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732 郵件

    沒能登上前往意大利航班的丁禾被押上了另一架飛機,經過了十個小時的飛行,當重新踏上地面的時候,都還戴着頭套。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thanks。」

    兩波人完成交接。

    然後雙眼一抹黑丁禾被推搡着,上了一台吉普車。

    吉普車啟動,路上可以聽到街邊的集市喧鬧,隨即環境逐漸安靜。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被推搡着下車。

    「唰。」

    等臉上的眼罩被除去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一間簡約的房間,好像是一棟寫字樓,不過裝修相當普通。

    丁禾雙手被拷,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幾個氣質兇悍的漢子抱着胳膊,不懷好意的盯着他,結實的臂膀上滿是紋身,一看就絕非善類。

    「這裏是什麼地方?」

    功虧一簣的大律師沒有驚慌,處於陌生而危險的環境下,卻保持着令人稱道的鎮靜。記住網址m.

    「金邊。」

    一個臉膛黝黑的爺們大方開口,雙眼有神且鋒利,手掌粗糙,氣質不同於一般的小混混。

    作為律師,丁禾同不少罪犯打過交道,其中不乏十惡不赦之徒。

    這個面無表情看着他的男人的眼神,和那些罪大惡極的罪犯一樣,沒有任何感情。

    好像在其眼裏,他並不是一個人,只是沒有生命的物件。

    這樣的人,手上多半染過人命。

    丁禾當然知道金邊在哪,神州某鄰國的首府,處於臭名昭著的金三角地帶。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真正太平過。

    尤其這塊地區,充滿了混亂,暴力,罪惡……哪怕是鄰居,國人也很少來這邊旅行。

    從法蘭克福被帶到金邊的丁禾依然沒有恐懼,以一種難以置信的從容與冷靜,開口道:「房嬡是我殺的,送我回國,我願意接受法律的審判。」

    「砰!」

    旁邊一爺們二話不說,掄起胳膊對着丁禾的臉就是一拳。

    文質彬彬的丁禾哪裏遭過這樣的待遇,當即被砸得口吐鮮血,頭擺向一邊,差點從椅子摔到地上。

    「到了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呸。」

    丁禾往地上吐了口血沫,重新坐直,沒激動,也沒反抗。

    他一個神州上流階層的精英人士,怎麼可能和這些刀口舔血的人物去逞兇鬥狠,更何況手還被拷着。

    德意志和神州目前還沒有引渡條約,或許這就是他為什麼現在在金邊的原因?

    「呵呵。」

    丁禾不僅不恐懼,相反咧起嘴笑了笑,「揣着腦袋跑這麼遠來賺錢,難道飯都吃不起嗎。」

    不愧是文化人,嘲諷人都這麼有素養。

    房間裏的幾個漢子臉色一沉。

    「砰!」

    又是一拳。

    這一圈拳直接砸在了丁禾的眼眶邊緣,導致他連同整張椅子一起仰倒,重重的摔在地上,左眼瞬間模糊。

    很快。

    他又連人帶椅子被扶了起來。

    「不愧是大律師,還算有點骨氣。」

    告訴他這是在金邊的那寸頭漢子漠然的看着他鼻青臉腫的模樣。

    臉與眼睛肉眼可見開始腫脹的丁禾笑容不減。

    「謝謝誇獎。」

    伴隨着嘶啞的嗓音,血水從他齒縫溢出。

    見他還在嘴硬,充當打手的那爺們神色狠厲,操着拳頭,又要動手。

    「滋……」

    這時候。

    掛在牆壁上的一塊電子屏幕突然亮起。

    房俊的臉,赫然出現在畫面中。

    模樣悽慘的丁禾抬起頭,沒有意外,甚至還主動打了聲招呼。

    「真不錯,沒想到還能見到親人。」

    房間的爺們不約而同的走了出去。

    「很遺憾啊,機關算盡,還是沒有逃掉。」

    聞言,丁禾哂然一笑,隔空對話,不以為意道:「盡人事,聽天命。沒什麼好遺憾的。」

    「你能這樣想,我很欣慰。還好你沒有下跪求饒,不然我會很失望。」

    房俊同樣在笑,只不過笑得沒有絲毫溫度。

    「求饒?求饒哪有用。每一個犯罪份子在被捕時,都想求饒,可是會有作用嗎?」

    嘴角流血一隻眼模糊的丁禾像是在普通的聊天,「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其實我坐在這裏……」

    他停頓了下,笑了笑,「感覺還挺複雜的。」

    的確。

    他是一個律師。

    律師的職責,就是捍衛律法的正義和公平。

    其實在成功離開神州,抵達法蘭克福後,他有很多種可能更加穩妥的選擇。

    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他見識過太多逃亡多年而一直生活在煎熬中的犯罪分子。

    這些罪犯最終被捕後,反而一身輕鬆。

    所以他將一切交給了命運。

    命運也給了他答案。

    沒有後悔。

    至少不用再想方設法的對父母進行欺瞞,連累雙親一起東躲xz擔驚受怕。

    再者說。

    以己身驗證律法的正義,對於一個律師來說,應該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榮光。

    「房俊,房嬡是我殺的,我認罪。送我回去吧,我願意接受法律的審判。」

    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丁禾做到了。

    所以他平靜且坦然。

    可是作為受害者家屬,房俊肯定沒法這麼輕描淡寫。

    「丁禾,你是一個聰明人,為什麼這麼天真。我真的只是想讓你死,你覺得我會大費周章的把你弄到金邊去嗎。」

    屏幕里,房俊咧開嘴,笑容令人膽戰心驚。

    「你施加給我姐的痛苦,我會十倍百倍的還在你的身上。」

    「房俊,你應該感謝我。你我都清楚,房嬡對你來說,對你們房家來說,是一個污點,是一個累贅,我是幫你們……」

    「丁禾,你還真是沒有人性啊,律師都這樣?眼裏只看得到利弊,沒有感情?」

    房俊打斷道:「她再怎麼樣,也是我姐。」

    這時候,倒是姐弟情深了。

    丁禾沒有去辯駁,靠在椅子上,「你想把我怎麼樣?」

    房俊沒說話,貌似在思量。

    「……血奴怎麼樣?你的身體,你的器官,應該還能拿來做點好事吧?或者說泰國的人妖市場?你這個樣子,稍微改造一下,應該會很受歡迎,亦或者,去畸形秀?」

    房俊的笑容逐漸癲邪。

    「你想要哪種?選一個?」

    手段同樣喪心病狂的丁禾面帶笑容,搖了搖頭,「真是變態啊。」

    房俊顯然不是開玩笑。

    可哪怕到了這個時候,這位註定身敗名裂甚至將萬劫不復的大律師依然沒有任何不安,鎮定得難以理解。

    「不好好招待你,怎麼告慰我姐的在天之靈。」

    丁禾始終在笑。

    「房俊,我知道你們房家能耐,收拾我這麼一個小人物,易如反掌,可是現在是法治社會,我的罪行,輪不到你來決定,自然有法律去審判。」

    誰都知道。

    這時候要是落在警察手裏,絕對要比落在房俊手裏要強得多。

    因為很多時候,活着要比死亡可怕。


    房俊剛才所說的哪一項方案,不比死刑恐怖?

    「丁禾,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

    房俊表情沉凝。

    「房俊,我確實沒有你這麼好的運氣,投了個好胎,可是除此之外,你覺得比腦子,我會比你差?」

    「那你倒是說說,現在,你還能指望誰。」

    丁禾坦然一笑,竟然露出一股莊嚴神聖之感。

    「法律。」

    ————

    神州。

    京都。

    方晴已經收拾好行李,更是將衛生全部打掃了一遍。

    她望向窗台那盆自己從小區外一家服裝店淘來的綠蘿,即使她沒怎麼打理,依舊長得很好,這也是她為什麼會挑這種盆栽的原因。

    留給下一任主人吧。

    方晴走過去,最後一次給綠蘿澆水,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曾經的同事,天禾律所的「鐵娘子。」

    「樊律師。」

    「小方,出大事了!」

    無論在法庭上還是工作中,人如其名的鐵娘子一直都相當果敢幹練,很少如此激動,此時甚至已經暴露在語氣上,對她而言,都可以說是失態了。

    「怎麼了?」

    方晴疑惑。

    「丁律師、丁律師他……」

    方晴越發詫異,「樊律師,你別着急,慢慢說。」

    在法庭上無論局面多麼不利都能談吐自如的樊律師呼吸幾下。

    「丁律師殺人了。」

    於無聲處聽驚雷。

    殺人?

    方晴不由自主的愣了愣,懷疑自己聽錯了。

    「樊律師,你剛才說什麼?我沒太聽清。」

    「丁律師殺人了!好像殺的還是他的妻子!」

    方晴腦袋頓時有些發空,下意識道:「怎麼可能……」

    「我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現在誰都聯繫不上丁律師。」

    「樊律師,你是怎麼知道,丁律師、殺人的?」

    方晴穩了穩神。

    「他自己說的。」

    方晴又是一怔。

    自己……說的?

    「小方,你難道沒有收到郵件嗎?」

    樊律師反應過來,迅速解釋道:「今天早上,我們整個律所,同時都收到了丁律師的郵件,他在裏面錄製了一段視頻,自己陳述了自己殺妻的事實,以及原因。」

    饒是方晴,此時思維一時間都跟不上。

    「原因?」

    「他妻子出軌了,和他家的司機。郵件里還有他妻子出軌的現場視頻。不僅僅我們律所同事,客戶們都收到了同樣的郵件,到現在諮詢的電話都沒有斷過。我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丁律師現在在哪?」

    「不知道。他帶着餘威他們去德意志談案子,可是到了法蘭克福後,丁律師就失蹤了。」

    信息量太大,並且太過突然,方晴腦子一片混亂。

    「樊律師,你能不能把那封郵件發給我看一下。」

    「好。」

    「謝謝。」

    掛斷電話後,方晴迅速打開筆記本電腦,登錄郵箱。

    很快,一封郵件傳了過來。

    鼠標指針點開。

    視頻畫面里,丁禾相當平靜的坐在椅子上,對着鏡頭,就像事不關己的局外人,從容不迫的自述了自己殺妻毀屍的事實。

    方晴臉色凝滯。

    「如果大家看到這段視頻,請找到我,我願意接受法律的審判。」

    視頻末尾,他還留下了一段聽上去相當奇怪的話。

    視頻定格,播放完畢。

    方晴怔怔失神。

    那個對她破口大罵甚至動手的女人死了?

    而且還是被作為丈夫的丁禾親手殺的?

    方晴額頭上到今天貼着小塊紗布,那晚的傷還沒完全好。

    「砰砰砰!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方晴回神,起身,走過去把門打開。

    「殺、殺……」

    童丹氣喘吁吁,顧不上喘勻氣,激動道:「丁禾把他老婆殺了!」

    方晴眼神縮了縮,把門關上。

    「你是怎麼知道的?」

    童丹揮了揮手臂,「網上都傳遍了,說大律師被戴了綠帽,一怒殺妻,而且還把妻子給……分……」

    「他不是律師嗎,怎麼這麼殘忍……」

    童丹面露驚悸。

    仇視歸仇視。

    但她也只是一個凡夫俗子,不會在這種時候,還去拍手稱快。

    「你是不是也知道了?」

    看方晴的模樣,童丹意識過來。

    「嗯,剛知道。」

    「到底什麼情況啊?怎麼突然就……」

    童丹原本是不信什麼善有善報的,可現在她開始變得遲疑起來。

    「你覺得我會知道嗎。」

    「難道老天爺真的開眼了?」

    童丹聲音不由自主變小。

    她只是一個普通女人。

    普通人,註定惡毒不到哪去,起碼在得知對方死的如此慘,實在是沒法幸災樂禍起來。

    「你要記住,不關你的事,你也什麼都不知道,一句話都不要在外面亂說。」

    方晴鄭重叮囑。

    「你放心,我明白!」

    童丹連忙點頭,她哪裏不知道輕重,那個女人身份非同一般,而且這件事已經引爆了輿情,她可不想自找麻煩。

    「丁禾現在失蹤了,有人說他是畏罪潛逃,可是從他公開的那副郵件看又不像。他要是跑了,何必多此一舉的發出自己的罪證,真怕沒人會抓他嗎?」

    童丹大惑不解的念道。

    方晴腦子很亂,心也很亂。

    事情實在是發生的太過突然了,也太過蹊蹺了。

    丁禾倆夫婦結婚了這麼久,一直好好的,怎麼在和她起衝突後,就出事了?

    「你先回去。」

    童丹疑惑,「你不是說今天回沙城嗎?」

    「今天先不走了。」

    方晴沒有解釋,推着童丹來到門口,再次認真叮囑:「記住,不要在外面胡說八道,一個字都不要亂說。」

    「那你什麼時候回……」

    「砰。」

    童丹話還沒說話,房門已經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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