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蘇煙眸光閃爍,她萬萬沒有想到南宴竟然會如此直白。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南宴繼續說道:「從見你第一面起就有了,皇后娘娘,臣的心思如此分明,從未嘗試過遮掩,除了你之外,臣從未對其他任何女子動過一星半點的心思。」
他試圖隱瞞過,他知道她的心中沒有他,可在蘇煙面前,他完全無法克制自己,一星半點兒親密的接觸就能讓他忍不住歡呼雀躍。
這是他的救贖,此生唯一的救贖,只有在她身邊,自己心臟上的疼痛才會被猛烈的心跳聲替代,病痛不再成為他痛苦的根源,他終於體會到了活着的意義。
南宴微微低下頭,虔誠地吻在她的紅痣上:「只要能准許臣在您的身邊,臣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是獻上臣的生命。」
溫柔地將她放置在床榻上,南宴蹲下身,手掌在她的小腿上輕柔地按摩打圈。
蘇煙不住地伸出手來摸上他的臉頰,輕聲喃喃:「子謀,你究竟是何人?」
蘇煙試圖在自己過往的記憶里搜尋他的痕跡。
他必定有非同一般的能力背景,才能讓天道都為他妥協,甚至願意設下這個局,誘她入餌,在她心上打上他的印記。
她問過粉糰子多回,粉糰子都顧左右而言他,支支吾吾地不肯透露過多。
每個世界,他都主動迫切地來到她的身邊,用盡各種方式黏上她和她扯上關係。
後來蘇煙回想起與他的初次碰面,她中了藥,粉糰子說她必須找人解藥,還極力地向她推薦他,當時蘇煙沒有多想,後來細細想來不對,也問過粉糰子,粉糰子心虛的表情讓她明白這其中必定有詐。
雖然身為九尾妖狐,蘇煙向來對自己的魅力自信至極,但她從來不用去刻意地接近他,他對自己的愛意熱烈而濃郁,讓蘇煙時常覺得自己像是反過來在被他攻略。
他用一個又一個小世界,用一年又一年的相處,點點地打開她的心房。
「狡猾。」
念此,蘇煙笑着罵了這狗男人一句。
「皇后娘娘?」
南宴並未聽清她具體說了什麼。
「無事。」蘇煙搖了搖頭,自知問他也沒用,他根本沒有任何記憶。
輕輕低頭,在南宴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只要你一直這麼乖,別老是做什麼太過偏執的事,待到以後,我也會願意陪在你身邊的。」
她指的以後,自然是等所有任務完成之後。
不止是說給南宴,更多的是說給他殼子裏的那個靈魂。
南宴驚喜,蘇煙簡簡單單的一個吻就讓他心潮澎湃,情不自禁地索求更多:「皇后娘娘,可以再親臣一下嗎?」
「小貪心鬼。」蘇煙笑意深深。
南宴低聲解釋:「不是臣貪心,只是對於皇后娘娘,臣總是不知滿足的。」
在他熱切的目光下,蘇煙還是滿足了他這一心愿,將吻落在了他的額頭上。
入夜時分,蘇煙照舊將媚術用於皇上身上,只是她很快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粉糰子,這個皇上,今天是不是有點古怪?」
「宿主,就是你想的那樣。」粉糰子惋惜地嘆氣,「他被人下了藥,不能人道了。」
蘇煙不由得同情了身側的皇上一秒。
他荒淫無度,終日流連於酒池肉林,自從兩年前被太子殿下悄無聲息地奪了權,他這皇上當的幾乎只剩了一個名頭,現在連這最後一項興趣愛好都被剝奪了。
太慘了。
不過在她的媚術效果下,皇上是意識不到這點的,但等他寵幸其他妃子,立馬就會發現他已經不行了。
「是秦憶遙乾的?」
「是他。」
粉糰子印證了她的猜想。
蘇煙抬手間換了一身衣裳,面紗遮掩,她稍稍畫了妝,再加上外面天已深,恐怕是熟悉她的人,也很難將她認出。
她踏入夜色間。
悄無聲息,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南宴的宮中,正欲將手中的書信放下便離開,身後的床榻處突然傳來了細微的響聲。
蘇煙往暗處走了幾步,將自己完全隱匿於南宴視角看不到的陰影里。
嘶啞連續的咳嗽聲被沉悶在厚實的白色手帕之間,濃郁的血腥味和藥草味混雜,蘇煙忍不住向前走了些,手帕上的血液呈整塊狀,清晰地印入她的眼帘。
南宴將手帕包裹起來,手中的力道漸漸收緊,死死地咬住唇像是在極力抑制什麼,蘇煙注意到他的額頭上滿是汗水,順着臉頰緩緩流下。
他突然將手帕丟至一旁,又重新躺回床榻上。
蘇煙原以為他要繼續入睡,卻見他的手在枕下來回摸索,手握住純黑色的骨刀,一點點的,將骨刀對準了自己的心臟處。
南宴閉上眼。
蘇煙暗自心驚,他兩手持着刀柄向前,鋒利的刀尖刺破了棉質衣物,在那熟悉的冰冷觸及到同樣冰冷的肌膚時,骨刀忽然被人一把奪過,女子清冷的聲音氳着怒氣:「你在做什麼?」
南宴面色蒼白,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最狼狽不堪的一面竟然會被心愛的女子看到,他嘴唇微微發抖,一言不發。
「南宴,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黑暗之中,南宴的雙眸藏着無邊的絕望與死寂,他並未回答蘇煙的問題,而是輕聲地說:「抱歉。」
蘇煙皺起眉頭來,骨刀哐當一聲被她丟到地上,「抱歉什麼?南宴,你沒有什麼好對我說抱歉的。」
南宴眸子仍然死灰一片,「臣讓皇后娘娘不開心了,生氣了,無論如何,皆是臣的錯,臣應該對你說抱歉的。」
「你知道我是誰?」
「自然。」南宴望向她,「只要你在臣面前,無論你是什麼模樣,臣都能一眼將你認出來,臣同樣知道,那日在榆寧樓內的,是你。」
原以為這十八餘年來每時每分折磨他的病痛已經夠痛苦了,可南宴不曾料到,原來世間還有一種苦楚,比這疼痛百倍。
是被她厭棄,被她看到了自己最落魄的一面。
「別不要臣。」
他伸手拽住了她的衣袖,懇求之色從眼底流露:「臣不會再惹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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