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歌聲……」
敖炎思忖了下,很顯然,他知道這看不到的溫泉中,面正在發生着什麼。⊥
「妹子。」敖炎腦海跳出這個詞,心想有些小激動。
貌似來之前是處,到現在也還單身。
先前為生活奔波,但好歹還有蒼老師等貢獻的人體藝術學可以參考解乏,不過之後到了這裏,整日裏就是被各種各樣的生存危機壓迫,如今別說女的,是個正常人都少見。
好不容易碰到這樣情形,又是在荒郊野外……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待本城隍看看掌轄範圍內,到底是何方妖孽作祟。」
敖炎下決心干之前,給了自己一個正當的理由。
眼珠子轉轉,掃掃四周,沒人,貌似天道老爺都在幫他。悄悄朝溫泉池接近,他發現,這溫泉池有些不對勁,四周的石壁筆直高聳,離地足足有兩米,好似人為故意砍削成這樣。
這麼一來,不就爬不上去了?
雖然知道泡溫泉不會這麼快結束,但敖炎心感覺被那聲音撩撥得有些癢。
聲音都這麼好聽了,人定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聲音……好像有點熟……一瞬間,敖炎有過一絲想法,但稍縱即逝。
輕手輕腳地在周圍找了一圈,敖炎看到了一塊斜躺在石壁上的黑色橢圓形大石頭,這石頭只比溫泉池低一些,上面還有些風化皸裂的花紋,年份足可見久了,只是奇怪的是黑色石頭好像與周圍景色不搭界,有些配不上。
敖炎瞥了眼,就發現石頭上還有好多苔蘚,石頭頂端都長出了綠草來,看似有人擺在這裏已久了。
於是他搬起這塊石頭。挪了個方位,踩着石頭爬上了溫泉池邊緣,往裏面一看。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吶差點叫了起來。
原來這池中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自己收服的素鱗大王葉凌。
沒想到好端端的,自己竟然闖到了葉凌老巢里來了。
「咦?這是何物?」
好巧,敖炎從邊緣「撿」到了一塊黑色的布,絲綢做的,呈菱形,其上還用一些絲線繡着些暗花。這些暗花好像是個圖案……是條白色的小胖蛇?這也太抽象了吧。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東西兩邊各有一根長長帶子,頂端有個圈,好像此物可以用來掛在脖子上的。
敖炎嗅了嗅,好像,這香味不濃郁,極為清涼,清涼之中還帶着股奶味,實在好聞。
「這東西不錯。誰撿到就是誰的……本城隍才不會幹這樣的事呢,先收着,等回頭好還給它的主人。」敖炎淡然點點頭,手略微顫抖地將這塊布塞進胸口。
嘗了點開胃菜後。敖炎便開始嘗眼福了。
溫泉池水清澈異常,水中情形一清二楚,正泡在水中的女子一頭銀白色長髮如濕漉漉的,鋪散在水中。如無數自由自在的小蛇隨水流動。女子的小臉大眼睛,眉毛、睫毛、瞳仁具是銀白色,就連小小的嘴唇。都有些那種淡淡的透明。
她的皮膚如同綢緞光華,白的好似水晶,莫說吹彈可破,就好似碰一碰都能留下個指印來。
最妖嬈的,還是的胸前的飽滿,雪白,驕挺。
那種完美柔軟又具有彈性的曲線,特別是那玉雪峰上的兩點紅,小小的,細細一看極為可愛羞人,可若是乍一看就會發現,這兩點綴在上面,將一種傲然發揮得淋漓盡致,就好似……別說好似,完完全全是對男人與生俱來的一種挑釁!
這情形,就算是太監見到了,都會激發第二春,立馬撲上去握住,好好品嘗蹂躪。
不過敖炎這種自小生在大天朝,紅旗下,在蒼老師、小澤老師教導中健康長大的孩子,對此完完全全有了免疫力,之所以看,那是因為只是欣賞。
你看敖炎正直、筆直的目光就知道了,這真的只是純粹的欣賞而已。
一滴額頭的汗水,順着胸口滑落而下,流淌到女子腹部。
「這腰好細,純然無贅肉,肥不顯肉,瘦不露骨,身材剛剛好,且扭得這般靈活,此子端的是健康,渾身還無疤痕。」敖炎禁不住低聲喃喃嘆道。
「嗯,還行吧,屁股結實翹挺,雪白渾圓如珠,就是小了點,勉強算是中等,好在是處子之身,勝在緊緻,勉強算中上品了。」耳旁傳來一個年老深沉的聲音道。
敖炎一聽,自己說好別人說不好,顯然是在質疑他了,心中不服,當即淡然道:「這女人如酒如香,可不是你這麼品的。品女人,應當從頭髮、身材、臉蛋、氣質、內涵五個方面來說。你只從其中身材一部出發,實過於片面。」
「嘿嘿,黃口小兒說什麼大道理,老爺我看過的女人,比你見過的女人腿毛還多。老實告訴你,別說這連半根腿毛都沒有的難看丫頭,老爺我就連南宮霸道的小妾紫玉貂三娘都見過——別不信,那貂三娘屁股上有顆痣,左大腿根子處還有塊胎記。那身材,那姿色,那嫵媚,嘖嘖……跟你這小兒說了都不動,切。」
「女的腿上都是毛才好看……那是女人不是母猩猩?」
敖炎一愣,他記得以前在熒幕前見到一個場景,一個抽煙爆炸頭女保安,扒開衣服平胸上都是胸毛,撩開褲子露出毛茸茸的大腿,為了向別人證明自己是女人,就用進口大馬士革鋼菜刀來回颳了幾遍,但見一陣黃色火星爆閃,金屬鏗鏘聲不絕後,腿毛被颳得乾乾淨淨,然後……那把菜刀佈滿了口子。
想到這裏,敖炎一陣呲牙不屑:「這人審美觀有問題吧,竟然重口成這樣……人?」
敖炎一想不對啊,這邊不應該只有自己一個麼,哪來的第二個人,由於害怕事情敗露,於是急忙腦袋一縮看看,正好看到自己趴着的石頭中,伸出來一個畏畏縮縮的龜~頭。
讓敖炎苦笑不得的是,這老**上竟頂着一團嫩草!
他忽然明白過來,自己一直趴着的黑色橢圓形大石頭,原來是只奇大無比的烏龜,這烏龜把自己身上弄上苔蘚,嫩草刻意偽裝了起來。
由於如今整天和妖怪混在一起,敖炎並沒感到絲毫詫異。
讓他心中唯一感到驚詫的是,這烏龜他看不透修為,可體形如此之大,又能說話,顯然是喉中橫骨化去,至少有着蛻凡境界了,有蛻凡境界還不化人形?人形辦事多方便,這不傻嘛,可這妖怪能來此欣賞,還有一番高論,也不傻啊。
察覺敖炎在看着自己,烏龜張嘴,語重心長道:「年輕人,目光短淺不怪你,多看看歷練下就好。」
敖炎心裡冷哼一聲,這老烏龜和自己比這個,簡直是班門弄斧。
就他所知,在大乾朝也就只有春~宮圖之類的東西,關鍵是這東西一般還不在民間流傳,就算是在貴族公子哥手中,此物都是堪比寶貝的稀罕品。所謂廣為流傳,也就在大內皇宮各個妃子、皇子掌中有,士大夫都很難拿到精裝本。
民間當然也有,只是一些媒婆或者壓床婆,用來教導新婚夫婦成親當晚所用。
這也極其稀有了。
可就算稀有,又哪裏比得上敖炎腦袋裏所裝的「歷史文化地理人體生物」知識?某島國的片~兒啊,浮世繪啊,成人~動漫,死的啊,活的啊,非人的啊,黑的白的大的小的什麼之類的,他都記得清楚,可謂是這方面稱雄的人物。
接下來,敖炎微微一笑,就對這個老烏龜淡淡說道。
一些經典的「品鑑」,某方面的妙處說出口,當真是一語道破天機,老烏龜只覺腦海閃過道霹靂,照得天地徹亮,混沌大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老烏龜喃喃嘆道:「本龜有眼不識泰山,還在此道大師的面前搬弄,實在是見笑了,甘拜下風,五體投地。」
不,準確地說是六體投地。
老烏龜說完,就往地上一趴,頭尾加四肢全都伸得筆直,模樣極其怪。
敖炎擺擺手,心裏快意,淡淡點頭頗有風範:「好說好說。」頓了頓又道:「難得遇到通道中人……」
他還沒說完,老龜抬起頭來張張嘴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老龜我請小兄弟你再細細鑑賞一番,屆時還請多多指教。今日能見兄台這麼一番見解,方知此前活了數千年都白活了,當真汗顏啊。」
聽到「數千年」三字,敖炎不動聲色,心中一動。
這老烏龜活了數千年,能夠這般從容通人性,若說沒半點修為是不可能的,可這龜到底什麼來歷?看上去可不像是這雲夢澤的土著啊。
敖炎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雲夢澤是淡水湖,而這隻烏龜,卻是只海里的烏龜。
這就耐人尋味了,敖炎多了個心眼。
「呵呵,你我一見如故,又是同道中人,指教可不敢。」
一人一龜說完,對視一眼,不約而同一笑,就準備再爬上去看,一道冷厲的聲音忽然炸響耳畔。
「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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