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秦淮茹把棒梗的班主任冉秋葉打發走了之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自己今天剛到手的工資,還沒等捂熱乎了,就沒了兩塊五,這錢是真不扛花啊,兩塊五都夠去菜市場割四斤肉的了。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棒梗從小就是個人精,他極能看的出眉眼高低來,深刻的知道在這個家裏,誰才是說的算的那個,不把自家的老娘伺候高興了,一家人都不會有好日子過,所以在哄老娘開心這方面,他還是頗有心得的。只見他來到了秦淮茹的面前,可是還沒等他開口,就聽秦淮茹開口說道:
「你現在離我遠點兒,我一看到你我就腦殼疼。」其實秦淮茹是肉疼,她恨不得自己是個貔貅,只吃不拉才是她的終極夢想。
棒梗作為秦淮茹的種,每天朝夕相處,又怎麼能不懂老娘的心思,只見他嬉皮笑臉的湊到跟前說道:
「媽,別心疼了,東邊損失西邊補,這錢我會幫你賺回來的,您就擎等着收錢吧。」
秦淮茹知道自家兒子是什麼揍性,干別的不行,偷雞摸狗絕對是把好手,秦淮茹倒是不介意他這麼做,但是也不能讓他太囂張了,只見秦淮茹冷笑了兩聲,然後看着棒梗開口說道:
「我上次跟你說的話,你可別給我當成耳旁風,真的要是偷雞摸狗被人給逮到了,我可沒有閒錢去撈你,你到時候就可以考慮換個學校讀了,工讀學校還不用我掏學費,我正好能省下不少來。」
北京市一九五五年就有了工讀學校了,位於海淀區,是華夏的第一所工讀學校,是工讀學校的發祥地。工讀學校是為教育挽救有違法犯罪行為的青少年學生開辦的學校,還別說,以棒梗的標準,進到那裏絕對是綽綽有餘了。
棒梗聽了自家老娘的話,嘴角就是一陣抽搐,娘啊,你對錢比對我還親,這真的好嗎?不過該慫的時候還是得慫啊,只見棒梗對秦淮茹笑着說道:
「放心吧媽,我長記性了,絕對不會幹那麼沒溜的事兒,您就擎好吧!」
這時候賈張氏從外面遛彎兒回來,看到棒梗跟秦淮茹在那裏說話,臉上的表情極為諂媚,心裏就是一陣的不舒服,但是她也沒法說什麼,說白了,自己和孫子終究是隔着一輩兒,那是人家親媽,二人親近是自然的。
而且自打上次棒梗偷雞事發,秦淮茹回家那叫一個火力全開,把所有人都給懟了一通,她也徹底見識了自家兒媳婦有多不好惹,輕易不敢觸她霉頭,畢竟自己還要指着她給自己養老送終呢,哪怕是見了易中海偷着跟自家兒媳咕咕秋秋她也權當沒看見了,畢竟吃到肚子裏才是香的。
在那個年月里,講究一個三轉一響,三轉指的是自行車,手錶,縫紉機,而一響指的是收音機。秦淮茹家能有縫紉機用,在當時那可是名副其實的富裕戶,要知道一台縫紉機的價格在當時是一百五到三百元不等,絲毫不亞於一台自行車的價格,說她家吃不上飯,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吃完了晚飯,秦淮茹從柜子裏拿出了自己在集市上扯的布料,開始坐在縫紉機前剪裁,給家裏人做起了新衣裳,錢是能省則省,但是也要顧及到一家人的體面,不能讓人在外面戳自己的脊梁骨,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
秦淮茹將賈張氏的衣裳做出來之後,扔到了她的身邊,然後開口說道:
「知道你沒睡呢,起來試試看,看看尺寸怎麼樣,能不能穿,不行我明天再給你改。」
賈張氏先是看了眼仨小崽子,看到他們仨都睡實誠了,這才有些怯怯的小聲說道:
「淮如,你是不是要把我送回到老家去?」
秦淮茹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她說呢,這老太太這陣子心裏就跟藏着事兒似的,跟自己勁兒勁兒的,鬧半天是擔心自己給她送回去,只聽秦淮茹開口說道:
「把心放到肚子裏去吧,這個家不差你那一口吃的,我看你就是呆着沒事兒干閒的,要不然我給你找點事做?」
自從上次放開在家裏一通狂懟,秦淮茹算是徹底的想明白了,在外人面前演戲也就罷了,那是環境需要,在家也這麼板着自己,那不是給自己找病嗎?所以她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把自己強勢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賈張氏這老太太,明顯就是欺軟怕硬,看到兒媳這樣,她也開始夾着尾巴做人了,適應環境的能力一流。
這時就見賈張氏看着自己的兒媳,訥訥的開口說道:
「我把話說到頭裏啊,我可沒想攔着你往前走一步,我知道你難,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一大家子,找個男人進門兒,這日子多少能過的寬鬆點兒,可是一大爺是有媳婦的人,他對你好是有目的的!」
聽着自己婆婆的話,秦淮茹臉上的表情卻是絲毫不變,依舊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賈張氏,可是賈張氏的心裏卻是一陣陣的發寒,她暗罵自己嘴賤,閒着沒事兒跟她說這個幹嘛?賈張氏縮了縮脖子,小聲地說道:
「你就當我啥都沒說,睡吧。」說完賈張氏就要把自己像是鴕鳥似的縮回被窩。
這時候就見秦淮茹俯下了身子,湊到了賈張氏的耳邊小聲說道:
「你剛才是在教我做事?以後在這個家裏,管住你自己的那張嘴,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自己心裏有點兒數,弄明白這個家誰才是大小王,別整天拎不清自己,這樣我才好給你養老送終,不然要是哪一天你惹的我不高興了,後果絕對不會是你想要看到的,你聽明白了沒有?」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秦淮茹的語氣明顯的加重,賈張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臟一個勁兒的狂跳,仿佛要從脖梗子裏蹦出來似的,忙不迭的點着頭,秦淮茹這才起身,用手撣了撣身上的線頭布屑拖鞋上炕,褪去了衣裳,吹滅了油燈,鑽進了被窩,準備睡覺。
賈張氏連動彈都不敢動一下,聽着秦淮茹的呼吸逐漸的變得悠長,這才鬆了一口氣,抹去了頭上的冷汗。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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