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得寸進尺!
林悠悠怔在那兒,腦袋空了許久,最終冒出了這麼一個詞來。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這狗男人真的是把得寸進尺演繹的淋漓盡致,就差寫在臉上了!
不對,是已經寫在臉上了!
在她反應的這段時間裏,沒受到任何阻攔的李哲特地等了一會兒,然後放心大膽的伸進去又戳了戳。
而後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常年打ad位,被害妄想症滿級的李哲立馬將手撤走,沒有半點貪戀。
然後摸着鼻子聞了聞。
味若三春桃李,質若初夏新棉。
事實證明,心理作用是很重要的,同樣的脂肪同樣的肉,就是會被下意識的分作三六九等,且深以為然。
林悠悠深吸一口氣,懸在半空中的手頓了頓,找不到目標後,最終重新落在了鼠標上。
她原本是想去逮住那隻作亂的大手,給他拽出來的,結果這人先她一步自己將手縮回去了,讓她一拳打在空氣上。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如無事發生一般,繼續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
李哲把手機放在胸口,回味了半晌之後,又從衣擺下窸窸窣窣的往裏鑽。
一模一樣的路線,像是提前踩過了點。
林悠悠嘆了一下,直接隔着衣服摁住了那隻手:「你要是沒事幹的話,就去找月月玩。」
「它在睡覺呢。」
「我在工作。」
「那不工作的時候」
面無表情的將那隻胳膊摁着,也沒拽出來,就是這麼靜靜地摁着,林悠悠單手操控着鼠標,不做回答,繼續捯飭她的視頻。
甚至都沒什麼力道。
像是一種試探。
李哲閉着眼睛躺了許久,一咬牙,又將手向上拱了拱,隔着不薄不厚的一層,硬硬的,花紋摩挲,握上去像是握着一個圓殼子。
林悠悠又嘆一口氣,這次摁住他手的力氣大了許多。
她原以為自己會失望或是怎樣,但是並沒有,此刻只覺得有些緊張,心在狂跳,臉頰在燒。
冬冬冬的,胸膛是直接能夠聽到的鼓動。
「李哲!」
「到!」
「到你個頭!」一把將他的手扯了出來,林悠悠整理衣衫扭身回頭,惡狠狠地瞪他。
自從月月進了家門之後,這男人就越來越狗了!如今這幅姿態,和那隻傻狗犯了錯之後挨訓的模樣簡直如出一轍!
看着老實巴交,一轉頭准又繼續幹壞事。
「你很不乖,我很生氣。」
「那我也穿一個,讓你摸回來?」
「」
抬手扶額,林悠悠徹底放棄和他交流,氣呼呼的悶聲剪視頻去了。
剪了一會兒,又出言警告他:「你要是再亂動我,我就叫一幫妖怪來揍你!」
「它們可能打不過我。」
「我會把你禁錮起來。」
「你玩的這麼變態嗎?」
「」
林悠悠咬咬牙,生氣的走了,抱着自己的電腦回了房間,順便將臥室門反鎖。
然後視頻剪到一半,自己伸手摸了摸。
然後又起身去把門重新鎖了一遍,再三確認後這才坐回去。
李哲一個人被關在客廳里,無聊的打了套拳,又做了會兒運動,原本想訓練這傻狗幾個技能的,但它一直在睡覺,就只好作罷,收心老老實實的去碼字趕稿。
等林悠悠忙完從臥室里重新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沙發上,拿着手機在看基金了。
「你今天不工作嗎?」
「寫完了啊。」
踩着拖鞋趿拉趿拉的靠過來,林悠悠俯身坐下,湊在他身邊一起看:「最近行情怎麼樣?」
「還可以,小漲一波。」
將屏幕稍微側了側,林悠悠看了一眼,火紅一片。
那一個個數字就跟玩似的,完全沒法相信它們是隨時都能取出來的錢。
「要不我把我的錢也給你吧,你拿去幫我一起買。」
「拉倒。」李哲想都沒想,直接擺手拒絕:「你的錢放我這,會讓我束手束腳,很多平時會買的基可能也就不敢買了。」
基金經理可不是那麼好當的,他沒那個金剛鑽,也不想攬這個瓷器活。
「為什麼?我又不在乎,我相信你。」
「我在乎。」
見他一口咬死,語氣里不留半點迴旋餘地,林悠悠只好作罷,換了個角度:「那你教教我,教會了之後我自己去買。」
「我教不明白,我自己也還只是個半吊子呢。」
「可你都已經掙了好多。」
「掙再多我也是半吊子,而且這並不多。」
對於這麼一個十死九傷的金錢遊戲,李哲對自己目前的水平有着很清晰的認知——除非運氣很差,不然不會血虧;除非運氣很好,否則也不會血賺。
一邊說,李哲一邊翻開群聊,找到了一張朋友的盈虧截圖出來。
虧損六千多,超越了百分之四十多的人。
林悠悠看着嘖嘖稱奇,決定還是把自己的錢放在餘額寶里吃低保算了。
「等我摸得再透一點,再來教你。」
「算了,我已經不想學了。」
這回輪到林悠悠連連搖頭了,虧損六千多都超越了百分之四十多的人,那她一分不虧,豈不是已經超越了絕大部分人?
簡直就是坐地日行八萬里,不虧即為血賺。
從那紅綠世界裏退了出來,悠大廚系上圍裙開始操刀晚飯。
現在天氣涼了,兩人的胃口也變好了一些,飯菜的分量漸漸恢復了先前的水準,省的李哲不夠吃。
他那穩定一頓兩三萬的飯量,總讓林悠悠覺得這人還在長身體。
偏偏他這麼胡吃海喝的,肉還不怎麼見長,有時候氣的林悠悠都想讓他把自己做的飯給全都吐出來。
趁着她炒菜的功夫,李哲也沒閒着,將狗糧從柜子裏拿出來,開始往狗盆里傾倒。
趴在籠子裏打盹兒的傻狗一聽到這動靜,立馬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滿臉都寫着「乾飯」。
然而李哲偏不如它的願,一手捂着它的小飯盆移來移去,一手摁着它的狗頭,命令它原地坐下。
雖然有點賤,但這樣的護食訓練是必要的,要讓它明確自己的家庭弟位,從小養成這種溫馴服帖的良好品德,不能因為一點點的小誘惑就翻臉不認人。
對於這一點,李哲的思路與宗旨向來沒有改變過——自己是養了條狗,而不是供了個爹。
護食一事,無分對錯,這本就是骨子裏的一種與生俱來的天性,畢竟家狗也是從野生一點一點、一代一代馴化而來的。
雖然家養的寵物狗一般都不會缺吃的,但它的本能依舊會告訴它——飯這東西一定得保護好,不然被搶走了,自己就要餓肚子。
而李哲要教會它記住的只有一件事——天地萬物,朕賜給你才是你的,朕不給,你不能搶。
「坐好。」
一言出,出了個寂寞,那狗子直衝沖的向前拱,像個一往無前的小卒,壓根不去聽他在說些什麼。
摁住狗頭向後推,李哲肩肘發力,發現這小東西力道還挺足,像個小牛犢子似的,蹬着小短腿和他持續對抗。
不愧是他家的狗,一看就是有着一顆熊熊燃燒的乾飯魂。
「坐好!」
又喝了一聲,稍微有點效果,但是作用不大。
如此拉扯幾番,那傻狗終於恢復了一些理智,老老實實的在原地坐下,然後李哲剛想獎勵它,就發現它又開始急頭白臉的往前沖。
儼然一副「理智?你讓我拿什麼理智?」的模樣。
李哲毫不客氣的摁住它的狗頭繼續往後推,重複道:「坐下,坐好!」
又這樣拉鋸了一會兒,那傻狗終於意識到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干不到飯的,邊放棄了抵抗,蹲在原地眼巴巴的望着這個大惡人。
一手鬆開狗頭,一手鬆開飯盆,李哲用手指着它:「坐好,不准亂動,我叫你吃你再吃,聽到了沒有?三二一行了,吃吧。」
也不管它到底能不能聽懂,總之是能這麼安安靜靜的呆着不亂動彈了,就算是有些進步。
欣慰的用手推了推小碗,那狗子三步並兩步歡騰跑過來,低着頭吭哧吭哧開始乾飯。
然後剛吃沒兩口,李哲就用食指勾住小飯碗,輕輕往後一挪:「坐好。」
小金毛仰頭望着他,一臉的茫然。
「吃。」
吭哧吭哧。
「坐好。」
豆丁大的眼珠子裏有着濃濃的怨念——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林悠悠端着菜從廚房裏出來,見此一幕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哭笑不得道:「好了,你怎麼又欺負它。」
「這哪叫欺負?你看它現在多乖,我動它飯盆子,它都不敢吱聲。」
當初剛開始這樣的護食訓練時,這狗子還是會咬牙切齒哼哼兩聲的,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現在儼然一副「累了、愛咋咋地」的模樣,徹底躺平。
反正不管這人怎麼折騰,最後還是會給自己吃飯的,甚至表現好了可能還有零食加餐。
以金毛的智商,可以很快的辨清這裏頭的利害關係,即便它現在還小。
將狗盆左移右移,狗腦袋也跟着一起左移右移,一邊轉着脖子一邊心無旁騖地吃着自己的狗糧,見它基本沒啥抗拒心理了,李哲摸摸腦袋,幫它順了順毛,起身洗手,也準備去乾飯。
「你這還要再折騰它幾天啊?」
「再訓個兩天吧,看看後續情況,這傻狗現在吃飯倒是不在乎你打不打擾了,就是跟個餓死鬼似的,看到吃的就把持不住。」
「首先,它不叫傻狗,其次你為什麼要搶我的飯!」
「啊?這不是你盛給我的嗎?」李哲端着一碗大白米飯愣了愣。
「盛你個頭,你自己不會盛嗎?」
「唉,果然是日久見人心啊懂了,愛消失了,老夫老妻了,已經不是你的心肝小寶貝了,以前你都會幫我盛飯的」
看着在那兒作妖的三歲大兒童,林悠悠翻個白眼懶得理他,給自己又重新盛了一碗飯:「好了好了,李黛玉,趕緊吃,吃完去洗碗。」
「好,好,好」李哲連連點頭,放緩語速,傷春悲秋:「都老夫老妻了,卻還沒些夫妻之實」
「實你個大頭鬼!」
用快子敲了敲碗,林悠悠瞪他一眼。
這男人腦子裏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到晚上就開始念叨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下流。
吃過晚飯,李哲把白天沒喝完的冰紅茶給一口悶了,拿着空瓶子「梆梆梆」的敲着自己的大腦殼。
敲完頭又敲敲肩,鎖骨敲敲、手臂敲敲,哪兒都要敲敲,看的林悠悠一臉迷惑:「你在幹嘛呢?」
「啊?」
「你為什麼要敲自己的腦袋?」
「我」
李哲沉默着,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就像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走着走着轉身後仰跳投一樣。
有些事情是無法解釋的,或許是本能?
「完了,李哥,你不要再去跟月月玩了,都被它感染了你現在越來越笨了。」
「不是你天天叫我去找那傻狗玩的嗎?」
「我哪有?」
「『你要是沒事幹的話,就去找月月玩。』——這可是你今天的原話。」
「」
被他這麼一提,小妮子瞬時想起白天沙發上的事情了,低頭看了看,都都囔囔的去陽台收衣服,然後拿着毛巾往浴室走:「我要去洗澡了!」
「去吧~」李哲趴在地上,跟狗子搖頭晃腦的對視。
哼,兩隻傻狗。
將門一關,林悠悠站在鏡子前半天沒脫衣服,而是將手從衣擺下鑽了進去,搭在自己的肚子上一點一點向上拱,然後從那個硬硬的夾縫戳了進去。
軟軟的,有些挺翹。
而後紅着臉愣了許久,開始匆忙的脫着衣服。
近墨者黑、近墨者黑
三下五除二的褪去身上衣物,小妮子心不在焉的打開花灑,在嘩嘩水流聲中持續走神。
琪琪姐說過,這些都是很正常的
反正都是要交付一生的
又沒有做到那一步
自己之前還碰過他呢
不對不對,怎麼就正常了?
李哲不知道她在裏頭瞎想些什麼,反正他此刻正想着法子在教育這隻傻狗不要亂咬東西。
尤其是買回來給它睡覺的榻榻米。
人不通狗語,狗不會人言,兩位大眼瞪小眼,都覺得對方很蠢。
安靜中,李哲突然撕咬起那個墊子,表情猙獰,然後拿着空瓶子在自己腦袋上冬冬冬敲了幾下:
「懂?」
小金毛懵懵的看着他,震驚於今晚不同尋常的飯後表演。
「你要是再敢這麼亂咬東西,就要像我這樣挨揍,懂?」
狗子向後縮了縮,直接窩回了自己的狗籠里。
這個人類太可怕,瘋起來連自己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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