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學搞好關係?
這是在暗示我多參加那種混亂集會嗎?
草。
老子的道德底線不允許我做出那種傷風敗俗之事啊!
媽的。
這些人說話遮遮掩掩,好煩!
幹嘛不能敞亮點說出來呢。
帶着這樣的想法,長野直男給佐藤健一打了電話,這傢伙也是政治家族出身,但感覺上比池田櫻子說話靠譜的多了。
果然,關鍵時刻還是男人才能給男人安全感啊!
兩人約在了市政廳不遠處的都市男女飲吧。
這裏是都市白領和小資聚會最喜歡來的地方,平價消費,店裏卻總會推出各種新鮮的飲品,因此備受年輕人的喜歡。
驅車來到這裏。
長野直男在人群中找到了半天都沒找到佐藤,還是井植良田這傢伙喊了一聲,才發現兩人坐在吧枱。
高翹的椅子,坐上去可以晃來晃去。
佐藤這傢伙正在和一個辣妹聊的火熱,見到長野直男過來,雙手比了個1-0的手勢,便帶着辣妹去洗手間了。
長野直男臉黑了一下,恍然覺得自己好像純潔的有點過分呢。
井植良田倒是比較正常,獨自喝着清酒,調戲這傢伙早已經成了日常的樂趣之一,長野直男笑道:「井植你竟然出來消費了?難道又失戀了?」
「是啊,三上小姐說還要考慮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又和其他男生拍拖了。」
「所以你又成備胎了?」
「是啊。長野你說女人到底怎麼想的。她喜歡路易威登的手包,新款一出我就幫她買了。她說每天擠地鐵很累,我每天都接送她下班。她想去鶴橋風月吃燒烤,我凌晨兩點去給她買。但我做了這麼多,為什麼三上小姐還是不喜歡我呢?難道因為我還不夠努力嗎?」
「這個...可能是努力錯地方了吧?」
「直男你知道原因?」井植良田帶着激動說道,就連稱呼立馬都變得熱情起來。
長野直男很想吐槽,卻一本正經說道:「也許,你應該努力耕田,這樣她就會喜歡你了。」
「混蛋!你怎麼會有這麼低級的想法,我可是真心喜歡三上小姐呢。」
低級想法?
這傢伙,真的出身慶應嗎?
長野直男深感無語。
井植良田可是從慶應幼稚園上到大學的存在,那裏拜金主義和性文化傳播的程度,這傢伙竟然還能如此單純實在是匪夷所思。
又過了一會。
佐藤健一一臉下賤走了過來。
井植良田帶着鄙視說道:「佐藤你真是警察界的敗類啊!穿着警服的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如果我們不是朋友的話,一定會去投訴你的。」
「白痴!如果不是為了搞女人,我幹嘛要做公務員呢權力的真諦就是為了更多交配權,這是人類有史以來的本能驅使。」
「混蛋!怎麼可以說出如此可恥的話,你簡直糟蹋了身上的警服。」
「你想打架嗎?」
「喂喂喂,拜託你們適可而止吧,我不是來聽你們吵架的。」
長野直男連忙阻止了兩人要吵架的趨勢,將自己面臨的問題說了一遍,然後帶着濃濃的唾棄說道:「你們小曰本實在太變態了,那樣的混亂場面難道就是上流社會交際的方式嗎?」
「雖然我也覺得這樣的交際方式很可恥,只是直男你說出小曰本這樣的稱呼有沒有考慮我們的感受?拜託,這樣不友好的稱呼讓我很受傷害呢。」
「像他們那種小曰本實在是敗壞我們大曰本的名聲呢,不過關於這方面的事情其實也可以理解啦。」
「......」
長野直男一時口快剛想為小曰本這個稱呼解釋一下,卻聽到了兩個意料之外的回答。
特別是井植良田的可以理解,更是讓人竟然無法相信。
「良田你竟然覺得可以理解?難道你沒有聽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拜託,出身慶應的我怎麼會不明白呢。不就是大家一起xxoo嗎,但變態這種事,其實每個人都很變態啦。」
「我可不是變態。」
「這只是你自己認為罷了,其實就跟精神病一樣,你能證明自己沒有精神病嗎?」
來到客座。
關於哲學的探討因此而開始。
跟着又聊了聊關於井田橫說出和同級生多多交好這件事。
佐藤健一這傢伙非常聰明,思考了一下便說道:「如此說來井田橫應該是想栽培你吧,至於和同級生搞好關係,大概是想要你用能力為會社帶來價值,比如說拉攏一些大客戶之類的。」
「那他為什麼要關照我?慶應在會社的人有很多呢。」長野直男帶着濃濃的求知慾說道,在情商這方面,他知道自己一直是很低的。
佐藤健一想了想說道:「井田橫能夠出任厚生副大臣是因為橋本對他的提攜來制衡安培系的小泉,只不過在沒有正式成為議員前能夠做出更多的選擇。如此一來,他當然需要一個更信賴的人來接管曰本生保,而有中村家影子的你無疑是最合適地人選。」
操。
還是聽不太懂啊。
長野直男有些好奇問道:「那佐藤你呢?岸信說起來可是你的長輩,那麼你算是哪一派的?」
「白痴。像我們這樣卑微的傢伙,有資格成那一派的嗎?當然是誰給好處跟誰混啊。」
「......」
「你這是什麼奇怪的表情。政治本身就是一種妥協的藝術,當然,直白一點說就是一種不要臉的技巧罷了。」
「這話我贊同。」
就在這時。
井植良田站起身揮揮手,便有服務員端着托盤走了過來。
身穿短裙,布料稀少的打扮讓人很難移開視線,特別是綢緞的料子反射光線,卻敞開着一對要爆炸的氣球,讓長野直男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老實說,這種打扮即便是在後來,他也只是在逗陰等app上才能看到過。
或者還有lsp群友發出來的氣氛組視頻,讓人回味半天,而相比之前在池田櫻子家的產業,那裏實在是太保守了一點。
啪啪啪。
三杯飲料被放到了桌子上。
說了半天話,長野直男早有點渴了,便拿起來喝了幾口。
略顯渾濁的水味道很奇怪的說,酸酸地,鹹鹹地,似乎在哪喝過。
長野直男看了看手裏的飲料,帶着疑惑說道:「這是什麼飲料,味道怎麼這麼怪?」
「這可是店裏最特別的飲料,對身體有好處的,一杯要一千円呢。」佐藤健一小口喝着,似乎是多麼珍惜的東西,而一千円在這個財迷眼裏,顯然是如此奢侈。
是嗎?
見佐藤健一如此珍惜,長野直男也莫名感覺沒準是好東西,便也跟着小口嘗了起來。
「很平常啊!除了味道奇怪點,這有什麼好處?」
井植良田像是吃了大便,臉色紅的有些不自然,等長野直男喝完,他一本正經說道:「直男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不是變態之類。」
「我怎麼可能是變態,好好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那你知道你剛才喝的是什麼飲料嗎?」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不等長野直男回答,井植良田狂笑起來:「就是陰功水啦!哈哈......」
「......」
我丟你老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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