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琴酒來敲門 第166章 遇事不絕,亮出玄學。

    簡單吃了一下晚飯,算是跟阿笠博士認識了。

    目前還不熟悉,明決也並沒有打探工藤新一在阿笠博士家做什麼意思。

    主要他很有自知之明,以他探聽情報的能力也不能說沒有吧,就是那種分分鐘就會被懷疑是不是別有用心的程度。

    更何況面對的是工藤新一,估計他什麼都問不出來,還會被對方套出一堆東西來。

    離開阿笠博士家, 明決跟着工藤新一回到他家。

    工藤新一一邊開門,一邊跟明決聊天,「明決先生,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他對明決這個人疑似跟小蘭是親戚關係的人還是很有探究欲的,有必要了解一下對方的基本情況。

    他雖然有根據對方的手判斷職業的能力,但也僅限於一部分能在手上留下痕跡的職業。

    對於明決是做什麼工作的,他推測了幾個都覺得不準確。

    他對明決的來意很是好奇, 畢竟小蘭變小的事情非同小可,沒有什麼能力的人, 毛利大叔不可能讓對方摻和進來。

    但目前他沒發現明決這個人有什麼特殊的。

    「我啊,以前在老家武館教小朋友。」

    「武館老師嗎?」

    「差不多吧,類似助教。」他給自家武館幹活,自然是沒有工資的,只不過那是以前的事了。

    「那現在呢?」

    「現在沒有工作,過來東京看看老朋友。」

    「這樣啊......」

    工藤新一腦洞大開,這個明決會武術,是毛利大叔拜託他來給小蘭當保鏢的嗎?

    可是,聽他們之前的對話,毛利大叔好像不知道他來了......

    他也懶得想了,這種問題既然想知道那還不如直接問呢。

    想着,他直接就問了,「明決先生是受到毛利大叔的拜託過來的嗎?」

    明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答, 他都還沒見過毛利小五郎呢,毛利小五郎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但不如實說吧,後面被這傢伙發現異常了,誰知道他又會腦補什麼。

    想了想,明決絕定用另外一種方式。

    他湊近工藤新一的耳朵,語氣神秘兮兮的:

    「不是,我知道毛利先生,但毛利先生並不認識我。說來你可以不相信,小蘭變小這件事情並不是誰告訴我的,而是我看到的。」

    「???」工藤新一滿頭問號。

    他下意識地跟明決拉開了距離,他並不喜歡跟陌生人湊這麼近。

    明決指尖浮現一個玄奧的羅盤,發出齒輪般咔噠咔噠轉動的聲音,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眼花了。

    這個羅盤從一個點,慢慢變成一個大圓盤,直到上面每個刻度清晰可見。

    看着這樣的畫面,工藤新一揉了揉眼睛,然後聽明決道:

    「我是一個「命理師」。」

    說完,明決手掌一和,羅盤縮小成一個點,像是被收進去了一樣。

    既然已經糊弄過赤井秀一和貝爾摩德,那他索性進行到底算了。

    玄奧的身份包裝起來, 什麼的人設樹立起來。

    遇事不絕, 亮出玄學。

    「剛剛這是...什麼?我的幻覺嗎?」

    工藤新一的聲音莫名有些沙啞。

    剛剛看到的東西顯然跟他這十幾年養成的科學世界觀產生了碰撞。

    「這是我的羅盤, 你應該知道羅盤是什麼東西吧?」

    「知道。但是......」

    剛剛莫名玄奧的感覺是什麼?

    你這個羅盤為什麼是這樣的?

    「進屋說吧。」

    進入屋子後, 明決再次把羅盤顯現了出來,只不過跟剛剛不同的是,羅盤並沒有自己轉動,而是明決身出一根手指,緩緩在上面波動,口中念念有詞。

    「你叫工藤新一,生於5月4日,今年17歲。父親工藤優作,母親叫騰峰有希子。是目前關東十分有名的高中生偵探,被一些好事的記者稱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他一邊說着工藤新一的相關信息,一邊觀察工藤新一的反應。

    聽到明決說出他的信息,工藤新一有些驚訝,但也只有一點點,這種消息隨便查一下都能知道。他更感興趣的是他手中漂浮着的那個羅盤。

    他伸手碰了一下,指尖恍若碰到了實物,冰涼的觸感傳遞開來。

    「按照你原本的命理,本應該是在一周前被人餵下毒藥,意外變成小孩子。但因為毛利蘭的介入,自願為你扛了一劫,因此,被餵下藥的變成了她……好在她足夠幸運,那個本來致人死地的毒藥發生的變化,將她變小了……」

    明決用一種波瀾不驚的語氣說出這段話,直接讓原本還對那個羅盤興致勃勃的工藤新一僵立在了原地。

    「你…你說什麼?」

    什麼命理什麼的全都變得模糊起來,他的耳邊不停迴蕩着那句話。

    『小蘭是為他擋了一劫,所以變小了』

    這句話在他耳邊立體循環播放,幾乎要將他擊成粉末。

    小蘭是因為他變小的……

    是他害了小蘭……

    負罪感和愧疚感如同洶湧的海浪向他湧來,他就如同一艘風浪中的扁舟,隨時要傾覆。

    看着工藤新一這面色蒼白搖搖欲墜的樣子,明決突然生出了一股愧疚感。

    他這樣把事實說出來是不是不太好?

    瞧把孩子給嚇的……

    「你們兩個的命理就像兩根粗壯的線條纏繞在了一起,息息相關。原本按照正常情況發展,你服下藥物後變成了小孩子,借住在了她家,渡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長到外界的人都以為工藤新一已經死了……」

    明決並沒有重複自己剛剛的那句話,還是按照自己的速度講來。


    他知道工藤新一聽得到。

    雖然有點愧疚,但他知道工藤新一不是這麼容易就被打倒的人,況且小蘭不沒事麼,他很快就會恢復過來。

    「你們同吃同住,一起經歷了很多,你並不願意告訴她你的身份,也並不願意告訴她真相,她等了你很久很久,久到連她都覺得工藤新一不會回來了……」

    「第一次跟她見面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她的命理,在知道將來自己最重要的人會遭遇這麼一場意外,從而消失不見之後,她就將此事記在了心裏。在當時,也就是在上周,沒有任何猶豫地選擇了改變這一劫數……」

    明決說的話大部分是真的,只是簡單進行了一點藝術加工。

    同吃同住沒錯,經歷了很多沒錯,只不過毛利蘭一直堅信着他會回來,並不像他所說的這樣覺得工藤新一不會回來了。

    不過反正沒人知道,隨他瞎編就是了,只要能唬住當事人,那就是好故事。

    「只不過劫數之所以是劫數,就是因為他沒有那麼容易被改變,她替你扛下了一劫,所以變小的變成了她……」

    明決手心合攏,將羅盤收起來。

    工藤新一也從那種搖搖欲墜的狀態中回過了神來。

    他的理智和感情不斷的在交戰,一方認為明決所說的是假的,是編的,是騙人的,什麼命理師,都是騙人的……

    但另一方卻在說,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是他想要去追那兩個黑衣人,小蘭就不會出事,都說他的錯……

    兩方如同化成了黑白兩個人格,爭執不休,吵得他頭痛欲裂。

    他痛苦地揉着太陽穴,想要緩解這種感覺,卻完全沒有得到舒緩,反而讓十幾年建立起來的科學世界觀有轟然倒塌之勢。

    「所以,都是因為我是嗎?」

    明決搖了搖頭,伸手在他眉心點了一下。

    工藤新一頓時感覺一股清涼感從他眉心傳了出來,讓他頭腦都清醒了不少。

    他原本不相信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的,但現在眼見為實,又有真實體驗,讓他不得不信了。

    「萬物皆有因果,你的性格和你的身份註定了你會與危險作戰,不可避免的會面臨很多危險,這一劫不是這樣的劫也可能是另外的劫……」

    「這世上真的有因果一說嗎?」不管是各種寺廟道觀,都崇尚因果一說。

    雖然也有些道理,但工藤新一直以為這些東西只是統治者用來安撫人心,愚弄群眾的罷了。

    不然為什麼有些作惡多端的人活的好好的,而有些好人的下場卻不怎麼好。

    「萬事萬物皆有緣由,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因果這東西,看似是玄學,其實是邏輯學與概率學,是一件事情綜合產生的結果。你是個偵探,那麼遇到事情便會積極探案調查,這其中會遇到概率的危險太大了。

    「像上個星期的事情你就算上次沒碰到,但下次呢?下下次呢?但你能放棄做偵探嗎?你不會的,所以讓身邊人遇到危險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那只能去改變自己,要麼不做偵探,要麼讓自己變得謹慎,更強大!」

    明決一直覺得工藤新一的有些行為太莽了,能好好教育他一下也是好事。

    尤其是已經牽扯到自己最在乎的人,為了小蘭的安全,他必然能聽得進去。

    工藤新一緩緩呼出一口氣,「我知道了……」

    這個人這一番話確實說的沒錯,所謂因果,是一件事情綜合產生的結果。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無法改變,那他要做的便是去彌補,而不是沉浸在其中。

    他看明決的眼神變了,多了幾分敬畏。

    這種超乎常理的能力,總是讓人下意識的敬畏。

    「明決先生知道要怎樣讓小蘭恢復原樣嗎?」

    「解鈴還須繫鈴人,研究出藥物的是誰,那解藥自然也要靠她。」

    工藤新一聽到這話悚然一驚。

    毛利大叔說目前在研究解藥的是小蘭的朋友宮野志保,那豈不是說,這個毒藥正是她研究出來的!

    一時間,他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宮野志保警惕心無限拉高。

    他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拿小蘭在當小白鼠……

    一看工藤新一的表情,明決就知道他又想多了。

    只不過宮野志保多事情外人說是沒用的,外人的看法全都是外人的看法,究竟是好是壞,還是得自己親自去了解才行。

    「明決先生,你先休息,我去找一下小蘭!」說着,工藤新一直接從屋子裏跑了出去。

    他有太多話想跟小蘭說了,不僅要跟小蘭道歉,也要讓小蘭小心那個宮野志保。

    她很有可能別有用心!

    看着工藤新一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明決懵逼了一瞬。

    這大晚上的去找小蘭,這麼急的嗎?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雷厲風行啊……

    他搖了搖頭,翻開自己的背包,準備洗漱。

    工藤新一本來想打車過去的,但等了幾分鐘一輛計程車都沒用。實在沒耐心等的他選擇跑過去,抄近路也就幾公里的事。

    夜間道路上沒有什麼行人,隔着幾十米外亮着一盞路燈。幾隻飛蛾撲閃着翅膀聚集在路燈昏黃的燈光下,翅膀在地面上留下一片片晃動的影子。

    今晚沒有月亮,雲層厚厚的,連星星也稀疏的很。

    風迎面吹來,樹葉發出簌簌的響聲,莫名讓人擔心今晚是不是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工藤新一從行人路上跑過,將燈光和樹影都甩在身後。

    跑到河道邊,他氣喘吁吁地停下腳步,改為慢走,調整自己的呼吸。

    遠遠地,他看到河道邊站着一個男人,男人站着陰影中,金色的長髮被風吹亂。

    看到這樣的形象,工藤新一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那個男人,心一提,放慢腳步聲緩緩走進。

    走得進了,他也看的更清楚了些。

    這男人帶着帽子,穿着黑色風衣,一手踹在兜里,一手拿着什麼放在耳邊,像是正在講電話。

    這身形,這打扮,怎麼看怎麼像那個人!

    他自處打量,試圖在周圍找到能藏身的地方,好躲起來聽一聽他在說什麼,又在跟什麼人打電話。

    然而周圍一片空曠,有的幾顆小樹還沒他手臂粗,根本沒法藏人。

    河道下方也是一樣,從對方那個角度看根本一覽無餘。

    想了想,他從兜里拿出今天從阿笠博士那裏拿來的竊聽器,雖然功能還不完善,但現在也只能用它了。

    他從兜里拿出了顆口香糖,快速嚼軟之後將竊聽器包了起來,為了不粘手,他又從地上抓了把灰,再次給竊聽器上了層偽裝。

    準備完畢之後,他假裝從他身後跑過,被口香糖包裹着的竊聽器悄無聲息地從袖口落下,滾到了對方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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