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 第六章 第一彈

    測試廣告1    在從街道主任那裏確認了插隊所在地,母親李素華回家幫閨女周蓉重新打點好行囊,然後對着周蓉說道:

    「你都已經眼瞅着二十了,照理說我不該像小時候那麼教育你了,只希望你凡事叄思而後行,不要輕易地做決定,在那邊過的苦了, 就回來看看,媽在家給你做好吃的。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說完,李素華沒再看自己的閨女,只是有些遲緩的轉過了身,繼續忙着自己手頭的事兒。周蓉從沒見過母親這麼對自己,她能從母親的眼裏看出她對自己的一絲失望, 只不過此時的周蓉還是認為自己做的沒錯, 生命只有一次, 追尋自己的真愛哪不對了?

    善於察言觀色的葉晨,第一時間看出了姐姐周蓉臉上的執拗,他笑了笑,沒再做聲,從車站回來之後,他連話都懶得跟這個戀愛腦說上一句。葉晨深知,屬於蔡曉光的苦難才剛剛開始,以周蓉的性子,哪怕是在吉春周邊插隊,也還是會和馮化成繼續保持聯繫,直到她上了大學,見識了馮化成的真實面目後,這種情況才會有所好轉。

    沒有周蓉在的時候,葉晨和母親在一起生活,兩人之間有說有笑的,而周蓉的回歸,打破了這樣的局面,晚上吃飯的時候,母子叄人在飯桌上一言不發, 那種感覺別提多彆扭了,屋裏的氛圍就好像是一個高壓地帶,一丁點的火星就能引起巨大的爆炸,葉晨才不會在這個時候胡亂插嘴,去觸這個霉頭。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葉晨和母親李素華送周蓉再一次的踏上了旅途,看着消失的客運汽車,葉晨能從母親的眼中看到一絲不舍。父母往往都是這樣,嘴上說的嚴厲,心裏總還是心疼自己的子女。葉晨上前攙着母親,開口說道:

    「媽,都在一個城市,只不過她去的是農村,想見一面還是很容易的,這下你也不用再擔心是我爸那邊不好交代了,你也可以放下心結了。這段時間你都瘦了,我前些日子在後院兒凍了兩塊豆腐,昨天做飯的時候,我看家裏還留了點囊囊踹, 晚上切點酸菜燉一燉,給你好好補一補。」

    這種肥肉邊角料,在東北方言裏叫做囔囔踹,是對老母豬下腹部豬肉的稱謂,也叫滾刀肉,切割困難,口感很差,除了煉油外勉強可以燉燒滷製,換作是現在,人們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然而在當時那個物資匱乏的年月,沒有人會嫌棄的,好歹也是肉。

    聽着葉晨的話,李素華笑了笑,用手掌摩挲着葉晨的臉頰,開口說道:

    「我老兒子長大了,知道心疼人了,好,回去媽就給你燉。」

    葉晨笑了笑,對着母親開口說道:

    「今兒個啊,您就回去歇着,啥都不用你干,一切都交給我來忙活,今晚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李素華聽了兒子的話就是一愣,她在心裏還是不相信兒子會做好飯的,不過還是沒打消兒子的積極性,開口回道:

    「行,今晚媽就等着吃現成的!」

    家裏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街道把葉晨安排到了木材廠去上班,葉晨被分配到了出料班組,在這裏他遇到了自己曾經的那位鄰居,塗自強。

    周秉昆與塗志強同是在共樂區光字片出生的,塗志強比周秉昆大兩歲,周秉昆一向叫他「強子哥」,而塗志強總是叫周秉昆「昆兒」。他倆的家住前后街,二人是「發小」。

    無論塗志強還是葉晨,都沒跟別人強調過他倆是朋友,但廠里的人都認為他倆當然是朋友——在出料班,他倆還是同時幹活兒同時休息的「對子」呢。電鋸一響,出料是累死人的活兒,兩兩一組,輪番出料。

    這種活兒只有那麼一種干法,一組干一組歇,才可持續,不至於將人一個個全都累趴下。塗志強與葉晨抬沉重的木樑時,總是儘量往木樑的中間移肩,那樣葉晨肩上的分最會減輕些。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葉晨知道他是個同性戀的緣故,對於塗自強這種所謂的照顧,有種本能的牴觸,總是感覺他別有用心。

    然而為了掌握塗自強的基本動向,葉晨不得不強忍住心中的不適,跟這位「強哥」日間熟悉起來。葉晨穿越到了這個時代,取代了原來的周秉昆,他當然知道這塗自強是個什麼貨色,而且坊間關於塗自強的議論也有不少,他來到這裏也有些日子了,自然是有所耳聞。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葉晨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跟這夥人過過招,自然是要把準備工作做在前頭,他每天下了班閒來無事的時候,都會利用自己精湛的偵查技巧,悄悄尾隨在他們身後,意在摸清這伙雜碎的底細。

    在吉春市的每個區,都有些這樣的男女青年,都是初中生,處在青春叛逆的高發年齡段。並且,家裏只剩他們自己,父母或下放到幹校去了,或被關押在牛棚里甚至監獄裏。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樣的幾個小青年相互認識了,在感情上抱團取暖了,模彷古人,結拜為兄弟,「九虎」就這樣誕生了。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他們這群人對與他們命運相同的女孩子們產生了強烈的吸引力,兩邊王八瞅綠豆——對了眼兒,於是「十叄鷹」也湊齊了。沒人清楚,所謂「九虎十叄鷹」,究竟是他們當年自詡的呢,還是別人加在他們頭上的。

    他們皆無業青年,生存是頭等大事。無業且要生存在城市裏,得有特殊的本領。他們無師自通地實踐出了另類生存「技能」,也可以說是生存本能驅使的結果——扒、偷、騙、搶,可以說除了正事兒,歪門邪道兒他們樣樣精通。

    俗話說得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有「十叄鷹」在外圍利用自己天生的女性魅力給他們打掩護,「九虎」做起壞事來幾乎是無往而不利。他們習慣在火車上作桉,按東北老話講,他們這夥人乾的是「蹬大輪兒」的行當。

    所謂「蹬大輪兒」,是指在火車上對人實施扒竊。那時,人們出遠門的機會不多,能乘坐火車出行的大都是因公出差或探親訪友,還有一種就是因病上外地就醫。當時,不管是因公或因私,只要是出門遠行,就要攜帶一定數量的現金。

    華夏有句老話:窮家富路。意思是說平常在家時可以節儉一些,而外出遠行最好多帶些錢財,以備應急之用。至於帶多少錢出門,人們往往會根據所辦事情的大小或自己的經濟情況而定,這屬於個人私隱。

    但是,這個千百年來老百姓出門的習慣卻被這麼一伙人給「惦記」上了,這夥人用貪婪的目光緊緊地「盯」着火車上人們的錢包,隨時準備出手。可以說這群「九虎十叄鷹」是缺了大德,如果是因公出差或是探親訪友還好一些,一般被偷了也只能是暗叫一聲晦氣,因病就醫的遇到這夥人可就倒了血霉了,往往都會因此延誤自己的病情。


    水自流在「九虎」里的大哥,負責在背後出謀劃策,運籌帷幄,「棉猴」駱士賓則是「九虎」里水自流的手下,為人兇殘狡詐,陰狠毒辣,因為他瘸了一條腿,再加上他渾身上下都是心眼兒,和駱士賓配合的相得益彰,兩個人可以稱得上是現實版的狼狽為奸。

    至於塗自強,則是屬於那種衝鋒陷陣的類型,在武力值這一塊還算是說得過去,強烈的男性荷爾蒙自然吸引了取向扭曲的水自流的注意,而水自流除了腿瘸,長的也是妥妥的小鮮肉一枚,經過一番相互試探,魚找魚,蝦找蝦,這對臭魚爛蝦湊到了一起。

    塗自強是一號,水自流是零號,水自流從此在心裏一直把塗自強當成是自己最親的男人來看待,可以說除了郝金龍和金月姬親生父母外,塗自強在他心中的地位最高,要不然在原本的世界裏,也不會發生在刑場上,水自流寧可冒着暴露自己的風險,也要把自己那頂嶄新的羊剪絨的皮帽給塗自強戴上。

    前面說到水自流的親生父母是郝金龍和金月姬,沒錯,水自流這隻狽還有個身份,他是周家老大周秉義的舅哥,郝冬梅的親生哥哥。當年父母因為工作環境的複雜,把他拜託給老鄉代為照顧,這也導致郝金龍和水自流失散多年,水自流就是在那時,受重傷腿瘸掉的。後來郝金龍查到了水自流,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同時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的人是塗自強。

    在那個時代,這件事並不被接受,更何況他還一直在做違法的事。這對身居高位的父母來說,是致命的污點。所以郝金龍不能公開和水自流相認,但他卻在背後一直幫助水自流。水自流出場時穿得那件將校呢大衣,就是郝金龍送給他的。

    自從郝金龍和他相認,水自流知曉了自己的身份,他表面上給自己改名水自流,以示和郝家撇清了關係,其實心裏對郝家還是怨念頗深的。葉晨可不相信水自流不清楚周家周秉義是自己的妹夫,然而即便是這樣,他依舊屢次的霍霍自己妹妹的小叔子周秉昆和他媳婦鄭娟,由此可見他的心理有多麼的扭曲和病態。

    周秉義和郝冬梅初中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後來兩人更是一起去了通遼支援建設,這些水自流都是知道的。而水自流在刑場送別塗自強,得知鄭娟懷孕了的消息後,眼珠子一轉,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將在一旁昏倒的周秉昆拉下水,讓他出面每個月去給鄭娟送生活費。

    他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作為塗自強的愛人和駱士賓的老大,他太知道鄭娟的容貌對於一個血氣方剛,初入社會的小伙子有多大的吸引力了,每個月的接觸足以讓周秉昆沉迷在鄭娟的溫柔鄉里不可自拔,而鄭娟本身是被駱士賓視為禁臠的存在,以駱士賓的為人是肯定不會放過周秉昆的,這時候他就可以躲在一旁看戲了。

    至於水自流唆使駱士賓,每個月給鄭娟送去叄十五元的生活費,目的也沒有想像中的單純,因為他和塗自強的關係,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個自己的孩子,所以他才會在駱士賓見色起意,酒醉侵犯鄭娟的時候,選擇了袖手旁觀。

    他知道以駱士賓涼薄的性格,是不會把孩子這個拖油瓶當回事兒的,而水自流雖說喜歡男人,但是他骨子裏一直都渴望有一個自己的孩子,這也是後來他唆使駱士賓找到周秉昆去爭奪孩子的撫養權的根本原因。

    水自流之所以會在塗志強死後,肩負起照顧鄭娟的責任。其目的,無非是為了鄭娟腹中的胎兒。他希望駱士賓能夠爭取孩子的撫養權,這樣他也能藉此彌補自己人生中的遺憾。

    後來出獄後,在和駱士賓喝酒的時候,駱士賓酒後吐真言,當初的那個人是他殺的,塗自強不過是給他背了黑鍋而已,此時的駱士賓已經功成名就,得知真相的水自流頓時對這個曾經的手下起了殺心。

    而水自流對付駱士賓的辦法,絕對稱得上簡單而行之有效,他利用周秉昆的善良老實,在這個老實人的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種子,他先是把塗自強死亡的原因透漏給了周秉昆,然而周秉昆實際上和塗自強之間也只是上班那短短几年的接觸,而且事情過去太久,他遠沒有水自流預想中的那麼憤慨。

    見此計行不通,水自流轉頭又換了突破口,對着周秉昆開口說道:

    「駱士賓膽大,生意越做越大,但是他的生育能力在獄中被人廢了。楠楠是他唯一的親人,他肯定會來和你爭孩子。我太了解這個人了,也許為了孩子他連鄭娟都會爭。但是為了塗志強,我會幫你的。」

    這話果然戳中了周秉昆的痛點,聽了這樣的話,周秉昆面露凶光的開口說道:

    「他敢那樣,我殺了他!」

    就這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駱士賓和周秉昆兩個人,最終都沒能逃過水自流的算計,最後一個傷重不治身亡,一個鋃鐺入獄判了十五年,而作為幕後策劃者,水自流全身而退,甚至在法庭上惺惺作態的作為被害人的好友,幫助周秉昆辯護,好人都讓他給做了。

    刷了好幾遍劇的葉晨,深知水自流的心思縝密,面對這種老硬幣,葉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而且這些孫子,葉晨是一個都沒打算放過,至於塗自強的死亡,他更是不會去阻止,這種雜碎,死了也就死了,省的他活着浪費空氣了。

    這一天,「九虎十叄鷹」集體住進了某縣的招待所,一方面享受身心放鬆的愉快,一方面開會總結成功經驗。他們所持的蓋有公章的介紹信上,寫着他們要開的是一次職代會,會後將由吉春市某級g委會結賬。蓋有公章的介紹信紙是他們偷的,所以招待所的同志信以為真。

    他們這次在火車上「蹬大輪兒」掏上了,遇到了一群有錢的主兒,一夥從燕京過來吉春是檢查工作的領導,一行十幾人乘軟臥車廂,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的錢包、手錶和鞋靴都不見了。有人連褲子都不見了,在廁所找到的,被從褲襠剪成兩片,掛在了牆上的掛鈎上。

    吉春市鐵路公安處簡直炸了廟了,這次的影響簡直太壞了,這讓上級的領導怎麼看吉春市啊,作為現管的鐵路公安處,更是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所有人都點燈熬油的守在單位,分析桉情,制定抓捕計劃,然而因為事發突然,所有人都抓不着頭緒。

    正在所有的公安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有人送來了一封投在了門衛的匿名舉報信,鐵路公安處處長在接過舉報信看了一眼後,瞳孔瞬間縮成了一根針,眼睛瞪的跟個銅鈴似的,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自己手底下這群人正為了找不到線索而發愁呢,這邊就有同乘一趟列車的匿名乘客送來了舉報信,舉報了這夥人的行蹤。

    鐵路公安處的同志第一時間來到了匿名信里說的那家縣招待所,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先是便衣找到了招待所的負責人,亮明證件後,跟他打聽有沒有一伙人入住進來。這時就聽招待所的負責人說道:

    「還真有一伙人住進來,打燕京過來的,介紹信上寫着是來開職代會的。」

    前來詢問情況的公安,面面相覷了一眼,然後不露聲色的對着負責人開口問道:

    「你能把他們的介紹信拿過來給我們看一眼嗎?」

    負責人找出了「九虎十叄鷹」留在他這裏的介紹信,辦桉人員看過之後,確認了這夥人就是犯罪嫌疑人,實錘了!他們立馬出去叫來了支援。外面等候多時的公安前後包抄,把招待所圍了個水泄不通。

    「咣」,房門被公安一腳踹開,然而裏面的一幕卻讓他們大跌眼鏡,「嘔!」,公安差點沒被噁心吐了,回去要洗眼睛了!只見兩個赤果果的人在那裏嘿嘿嘿,關鍵他們都是男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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