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多半是有病的,要不然墨誠都想不到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筆神閣 m.bishenge.com
「我他媽的只是把人打暈,沒殺人吧?連截肢都沒有,這發什麼瘋來跟我鬧呢。」
連墨誠都不由得疑惑,是他不對勁還是這個世界不對勁,他沒先下殺手對方不好好燒高香慶祝自己幸運,居然反過來打算對他下手。
而且還將他的房子給炸了。
算了,墨誠搖搖頭不再去思考別人的思維這種沒有定論的問題,對方做出了敵對行動,那麼接下來的工作倒也好辦了。
接着,墨誠的身影一閃而逝消失在小巷之中。
另一邊,四五個看起來流里流氣的傢伙正在一家便利店門前,看着那熊熊燃燒的屋子。
這幾個傢伙手上都有着兇悍的紋身,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便利店的老闆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讓那幾個傢伙待在門口,讓客人都不敢上門。
「老大,這次傢伙怎麼惹到了魏生?」一群人之中的某一個開口問道,「居然要燒屋子那麼嚴重,魏生在道上也是出了名的好脾氣。」
「不該問的別問,魏先生讓我們做事,我們賣力做就是了,好處少不了我們的。待會眼睛亮一點,看到那個學生仔記得第一時間將他帶走。」
看起來領頭的人抽了一口煙,一邊隨意的讓小弟去觀察四周,對他來說這一次的事情簡直跟撿錢沒什麼區別。
燒一棟房子,然後將那學生仔帶走,接着再做一些日常做的事情。
之後就能夠拿着魏先生的錢離開去避避風頭,畢竟罕川市道上混的都知道魏先生除了脾氣好之外,還出了名的大方。
至於報警之類的事情,就更加不需要擔心了。
別說警局那邊已經有人打了招呼,就算真的有人出警,那麼也會發現通往這裏的馬路上會多出各種各樣的車禍。
規模不大,不過正好堵住路並且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夠挪開。
「哦,要帶去做什麼?」
「我說的話聽不懂是不是。」領頭的也有些煩了,「說了不該問的別……」
話還未說完,他便猛地反應了過來這不是自己那幾個小弟的聲音,但這時候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一根手指輕輕的按在了他的頸動脈上,令領頭的意識在陷入黑暗之前所看到的,是一個穿着校服,看起來很面善的學生。
幾個混混模樣的傢伙都被擊暈了,墨誠小心的控制住力道才沒有將這些傢伙化作一灘肉泥。
畢竟他還要問問到底是誰那麼無聊來找事,當然也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剛剛他接近的時候,便利店老闆一直跟他使眼色讓他趕緊離開,顯然是認識這幅身體並且有過交流的。
對方懷有好意,那麼墨誠也不能給他留下麻煩的衛生打掃問題。
一把將幾個人重疊起來,扛着他們走入小巷,便利店老闆看着墨誠離去的身影有些擔心,想要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只能看着墨誠一步步的走入那黑暗無光的地域之中。
片刻後,幾聲極其輕微的破空聲響起,好像有什麼東西被丟進燃燒的那棟樓之中,令火勢更增數分。
這時候墨誠才從巷子之中走出,在便利店老闆呆滯的眼神中拿走一瓶礦泉水,放下錢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一邊走一邊用水洗掉手上些微的血跡,兩次的殺戮墨誠都很小心沒讓自己衣服沾染血跡,但在撕碎對方的時候,手掌總歸沾染到一些血液和肉塊殘渣。
洗完手之後,墨誠也沒有停留,直接邁步走向了……
學校。
是的,學校,高中生需要晚自習。
並且墨誠不知道那個魏強以及那什麼魏先生的家住在哪裏,這樣的信息他剛好知道哪裏能夠找到。
學校的檔案室裏面,應該會有各個學生監護人的聯繫方式,以及居住地。
尤其是魏強這種昨天才轉學到來的傢伙,他的信息很有可能還在相關負責人的辦公桌上。
「魏強,同學一場,你對我有什麼意見當面說就是。這樣炸了我家不合適吧?」
墨誠隨手將手裏的礦泉水丟進垃圾桶,一臉和善微笑,就像是一名陽光開朗積極向上的三好學生。
「同學一場,你做錯了事情我不能不管,今晚就殺你全家吧。」
用最為和善的表情,說着最為挑釁法律和秩序的話語。
並且他還打算將這話語變為現實。
……
夜晚,當晚自習下課聲響起之後,校門處大批車輛已經在等候。
這個世界治安不是很好,地下黑幫,非法機甲師,甚至是各種恐怖組織都處於一種活躍狀態,墨誠很難去評價這種環境到底是好是壞,但因為這些東西的存在,他家被炸了這種事情在這座城市裏面,反而算不上什麼太特別的事。
就連警察都是用手機短訊去通知墨誠一周內來做個筆錄,絲毫沒有其他的表示。
由於這樣的社會環境,加上能夠上機甲師學校的多半家境不差,所以每到放學時間除了住宿的學生之外,其他學生多本都會被車接走。
但這些都和墨誠沒什麼關係,社會環境再惡劣,估摸着也比不上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惡劣。
魏強的信息很容易找,就在對應班級班主任的辦公桌上,看來是還沒來得及收好,墨誠拿着手機搜索上門寫的住址,很快便得出一個不算近的地址。
「好了,現在該去清理麻煩了,讓他一家人看到太陽升起都是對我自己的不尊重。」
深夜和陰影是罪惡誕生的時分,這時候一個學生走在外面,無疑會招來眾多窺伺的目光。
這些目光之中絕對不包含任何的善意,有的只是令人發冷的惡意。
但這又如何?
噗嗤!
手掌輕輕的往後拉,將胸膛處不斷跳動的心臟摘了出來,隨手丟進不遠處的垃圾桶裏面。
在墨誠的身後,已經倒地數十具屍體了。
他們為什麼而來墨誠不清楚,只知道這些人懷有惡意,並且還敢接近他十米之內。
那就只能送這些人體面了。
墨誠對於自己的定位很明確,他不在乎這個城市的夜晚有多少罪惡,也不在乎這裏到底藏着什麼殺人犯,非法機甲師,甚至是別的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只知道,當自己走在夜幕之下的時候。
再令人恐懼的罪惡,也得在他面前跪下,祈求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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