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陳深無奈。
他告訴了雲塵子。
雲塵子聽到媚娘要閉關,目光中有些疑惑。
前幾天媚娘剛說她現在進步緩慢,雲塵子還讓她穩住心態,一破化神期就進入中境界了,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怎麼一轉眼就要閉關了?
至於陳深,他打算先煉化件法寶用着。
他現在有兩件法寶, 一件是童老的本命飛劍。
這本命飛劍雖然失去了主人,可法寶本就是元嬰期的飛劍,陳深現在煉化得費些功夫,他暫時擱置。
他現在要煉化的是從孫浩手裏奪來的那把傘具法寶。
這法寶同樣不錯。
當初劍閣的人還惦記他來着。
自雲塵子再次隱居後,媚娘把修行所需都為師父準備妥當了。
陳深就打算在這兒煉化法器。
他把傘拿出來。
「咦?」
雲塵子驚訝,「你怎麼會有這類傘具法寶?」
陳深告訴她奪取這把傘的經過。
雲塵子恍然,她猜是雲中君為了讓孫浩為他辦事,把這件法寶送給他的。
這把傘在東海之上的仙人宗常見的法寶。
至於這仙人宗——
傳聞這座島原是一座仙人洞府,後來仙人遠去,禁制消失,外來的島民到了島上,從洞中得到了仙人法術和功法,由此建立了仙人宗。
在仙人留下的法寶中,最厲害的莫過於一把傘。
仙人宗從中鑽研出了煉製之法,因此仙人宗的法寶多為油紙傘。
不過,這把傘既然在雲中君手中,無論他搶的還是別人贈予的,這把傘能入他法眼,陳深在結丹期用綽綽有餘了。
雲塵子現在談起雲中君語氣淡然。
陳深一直在想是不是他的狗血雞湯起作用了。
這把傘煉化很簡單,陳深只要用他的丹火淬鍊打磨就行了,相當於磨合。
陳深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就完成了。
然而。
媚娘依舊沒出關的打算。
陳深打算明天自個兒啟程。
晚上。
他提着酒葫蘆坐踏劍上了當初見到雲塵子的崖邊喝酒。
清風徐來,雲海茫茫之上有一輪圓月。
此情此景喝酒最合適。
出乎他的預料,雲塵子也在這兒。
她手裏拿着一小壇酒。
她終於發現一個問題,就是在用陳深的酒葫蘆喝醉的時候,她才會做夢。
她見陳深來,指了指他的酒葫蘆,「你的葫蘆有名堂。」
陳深疑惑, 問她什麼名堂。
雲塵子不說話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天藍色煙衫,青素嫻雅,窈窕如柳的腰上衣服波紋似海浪,在清冷月光下似有海浪翻湧,尤其和海上升起的兩輪明月,別有一番韻味兒。
她還是那麼大開大合。
坐在山崖邊,一陣風吹來,捲動裙角,讓一雙腿暴露在月光下,在清冷的月光下鍍上一層光輝。
倆人就怎么喝酒,時不時地聊上幾句。
雲塵子喝酒豪放,同陳深不相上下。
她喝酒就好像想把自個兒給淹死似的,仰頭痛飲,一壇酒源源不斷的倒出,她咕嘟咕嘟的喝下去,任酒水從腮邊滑落,落向白皙的脖子,浸濕胸前衣襟。
她痛飲一番後,還同陳深碰一下, 再仰頭痛飲。不經意間, 那霧一般的紗衣,便自肩頭滑落,露出了她那如象牙雕成肩膀和精緻的鎖骨。
陳深看到了,目光停住了。
雲塵子的縮骨很精緻,呈一字,有窩。
雲塵子放下酒罈,搖晃了幾下,讓鎖骨動起來更好看了。
她把空的酒罈子丟了,過來搶陳深的酒葫蘆,抬頭見陳深在大方的看她的縮骨,她問:「好看嗎?」
陳深點頭,好看。
至少在看的這一會兒,他心情很愉悅,一位大爺說得好,每天看妞,沒有別的想法,只是為了心情愉悅,健康又長壽。
何況,陳深覺得這倆窩喝酒肯定好。
雲塵子沒理他,拿過酒葫蘆就緒喝酒,酒水順着腮邊落到縮骨上。
陳深這次把目光移開了。
白的晃酒。
雲塵子再說:「你這酒葫蘆真的有問題。」
陳深又問什麼問題。
雲塵子晃着酒葫蘆,「入夢,喝醉了以後會夢到你。」
陳深驚訝,「是嗎?」
他原本還怕雲塵子知道這酒葫蘆授他功法秘密呢,敢情別人用酒葫蘆喝醉了是這個。
他好奇問雲塵子,「夢到我在做什麼?」
雲塵子絕美的臉龐上掛上一絲神秘的笑。
她不說話。
她仰頭又飲酒,霧裏朦朧的春山細眉在這月光下有了春情。
陳深沒看到這些,他追問,「不會是我在用劍吧?」
他在想別人用酒葫蘆喝醉了酒後,莫不是會夢到他在傳授他們功法?
若如此也不錯。
雲塵子停下,星光一樣的美目閃過一絲狡黠。
她點頭,「在用劍。」
只不過此劍非彼劍罷了。
陳深拳頭和手掌相擊,有趣的又問:「什麼劍法?」
這可把雲塵子難住了。
這算什麼劍法,她在陳深目光炯炯的注釋下,「能捅死人的劍法?」
「呃——」
陳深呆了呆,問的更明確了一點,「我沒說話,說什麼劍法?」
雲塵子覺得越來越有趣了。
她告訴陳深,他偶爾說話,但不用劍法,不過舌燦蓮花是有的。
陳深越來越一頭霧水了。
他再問雲塵子一句,「那有什麼招式呢?」
他在想,莫不是這劍法不是太白劍意,而是另外一種新的劍法?
雲塵子斟酌了一下,告訴他有一招在燕子折向或者返回時用。
陳深雙眼一亮,「燕返!」
他聽過這劍法!
橘右京就有這一招。
當然,這本來就是前世挺有名的一記招式,傳聞是為了斬落空中飛翔的燕子創造出這一招的。
這一招是有講究的。
傳聞燕子可以感受到刀的震動而改變方向,因此無論是怎樣的一擊都無法斬下燕子。刀不過是一條線。抓不到在空中縱橫來去的燕子。所以想要斬下燕子,唯有同時斬出三刀,一刀攻擊燕子,另一刀封住燕子退路,餘下一到擋住燕子側面退路,由此可見這招的厲害。
陳深接下來又疑惑了。
這招屬於東瀛招式,這酒葫蘆難道也能領悟。
可這燕返聽起來玄乎,那是對武者而言,對修士就不一樣了,修士有的是辦法一刀斬殺燕子。
陳深不由地問:「這招一定很差吧。」
雲塵子搖頭,這一招劍法很精妙,她每一次都被殺的丟盔棄甲。
「這——」
陳深想這招能讓雲塵子認為精妙定然不凡。
他想讓雲塵子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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