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 第三十一章 希望的火花

    厚墩子雖說在謝廣順的邀請下,來到了主桌就餐,可是主桌上的座次還是有區別的,謝廣順的旁邊坐着的不是別人,正是葉晨,他在礦區的老人眼中無疑是個生面孔,這時有人笑着對謝廣順問道:

    「老謝,你身邊的這位兄弟有些面生啊,你不給大傢伙介紹介紹?」

    正式宴會一般大都會排席位,也可能只排部分客人的席位,其它人只排桌次或自由入座。主家事先一般都會在請柬上註明桌次,現場還要有人引導,以免出現混亂。桌次高低以離主桌位置遠近而定,右高左低。桌數較多時,要擺桌次排。

    同一桌上,席位高低以主人的座位遠近而定。如果夫人出席,通常把女方排在一起,即主賓坐男主人右上方,主賓夫人坐女主人右上方。如果遇到主賓身份高於主人,為表示尊重,可以把主賓擺在主人的位置上,而主人則坐在主賓位置上,第二主人坐在主賓的左側,但也可以按常規安排。

    謝廣順剛才入座的時候,就要把葉晨給讓到主位上去,因為在他眼裏,葉晨對於他們老謝家簡直就是再造之恩,如果不是葉晨,恐怕他們老謝家在他這裏真是要絕了後了,百年之後,他都無顏去面對列祖列宗。

    葉晨自然是第一時間拒絕了,喧賓奪主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做,因為這不是朋友之間的相處之道,如果給朋友分出個主次來,那友情可就徹底的變了味兒了。

    然而葉晨和謝廣順互相謙讓的場景,卻被一個桌上的賓客看了個一清二楚,跟謝廣順交好的人自然很好奇,葉晨何德何能可以讓謝廣順如此的尊重。坐在一旁的厚墩子看了都感覺不可思議,因為沒人比他更清楚兩人之間的淵源,這倆人當初可是結了死仇的,這是什麼情況?

    謝廣順笑了笑,然後摟着以誠待人肩膀對着眾人說道:

    「這是我兄弟,也是我兒子的乾爹,可以說我媳婦能懷上孩子,都是我兄弟幫忙牽線搭橋,聯繫的北京那邊的醫院,和國外的醫生。他叫劉洪昌,以前是咱們寧州市里國營二食堂的炒菜師傅,八零年的時候考上了北大,是當時咱們省的高考狀元!」

    能坐在這桌上的,對於謝廣順都是知根知底,知道因為他妻子身體的緣故,兩人一直都沒能要上孩子,後來據說領養了一個,還被人家出爾反爾給要回去了,在知道老謝媳婦能懷上孩子,都是葉晨幫忙操持的結果,眾人立刻變得熱情了起來。有人笑着端起了酒杯,開口說道:

    「哎呀,我們這群土財主,終於能跟文化人坐在一桌上喝酒了,這可不容易,我必須敬洪昌兄弟一杯!」

    敬酒的人絕對不是在瞎客氣,在八三年,大學生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即便是大專生在畢業之後,專科學歷也是非常的金貴,相當於現在普通一本院校的學歷。

    並且專科生在那時候也是非常吃苦耐勞,中國八十年代的本科生大多數都成為精英階層,那麼中下層的崗位就非常的空缺,也因此專科在那時候找工作是非常容易,並且找的工作還非常的不錯。

    至於本科生就更不用說了,根本就不是這些國營廠礦能夠招募到的,因為這些人大多是選擇自主創業,或者進入正府、國企和央企的中層崗位,雙方的起點有着天壤之別。

    一個畢了業被企業瘋搶,成為一名免適應期的正式工人;一個則是直接走上領導崗位。更別提葉晨是北大的高材生了,他一旦從學校畢了業,等待着他的肯定會是更加光明的前途。

    人和人的交際,是講究圈子的,就拿厚墩子來說,別看他今天坐上了主桌,那是主人家施捨的結果,並不是他自己都有能力,所以他在這張桌上,就只能是端茶倒水伺候人的角色。

    反觀葉晨則不同了,他坐在主賓位上,因為身份地位的緣故,這張桌上坐着的人都以能跟葉晨喝上一杯酒,結個善緣而感到榮幸。葉晨畢了業如果留在了北京,不回到寧州,那萬事皆休,可是一旦他回到寧州,有這次酒桌上的交際當做敲門磚,就能給自己積累下一份人脈。作為在社會上行走多年的老狐狸,這些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厚墩子看向葉晨的眼神里充滿着羨慕,這些年他也不是沒接觸過考上大學的高材生,俊玲師父的閨女何文惠就是這樣的人。可惜,家庭的緣故拖累了她,現在就只能看着當初跟自己一起考學的學子,走上人生的巔峰……

    酒席結束之後,厚墩子把該辦的事情都給辦妥了,謝科長今天本身就高興,再加上厚墩子平日裏為人還算是憨厚,雖說當初有過得罪自己的舉動,可是在喜得貴子這樣的事情面前,往日的恩怨已經瞬間煙消雲散了。最終厚墩子以正常的價格,拿下了一塊煤炭儲量相當不錯的煤礦,足夠他吃個二十多年。

    厚墩子今天在酒桌上喝的有點多,畢竟他處於食物鏈的最底層,陪好主桌上的那些領導才是他的義務。高俊玲把他攙扶回了住處,扶着他上床休息了,自己則是在幫着厚墩子拾掇完他雜亂的窩棚之後,煮了些醒酒湯放在了床頭的桌上,拽過一把椅子,坐在一旁安靜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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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當厚墩子酒醒睜開眼,發現高俊玲已經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桌旁還放着一碗醒酒湯,他的心裏一暖,同時又有些苦澀。自己這些年除了努力的賺錢,在物質上滿足自己的女人,剩下的什麼都做不到,這一直都是深埋在他心裏的一根刺。

    厚墩子喝完了醒酒湯,將高俊玲叫醒,對她輕聲說道:

    「俊玲,你來床上睡吧!」

    高俊玲有些迷茫的睜開眼,然後說道:

    「墩子,現在幾點了?」

    「半夜兩點了!」厚墩子答道。

    兩口子躺在床上,此時卻是誰也睡不着了,過了許久之後,高俊玲突然對着厚墩子說道:

    「墩子,我有件事要跟你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黑暗中厚墩子苦澀的一笑,心說即便是你給我帶了綠帽子,我也不會生氣的,相反,你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對於你我來說,這更是一種解脫。沉吟了片刻,厚墩子說道:

    「俊玲你說吧,我聽着呢,放心,我不會生氣的。」

    高俊玲沉默了片刻,好像是在內心裏坐着掙扎,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

    「今天我跟謝廣順媳婦坐在一桌,她給我介紹了劉洪昌的愛人,劉洪昌你知道是誰吧?」

    厚墩子突然笑了,然後對高俊玲說道:

    「當然知道了,想當初文惠來礦上把文達從老謝家拐走,不就是這個傢伙嘛,你怎麼突然提起他來了?」

    然而高俊玲接下來的話,讓厚墩子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住了,只見她說道:

    「你應該也知道我跟老謝媳婦關係親近,我從她的口中得知,當初她是因為輸卵管堵塞,所以才導致沒法懷孕,就是劉洪昌幫着老謝兩口子聯繫的北京那邊的醫院,還從他的留學生同學那裏,托關係請來英國那邊的專家,幫他們做的試管嬰兒,這才懷上的。


    而且還不止這一例,我聽劉洪昌的媳婦楊麥香說,她大伯和大伯嫂也是多年沒懷上孩子,結果還是劉洪昌幫忙聯繫的醫院,最後也懷上了孩子。」

    厚墩子感覺自己的氣血上涌,臉色有些陰沉,直接坐起了身,對着高俊玲沉聲說道:

    「不是俊玲,你什麼意思?這是嫌棄我沒用了唄?既然這樣,我也不耽擱你,咱們趁早離吧!」

    高俊玲慌了,這些年來厚墩子也沒怎麼跟她紅過臉,她趕忙一把抱住了厚墩子,帶着哭腔說道:

    「墩子,我沒那個意思,你還不了解我嗎?有沒有孩子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想守着你踏踏實實的過日子。我只是尋思着讓你去跟劉洪昌問問,就只是問問,畢竟這種事情,我一個婦道人家沒法開口,能治固然好,就算是不能治,我也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厚墩子感受着懷裏妻子的溫度,感覺自己的肩膀線衣都濕了,他何嘗不明白高俊玲話里的意思?剛才只不過是借題發揮而已,這些年各種方子他用了不知道多少,早就給自己整絕望了,這個話題都已經成了他們兩口子之間的禁忌了。

    許久之後,厚墩子長嘆了一聲,用手輕拍着高俊玲的後背,然後柔聲說道:

    「俊玲,別哭了,我答應你去試試還不行嗎?明天我回礦上一趟,找老謝問問劉洪昌的聯繫方式,然後找他喝頓酒,跟他好好談談!」

    看到厚墩子答應了,而且沒再深究自己剛才的冒犯,高俊玲終於破涕為笑,隨即對着厚墩子說道:

    「墩子,不用那麼麻煩,劉師傅前幾年在二食堂上班,就在我們單位對面,我跟二食堂的師傅還算熟悉,直接就能找到他人,而且你還在礦上工作,肯定也不希望這些私密事傳到外人耳朵里,跟我回一趟市里吧!」

    厚墩子仔細的想了想,發現是這麼個道理,自己的熟人都在礦上,這種事情讓越少的人知道就越好。厚墩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早就聽你說過二食堂的菜炒的味道不錯,咱們就在那裏請他吃頓飯吧,具體的我跟他聊就好!」

    六子找到葉晨,說對面服裝廠的一個女工高俊玲要請他吃飯,剛開始還感到有些詫異,畢竟他們剛在老謝兒子的滿月宴上見過,隨即他想到了什麼,這兩口子恐怕是在老謝那裏聽到了什麼風聲,病急亂投醫了,葉晨想了想,隨即答應了這頓宴請。

    對於厚墩子和高俊玲,葉晨沒有絲毫的惡感,反倒是對於原世界裏他們的離異而感到有些惋惜,畢竟這兩口子都是熱心腸的人,最後弄到分手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不孕不育在當前這個年月絕對屬於是老大難,因為這個時代人們的生活水平普遍都不高,再加上信息方面的缺失,所以留下終身遺憾的人不在少數,葉晨穿越到這個時代,就已經見過三個家庭因為這種事情而陷入痛苦的輪迴,第一個自然是自己這具身體的親大哥劉運昌兩口子,再就是謝廣順一家,只不過在自己的幫助下,這兩家都有了自己的小孩。

    二食堂里,葉晨準時來赴約,這地方也算是自己的主場,眾人一見有人是請葉晨吃飯,都把菜碼做的足足的,等到酒菜上了桌,厚墩子熱情的對着葉晨開始勸酒,幾杯酒下肚之後,葉晨笑着對厚墩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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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比我年長几歲,咱們倆還打過那麼一次交道,再加上我跟俊玲姐也都不是外人,當年我在這裏上班的時候,她也經常來光顧,我就叫你聲墩子哥吧。今天把我找過來,哥你應該是有什麼事兒吧?能跟我說說嗎?」

    厚墩子沉默了一下,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大口酒,咧了咧嘴,然後說道:

    「話既然說到這兒了,兄弟我索性也不瞞你了,其實今天來找你,完全都是我媳婦的主意。我現在就是一廢人,當初俊玲她爸一直都不同意我們的婚事,嫌我家裏窮。

    後來沒辦法,我們兩口子就跑出來過了,就在新婚當天,洞房花燭啊,我這剛關了燈,她爸帶着他哥一票親戚就過來了,二話不說,我這還光着屁股,就把我扔到河裏去了,隆冬臘月啊,反正等我從河裏爬出來的時候,我就成了一徹徹底底的廢物了。」

    厚墩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喪,一臉的生無可戀,看着他這副模樣,葉晨也感到有些頭疼,於是故意岔開話題問道:

    「好傢夥,那還不把傢伙什兒給凍壞了啊?」

    厚墩子慘笑了一聲,一仰脖往嘴裏灌了口酒,只覺得酒里都是苦澀的味道,然後說道:

    「沒凍壞又有屁用?從那以後就再沒挺起來過!兄弟,其實這些話憋在我心裏很久了,可是我沒法對別人說,今天也是借着這個引子,我跟你倒倒苦水。

    我和俊玲分居八年,八年啊,我又何嘗不想陪在她的身邊?可是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她看我的眼神,那眼神裏面只有憐憫,她可憐我,可憐我是個廢人,可她又不忍心把我當成垃圾一樣給扔出去,呵呵呵!」

    葉晨坐在厚墩子的對面,能夠感受到他的痛苦,這種事情對於一個男人的打擊有多大,葉晨非常的清楚,思考了片刻後,葉晨說道:

    「墩子哥,如果我告訴你,其實你這不是身體上的疾病,而是一種心理上的創傷,你相信嗎?隆冬臘月跳進冰冷刺骨的河水裏游泳的我不是沒見過,我的同學裏,就有從東北插隊回來的,他們那裏的人經常冬泳,這種因素造成不了你說的那種情況,除非是凍壞了。」

    厚墩子直接愣住了,他從桌上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來,有些顫抖的給自己點上,深吸了一口。葉晨可以看出他的心裏很不平靜,片刻後,厚墩子對着葉晨問道:

    「兄弟,這裏只有咱們兩個,我可以跟你開誠佈公的說實話,我絕對是沒凍壞,可我就是挺不起來,這是你說的心理上的疾病嗎?」

    葉晨笑了,他給墩子倒上了酒,然後說道:

    「沒錯,當時你因為受到劇烈的刺激和驚嚇,這才是一切的源頭,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完全有康復的可能,我在北大選修的就是心理學,可以通過心理調節的方式,讓你恢復健康!」

    厚墩子「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有些激動的看着葉晨,然後說道:

    「兄弟,這種事情你可不能蒙我,我這些年試過各種民間的方子,可是都沒有什麼效果,心裏早就喪失信心了,你可不能給我希望,然後又把我推到無底的懸崖!」

    葉晨自然是能夠理解厚墩子的將信將疑,他把厚墩子勸坐下後,這才接着說道:

    「墩子哥,這樣吧,我跟你空口白話,你也許會覺得我在滿口跑火車,我跟北京那邊的醫院還算是熟,畢竟我哥和老謝他們兩口子的病都是在那裏治好的,等我放完暑假,我們兩口子回學校的時候,你跟我一起去一趟京城,我親自去醫院幫你聯繫泌尿科的醫生,到時候你自己去問他們,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忽悠你了。」

    葉晨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厚墩子的心裏自然是再沒了疑慮,這時候他的臉上也見到了笑容,甚至是讓服務員再上了兩瓶茅台,如果說剛才喝的就略感苦澀,現在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感覺這酒的味道美了不少……

    高俊玲下了班之後,滿懷心事,她不知道厚墩子跟葉晨談的怎麼樣,如果這次再不成,她也就放下心頭的執念了。正在胡思亂想着,俊玲突然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高俊玲回頭一看,發現是二食堂的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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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希望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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