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孟淵再也壓制不住藏在心裏的情感,握住她的手腕,聲音懇切:「不會錯的,你就是她,那種心動的感覺不會錯的。看書否 m.kanshufou.com」
「給我點時間,我會慢慢證明給你看的。」
沈青青沉默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好。」
得到她的答案,孟淵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還好,她願意相信自己。
「早點睡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他取下身上的現身符,推到沈青青面前。
沈青青打開葫蘆瓶塞,沖他點點頭,「進來吧。」
葫蘆里響起懶球驚天動地的控訴聲:「沈青青,再說一遍,我這裏不是難鬼收容所!」
沈青青敲了下瓶身,「我的葫蘆我做主,有意見你憋着。」
懶球:「&*@#&*」
*
翌日,沈青青是被身旁的小姑娘撓醒的,一偏頭,正好對上四寶圓溜溜的大眼睛。
小姑娘默默縮回不安分的小手,咧着嘴裝傻充愣:「娘,你也醒了啊?」
「你都醒了,娘敢不醒嗎?」沈青青無奈地笑,撈起放在一旁的衣裳往身上套,順便問她:「你大姐呢?」
「大姐跟賀奶奶一塊出去買早飯了!」
孟琦雪見她要起床,也撲騰着胖胳膊坐了起來,「娘,爹爹去哪了?我想找爹爹玩。」
沈青青掐掐她的小胖臉,「別着急啊,等娘把衣服穿好再說。」
她動作麻利地穿好衣服鞋子,順手拔開瓶塞掐了個決,「孟淵,出來吧,你閨女要見你。」
一縷淡淡的白煙從敞開的瓶口溢出,白煙越聚越多,孟淵的身形也越來越清晰,他看起來和昨天不大一樣了,臉上添了幾分血色,整個人透着股生氣。
只是臉頰上兩排整齊的牙印頗有些礙眼。
沈青青看見那青紫色的牙印,愣了一下,「你昨晚,和懶球打架了?」
孟淵面上一派坦然,「打了,兩敗俱傷。」
「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孟淵手上動作一頓,聲音小了下來:「它說我丑。」
昨夜懶球狂妄的聲音又在他耳朵里滾了一遍:「就你這樣的還想娶我家青青?做夢吧你!」
它家青青?
青青明明是他媳婦好不好?
沈青青一時沒繃住,笑噴了,「就因為這?」
孟淵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幼稚,尷尬地咳了一聲道:「第一次聽見別人說我丑,一時沒控制住自己……」
「可以理解。」沈青青附和着點頭,嘴角仍帶着笑意,「它就是嘴賤,沒什麼壞心思,下次要是再聽見它說什麼不中聽的話,直接忽略就好。」
「嗯,我知道了。」
「符咒給你,去哄你閨女吧,她等你很久了。」
沈青青把符咒往他手裏一塞,順手攏了攏頭髮,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賀氏正好拎着兩提肉包子回來,瞧見沈青青連眉開眼笑地招招手,「我買了包子,還熱乎着呢,來嘗嘗好吃不。」
沈青青接過包子咬了一口,茴香豬肉餡的,皮薄餡大,一口咬下去豬油順着齒縫直往外冒,但有茴香的清香味中和,並不會覺得油膩,香得恰到好處。
她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這包子真不錯!」
「那可不,這包子五文錢一個呢!」
光買包子就花了她幾十個銅板,心疼死人了。
賀氏把包子往桌子上一放,轉身往廚房走,「你先吃着,我去廚房給孩子們盛兩碗米粥。」
沈青青一口氣吃了兩個包子,又喝了碗米粥才心滿意足地放下碗筷,「嬸子,我吃好了,今天咱們麵館就不開門了,您在家安心照看孩子,我出去買點東西。」
「先別走。」賀氏趕忙拉住她的袖子,「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沈青青又坐了回去,「您說。」
「昨天夜裏我想了好久,還是覺得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南邊,你一個小姑娘,萬一在路上遇到什麼意外,嬸子還不得難過死?」
賀氏掃過她那嫩出水的臉蛋,心裏的念頭更堅定了,「要不我陪你一塊去吧,把孩子們也帶上,咱們一家人好歹互相有個照應。」
「不行。」沈青青搖頭,「孩子們身子弱,經不起顛簸,而且南邊太亂,要是真遇上事咱們幾個恐怕都要賠進去。」
「那怎麼辦?總不能真讓你自己跑這麼遠?」
一直在陪孩子們玩耍的孟淵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建議道:「要不我們去縣城找一找,看有沒有到南邊的商隊,跟着商隊應該會安全許多。」
賀氏眼睛一亮,「這倒是個辦法。」
其實沈青青既不想拖家帶口,也不想找什麼商隊,她獨來獨往慣了,一個人出門自在,人多的地方就是非多,處理起來挺煩人的,但為了讓賀氏放心些,只得接受了孟淵的提議。
石頭鎮離寧陽縣很近,趕車只需要一炷香的時間便可到達。
沈青青到地方時城門口正鬧騰得厲害,二三十人穿着白衣戴着白帽,為首的那個還敲着銅鑼,一邊往城裏走,一邊哭着控訴錢如山的諸多罪行。
圍觀的路人聽得目瞪口呆,「真的嗎?那些小妾真是錢如山殺的?」
「要是真的,錢如山可太不是東西了!人家當寶貝養大的閨女,他說搶走就搶走,說殺了就殺了,這樣的人要是不抓起來,天底下還有王法嗎?」
「錢如山的老婆也不是個東西,自己生不來孩子就不許別人生,他們倆真不愧是夫妻,爛到一塊了!」
「走,咱們都跟過去,今天非得讓縣令大人把這事查清楚,寧陽縣容不下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
附近百姓義憤填膺地跟隨受害家屬趕往縣衙,越往前走圍的人越多,最後幾乎驚動了半座城的百姓。
沈青青原本打算先到雜貨店買點東西,結果老闆連生意都不做了,門一關,擠在人堆裏頭伸得比誰都長。
她沒辦法,只能跟着大家一塊到縣衙門口看熱鬧。
寧陽縣的縣令林子言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長得文文弱弱,一副身嬌體柔易推倒的模樣,做起事來卻十分雷厲風行,昨夜一得到消息便帶着人將錢家圍了,該抓的人一個沒落下。
錢如山被石塊砸斷了腿,被府里小廝發現時就已經昏迷了,還未來得及出去請大夫,官差便直接把他拖進了大牢。
再醒來時他正躺在公堂之上,身側是瑟瑟發抖的李氏,身前的儀表威嚴的縣令,身後則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的受害家屬。?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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