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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退,幾分鐘前。
李懷風在前面走,怕女孩子們擔心,還一個勁兒和她們說話:「你們組織這登山那登山,在我看都是扯犢子。要登山,就得上這大森林裏活幾天,那才叫野外訓練。你看這裏的山,連路都沒有,這裏的草長的滿地都是,不扒拉開都看不到泥巴。還有這裏的蚊子,咬一口就是一個大包……對吧,這才叫野外。」
李懷風此時像個正經的鄉巴佬,大山裏的土包子,一根大棒子在前面扒拉着,絮絮叨叨地帶路:「這大山多好啊!你看,這棵樹的果子就可以吃,很好吃的。」李懷風小跳一下拉下樹枝,摘了幾個果子扔給後面的人,自己也拿了一個在衣服上蹭了兩下,咔哧就是一口,嘴裏含着果肉,嘴角流汁:「這裏的果子完全沒有農藥,比城裏大棚扣出來的好一萬倍。」
司馬亂他們跟在後面,被蚊子咬的幾乎要瘋掉,見到李懷風摘果子吃,他們也摘。
李懷風沒注意後面,自顧自地道:「有時候也得注意,比如剛才路過的那棵樹,那果子就不能摘,我也沒給你們說,那果子有毒,看着顏色挺好看,吃了就壞了。」
司馬亂等人趕緊呸呸呸地吐出來,心裏恨李懷風恨的咬牙切齒。
李懷風哪知道司馬亂的隊伍吃了壞果子,依舊在前面開路:「你們看着點,那魚別掉了,咱們今晚兒就吃烤魚!」
羅美薇開心地拍手:「哦哦,可以吃烤魚嘍!」
鍾美嘉道:「喂!李懷風,蚊子太多了,我們究竟要去哪裏?」
李懷風頭也不回:「你看你看你看,你們城裏人就這點不好,目的性太強,每天匆匆忙忙地賺錢,想去哪裏就搭車,一點風景都不看。這大山多漂亮啊!」李懷風指着遠處:「咱們去那邊,我沒記錯的話,那邊的樹都比較乾燥,一會兒咱們得生火,山裏的大蚊子厲害,不像你們城裏蚊子那麼弱,而且天越晚越邪乎,要是沒有火,嘿,第二天咱們都得腫一圈兒……。」
後面幾個人被咬的渾身是包。一會拍一下胳膊,一會去抓脖子,苦不堪言。
「阿亂,蚊子太多了,煩死了,那些女孩子咋那麼消停?」鄒壞問。
謝文斌道:「李懷風不知道給他們抹了什麼東西,說是驅蚊的,看來還蠻好用的。草,又咬我一口!這山里蚊子這麼邪乎,要是出來個老虎,還不得吃人啊!」
鄒壞哈哈一笑:「別逗了,李懷風都敢洋楞二正地走,他熟悉地形,有老虎他不可能往這裏走,除非我們今天背到家了。」
魯大拿着破棍子使勁扒拉各種植物:「媽的,不光是蚊子,這些植物也扎腿,這些植物咋就長的這麼茂盛?真特麼煩人。你剛才說啥?老虎?有老虎也不怕,三多說他以前打過老虎,是吧三多?」
曲三多嘴角抽了抽,心說你這不是故意擠兌我麼,可能麼?
「呃……打、打過一隻……小、小的。」
「嚇!?打老虎?當他是武松呢?」鄒壞道:「三多,你真的打過老虎嗎?」
曲三多咬咬牙道:「打過。」
鄒壞不服氣地站住,回頭看着曲三多:「真打過?」
曲三多使勁地道:「嗯哪,打過,走吧,一會讓李懷風他們落下了,人家有馬,咱們是人腿,快點地吧。」
鄒壞撅撅嘴衝着謝文斌小聲道:「吹牛逼。」
謝文斌笑着大聲道:「三多,鄒少說你吹牛逼呢!」
曲三多道:「誰吹牛逼了?不信你找只老虎來!其實老虎沒你們想像的那麼猛,它就幾下子厲害,只要你學着武松的樣子,對吧,摁住了它,找死里揍,保管它認慫,你們還別不信,這種叢林裏一般沒有老虎出沒,但凡是有,讓我們遇上了,你們都給我在邊上站着,我一個人兒給你們弄老虎肉吃!」
「別幾把吹牛逼了!」司馬亂也不文明了,在這麼惡劣的條件下,他的耐心早就沒了,心裏煩躁不堪,而且剛才的毒果子雖然不致命,但是確實吃了之後嘴很麻,肚子也很不舒服:「淨特麼說些沒用的!一會兒真出來老虎我看你們怎麼辦!」
鄒壞吐了吐舌頭,小聲對謝文斌道:「沒事兒,你放心,那個李懷風懂大山裏的行情,你看他滿口唾沫星子說的頭頭是道的,不是蓋的,跟着他咱們肯定沒事兒。他一般都是規避風險,不太愛冒險,所以他應該知道哪裏有野獸,哪裏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低沉幽長的嚎叫——嗷!
所有人一起站住了。
司馬亂等人幾乎全都開始雙腿開始打哆嗦,人類對野獸的恐懼幾乎是種本能。
女孩子們也聽到了,立刻害怕起來,這是野狼的聲音。
李懷風一愣,旋即笑了,很高興地道:「喂!是狼唉?你們聽見了嗎?」
所有人一起舉起手來大聲道:「聽見啦!在這裏遇見狼有什麼好高興的!?」
這個時候兩匹馬不幹了,他們對狼的恐懼可是比人強烈,動物對這種食物鏈上的威脅感受要比人強一萬倍。
「唉唉唉,沒事,別慌,擦,你倆怕啥,別害怕,唉我去,咋還整不住你們了呢……。」
兩匹馬都快嚇尿了,聽到野獸的嚎叫,食草動物的本能就是逃跑!李懷風拉着前面的紅馬,後面的黑馬就躥了出去,但是在這樣的密林里,根本跑不快,就像大雪地里的袍子一樣,邁一步都老費勁了。
李懷風一看黑馬跑了,趕緊拉着紅馬去追,結果這紅馬和黑馬的習性不一樣,遇到危險了原地站着,死活一動都不動了,李懷風拉都拉不動。
眼見鍾美嘉嚇的啊啊大叫,欒贏也緊張萬分,兩個人被失控的黑馬載着越跑越遠。
李懷風罵了句髒話,情急之下將黑馬韁繩拴在一棵大樹上,回頭沖司馬亂他們喊:「司馬亂,你照看一下美薇和施施,我去把那匹馬拉回來!」
司馬亂當即就喊:「草!你別走,狼來了,咋辦啊!?」
李懷風已經在跑了,頭也不回地道:「你先跟他們談判,拖住他們,我馬上就回來。」
司馬亂當時就被雷的呆立在那裏:「你讓我和狼談判?我什麼時候具備那個技能了?!擦,你回來,回來啊!」
杜施施和羅美薇嚇的已經哭了出來。
杜施施大喊:「李懷風,你不管我們啦?」
羅美薇也大叫:「保鏢哥,美薇好害怕,你別走啊!」
遠處的李懷風已經像猴子一樣跳到樹上,抓着蔓藤像泰山一樣盪出去,越來越遠,扔下句:「別怕,我撒泡尿的功夫就回來!」
然後一群人就聽到李懷風的回音:
「我撒泡尿的功夫就回來……。」
「撒泡尿的功夫就回來……。」
「功夫就回來……。」
「回來……。」
一群人,懵了。
鍾美嘉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有生之年會遇到這種奇葩的可怕事情。
先是從幾百米的高空墜落,然後進入了一個原始叢林,有的蚊子比拳頭都大(誇張了吧?),接下來又聽到野狼的叫嚎,再之後被一匹發了瘋的馬馱着逃命……。
幸虧她是有馴馬的功底的,否則早被這匹失控的馬兒甩下去了。此時她是真的害怕了,比遇到土豆黃瓜還害怕,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就在這個時候,她回頭就看到一隻很像人的猴子拉着各種大樹的蔓藤盪過來,仔細一看,根本就是人,是李懷風。
鍾美嘉高興的簡直要哭出來了,立刻大聲喊:「李懷風,救我!?馬好像受驚了!」
李懷風在樹上可比馬快多了,幾個呼吸間就嗖地越過了鍾美嘉的頭頂,一把拉住馬的韁繩:「唉我去!我都跟你說了,沒事沒事的,還跑!跟我回去!」
李懷風和馬支吧(東北方言,是一種勢均力敵拼力氣的狀態)了半天,總算控制住了這匹瘋馬。
鍾美嘉感激的眼淚都出來了:「李懷風,你真好,謝謝你。」
李懷風喘着氣:「沒事兒沒事兒,應該的。好傢夥,這馬真是好馬,力氣真大,腳力也好,在這地方還能跑這快。」
欒贏皺了皺眉:「別夸馬了,那邊怎麼樣?真的有狼嗎?」
李懷風道:「都聽到叫喚了,能沒有嘛?」
「我擦!這匹馬咋也站住不動了?」李懷風發現這馬的習性都差不多,能跑就往死跑,嚇到一定程度了就特麼站在原地,死都不動換。
欒贏身體還是有些虛:「李懷風,咱們得趕緊回去,再晚點回去就都是狼吃剩下的了。」
李懷風道:「你當我不想回去?我不能自己回去啊,得帶你們一起回去啊,可是這破馬嚇壞了,死活不動地方,急死了。」
欒贏十分焦急:「要不,我們把馬栓在這裏,徒步回去?」
李懷風道:「那一會兒萬一有狼把馬吃了呢?」
欒贏瞪着眼珠子:「人都快廢了,你還管馬?」
李懷風道:「你說的對。」
剛扶着兩個人下馬,李懷風就聽到了又一聲更雄壯的野獸叫嚎聲——嗷!
這次馬徹底要瘋了,四個蹄子在地上亂刨,李懷風高興的滿面紅光,沖欒贏和鍾美嘉道:「老虎!你們聽見了嗎?」
欒贏和鍾美嘉一起臉變長牙齒變尖:「聽見啦!這個時候聽到老虎叫,有什麼好開心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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