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 第二十七章 一隻鴿子引發的慘案

    齊公子一直在密切的關注着葉晨的一舉一動,因為在他心裏,葉晨紅黨的嫌疑一天都沒有摘下,他唯恐這次的行動會因為葉晨撲騰出什麼么蛾子而導致功虧一簣。一筆閣 m.yibige.com然而他卻越看越是窩火,因為此時葉晨正和自家表妹在院子裏膩在一塊兒,竊竊私語着什麼,看情形居然還是自家表妹顧雨菲主動的,這讓齊公子氣的腦瓜子嗡嗡作響。

    齊公子深吸了一口氣,壓住了翻湧的氣血,定定的看向葉晨,發現他靠近顧雨菲的耳邊輕聲說着什麼,但是眼神卻是飄向了空中,齊公子隨着視線望去,是只鴿子在天空中掠過,齊公子冷冷一笑,從槍套里摸出了那把從葉晨手裏巧取豪奪的柯爾特手槍,打開了保險,對着天上的鴿子就是一槍。

    「嘭」的一聲巨響,隨之而來的就是齊公子悽厲的慘嚎,把正在院子裏聊天的葉晨和顧雨菲嚇了一跳,顧雨菲趕忙朝着齊公子的方向跑去。至於葉晨則是露出了一絲冷笑,真當我的便宜是誰都能占的?那你可想的有點多。

    招待所房間裏的於秀凝和陳明兩口子也立刻聞聲下了樓,於秀凝一出招待所的大門,就看到顧雨菲正守在齊公子的身旁,而齊公子正倒在地上打滾,時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呻吟,空氣中還瀰漫着沒有散去的火藥殘留,於秀凝趕忙對着顧雨菲問道:

    「小菲,這是出了什麼事了?」

    顧雨菲的臉色有些古怪,正考慮該如何回答的獅虎,就聽到一旁的葉晨開口說道:

    「姐,齊公子估摸着只想吃鴿子肉了,拿槍打鴿子的時候,手槍突然炸了膛,臉都讓火藥給灼傷了,我看眼睛好像還出了問題,恐怕得趕緊去醫院啊!我這大舅哥仁義啊,他這是是替我扛了災啊,他打鴿子的那把手槍,正是我剛從黑市上買的那把,他這醫藥費我全包了!」

    葉晨的話頓時讓顧雨菲的小臉變得通紅,有些嗔怪的看了葉晨一眼,但是卻沒有反駁什麼。可齊公子就不一樣了,正在地上疼得四處打滾的齊公子,聽到葉晨喚他的那一聲大舅哥,頓時覺得胸口氣血一陣翻湧,「噗」的一下,一口老血沒壓住,直接噴了出來,然後眼前一黑,瞬間不省人事了。

    葉晨的話信息量有些大,於秀凝好不容易才捋清了事情的脈絡,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我先去聯繫一下主任,齊公子這傷勢需要馬上送去醫院,忠義,要不你也跟着一起送齊公子去醫院?」

    於秀凝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盯着葉晨,她總感覺齊公子受傷,和葉晨有脫不開的干係,這恐怕是葉晨故意而為之的,目的就是打破招待所的封鎖,往外傳遞情報。真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就該適當的跟葉晨撇清關係,錢固然好,但是那也得有命花,真讓總部知道自己和紅黨沆瀣一氣,是要被家規處置的。

    只見葉晨笑了笑,打了個哈欠說道:

    「你讓我陪着美人兒我願意,陪着男人算怎麼回事兒?有那工夫我還不如上樓睡一覺呢,這種事就別找我了,我和我這位舅哥,是向來都不對付,估計現在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這張臉,我就不去給他添堵了。」

    說罷葉晨也沒理會院裏的眾人,徑直朝着樓上走去,顧雨菲看着他離去的北影,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她從葉晨那裏已經得知了具體的詳情,對於他的分析也非常認同,然而顧雨菲卻沒想到葉晨會利用齊公子來打開突破口。

    招待所門外負責監視的小販,隨後就看到了醫院的救護車開進了招待所,他們第一時間將情況匯報給了東北局的楊克成,楊克成收到信號,知道針對民主聯軍總部的那個叛徒,可以正式動手了,連忙取出了備用電台,準備發報

    接到於秀凝的電話後,李維恭第一個反應就是壞菜了,情急之下,他隨口問道:

    「秀凝啊!你說這次行動是不是要泄密了?」

    於秀凝沉默了片刻後,對着李維恭回道:

    「招待所周圍早就出現了異常,平白無故的多了不少的小商小販,當時齊公子出事的時候,鬧出的動靜很大,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次行動恐怕是已經泄密了!」

    李維恭把自己重重的摔在了椅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哈爾濱的姜鵬飛不是要危險了?」

    這還用猜麼?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了,眼下東北三座重鎮中,瀋陽、長春已在國黨的掌握下,唯獨缺一個哈爾濱,如果哈爾濱再能得手,那佔據東北九省之地,基本上就算是探囊取物。於是在李維恭和齊公子地策劃下,督察處向哈爾濱派遣了大批武裝特務,準備趁紅黨立足未穩之際,一舉拿下這座「東方的小巴黎」。

    對於這次「暴動」,李維恭是滿懷信心的,姜鵬飛此人當過漢奸部隊的長官,按理說怎麼也該是能文能武了,最主要的,是他背後還有軍統這座靠山。如果他能率領手下一舉顛覆紅黨在北滿的這座大城市,日後李維恭在同僚面前,也就可以擺擺老資格了。然而他做夢都沒想到,只是一次不經意的意外,就導致情報外泄,行動還沒開始,就功虧一簣了。

    此時督查室的幾位大員除了齊公子尚在醫院住院,其餘的四人都站在李維恭的辦公室里,這時候手底下的特務,偏偏沒眼色的進來詢問:

    「李主任,招待所現在還需要隔離嗎?」

    「隔離個屁,沒看見嗎?被隔離的人都站在這兒呢,這次行動失敗了給我滾出去!」李維恭氣的好像一條瘋狗似的,對着手下的特務亂吠道。

    李維恭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趕忙慢慢扶着椅子坐下,這時葉晨趕忙上前,輕聲問道:

    「恩師啊,你的藥呢?放哪兒了?」

    李維恭有氣無力的指了指身後衣架上的大衣,葉晨心領神會,趕忙從大衣兜里,翻出了李維恭的降壓藥,估計再晚一會兒,李維恭這個老小子,就得被氣嗝兒屁了。李維恭在葉晨的服侍下吃了降壓藥,整個人都顯得無精打采的,這時就聽葉晨輕聲勸慰道:

    「恩師啊,你有什麼火兒就發出來吧,別憋在心裏。我們這都是您的學生,又不是外人,您可千萬別憋壞了身子!」

    顧雨菲看到這一幕,眼睛頓時看向了天花板,不知道的,還以為葉晨是什麼樣的孝子賢孫呢,然而顧雨菲偏偏是整個督查室里唯一的知情人,看着葉晨這精湛的演技,顧雨菲好懸沒憋住笑出來。

    李維恭的臉色慘白,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哀嘆,然後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發什麼脾氣?發脾氣管什麼用啊?郭平飛讓紅黨直接給抄了老窩,暴動計劃還沒開始就胎死腹中,這是比通化暴動更大的慘敗啊,我該怎麼向總部交代啊,我這張老臉都讓你們這些人給丟盡了!」

    李維恭這句話還真沒說錯,任誰都沒想到,齊公子想要在葉晨面前殺雞儆猴,會出現這樣的意外,槍居然爆膛了,事後於秀凝仔細的勘察了那隻被炸的支離破碎的槍支,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在那樣劇烈的爆炸中,估計有什麼線索,也都飛灰湮滅了。

    李維恭此時成了重慶最大的笑話,手下人拿槍打只鴿子,結果把自己給搞進了醫院,最終導致情報外泄,這簡直就是離了個大譜,就連毛齊五聽了,都罵了一句酒囊飯袋,他此時連報告都不知道該怎麼寫,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李維恭對着顧雨菲問道:

    「小菲啊,你表哥的情況怎麼樣了?」

    齊公子的人緣該說不說,真不是一般的臭,他住院那麼大的事兒,整個督查室除了顧雨菲以外,根本沒人過去探視,就見顧雨菲輕聲說道:


    「我表哥的臉部重度灼傷,眼睛被崩瞎了一隻,一枚彈片扎進了腦子裏,因為位置太過特殊,沒法輕易取出來,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李維恭聽了一陣無語,你說你要是行動過程中受傷,好歹也能混個立功嘉獎什麼的,你打鴿子讓槍給崩了算是咋回事兒?我想幫你搪塞都搪塞不過去。

    陳明在辦公室里全程都低着頭,他怕自己不小心笑出聲來,心高氣傲的「肚臍眼」能有今天這局面,恐怕他自己都沒想到,不過還真是解氣啊,看到姓齊的倒了大霉,陳明的心裏是說不出的舒爽。

    這時就見葉晨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

    「李主任,我覺得這件事情齊大隊長完全就是幫我背了鍋,估計上次我審訊趙致的事情,已經傳到了那邊的耳朵里,他們這是對我展開的鋤奸計劃,利用我在黑市買來的手槍,意圖對我進行加害,沒想到卻讓齊公子擋了槍!」

    葉晨此時雖然主動把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攬,但是在場的眾人眼睛卻是明鏡的,這件事還真就怪不到葉晨的身上,所有人都知道葉晨的手槍是被齊公子給收繳的,剛進招待所就被下了,無論如何都怪不到葉晨的頭上,這時就見於秀凝站出來說道:

    「主任,您別怪我多嘴,在我看來小齊這回純粹就是自找的,我說這話也不怕小菲生氣,我弟忠義平時多老實的一個人?整個督察大隊您可以打聽一下,就沒人能挑出忠義的不是來,可偏偏就是這個齊公子,整天對忠義咬死了不放,對忠義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剛進招待所就把忠義的槍給下了,現在落得這個地步怪的了誰?」

    於秀凝的話也暗合李維恭的心意,手底下的人明爭暗鬥,他把控大局,是他的一貫策略,這能顯出自己制衡的本事來,可是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不能因私廢公,不能耽誤他賺錢,偏偏這兩點齊公子都沒有做到。李維恭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我心裏有數,這件事就不用再提了。這次要不是我反應及時,被抓的就不僅僅是郭平飛一個人了!」

    於秀凝有些玩味的看着李維恭,然後問道:

    「那個內線還沒有暴露?」

    李維恭看了眼面前站着的四位學生,沉聲說道:

    「事已至此,我也就沒必要再跟你們藏着掖着了,策劃這次暴動,主要就是因為我們有一個內線,他叫何跡雲,是民主聯軍總部作戰科的副科長,四平戰役以前,他就已經開始替我們收集了大量的情報,我們在東北戰場的軍事優勢,這個人功不可沒。本來我打算這次行動成功之後,再把他撤回來,可是現在他和行動計劃一起都暴露了,所以我只能安排人把他給緊急撤離了。」

    葉晨心中暗恨不已,到底還是讓這個雜碎逃離生天了,看來他能做到作戰科長這個位置,自身的軍事素養功不可沒,要不然也不會發現我軍對他的暗中監控。不過山水有相逢,早晚大家都有見面的一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炮製這個傢伙。

    於秀凝露出了一個慶幸的表情,然後說道:

    「幸虧如此,要是連他也被紅黨給抓住,那可真的沒法向總部交代了!」

    「算了算了,你們都出去吧!」李維恭心灰意冷的揮了揮手,把眾人遣散

    夜晚,老楊的書店裏,葉晨和楊克成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老楊對着葉晨說道:

    「忠義啊,你這次的情報確實太重要了,如果讓敵人得逞,那東北最後一個立足點我們都可能會喪失,整個東北的局面都會很危險!」

    這時葉晨對着楊克成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問:

    「這次怎麼還讓何跡雲給跑了?」

    楊克成的臉色不大自然的,對於這件事情他也很惱火,這邊好不容易冒着生命危險搞到的情報,結果最後還是沒能按住這個叛徒,不過他還是向葉晨解釋道:

    「對,我們還是晚到了一步,當時部隊駐紮在四平期間,他和當地的一個地主女兒勾搭上了,算是中了美人計,這個女人是三青團的一個區隊長,他就這樣被拉過去了!」

    葉晨冷笑了兩聲,然後說道:

    「放心吧,他跑不了的,李維恭已經派人把他接回來了,等到了督查室這一畝三分地兒,我會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有時候活着未必就是件好事,他難受的日子在後頭呢!」

    楊克成自然是知道葉晨的底氣,他現在可是瀋陽出了名的財神爺,無數的人要看葉晨的臉色吃飯,想要收拾一個何跡雲,甚至根本都不用葉晨親自動手,就會有人搶着前赴後繼。老楊拍着葉晨的手臂說道:

    「幸虧你在招待所沒什麼意外,要不然我就只能拿根兒繩上吊了,你是不知道啊,當外圍的同志告訴我,救護車進了招待所,拉出來一個人的時候,我的心都揪了起來,唯恐你出一點意外!」

    楊克成的話沒有絲毫的誇張,葉晨這次提供的情報實在是太重要了,為配合葉晨送出情報,東北局幾位領導被徹底驚動了,瀋陽城全體地下黨員,都是二十四小時莫名其妙地待命,這還不算周邊城市中,那些隨時候命準備抽調增援的同志。

    「老許啊!你以後可要聽話呀!知道麼?你就是來搞物資的,搞情報的事跟你不沾邊,懂了嗎?順手牽羊那業餘愛好,還是把它戒了吧,這樣你就能安全,我也能夠省心了。市委轉達東北局的命令,哪怕瀋陽城的情報員全都犧牲了,你老許也絕對不能出事。不然就是你這邊葬禮,我那邊槍斃。」

    老楊這勸誡有點意思,不像命令,反倒像是哀求。他不哀求行麼?眼下葉晨在紅黨情報界的地位,幾乎都要數一數二了。能把一整套的軍工生產線弄進北滿,哪位情報員有他這齣奇冒泡的本事?這等功績意味着什麼?表明日後在天下的角逐中,我們可以放手和國黨叫板了

    此時的齊公子,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糟心的聽着手下特務的匯報,齊公子強忍着劇烈的頭疼,對手下問道:

    「我出事以後,許忠義當時有什麼動靜?」

    手下的特務面面相覷了一眼,然後說道:

    「當時許科長跟於督察打過招呼之後,就直接回了招待所的屋裏睡覺去了,直到李主任的電話打到了招待所,他才隨着眾人離開!」

    此時齊公子的臉色猙獰的可怕,爆膛產生的灼燒讓他失去了以前那副俊俏的面孔,此刻的他比起巴黎聖母院裏的敲鐘人,那是好不了多少,都是巨丑無比,再加上被崩瞎了一隻眼,要是穿的落魄點,拄個棍兒在街上乞討,都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手下人離開之後,齊公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比起生理上的傷痛,自己的屢次失敗,讓齊公子不由得開始審視自己,從打來到瀋陽的那天開始,自己就沒有一件事情順利的,先後被於秀凝和葉晨給上了一課,現在又出現了一個不知名的敵人,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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