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決和安室透下到二樓的時候並沒有遇到想像中的包圍。
這地下二樓乍一看還像一個停車場,烏漆嘛黑的。
明決讓推桑着男人,讓他走在最前面。
王老二不情不願,走的磨磨唧唧。
走了幾步,直接站着不動了。
他此刻的心情極為灰暗,幾乎能想像等大姐頭解決掉這兩人之後他會面臨什麼。
這還不是最悲觀,更悲觀的是這傢伙已經報警通知警察了。
警察沒這麼快來,但大姐頭卻是有足夠的時間解決這兩人,然後在警察到來之前從容撤離。
但是很多東西都是帶不走的,場地,設施,這些都是巨大的損失,一想想這些巨額的虧損,以及大姐頭的手段,王老二襠下都濕了。
他根本不可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走啊!繼續往前走啊!」明決才不管他的情緒,皺眉催促。
王老二不說話。
他現在越想越怕,要不是明決還扣着他的手,讓他動彈不得,他一秒鐘都不想待在這裏。
最終還是安室透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摸到了牆壁。
「沒路了。」
明決拿手機電筒一照,面前一片漆黑,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面漆黑的牆。
這牆黑不溜秋的,在沒有燈的情況下與黑暗完美的融為了一體。
「嘿,為了不讓人發現有東西,這手段還挺多~」
陰森的地下停車場本就不會有什麼人來,即便好奇下來看看,也會被那種特別嚇人的音效嚇走,即便有人不怕,找到下去的門,面對這一圈黑不溜秋的牆,也完全束手無策,只能打道回府。
「應該有暗門。」
安室透站在牆邊,用手機手電筒仔細查看着。
很快,他就找到了門的位置。
用力一推,鐵門朝里打開一條縫隙。
對視一眼,兩人十分默契的讓被他們扣住的王老二去探路。
進門殺什麼的,還是讓他們自己人去承受好了。
王老二猝不及防被推進去,根本來不及反應,當頭挨了一記悶棍。
揮棍的人似是早就在門外蹲守着了,絲毫沒有留手。
王老二被這麼當頭一棍,直接就倒地暈了過去,喪失了對外界的感知。
明決皺眉,有點擔心這傢伙會不會被打死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裏面的人意識到打錯人了,已經不再隱藏,直接拿着傢伙出來準備動手。
嗚啦啦一群人出來,手裏拿着木棍鐵棍西瓜刀,乍一看好像是一群接頭鬧事的混混。
但面對他們手中的武器,明決和安室透絲毫不敢小覷。
不管是被鐵棍砸一下,還是被西瓜刀戳一下,那都是立馬會重傷。
要是被戳到脖子或者心臟,直接涼涼。
「有話好好說!」明決刷一下後退,雙手舉起,示意自己投降。
看了一眼明決,安室透跟着照做。
他不是很清楚明決想幹什麼,但他配合就好了。
即便要動手,舉起手反而更加方便動手。
這是是為什麼警察抓犯人的時候會要求犯人雙手抱頭蹲下,因為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限制他們的犯困。
但對面這群人顯然沒有這個意識,見兩人投降,有不少人傢伙都放了下來。
趁他們放鬆的一茬,明決瞬間搶過最近一人的鋼管,反身一個掃堂腿將人踹倒在地。
安室透動作也絲毫不慢,衝過去避開西瓜刀,一個背摔,將人摔倒在地。
同時,他將一腳將西瓜刀踢到遠處,繼續對付下一個人。
明決決定動手後根本沒有絲毫猶豫,在不打死人的前提下下手好不留情,手裏的鋼管對着關節一敲,即便站沒站穩都得踉蹌倒地。
幾秒鐘下來,除了安室透搞定的三個,其餘人全都被他搞定了。
將近十來個人圍攻兩人,居然被兩個人打的落花流水。
這場面屬實有些戲劇化。
看着明決靈活的身手,安室透總算是理解他是怎麼在琴酒手裏脫身的人。
這身手,他對上也有點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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