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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幾乎都是靜止的,好幾秒之後,突然爆發出熱烈的討論。來可樂網看小說
「怎麼回事?道長認輸了?這種情況認輸了?」
「這到底什麼情況?他們聊什麼了?道長怎麼會認輸呢?這八百拜都拜完了,就差最後一哆嗦了,認輸了?這不科學啊?」
「現在的重點已經不是棋面上的問題了,重點是她們談話的內容,裏面一定大有玄機。」
「一定是濱崎靜提出了一些交易條件,條件豐厚的讓道長難以拒絕嘍!」
「不可能!濱崎家族和道長接觸很久,可以開出的條件,恐怕都開遍了,道長一直不吐口,才設下棋局的。在棋局上又開出合適的條件,那他們還下棋幹嘛?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廢二遍事嗎?」
「無法理解啊!無法理解啊!」
巴公端着小茶壺,捏着鬍鬚搖頭稱讚:「有趣有趣,妙極妙極!這三個小鬼實在是有趣,實在是妙極,哦哦,還有這個濱崎靜,她其實和李懷風他們是一夥的,所以,我應該說是這四個小鬼,確實有趣!竟然能夠讓這牛老道改變心意,當着大庭廣眾之下投子認輸,實在是難得。連老頭子我都好奇了,他們究竟聊了些什麼呢?」
司馬平想要罵人了有沒有?!想要砸場子了有沒有?!想要發酒瘋了有沒有!?
這特麼啥跟啥啊!?本來快弄死的玩意,突然鬆手讓他下去休息幾分鐘,再上來聊沒幾句就只殺成全對手啊!這太詭異了吧?
杜施施,你究竟做了什麼!?媽的!次奧!次奧!次奧!次奧!次奧!
老子的漢代棋笥,媽蛋的,老子辛辛苦苦地佈局,媽蛋的,老子調動一切智力引你們入瓮,媽蛋的,老子好不容易看到自己的棋笥就要贏回來了!
跟我玩劇情反轉是吧?我特麼這哪裏是來贏會自己的額東西,我是怕你們一個用着不方便,給你們特意送一對兒啊!
司馬平感覺胸口悶的慌,他真的有點要吐血了!
不對啊!那個無量老道是怎麼回事啊!?不是最討厭日本人嗎?不是不想和日本人有任何瓜葛,不想和他們達成任何交易嗎?這臨時變卦算怎麼回事!?你能正經點嗎?
濱崎直樹開始是一直關注棋盤了的,他發現,濱崎靜再次上場之後,棋路不但沒有啥改進,反而還退步了,明顯是一幅等死的模樣,完全是一幅愛咋咋地的模樣,完全是一幅任人宰割,毫無反抗,等待結束的模樣。
他本來還納悶,這李先生也沒給出什麼高招啊?連一步像樣的棋都沒有!這算什麼指導?你們那五六分鐘不是啥都沒幹,啥正事都沒商量,就特麼光親嘴了吧?
但是這時候,老道投子認輸他才恍然大悟,李懷風已經不指望在棋面上幫濱崎靜了,而是操控了棋面外的某種力量,動用了某種資源。
他是高興的不得了啊,濱崎誠也很高興,他的鑄魂丹到手了!
濱崎直樹十分懂得做人,此時他不是高興慶賀,也不是過去和老道寒暄,而是趕緊轉身奔着李懷風走去,李懷風趕緊微微擺手,他才想起來,自己要幫他保密的,所以只好偷偷比劃個感謝的姿勢,李懷風別過頭去。
此時無量道長和濱崎靜已經走了過來,無量道長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盒子,和顏悅色地遞給濱崎靜:「小丫頭,你早說你是小恩公的女朋友,咱們都省着下棋了,直接喝茶聊天就把事情辦了。」
濱崎靜聽李懷風說,是「必勝」、「必敗」和「五五開」。表達的比較混亂和矛盾,這說明,李懷風只是估計應該是可以,但是也存在人家根本不買你的賬的可能性,所以最後說「五五開」!
可是現在看來,這個老道還是很地道的,不僅是買賬啊,簡直是打賞啊!這老道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啊,一開始那張冰冷、默然的臉消失不見,此時這張臉真的是充滿了愛心與善意的臉啊!態度好的濱崎靜都有些害怕了。
濱崎靜隨手接過鑄魂丹,交給了一個下人,嘴裏笑着道:「想不到尊者如此守信重義,我們濱崎一家感激不盡。」
隨從趕快將鑄魂丹交給濱崎直樹,濱崎直樹揮揮手,意思是不用檢查看驗了,肯定假不了,不能丟人。
也湊上去道:「感謝道長善意想讓,今天如果不是道長故意讓着犬女,我濱崎靜斷然和這鑄魂丹無緣啊。」
無量也不客套:「呵呵,不用太客氣,我不妨實話實說,我對貴家族沒有甚多好感,之所以改變主意,均是因為你的准女婿對我有恩而已。救命之恩,再造之德,不能不報!」
濱崎直樹趕緊道:「道長受人恩惠,不忘回報,真乃德高之人。」
無量板着臉道:「受人恩惠,回報一二,乃是應當應分,與德無關,不過是一個正常人做了正常事,不值得誇耀。像恩公那樣,沒有受過恩惠,甚至遠近無有交集,亦肯犯險,拔刀相助,才是真正的德高之人。」
濱崎直樹心說這老道太難伺候,板着一張臉怎麼說都不對,馬屁成地不好拍了!馬上向濱崎靜示意,濱崎靜心領神會趕緊接過話頭:
「這鑄魂丹價值不菲,況且此時違背道長心意,晚輩心知肚明。若不是這對我們家族實在太過重要,晚輩斷然不會執着求丹,讓前輩犯難。」
見濱崎靜說話,無量又露出了笑容,湊過去道:「恩公昔日救我之時,遇到的兇險更甚,不得不說,也是違背他意願的,但是他還是出來救人,這就說明他實在是忠厚良善之人,義氣肝膽之輩!」又笑眯眯地問:「請問恩公現在何處?可否引我一見?」
濱崎直樹算是服氣了,他完全不知道事情到底算是怎麼回事。
這個老道對自己,對自己的家人隨從,都是端着、架着,一張臉虎着,一點笑模樣不帶給地。可是一看到濱崎靜,就像個和藹賢師一樣笑容可掬,前後變化極大,差距驚人。
而且剛才說什麼我的准女婿?誰是我准女婿?杜宮鋒?不,應該是剛才呢個臉上有口紅的李懷風!可是李懷風的身份對他是保密啊,還是不保密啊?濱崎靜到底跟這道士說什麼了?裏面有沒有什麼秘密啊、忌諱啊之類的東東?自己完全不知道啊!
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把事情完全地委託給濱崎靜去辦理,反正這老道只吃濱崎靜那套,反正前後因果,只有濱崎靜全都知道。
濱崎靜也有些意外,此時情況好的出奇,不但把丹藥的事情解決了,而且這老道似乎也能結交了,如果濱崎家族能夠在華夏大地結交到老道這樣的強者,那可真的是大大的好事啊。
「尊者仙風道骨,不僅棋風正派,人品剛直,且聲譽著於四海,朋友遍佈天下。我雖然深知道長一向對日本人心存芥蒂,但是依舊有一顆渴望結交一二的迫切心愿。今天,棋戰既是你我緣分,我欲攜家族人群宴請尊者,不知是否賞光?」
「呃……。」無量道長有些犯難,半天,只說了句:「一切均聽憑恩公差遣,不知道恩公現在何處?老道可否一見?」
濱崎靜知道了,見不到李懷風,這個老道是不會跟着走的。給自己面子,也不外乎自己撒謊,說自己是李懷風的女朋友。如果沒有了這層身份,恐怕這老道依舊看都懶得看自己一眼。
濱崎靜道:「他不便現身,不過早在宴席上等着和您相見了。」
道士一聽哈哈大笑,剛要答應,一個聲音突兀響起:「各位,抱歉了,無量道長已經接受家父邀請,前去司馬府邸,我們在街外已經備好了車子,你們的飯局,先留着吧。」
大家看過去,原來是司馬亂。
無量有些不悅,心說我還沒表態呢,你出來叫什麼?
司馬平現在表面開心,心裏都吐血了。自己把自己鎖在賓館裏,每天研究棋局,是父親命令自己今日出關的。自己計算的很好,出關後一系列的計謀,瞬間把棋笥贏回去,再接一個響噹噹的大人物回去府上,絕對的傳奇啊!絕對的讚譽聲一片啊!
可是,杜施施,李懷風。又是這對奇葩組合讓自己的世界發生了扭曲,原本板上釘釘的事情,他們一攙和進來,絕對就是特麼的驚天大逆轉。甭管之前的情況多麼瓷實,多麼地「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只要他倆出現,絕對出現「不一定」!
現在你們贏了棋,還要把人弄走?想都別想。
「我那裏有個無量道長說什麼也要去見一面的人。」濱崎靜冷冷地道:「君子要成人之美。」
司馬平微微一笑:「無量道長和家父有約在先,他為人最重信義,怎麼可能會半途而廢呢?」
這話屬於將軍啊!將所有人的軍啊!你再勸?再勸是陷無量道長於無信無義!無量道長呢,你走了你就是無信無義!這麼多人看着,你得要——臉吧!?
司馬平不知道,有一種道士,是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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