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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素所在的試練里。
四位抬轎人步伐靈敏,完全看不出是年逾古稀的老者。
可那大黃牙與一頭白髮,怎麼看都是老頭子,做不得假。
蘇小素幾人,早已經歷了種種試練的毒打,當然能看出那黑色轎子,與四位抬轎人的詭異之處。
可他們不敢說。
李二胖在隊伍頻道里,認真叮囑:「大家注意,我以前玩過一種驚悚小遊戲,有一種死亡g叫做『說出來就會死』。哪怕他們不對勁,咱們也當做沒看見,當做不知道,這樣大家還是好朋友。」
寧右無語。
現在你是精神側還是我是精神側?
還輪到你分析試練里的陷阱和劇情了?
但不得不說。
李二胖這話在理。
所以寧右雖然覺得身為精神側有些憋屈,但還是選擇了默認,不作聲。
四位老者提着忽明忽暗的燈籠,漸行漸遠,嘴裏吆喝着號子,在枯木林里顯得有幾分陰森。
蘇小素一人當先,走在前面,渾身肌肉緊繃,以備隨時能夠對面前的危險重拳出擊。
「唷嗬~」
「唷嗬~」
「唷嗬!」
一邊搖着號子,跨越枯木林。
「快看!」
忽地,蕭楚兒眯着眼,看向前方,小聲在隊伍頻道里說了一句。
在枯木林的盡頭,隱隱出現了昏暗的燈光。
一盞。
兩盞。
三盞。
四盞。
漸漸的,越來越多的燈火燃起,紅彤彤的,像極了一簇簇鬼火。遠遠看去,就像是在迎接四位老者與黑色的花轎。
「到了?」
寧右眯着眼,看向那一簇簇火光。
就在此時。
異變頓生。
五道人影分別自村子的方向掠出。
那五道身影動作快慢不一,但顯然都是衝着那頂黑色花轎去的。
「擋下『鬼新娘』!」
而在那五道人影從黑暗深處掠出時。
蘇小素小隊,四人面前刷出了醒目的提示。
【主線任務一變更!】
【主線任務一:護送「新娘」嫁入歡喜村。任務完成積分+2。任務失敗積分-1。】
【開啟「送嫁能手積分榜」。】
艹?
我草?
我了個大草?
這是什麼鬼?
畫風突變的任務,令寧右、李二胖、蕭楚兒三人心裏頭,直呼了好幾次臥槽。
「上!」
蘇小素臉色微變後,卻二話不說,渾身肌肉隆起,以凡人之軀,比肩鋼鐵,幾步衝上前,擋在了黑色花轎面前。
兩位身材高大,但比蘇小素還矮了一大截的男人,雙拳帶着凌厲的氣勁,朝那黑色花轎轟了過去。可他們還沒來得及摧毀花轎,卻被一位高達一米九九的影子給擋了下來。
轟!
轟!
不動如山!
蘇小素雙拳分別迎向兩道人影。剎那間,蘇小素雙腿深深陷入泥土中,卻因技能效果,沒有後退哪怕一厘米!
雖然心裏驚愕。
但寧右、李二胖、蕭楚兒,也是資深使徒。在主線任務變更時,他們的身體,比他們的思維更快作出反應,紛紛出手。
蕭楚兒屁股一撅,蛛絲吐出,從側方包抄而來的一道人影,被粘在了地上。
寧右手掌浮起淡淡的技能白光,往地上一拍,頓時一排深深的溝壑,憑空出現,一直蔓延至遠處,將另外兩人攔下。
李二胖一看自己媳婦受到了欺負……欺負?不管誰欺負誰,李二胖怒了,內勁運起,雙掌泛起樸實無華的金光,身旁隱隱有梵音迴蕩,那胖嘟嘟的肉臉上,表情聖賢如佛,兩掌拍向蘇小素擋下的兩人。
交鋒只在一瞬,對方一看形勢不對,沒有強求。在短暫的眼神交流後,便快速後退。
他們那熟練的配合,儼然像是模擬了千百遍,進退自如。
對方:「他們只有四個人!小心!對方可能有擅長潛行的類型,我們先退!」
「唷嗬!」
「唷嗬!」
「唷嗬!」
「唷嗬!」
四個抬轎人在蘇小素四人的護送下,快速進入村子裏。
村子門口,一個個面色蒼白的村民,點着燈籠,等待花轎上門。
在黑色轎子越過村口的瞬間,所有面色蒼白的村民,岳雀歡呼,普村同慶。
【成功運送「新娘」一次,積分+2。】
四位抬轎人抬着花轎走了。
蘇小素警惕地看着躲在村民里,剛才襲擊花轎的五人。
四人,與五人,遠遠對峙。
李二胖、寧右、蕭楚兒在數秒內,便反應過來。
這是……
「隊伍對抗任務!」
……
……
「我叫武藤伊凜,接下來,將會是你們的美術課教師。」
伊凜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又快速將「武藤」兩個字擦掉。
「你們可以叫我伊凜老師,千萬別叫武藤,不吉利。」
學生:「……」
曾幾何時,
伊凜還坐在他們的位置上,被老王用粉筆砸腦袋。
可時過境遷、滄海桑田,這地位說變就變。
他居然都當老師了?
萬萬想不到啊。
伊凜一邊扮演着「教師」的身份,一邊回想着任務的內容。
目前,主線任務二里,他們除了知道有「潘多拉魔盒」這麼一個東西存在之外,再沒有其他線索。
在伊凜印象中,
潘多拉魔盒,似乎是古老歐洲神話故事裏,一種代表着「災禍之源」的盒子。潘多拉魔盒裏,裝載着人類的所有原罪:貪婪、虛偽、誹謗、嫉妒、痛苦等等。一旦打開盒子,將會帶來難以想像的災難。
「是那個潘多拉魔盒?」
可仔細一想,不至於那麼離譜。
這裏的世界觀,明顯和古歐洲的世界觀不同。或許是類似的存在?
記得門扉的第二個關鍵詞,是【不可名狀】,似乎又與主線任務二的提示【切勿輕易說出「她」的名字】相互呼應。
「因為是我選的任務會變得那麼複雜,還是說運氣問題?」伊凜一邊翻開神崎中學的美術課教材,心裏有幾分鬱悶。像許安靜開的試練,就簡單粗暴。直接在戰場上殺怪生存即可。
當然,許安靜開的是援助任務,不能和正常的試練一概而論。但伊凜經歷的那麼多次試練里,總能碰到一些古古怪怪的試練,伊凜感覺自己都快習慣了這種試練方式了。
「現在,打開教材。」
伊凜一心二用。
翻開教材後……
伊凜臉色微變。
……看不懂。
艹了。
在美術課教室里,二十位穿着簡樸黑色學生服的學生,男女各十人,表情各異地看着伊凜。但似乎都很乖,從伊凜走進來後,就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只是令伊凜奇怪的是,他們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勁。
——太乖了。
這貌似和這個年齡的學生不太符合啊?
伊凜明明記得,門扉的第一個關鍵詞,可是「校園暴力」來着。
這一個個乖成這樣,哪裏有校園暴力的樣子了?
伊凜留了一個心眼。
他默默合上美術教材,微微一笑。
「今天,由我給你們上一堂,不一樣的美術課。」
……
……
與此同時。
神崎中學外。
一間路邊奶茶店。
「現在我們怎麼辦?」
曲猶憐那潤紅的雙唇一下一下地啜着細小的吸管,上下捋動,發出「噓噓」的怪響。
「這奶茶的味道,不錯啊,比我們那個年代的奶茶,更有奶味。」
陳瀟瀟淡淡一笑:「這可是純手搖的,味道當然不一樣了。」
她點了兩杯。
工藤信二隻要了一杯清水。他面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聲音稍帶冷意:「你們是不是太放鬆了?」
「沒辦法啊,誰讓我們在第一輪被『淘汰』了呢?現在又沒有下一個主線任務的消息,我們能咋辦?」曲猶憐挺起胸膛,卡通t恤上的人物圖案都被擠哭了,她忽然朝工藤信二擠眉弄眼,笑道:「話說,你連真名都不露,面對兩大美女都沒有一點撩騷的意思,在現實里,該不會還是單身吧?」
工藤信二:「……」
陳瀟瀟低頭看了曲猶憐的衣服一眼,又快速移開目光,啜着吸管,吐字不清:「曲猶憐說得對,現在我們只有等。永夜級難度,絕不會讓我們繼續這樣子無所事事。如果我沒猜錯……」
這時。
陳瀟瀟話還沒說完。
一個帽檐壓低、穿着褐色風衣的男人,快速從陳瀟瀟、工藤信二、曲猶憐身邊經過,再轉眼,便消失在擁擠的人潮里。
「瞧,這不是有了?」
陳瀟瀟目光一凝,從身邊地面撿起一個信封。
信封四角完整,封面嶄新,卻空無一字。
工藤信二豁然站起,四處搜索,卻已不見那個神秘風衣男的身影。
眼看陳瀟瀟就要拆信封,曲猶憐上半身一抖,站起來遠離幾步。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等會啊,你就這樣打開了?不怕有詐?例如一打開信封呼地一下一把毒氣噴出來糊臉之類的。」
陳瀟瀟眨眨眼:「除了打開信封我們還有其他辦法嗎?再說了,我也不怕毒,呵呵。」
說完。
陳瀟瀟沒有猶豫,打開信封。
信封里,是一張標準規格的4a紙。
紙上,是打印字跡,油墨新鮮。
上面寫着一個陌生的地址。
見陳瀟瀟沒有事,工藤信二與曲猶憐便立即湊上前,看看紙上寫的什麼。
陳瀟瀟明知這兩個老陰嗶心裏在打些什麼算盤,她也只是笑笑,懶得點破。
與此同時。
a4紙上的那個地址,映入眼帘後,他們三人,眼前同時浮現出新的任務提示。
【主線任務二發佈……】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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