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歐陽睿無辜地攤開雙手大叫冤枉,「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哪怕我們平時有隔閡,但我怎麼會對你下手,咱們是親兄弟啊。愛字閣 m.aizige.com」
歐陽奎冷冷地問:「我只是問你為什麼容不下我,你怎麼知道我是說你對我下手的事?」
歐陽睿這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已經不打自招。
但他決定抵死不承認,歐陽奎也拿他沒有辦法。
「三弟,不要上林塵的當,他想挑撥我們兄弟的關係。如果說我想害你,那就拿出證據,不能聽信林塵給你編造的故事。」
歐陽奎陰沉着臉:「你給三義鎮的玉顏打過電話,這不是林塵編造的吧?玉顏派來了弓箭手,也不是林塵編造的吧?箭頭上的血槽設計,弓箭手假牙里的特種毒藥,也不是林塵能編造出來的吧?要不要讓殺手出來和你對質?」
歐陽睿吃了一驚,他以為殺手得手後遭到黑石會追捕已經自殺,沒想到居然還活着。
他咬着牙死活不認賬,一臉痛苦:「三弟你要冷靜,天下就沒有不能造假的,弓箭手也可以被買通,只有我們兄弟之間的血緣關係不是假的。」
歐陽奎搖頭苦笑道:「大哥,你真的會演戲啊。實話給
你說,我已經打電話給玉顏了,起初她也是百般抵賴,直到我要向表姨告狀時,她才終於承認,想不想聽聽通話錄音?」
話說到這個份上,歐陽睿即使不承認也沒有辦法改變事實結果。
忽然「嗖」的一聲響,一顆冰彈從兄弟二人頭頂掠過,項陽隨之一頭栽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他手中的袖珍手槍滑落在地板上。
歐陽奎冷笑一聲:「果然是你的狗腿子,這時候還想暗中助你殺我。」
歐陽睿眼看已經隱藏不住,他想動手,但知道根本不是歐陽奎的對手,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想辦法逃出西山別墅。
「三弟,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就實話實說,這一切都是咱們父親安排的,真不是我的本意。」歐陽睿轉臉就把一切罪責推給了歐陽雲霄。
「你還是人嗎?」歐陽奎勃然大怒,痛斥道:「你弒父殺弟,還要往父親身上潑髒水,真是豬狗不如!」
「你是什麼意思?」歐陽睿突然感到驚恐起來,三弟似乎知道的事遠遠比他想像得多。
歐陽奎向前一步,歐陽睿緊張地向後退一步。
「父親以為我已經死了,他傷心過度病倒,為他看病的是石波
光。」歐陽奎如數家珍地講出家裏的事,「你知道嗎,平時照顧父親的護士是林塵派去的。」
歐陽睿聽得心驚肉跳,怪不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林塵的掌握之中。
「你昨天晚上給父親下藥,幸虧護士及時給父親服下解藥,才讓父親轉危為安。你這個歐陽家的敗類,怎麼會變的如此喪心病狂,舉頭三尺有神明,你不怕遭天譴嗎?」
歐陽奎越說越惱,衣服的衣角在輕輕擺動,顯然歐陽奎已經動了殺機,真氣已經充滿了全身。
事情敗露於此,歐陽睿再也裝不下去了。
他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我是被逼無奈啊,毒宗的宗主陰霸天給我下毒,逼着我干盡壞事,這一切都要怪陰霸天和林塵。看在我們是親兄弟的份上,你饒我這一回吧。」
歐陽奎愣愣地看着歐陽睿,雖然知道他又開始胡攪蠻纏,但面對跪地求饒的大哥,他真下不去手。
在這一瞬間,歐陽睿突然雙拳齊出打中了歐陽奎的前胸。
他忌憚埋伏在別墅里的狙擊手,一招得手,顧不上看歐陽奎,於是就地一滾,歐陽睿逃出別墅大門,拼命狂奔而去。
由於歐陽睿只是為了
逃命,所以擊中歐陽奎的一拳力量並不大,歐陽奎愣愣地看着大哥遠去的背影,也不追趕,只是掩面痛哭。
高郡格默默收了槍,站起身。
以她的能力,歐陽睿想從她的槍口下逃生幾乎不可能。
高郡格之所以沒有開槍,那是因為林塵告訴她不要動手。
歐陽家的事還是歐陽家自己了結,外人參與會讓歐陽家沒有面子。
「你為什麼不替自己,不替你父親報仇?」高郡格走到歐陽奎身旁問。
「我不忍心看着他在我面前斃命。」歐陽奎擦了擦眼淚,強忍悲痛:「讓他死得遠遠的吧,就當歐陽家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存在過。」
此時天色已黃昏,殘陽如血,染紅了裕山連綿山峰。
歐陽睿獨自一人駕車奔馳在裕山的盤山公路上,惶惶如喪家之犬。
他現在無路可去,唯一可以投奔的只有陰霸天。
這兩天不斷發生的變故實在太頻繁,歐陽睿的人生大起大落就像是過山車,讓歐陽睿陷入人格分裂的癲狂中。
他原本應該是風光無限的歐陽家家主,但林塵攪亂了一切,毀了他的人生。
歐陽睿憤恨地大罵着林塵,一掌拍在方向盤上,掌心忽然傳來一
陣劇痛,血液順着方向盤流淌下來。
他嚇了一跳,抬起手看看掌心不斷湧出的血,竟是黑色的。
而掌心的皮膚已經龜裂,變黑。
中毒了?
歐陽睿大腦急速轉動,他打了歐陽奎一拳,可以肯定三弟身上沒有毒。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昨天喝了陰霸天下過毒的紅酒,現在毒性開始發作。
原來陰霸天讓他襲擊西山別墅就沒打算讓他活着,不是被林塵打死,就是毒性發作而死。
歐陽睿忽然仰天狂笑,陰霸天要他死,他現在還要打算去投奔,真是諷刺至極。
或許真的應驗了歐陽奎的詛咒,他現在已經遭受天譴。
即使能及時解毒,但他還要面臨黑石會、毒宗的追殺,林塵為了莫清清父親之死也不會放過他,甚至歐陽家也因他丟盡了臉面,巴不得他死。
天地之大已無歐陽睿容身之地,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終於嘗到無路可走的滋味。
雖然歐陽睿有強烈的求生欲,但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汽車行駛到一個山樑,需要轉彎時,歐陽睿隨着身上的難受,連轉動方向盤和踩剎車的力氣都沒了。
隨着絕望的慘叫,汽車直直駛出公路,栽下百丈懸崖。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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