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我和花鈴正準備走進學校,就在這時,花鈴裝在衣服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道友閣 m.daoyouge.com
「是心怡的來電!」
花鈴接通電話,小聲問道:「心怡,你今晚怎麼沒來學校?」
電話那頭,周心怡躺在床上,一隻手按着額頭,精神不振地說:「不知道為什麼,下午放學後我感覺頭有點疼,可能是感冒了,我已經和林老師請了假,明天早上再來學校。」
「奇怪,今天下午心怡看上去蠻正常的,怎麼突然就感冒了?」花鈴在心裏暗自尋思。
「小鈴子,我聽說學校出大事了,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會上晚自習。」
花鈴肯定地回答:「嗯,今天晚上學校提前放我們回家,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兩個小女生交談了一會兒,花鈴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主動結束了通話:「心怡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見!」
「嗯,好的,明天見!」
周心怡掛斷電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沉沉的睡了下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周心怡的臥室里突然颳起一陣凜冽至極的陰風,吹得窗簾沙沙作響。
周心怡被窗簾發出的響聲驚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恍惚之中,她看見一個黑髮如瀑的白衣女人,背對着她坐在床邊上。
「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裏?」周心怡疑惑不解地問道。
白衣女人似乎沒有聽到周心怡的問題,過了幾分鐘,她緩緩開口道:「你是花鈴的同學嗎?」
面對白衣女人的提問,周心怡一時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都得死,和花鈴扯上關係的人都得死!」
就在周心怡頓感一頭霧水的時候,那白衣女人突然轉過身,露出一張慘白如紙的臉孔,那張臉上沒有五官,腦門下方鑲嵌着兩個冒血的黑洞。
「啊!!!」
周心怡看清白衣女人面目的瞬間,嚇得驚叫一聲,昏死了過去不省人事。
我和花鈴緩步潛入學校,午夜的校園一片死寂,陰冷的月光灑在地上,勾勒出了我們兩人的影子。
「今晚的學校,不太對勁!」
我問花鈴哪裏不對勁,她指着道路兩旁的花叢,臉色凝重地說:「往常應該能聽到蟲鳴聲,可是現在什麼聲音也聽不到,太安靜了,安靜得有些反常!」
「陰氣如此濃郁,想必那些昆蟲也嚇得躲進窩裏,不敢出來了。」
我觀察着操場上的動靜,心中隱約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這就是我們的教學樓——誠信樓!」
我和花鈴來到一座六層樓高的鋼筋混凝土建築下,準備沿着面前的1號通道,進入教學樓一探究竟。
「這一連串事件恐怕都繞不開218教室,我們先去三樓看看情況。」
在爬上樓梯前,我讓花鈴解開黃布袋,準備好法器,免得到時候被打得措手不及。
我接過一把桃木劍,手中攥着若干符紙,上衣口袋裏塞了一團墨線,又往褲包中裝了一一小袋糯米。
這時,花鈴從黃布袋裏摸出一個四四方方的黑色小木牌,正糾結着要不要戴上。
我見花鈴猶豫不決,急忙勸解道:「這是地府令牌,相當於走陰人的執業資格證,只有年滿十八周歲的走陰人才能佩戴。據傳,地府令牌是用崑崙神木製成的,具有克制邪祟的特殊作用。其正面用小篆刻着四個紅字——『地府令牌』,背面則寫有『百鬼退散』的字樣。本來按照地府的規章制度,地府令牌只有當走陰人成年之後才能佩戴,但現在情況特殊,校園裏的陰氣這麼濃重,戴上地府令牌,可以遮掩你身上的陽氣,這樣一來,在鬼魂的眼中,你和他們就是同類。」
「我懂你的意思,就是看上去不那麼顯眼,可以降低被鬼魂襲擊的概率。」花鈴的腦子轉得很快,一點就通。
在我的提示下,花鈴總算放下了心理包袱,把地府令牌戴在脖頸前。
「嗯,很好,看上去有走陰人的風範了!」
花鈴被我這一夸,臉上不禁泛起一抹淡淡的腮紅。
「事不宜遲,我們快上去吧!」
......
空蕩蕩的教學樓里,死一般的沉寂,儘管我和花鈴已經努力放低腳步,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但還是不免發出輕微的腳步聲,迴蕩在死氣沉沉的樓道中。
來到二樓過道上,花鈴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等一等,雙哥現在是藉助了徐元遲的屍體存活在這個世界上,這麼說來,你和活人沒什麼區別啊。」
聽到花鈴的這番疑問,我揚起嘴角,微微一笑:「你說得沒錯,現在的我就是一個大活人,但你也別忘了,控制這具身體的主人可是地府的上級鬼差!」
花鈴借着陰陽眼,這才發現我收斂了身上的陽氣,取而代之,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異常濃烈的陰氣。
「雙哥的周身環繞着一層淡藍色的氣焰,這是怎麼做到的?」花鈴好奇地問道。
我耐心地對她解釋道:「這叫『靈焰』,是一種將蘊藏在自身體內的靈力具象化的產物,只有達到宗師境的術士,才能做到將靈焰收放自如。」
「那、那我現在是什麼境界?」花鈴瞪着一雙美眸,好奇地看着我。
我別開她的視線,撓了撓頭髮,繼續說道:「按照約定俗成的修為境界,從低到高依次是小乘境——中乘境——宗師境——大乘境——大乘境巔峰——涅槃境——涅槃境巔峰。花鈴現在的話,只是小乘境的初級階段。嗯——大概也就只比啥都不會的普通人強那麼一點。」
「就只有一點......」
花鈴抬起右手,將大拇指和食指略微分開,一臉失望地嘆氣:「我和普通人的差距就這麼一點嗎?」
我正想安慰她,只要勤加修煉,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一定能將修為提升到更高的境界,倘若再遇到什麼機緣,突破宗師境甚至大乘境,也並非不可能。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從三樓上突然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我和花鈴顧不上隱藏行蹤,三步並做兩步,迅速爬上三樓過道。
花鈴站在過道上,語氣凝重地說道:「剛才那聲尖叫,聽着很像林老師的聲音!」
我在下午見過林墨,和她有過交流,對她的聲音有點印象:「奇怪,都這個點了,她還在學校幹什麼?」
花鈴搖了搖頭,胡亂猜測道:「不清楚,或許是和校領導留下來開會吧。話說,我們剛才進學校時,你有沒有看到警車?」
「警車?校門口沒有警車啊!」
我回憶了一遍來到校門時的情景。
「那還真是怪了,我聽辦公室的老師說,開完緊急會議,校長馬上撥打了報警電話。我和同學走出校門的時候,都看到門外的路邊上整齊停放着一排警車。」
我用手托着下巴,分析道:「或許,警察進入學校後,沒有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提前收隊回去了。別忘了,張少龍他們現在還被關押在派出所。」
「說到這裏,雙哥,我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今天學校發生的這一連串事件,或許跟張少龍脫不了干係!」
黑暗中,花鈴直視着我的雙眼,語氣無比堅定。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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