾吊打,甚至比他強的人,他也有辦法對付。我見過李懷風戰鬥的樣子,他打架要麼贏,要麼死,絕對是不要命的類型。」
「那我就更興奮了。」濱崎誠道:「想不到,在日本的時候我們幾乎不怎麼說話,聊天最多的時候竟然是在華夏國。靜,你要知道,我很強,比一般的年輕人、古武者更強。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只能任人宰割,這是不變的鐵則。」
濱崎靜嚴肅地看着黑板:「李懷風從來都是打破規則的那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吃到他的苦頭才肯相信。」
濱崎誠轉過身,看着濱崎靜道:「你以為我久久不能突破的是鑄魂嗎?那只是父親放出去的障眼法,我的鑄魂在三年前就突破了,前陣子的鑄魂丹,我是配合另一外一副丹藥一起服用的,現在的我,可以完虐李懷風。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你的那個小傻子男友才知道扮豬吃虎的,晚上我會讓他見到真正的武者。」
濱崎靜驚訝地看着哥哥,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如果濱崎誠是個等級不如李懷風的弱者,李懷風完全可以掌握戰場的節奏和激烈程度,他絕對會照顧自己的感受,不會重傷濱崎誠。但是,如果濱崎誠真的達到了鑄魂中級以上的程度,那麼……李懷風絕對不會認輸!絕對、絕對不會的!
那麼兩個人的戰鬥將會失控,兩個人都會為了勝利而不擇手段,甚至殺紅了眼相互放出殺招都是有可能的。
濱崎靜恐懼了,看來事情已經不能控制在學生打架的程度里了,搞不好真的是兩個男人的一次以命相博的慘烈戰鬥!
看着濱崎靜的眼神,濱崎誠皺起了眉頭:「妹妹,我很想知道,我和李懷風的戰鬥,你希望誰能獲勝?」
「李懷風。」濱崎靜乾脆地說。
濱崎誠驚訝地看着濱崎靜,這個女孩子,竟然連一點的遮掩和猶豫都沒有嗎?自己是她的哥哥啊!
「你確定?」
濱崎靜看着濱崎誠,十分堅定地說:「我是他的女人,既然愛上了他,就是他的人。將來無論他和誰戰鬥,你也好,父親也好,任何人也好,我所支持的,都是他一個人。」
濱崎誠轉過頭,看着黑板,心裏十分失落。按照中國的古話就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隨了外姓就是人家的人了。
「對不起。」似乎知道了自己傷了濱崎誠的心,濱崎靜小聲地道歉。
「不用說對不起。」濱崎誠道:「你聽說過織田信長和齋藤歸蝶的故事嗎?」
濱崎靜心裏一動,沒有說話。
濱崎誠眼睛看着黑板,嘴裏默默地講述一個古老的故事:
當初織田信長被稱為尾張的傻瓜,而齋藤歸蝶則是美濃的最美麗的公主。為了平息兩國的戰亂,他們的父輩促成了織田信長與齋藤歸蝶的政治婚姻。
既然是政治婚姻,兩家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打算,根本沒想過年輕人之間是否能夠擁有愛情。
出嫁的前夜,歸蝶的父親齋藤道三送給歸蝶一把匕首,告訴她,如果織田信長真的是個「傻瓜」,是個沒有智謀,成不了大事的廢物,就用這把匕首殺了他。
新婚當夜,歸蝶將匕首拿了出來,對織田信長如實說了父親的打算。織田信長沒有任何驚慌與憤怒,只是平淡地對她說:「好好地收好匕首,如果你什麼時候覺得我是個傻瓜,就按照你父親指示的去做吧。」
歸蝶卻對織田信長說:「我既然已經嫁給了你,就是織田家的人,這把匕首即使刺向父親,也不會刺向你。」
濱崎誠看着濱崎靜:「你是我們濱崎家最美的公主,你是美濃的齋藤歸蝶,但是你真的確定,李懷風會是『織田信長』嗎?」
濱崎靜看着濱崎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不是傻瓜,從來都不是。」
學校里再度傳開了,聖保羅電視台又興奮至極地開始準備轉播,外圍賭局再度開啟。這一次的戰鬥,比李懷風和趙黑明戰鬥的時候更加引人關注。
因為李懷風和濱崎誠已經對上好幾次了,這次終於約戰了,大家都對戰鬥的情況十分關心。
「小田,大哥和濱崎誠的戰鬥算是完成了任務一,而且欒贏只要順便過去說兩句,就算完成了任務二。但是任務三才是最難的啊,你打算怎麼處理?」
趙小田知道,所謂的任務三,就是搞定杜施施和羅美薇,讓她們配合大家製造李懷風還在他家裏,只是不太出門的假象。這兩個大姐頭實在太難控制,而且習慣了李懷風在跟前,突然告訴她們李懷風走了,還要她們做戲,這對她們來說恐怕很難接受。
但是趙小田似乎胸有成竹:「放心,我有絕對完美的點子,一定可以搞定這兩個大姐頭。」
「大哥知道嗎?」朱長青問。
「不能讓大哥知道,但是等大哥回來的時候,他必須知道,否則我們就死定了。」
朱長青捂着還隱隱作痛的頭,呆呆地看着趙小田:「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醞釀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趙小田聳聳肩:「天機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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