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雖然別墅一樓的窗戶已經全都封死了,但使用柴油發電機自主發電後,客廳里此刻卻依舊是寬敞明亮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陸岑風並沒有立即回答肖海城,反倒是突然反問道:「外面天氣如何?」
一早上就出去過的嚴和快速搶答道:「不好!陰乎乎的,一點陽光都沒有。」
陸岑風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語氣有些低沉地道:「應該就是這幾天了。」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肖海城與嚴和卻都知道,這話指的是接下來那場大雪。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為了年能過得開開心心的,三個人只是簡單提了兩句後,便都自動將它略了過去。
閒聊了一會兒後,眾人便開始分工合作,為今天的晚飯做起了準備工作。
別看時間還早,但是因為冬天日短,再加上能節省糧食,所以大家在不出門的時候早就都已經改為了一日兩餐,所以早做準備還是有必要的。
哪怕是物資豐富如朱蘇這般,也是同樣如此,而且還是陸岑風做的決定。
只不過,晚飯前後如果誰餓了的話,也可以隨便拿一些小零食墊墊肚子。
就這樣,下午的年夜飯就在大約三點剛過一刻的時候,便已經全體入席了。
一張圓形餐桌旁,一共有八個人的座位。餐桌上擺滿了出自兩三個人之手的各色菜餚,六人團團圍坐在一起,共同慶祝着一年一度的節日。
也慶祝着,他們夠有緣!才能夠在這樣殘酷的末世里,還能相識並相聚在這裏。
杯子裏斟滿了酒和飲料,一起舉起來乾杯時,大家嘴裏雖然還依舊互相說着恭喜發財之類的吉祥話,但心裏面湧起的,卻已不再是曾經最平常的那種幸福感。
而是每一個人對於未來的期望,以及對前路未知的迷茫。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喝得有點兒上頭的嚴和忽然指着肖禹和邱白道:「都是大小伙子了,還喝什麼飲料啊,來!小朱兒你給他倆一人一罐啤酒!」
肖海城也已喝得滿臉通紅,但卻還是很認真地拒絕道:「不行!他們倆都還沒成年呢,喝什麼酒喝酒!不能小小年紀不能不學好。」
「嗨!這都末世了,還管他什麼成年不成年!不是我說你,你也不能太護着他們了!」嚴和半真半假地指點道:「光靠你一個人想要護着他們倆,那能累死你!我記得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着?哦對!雛鷹長大了,它總要學會自己飛!你得適時的學會放手你懂不懂?」
「懂!我懂!」肖海城邊說邊深呼吸了一下,摸索着拿起了手邊兒上那盒香煙,掏出一根來準備抽。
結果轉了轉頭,卻沒看到桌子上哪兒有火。
可他明明記得自己之前去外面抽完煙後,將一次性火機跟煙放在一起了啊!
「那個,那什麼!老嚴,借個火兒!」
嚴和在自己衣兜褲兜里摸索片刻,從褲兜里掏出一隻打火機來,丟給了他。
「咔嚓」一聲輕響,微弱的小火苗兒就躥了起來。
緊接着,就有香煙的味道飄散在了空氣之中……
朱蘇沒理會嚴和讓她給兩個孩子啤酒的要求,正想要插一句嘴,說自己已經吃好了想要提前下桌,讓他們繼續喝的時候,忽然就聞到了煙味兒。
不由得津了津鼻子,場面話也不說了,直接就輕輕推開椅子站起來後,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了去。
心裏還想着,她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尿遁了吧!
而在座的肖禹和邱白,雖然對於剛剛飲酒的提議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但是現在對香煙的興趣卻都很濃厚!
借着這個機會,肖禹甚至還直接大膽地開口問道:「喝酒就算了!不過既然嚴叔你說我們都是大小伙子了,那抽一根兒煙不過分吧?」
「邊兒上玩去!」
肖海城立即就輕斥了兒子一句!
肖禹轉了轉眼珠子,並不是很想放棄,所以便乾脆不再說話了。只是卻一直在拿眼睛盯着嚴和,想要看看他會怎麼說。
嚴和能怎麼說?
他又不是不知道抽煙有害健康!
不過呢,在這麼多人面前,面子他也不能不要不是?
所以嚴和便借着酒勁兒,乾脆提議道:「想要抽煙也可以,只要你打得贏我,我就給你一根兒!還保證不讓你爸擋着你!」
肖海城嘴角抽了抽,但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肖禹卻先是瞪大了雙眼,然後突然鬱悶地道:「怎麼可能啊!我一風系,最多也就相當於是遊戲裏的法師,你卻讓我跟你這個戰士打,也太欺負人了吧?」
「那是你修練的不到家,法師怎麼了……」
這邊的話題,也不知怎麼的就扯到了遊戲上去,並且還越扯越遠。
而另一邊,從洗手間出來後的朱蘇才在沙發上獨自坐了沒多會兒,剛剛發了一下呆,陸岑風就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
「在想什麼?」
「呃……沒想什麼。」
腦子裏的念頭有些雜,朱蘇一時間還真的說不上來個一二三。
「屋裏有人抽煙,要不要出去轉轉?」
「好啊。」
二人穿好羽絨服後,朱蘇正想往外走,陸岑風卻突然伸手幫她將羽絨服帽子也扣在了頭上!帽沿兒上有一圈兒大大的狐狸毛,雖然夠保暖,但卻每次都騷得朱蘇的臉蛋兒痒痒的,很不舒服。
於是她便抬起手來,想要再將其摘掉。
結果陸岑風卻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就順勢牽起她的手來直奔了門口。
朱蘇只好一邊順着他的力道朝前走,一邊使勁兒將頭朝背後仰了仰!
帽子掉落下去的瞬間,耳邊也傳來了他有些吃驚的聲音,「下雪了!」
「啊?我看看!」
朱蘇連忙靠近陸岑風,湊到門口處探頭朝外瞅了一眼。
「還真下了啊!看這厚度,至少也應該下了有一會兒了!」
「嗯!半個小時應該有了。」
「那,我們還出去嗎?」朱蘇有些猶豫地問。
她只知道這場雪會污染環境,但卻不知它是否會污染人的身體。
畢竟無論是天上的雪,還是地上的雪,都並不是純白色的,而是一種很不乾淨的灰黑色。
「算了,還是上樓吧!」陸岑風沒有過多解釋的意思,拉着朱蘇的手就一拐彎,又朝樓梯的方向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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