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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位食堂里,胡悅正在用午餐。陶無忌打完菜,看到胡悅後,朝着她這邊走了過來,在她對面坐下。胡悅撇了眼陶無忌,然後問道:

    「我看你這臉色有些不大好,怎麼了?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陶無忌一臉的苦笑,用勺子扒拉着餐盤裏的米飯,然後說道:

    「月底了,業務部抓KPI,我正因為額度不夠在犯愁呢。朱強這廝每天跟狗攆兔子似的,追着我們這幫業務員,現在一看到他,我都快留下心理陰影了。」

    胡悅露出了慶幸的表情,有些俏皮的伸了伸舌頭,然後說道:

    「幸虧我調到對公部了,要不然我怕是也要被這討債鬼追着攆着。」

    其實這不過是胡悅的一個玩笑,她當業務員那會兒,每個月完成銀行下達的儲戶金額任務,簡直不要太輕鬆。因為她的長袖善舞,跟不少有錢的客人都維繫着良好的關係,有的是人爭着搶着在給她送業績是。

    當初實習生面臨轉崗的時候,胡悅為了推陶無忌一把,就特意找人幫忙,給陶無忌拉了上千萬的業績。可惜沒能促成他轉崗。這時候她要是幫着陶無忌拉上幾個儲戶,倒是也能做得到,只不過她覺得沒這個必要。

    人情這東西往往都是越用越淡的,正所謂救急不救窮,着急的時候幫陶無忌一把這沒問題,可平日的工作還是要他自己去完成的,所以她沒選擇大包大攬,而是用一個玩笑,把這件事情搪塞了過去。

    陶無忌聽聞胡悅說到調到對公部,神情一黯。當初跟着白珏的三人,程家元和胡悅都被調走了,唯有他留在了業務部。可偏偏他卻是三個人里最優秀的,不說各種金融資格證,光是工作這一塊,他都完成的非常出色,無奈卻沒有背景。

    程家元調到對公部,陶無忌心裏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只不過胡悅的調令來的太過突然,甚至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就連他這個好友都一臉懵,不清楚怎麼回事兒。

    不過陶無忌倒是聽到同事間的風言風語,說是胡悅走得是葉晨的關係,她背地裏幫葉晨辦了些事情,所以葉晨跟人事部打了聲招呼,幫她調動了工作。

    對於這種說法,陶無忌嗤之以鼻,真說幫着那傢伙辦事情,誰有自己拼得很?當初為了拿到高斯布爾的第一手材料,自己可是毫不猶豫的跳進了臭水泡子,為此還感冒了好幾天,可他還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事情過去後,葉晨根本就沒再搭理過自己,早就把自己給拋到腦後了。

    陶無忌面露苦澀,自嘲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這陣子我爸從老家過來看我,一直住在我那兒,每天都不給我好臉色。說我在銀行上個班,搞得全家都不消停。靠着親戚拉存款,確實不是個長久之計,我頭都快要想禿了,唉!」

    胡悅淡然一笑,看向陶無忌,正要說些什麼。誰知道遠遠看到了朱強的身影,她眼裏閃過了一絲厭惡,對着陶無忌說道:

    「朱強來了,我先撤了,看到他就不煩別人。」

    說罷胡悅端着自己的餐盤起身離開,跟朱強錯過的時候,眼角都沒掃他一眼。朱強回過身看了眼胡悅的背影,他跟手底下的這群實習生不同,心裏很清楚胡悅的調令是行長葉晨親自打過招呼的,所以對她的不敬,他就算是心裏不爽,臉上也不會表露出來。

    胡悅可以逃開,但是陶無忌就在朱強手底下工作,他要是躲朱強,難保這傢伙不會給自己穿小鞋,畢竟陶無忌的心裏很清楚,朱強可絕不是什麼心胸開闊的人。所以陶無忌還是坐在那裏,繼續吃着自己的午餐。

    朱強來到了陶無忌的對面,拉過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後對着陶無忌問道:

    「怎麼樣小陶,我教你那辦法都用了嗎?」

    陶無忌明顯錯愕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有些疑惑的看着朱強,然後問道:

    「什麼辦法?哦,哄客戶換新卡是吧?我一直沒找到機會呢。」

    朱強眼神中充滿了玩味,對於陶無忌的託詞他心裏很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只見他嗤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沒找到機會?我才你是怕被投訴吧?呵呵,沒關係,沒關係。我這兒有一個更簡單的方法,不違法也不違規,只教給像你這麼聰明的孩子,買存款,聽說過嗎?」

    陶無忌的臉上寫滿了詫異,作為一個職場新人,他對朱強所說的辦法,簡直是聞所未聞,他都忘了手裏還端着飯碗呢,對着朱強問道:

    「買存款?怎麼個買法?」

    朱強謹慎的四周打量了一圈兒,然後壓低了聲音,小聲對他說道:

    「我給你介紹有錢的朋友,一次買個兩千萬到三千萬都沒問題,沖時點之前存進來,時點考核完三天之內就划走,你按三分半的利息給人家,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朱強所說的操作,的確很多儲戶都不知道。但在現實中,一直存在着這樣的存款掮客。每到月底、季度末或者年底,會有掮客發佈消息,某某銀行需要多少存款,每一萬元貼息多少,某某券商需要新開賬戶,包盈虧貼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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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作也簡單,你按時間把錢存到自己賬戶里,過幾天到時間了划走,掮客到時直接給你賬戶發錢。這背後其實就是銀行櫃員用自己的錢拉存款,為了達標,有時候一萬元一天會給你貼一元。也就是說,一百萬萬元存七天,你能賺七百元。

    所以有些諷刺的是,如此買存款的辦法,成為了民間一些懂經人的理財辦法,因為這幾天的收入,比普通理財賺得多多了。

    只不過朱強這卻是有點太黑了,一萬塊錢貼息一塊的話,三千萬三天頂多不到一萬就搞定了,陶無忌咬咬牙,想想辦法也就認了。三分半的利息,哪怕就是這筆錢在銀行里呆三天,陶無忌也要貼息十萬零五千,如果以後都沒有KPI考核還好說,可是月末、季末或是年末,考核一直都在的。

    這也就是陶無忌沒關係,要不然一旦他把朱強的行為舉報到審計部門,他可不只是捲鋪蓋滾蛋這麼簡單,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他這就是在調理陶無忌這種職場新人,因為他篤定陶無忌拿不出這筆錢來。

    陶無忌的面色轉冷,他知道朱強這是在擠兌自己,自己要是真這麼有錢,還至於每天這麼算計着過日子?他冷冷一笑,對着朱強說道:

    「朱哥,你這路子夠野的啊,還有這種操作呢?」

    朱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了笑,然後有些得意的說道:

    「要不你以為呢?如果不這樣拆東牆補西牆,像你們這種普通的底層櫃員,哪兒搞得來那麼多的存款?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完不成KPI,獎金沒有不說,自己還要成為眾矢之的,那以後的日子可就更難過了,我這都是為了你們好。」

    陶無忌在心中冷笑,心說朱強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如果程家元沒調走,你這辦法針對他倒可能達成,因為這傢伙本身就富得流油,沒準兒會上你的賊船。指望我去買存款,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十萬多快是我大半年工資,我要是真聽你的,去買存款,那我可真成大傻叉了。

    陶無忌故意做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身子微微前傾,對着朱強小聲問道:

    「朱哥,是不是那半分利息都是給你的?要不然你怎麼這麼積極呢?」

    被扒了底褲的朱強,臉色有些難看,其實他拿的哪是半分利息啊,十萬多塊貼息里,他作為掮客至少能拿七萬,要不然他也不至於這麼黑心。他斜睨了陶無忌一眼,然後語氣陰冷的說道:

    「這是你該問的嗎?不愧是白珏帶出來的徒弟,你真是比她還死腦筋。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你會不會跟她一樣慘。」

    看着惱羞成怒,起身離去的朱強,陶無忌嗤笑了一聲,沒有理會,而是繼續吃着自己的午餐。他來到魔都這座城市,是來打拼的,不是被朱強這種小人壓榨的……


    ……………………………………

    這天晚上下班,葉晨和蘇見仁去了他們上學時的那家老飯館喝了幾杯。散局的時候,蘇見仁對着葉晨說道:

    「老趙,帶我去你家轉轉吧,我有日子沒見蕊蕊了。」

    葉晨嗤笑了一聲,撇了眼坐在他身旁的蘇見仁,然後說道:

    「我看你這傢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想去看看周琳是不是真的就住在我家隔壁吧?」

    蘇見仁表現的有些煩躁,他衝着葉晨手舞足蹈的說道:

    「你這傢伙太雞賊,我不得不防着點,你就說帶不帶我去吧?」

    葉晨笑着搖了搖頭,因為兩人都喝酒了,他打電話叫了個代駕,開着他的車,拉着蘇見仁回到他所在的小區。車子聽到了停車場後,兩人在小區里漫步,蘇見仁打量着四周,然後輕聲呢喃道:

    「這裏我真的是好久都沒來過了我記得上回來這兒,還是你和李瑩結婚的時候呢。」

    蘇見仁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里透着一抹哀傷。外人眼裏花天酒地的他,其實這輩子唯一真心喜歡過的女人,就只有李瑩,可是她卻嫁給了葉晨,而且早早的離世,這一直是他的意難平。

    葉晨沉默了片刻,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對着蘇見仁說道:

    「李瑩有寫日記的習慣,從中學到大學再到工作,寫了足足將近十本,她走以後,我每天都在看,有一些都快背下來了。知道嗎老蘇,除了我和她的家人以外,她的日記里提到最多的人就是你!」

    蘇見仁突然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借着酒勁,他對着葉晨嚷嚷道:

    「趙輝,在李瑩這件事情上,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李瑩當初要是跟了我,我會拿她當寶一樣寵着,我絕不會讓她知道肝癌晚期才檢查出來,作為一個丈夫,你不夠格!」

    蘇見仁說着,情不自禁的轉了個身,然後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不遠處的花壇,蹲下身子,在幫一個女孩兒綑紮着腿部的傷口,蘇見仁的眉毛微皺,轉身對着葉晨問道:

    「趙輝,坐在花壇的那個小姑娘,我怎麼看着像是蕊蕊啊?」

    葉晨微微頷首,他打量了一眼遠處,嗤笑了一聲,對着蘇見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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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周琳了嗎?為了攻克我,細節做的不錯吧?她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戴着副眼鏡嗎?我才確定沒有吧?我記着咱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還焗着一頭酒紅色的頭髮,結果這才幾天的工夫,就從酒紅色變成棕褐色了,不得不說,細節真的是做的不錯啊?」

    蘇見仁的咬合肌微微抽搐,他雖然默不作聲,可是在心裏也贊同葉晨的說法。因為此時周琳的打扮,明顯是在復刻李瑩當初的模樣,不管是戴着的那副平鏡還是新焗的頭髮,說不是別有用心,都很難讓人相信。

    蘇見仁喘了口粗氣,然後一字一句的對着葉晨說道:

    「咱倆現在共同的敵人是謝致遠,就按你說的去佈置吧,咱倆得賬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再算。在此之前,我得好好折騰一下謝致遠這個王八蛋!蕊蕊我就先不去看她了,渾身酒氣,會熏到孩子的,代我跟她問個好,我先回去了。」

    蘇見仁說完後,步履堅定的轉身離去。葉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在樓下呆了好一會兒,才上樓回家。葉晨進屋的時候,趙蕊正坐在沙發上,齜牙咧嘴的看着自己的傷口犯難。

    葉晨一邊在玄關換鞋,一邊跟她打了聲招呼,然後問道:

    「蕊蕊,你這是怎麼了?」

    趙蕊抬頭看了下葉晨,然後笑着說道:

    「爸,沒事兒,我在樓下不小心摔了一跤。」

    葉晨看着茶几上的快遞,對趙蕊說道:

    「你這是郵了什麼寶貝?非得大晚上的去驛站取回來?下次再有快遞着急取,就給我打個電話,我回家的時候順便就捎回來了。」

    說罷葉晨去到臥室里,翻出了急救箱,打開後從裏面拿出了碘伏,用棉簽蘸着,幫趙蕊給膝蓋處的傷口消毒。碘伏和碘酒雖然都有廣譜殺菌作用,利用碘的氧化性破壞細菌蛋白。可碘伏對皮膚刺激小,殺菌範圍更廣。

    趙蕊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調皮的對着葉晨說道:

    「你工作那麼忙,我可不敢麻煩您老人家,這種小事兒我自己就能幹,下回我會注意不摔跟頭的。」

    葉晨一邊幫着趙蕊處理着傷處,一邊對她說道:

    「等過一陣子,我會安排你去阿美麗治療眼睛,那邊已經有了治療你這種病的手段。你馬麗阿姨就在那邊,到時候讓她陪着你,等到眼睛好了,你就不至於看不清障礙摔跤了。」

    趙蕊看着葉晨小心呵護她的模樣,覺得心裏暖暖的。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最近的這大半年時間裏,她明顯感覺到老爸相比以前的古板生硬,變得暖了許多。她對着葉晨笑了笑,然後說道:

    「爸,你猜我今天見到什麼人了?」

    「什麼人?」

    「我碰到了一個跟我媽媽長得特別像的姐姐,而且她就住我們隔壁,你說巧不巧?雖然我眼睛看不清楚,可是通過大致的輪廓,我能感覺得到,她真的很像我媽媽,而且她可溫柔了。喏,這是她給我包的。」

    葉晨看了眼趙蕊手裏的絲巾,臉上帶着一抹嘲諷。上個世界的時候,馬燕做的就是服裝生意,所以他對這些品牌,還是有所了解的。

    趙蕊手裏拿着的,是一條上海故事真絲絲巾,這個品牌是魔都的知名品牌,火了十多年了,第一家專賣店開在了南京路上,後來陸續在淮海路、豫園商城等主要商業中心開設專賣店十餘家。只是這一條真絲絲巾就要一千多塊,不得不說,這群人還真是挺煞費苦心的。

    葉晨把趙蕊給哄睡覺了,把她換下來的衣服洗乾淨,然後拿到窗台晾好,從家裏挑了兩樣小禮品作為回禮,好歹人家也幫着女兒包紮傷口了,自己也不能表現的太過冷漠。

    周琳因為是剛搬過來的緣故,門口的走廊里堆着很多快遞,葉晨把伴手禮放在快遞上,然後摁下了門鈴,沒等她出來,就回屋了。周琳透過貓眼兒朝着外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回到屋裏,就給謝致遠打去電話報喜去了……

    第二天的中午,葉晨和蘇見仁去了宋世下榻的賓館,誰也不知道三人在房間裏聊了什麼。只是臨走的時候,秘書見到宋世親自把二人送出了門外,還笑着拍了拍葉晨的肩膀,對他勉勵了幾句。

    過完周末,新的一周開始了。葉晨在樓下晨練結束,回到樓上,準備好了早點,然後把趙蕊叫了起來,吃過早餐後,開車送她去學校上學。結果剛開到一半,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葉晨把車停到了一邊的隔離帶,看了眼手機的來電顯示,發現是蘇見仁打來的,他接起了電話:

    「喂,老蘇,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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