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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耀在上官飛航與田厲東兩人臉上,兩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不是懷疑,刺殺就是失敗了。」田厲東看向上官飛航說道。
「那傢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中醫,怎麼可能敵得過你的七暗衛,難道是李家在幫那個小子。」上官飛航還是疑惑。
「就算李家出手幫他,也不可能阻擋我暗衛的刺殺。只有一個可能,我們小看這個小中醫了。」田厲東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上官飛航看向田厲東問道。
他來找自己應該不是簡單地想告訴自己這件事,如果只是因為這件事,他大可以在電話里和他說,完全沒有必要大動干戈地親自來找他。
「我的暗衛每一個都寶貴至極,不能白白犧牲!」田厲東陰柔的臉上閃過一抹狠厲之色,「我要他死!」
「明天晚上,你約他去千龍山見面,那小子是你的情敵,你和他說這是男人之間的比斗,贏的人得到李玄嫣,輸的人放棄李玄嫣。」
「可是,我……我打不過他!」上官飛航一臉猶豫,田厲東的暗衛都不是對手,他就更不可能打贏對方了。
田厲東聞言,在心裏暗罵上官飛航蠢貨,但嘴裏卻說道:「我沒有真的讓你和他打,到時候我會帶着我剩餘的六個暗衛,在暗中埋伏他。」
「六個暗衛聯手伏擊,不信他還不死!」
田厲東的臉上露出瘋狂狠厲之色。
上官飛航聞言,眼睛一亮:「這是個妙計啊!行,我答應了。」
但緊接着,上官飛航又微微皺眉道:「但是,如果他不來怎麼辦?」
「那你就想辦法讓他來,實在不行,你把李玄嫣給綁了不就行了!」田厲東沒好氣地說道,又在心裏暗罵了幾聲上官飛航蠢貨。
「也可以,到時候,完事了,我就直接把李玄嫣那尤物帶到酒店去,嘿嘿!」上官飛航已經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之中。
「事情辦好通知我,我要提前帶人埋伏。」田厲東說完這話,直接轉身離去,懶得再看上官飛航一眼。
田厲東和他的一群人離開之後,上官飛航臉上的神色瞬間一變,看着門口的方向,啐了一聲:「碼的,死太監,跟我拽什麼拽!」
「我上官家遲早有一天把你們暗影會吞了,到時候老子讓你看着我玩你家女人。」
上官飛航罵完之後,又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剛一接通,上官飛航便對着手機大聲說道:「都死哪去了,全部給我回來,繼續玩!」
沒過多久,包間裏面的靡靡之音再次響起,瘋狂至極。
……
第二天。
一個轟動魔都的消息傳出。
李家老爺子,李震天於昨晚去世。
李震天病重之事,早就在整個魔都傳開了,魔都大大小小的世家都知道此事,並且期間還有不少人或真心或假意,前來探望過李震天。
很多人都知道,李震天命不久矣了,但沒想到竟然發生得如此突然。
很多人已經在準備去李家追悼李震天,不管是否是真心,面子總是要給的。
說什麼李家在魔都也是能夠排進前十的家族。
同時,也有不少人在考慮着,李家的李震天這代家主去世之後,勢必會產生一些動盪,自己能否趁此機會,從中獲益呢?能否取而代之呢?讓家族排名更進一步呢?
消息傳開的瞬間,無數人各懷鬼胎,可能接下來,什麼妖魔鬼怪都會崩塌出來。
魔都李家。
白布高懸,一片悲戚之意。
李震天的遺體已經放入一副水晶棺之中。
白髮蒼蒼,毫無血色,嘴唇發白,雙眉閉合,四肢僵硬,一動不動。
種種跡象都表明,李震天真的已經死去,躺在水晶棺裏面的真的是一具屍體。
李玄嫣已經哭成了淚人兒,眼睛紅腫。
徐青雲看得心疼至極,卻又不知該怎麼去安慰她,只能一直默默陪在她身邊。
李震天的三個兒子,李家的三兄弟,李信然,李健木,李展平,跪在靈堂內,眼睛通紅,顯然都是哭過。
晚上,宗族大會。
大會的內容很簡單,宣佈下一任李家家主。
李家大部分的人都到場了,就連一般已經很少管事的李家七大長老今天也到了。
李震天一死,現在李家威望最高的,便是這幾個長老了。
大長老李鴻德,年近九十的高齡,雖是白髮蒼蒼,但養生有道,看上去精氣神很足。
此刻他站在主位上,原本那是屬於李震天這個家主的位置,現在由李鴻德暫時佔領。
李鴻德掃視一圈眾人,朗聲說道:「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今天這個宗族大會的內容,那就是選出下一任家主。」
「昨晚家主病逝,但在最後時刻,他拿出了這個木匣子,其中存放了家主立下的遺囑。」
李鴻得說話間,拿出了一個古樸木匣子,上面有美麗的花紋,傳言是李家祖先請了當時最頂級的機關木匠設計的,內有乾坤,若是強行破壞木匣子,裏面存放的東西就會被毀壞。
木匣子的正面有李家祖先親手刻下的一個大大的「李」字,這個木匣子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了,每一任家主都會將自己寫下的遺囑存放其中。
這個木匣子,某種意義上其實代表着李家的傳承。
木匣子上面一共有七把鎖,鎖的七把鑰匙分別在李家的七個長老手上,只有七個長老一起拿出鑰匙,方能完好無損地打開這木匣子。
「現在,我將當着大家的面,將這個木匣子打開,當着大家的面,查看家主立下的遺囑。」大長老李鴻德大聲說道。
隨後,七個長老一起將各自手上保管着的鑰匙拿了出去,分別打開了對應的那把鎖。
咔嚓咔嚓。
很快,木匣子上面的七把特製的鎖便打開了。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的心都緊張了起來。
目光,一刻不離地盯着木匣子。
大長老緩緩將木匣子打開,從裏面拿出了一個密封完整的信封,將之展示給眾人看,又分別交給七個長老檢查。
一番操作,確定沒有任何問題。
大長老這才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慢慢打開信封。
信封裏面是一張信紙,上面有一行字,筆跡大長老李鴻德認得,是李震天親筆寫下的。
大長老看到這一行字的瞬間,身軀一震,臉色一變。
「這……這……」
李鴻德竟然說不出話來,嘴唇顫抖!
另外六個長老,感覺一臉奇怪,隨後他們紛紛看向李鴻德手上拿着的遺囑。
看完之後,皆是臉色一變。
「大長老,遺囑是什麼?是誰擔任下一任李家的家主,您快說吧!」
終是有人忍不住了,大聲詢問起來。
有了第一人的發問,不少性子急的人也跟着問了起來。
「大長老,你別賣關子了,到底誰是下一任家主?」
「大長老,你在猶豫什麼,直接念不就好了嗎?」
……
李家三兄弟,李信然,李健木,李展平,三人皆是注視着大長老李鴻德,但是他們都沒有說話。
徐青雲悄無聲息地從外面進來,靠在牆上,星眸看着這一切。
七名李家的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過了好一會兒,終是大長老李鴻德站了出來,他一邊將遺囑向眾人展示,一邊大聲說道:「二十七代李家家主李健木!」
此言一出,一片譁然。
李信然直接站了起來,一臉難以置信。
李展平神色複雜。
李健木本人似乎則是一臉茫然之色。
這個結果誰都沒有想到。
李震天的三個兒子當中,老大李信然商業天賦極高,為李家帶來了巨大的財富,老三李展平在軍隊方面地位不低,能力很強,有望在五十歲前獲得將軍的軍銜。
老二李健木,是最廢物的一個人,其實也不能說廢物,只能說平庸,什麼都不出色,做什麼都一般。
之所以會被認為是廢物,是因為和他另外的兩個兄弟做比較得到的結果。
李信然和李展鵬兩人都如此優秀,就顯得平庸的李健木像廢物了。
李震天不選李信然,不選李展鵬,卻偏偏選了最平庸的李建木當下一任李家的家主。
這是為什麼?似乎沒人能夠想明白。
徐青雲一直在注視着李健木,他一臉的茫然之色,但有那麼一瞬,他的臉上有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掠過。
「大哥,三弟!我沒想到父親會選我當家主,這可怎麼辦,我可當不了這家主啊!」
「我擔心我能力不足,但是,好像又不能違背父親的遺願。」
「不如這樣吧,大哥,三弟,你們輔助我,讓我當一段時間家主,如果我做不到不好,到時候我們再另外選擇由誰來當家主。」李健木滔滔不絕的說道。
但是,李信然和李展平兩人都未說話。
李信然皺眉看着李建木。
李展平則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李健木。
「大哥,三弟。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啊!」
李健木胖胖的身體,身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走到大長老李鴻德身邊,從他手上拿過遺囑,認真看了一遍,緊接着他將遺囑重新收回到木匣子當中。
正當李建木準備高談闊論一番,說自己會如何努力讓家族走向更繁榮之時。
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用力的推開,砰的一聲。
緊接着,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
這聲音是那麼的熟悉,那麼讓人意外。
「我寫的遺囑,可不是讓你來當家主的!」
所有人的目光皆是朝外面看去,然後一個個直接傻眼了,如同見了鬼一般,難以置信,有些人更是驚駭至極。
李玄嫣推着一個輪椅,輪椅上面坐着一個老人,白髮蒼蒼,臉上滿是皺紋,但一雙眼睛此刻卻銳利無比。
這個老人半個小時前還躺在水晶棺裏面,半個小時後,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了這裏。
眾人見了,不是如同見了鬼一般,還能是怎樣的表情。
沒錯,李震天並沒有死去。
他只不過是假死而已。
至於如何實現的假死,有徐青雲這個神醫在,又有何難!
李震天假死,知道的人並不多,只有兩人知道,徐青雲和李展平。
就連李玄嫣,徐青雲都沒有告訴她,她是真的以為自己爺爺死了。
如此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讓狐狸露出尾巴。
「父親,你沒死,太好了!」李信然一臉驚喜,眼圈都紅了。
「你沒死,沒死,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李建木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李震天,整個人直接癱坐在椅子上。
「健木,我怎麼都沒想到,謀害我的人會是你!」李震天臉上有幾分悲痛之色,想要自己性命的竟然是自己兒子,還有比之更讓人心痛的事情嗎?
弒父之罪,天地不容!
此言一出。
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李建木,一臉難以置信。
李建木卻是突然起身,滿臉猙獰與憤怒的注視着徐青雲,仿佛發瘋的野獸一般。
「是你,是你!肯定是因為你,我該先殺了你的,我該殺了你的!」
「本來一切都是那麼完美,那麼天衣無縫的!」
「全都是因為你,因為你破壞了我的計劃,你該死,該死啊!」
徐青雲聞言,淡淡的回應道:「沒錯,就是我破壞了你的計劃。」
「你那毒下得可並不怎麼高明,竟然往我開的藥里下毒。是不是到時還想污衊我,給李老爺子下毒呢!」
「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開的那個藥方其實是一個可解百毒的解毒方,你的毒根本無效。」
李建木不說話,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徐青雲。
「你太急了,你應該再隱忍一段時間的,或許就成功了呢?」徐青雲道。
「我太急了,哈哈哈!我難道還有時間嗎?」李建木狂笑起來,「一旦你查清楚真相後,我就沒有機會了啊!」
「也是哦!」徐青雲竟然同意的輕輕點頭,緊接着將目光看向李信然,「李信然,你怎麼看呢?」
「青雲,你說什麼呢?什麼我怎麼看。」李信然一臉的疑惑。
「當然是怎麼看,差點為別人做了嫁衣,差點成為他人的替罪羔羊。」徐青雲注視着李信然,語氣平淡的說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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