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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獨孤氏、賀若氏、宇文氏等,皆屬於戎狄蠻夷一類血脈,它們怎麼混入中原的?
約二百二十二三載,明皇永和年間,大隋歷經高、文、武三帝的盛世,終於迎來了第一個低潮。
大隋明帝雖然廟號為「明」、諡號為「至道大聖大明孝皇帝」,實際吃人飯不拉人屎的一昏庸玩應兒。上位不過五年,「興建洛陽行宮,所用材料奢華至極,怠慢政務的幾月巡遊一次」、「大辦選秀女,強搶大臣之妻,仿造酒池肉林」……荒唐之事,罄竹難書。將父親、祖父、高祖父,三代積累的家底敗得一乾二淨。
恰恰那會兒北方的突厥,還不像現在分甚東/突厥、西突厥的內亂,是一個處於高速壯大,不遜於中原王朝的強力國度。它覬覦中原江山已久,威逼利誘鮮卑、窒韋、匈奴、高麗、吐蕃、西羌數異族,組成百萬胡虜聯軍,轟轟烈烈的發動侵略戰爭。
有心算無心,有力打無力,大隋哪頂得住胡虜聯軍?
幽州、遼東州、并州全境,冀州、青州、司隸州大半,黃河北幾乎三分之二淪陷胡虜敵手。眼瞅着打到自己鼻子前,大隋明帝慌亂的調兵遣將抵抗。
大隋立業初霸道,令胡虜受氣多矣,天性暴虐的他們生了報復心。所到之地,盡皆屠戮,可謂「狼煙千里,十不存二」。
胡虜的野獸行徑,激起大隋全國義憤。
綠林道有個總瓢把子,姓冉名閔,武藝無雙,豪雄蓋世,號召響馬同道北上抗胡。
冉閔連戰連捷,奪兩郡失地,驚動大隋明帝,給他加官進爵,並託付兵馬十萬眾。
冉閔掛帥時,祭天、地、人三才,歃血為誓「不破胡虜人不還」,並檄文曰:中原秀麗河山,本為炎黃之聖地、華夏之樂土,而今日之域中,誰家天下?中原危矣!大隋危矣!華夏危矣!然一人之力,難扭乾坤。華夏大地,如若志同者,遣師共屠胡虜;九州各方,如若道合者,舉師共戮夷狄。以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煽動性極強的話語,風兒一樣傳遍大江南北,大隋無論正邪、黑白,無不欣然應召、奔赴國難戰場。
冉閔用了四年之久的功夫,終於把胡虜趕跑,也收降了一些胡虜貴族,即獨孤氏、賀若氏、宇文氏等。
冉閔具備一切為將者應有的素質。文,足智多謀。武,勇不可當。
有人誇張的稱讚冉閔乃項王與韓淮陰的結合體,他說對了,至少冉閔的下場是項王與韓淮陰的結合體。
那篇有違禮法昭告天下的檄文是禍根,功高震主的冉閔最終死於迫害,被大隋明帝派軍隊斬首遏陘山。
據說冉閔掉落腦袋的一刻,山左右七里草木全部枯萎,蝗蟲漫天飛舞,乾旱不雨從五月直至十二月。大隋明帝受不得風言風語,命使者前往祭祀,加封諡號武悼天王,大雪才降臨。
後來大隋明帝連連噩夢,神形枯索,不久嘴裏念叨着冉閔的名字駕崩。坊間傳言,他是被冉閔的冤魂嚇的。
由於冉閔關聯大隋帝王的不光彩,獨孤氏、賀若氏、宇文氏等家族的污點,他逐漸的被高層抵制,不允許提及,一如陳慶之的禁忌。
高哲想到冉閔,是高寵講他要走冉閔的武藝路數。
高哲仔細研究過內息的演變,千年的歷史中,出了仨囫圇個的、倆半個的武神一樣的人物。
其一,楚霸王。
內息蠻荒時代的體系開闢者,生生的在兵家固有的「兵陰陽」、「兵權謀」、「兵技巧」三種理念,楔進一「兵形勢」,合稱四派。一己之力把個人勇武,提升與兵法、陣法並駕齊驅的地步。他內息修為不可考,但力拔山兮氣蓋世、打的同一世的其他高手抬不起頭,足以窺見一斑。
其二,呂溫侯。
內息幼苗時代的體系製造者,任何同一世的人面對他都一擁而上、圍而攻之,卻仍奈何不得他。
其三,冉閔。
內息興旺時代的體系完備者,跨乘一匹日行千里的朱龍赤馬,左杖雙刃矛,右執鈎戟雙刃,曾有過遭遇孤身包圍卻反殺三百餘胡虜射鵰手逃脫的記錄。
這仨囫圇個兒的,被人尊敬武神的人。
倆半個兒的武神。
前大隋驃騎大將軍魚俱羅,內息鼎盛時代的體系升華者,摸索出最少並無記述的新的道路。厚古薄今,所以他只能算半拉。
漢朝驃騎大將軍霍去病,他對內息體系沒有什麼貢獻,但他彪悍的地方在於融合了個人與軍陣,夾雜兵法運用,建立了使人望塵莫及的功勳。不夠純粹,所以他也只能算半拉。
高寵有天賦、有資質,效武悼天王未嘗不可,高哲樂見其成。
高寵滔滔不絕的顯擺師叔薛英,言外之意,他方才不留一手,早把李存孝干趴下。
高哲回過頭,問道:「你師叔何在?」
按高寵的話,定彥平絕非薛英對手……定彥平何許人?魚俱羅面對亦掂量掂量、畏懼三分的主兒,手上不是沒活。他打不過薛英,那高哲很有必要了解薛英、拉攏薛英。
「師叔說他快像魚俱羅那廝一般,突破到內息第五階段,不知道跑哪兒閉關去啦。」,高寵答道。
高哲頷首,道:「以後有機會,請他來家裏做客。」
高寵笑嘻嘻的道:「嗯嗯。」
拉着高寵吃完早飯,定彥平自皇宮歸返。
「陛下令我往滎陽督運糧草。」,定彥平給高哲撂句話兒,帶着高寵走了。
高哲囑託依依不捨高寵幾句,出門送好遠。
嘆了口氣,高哲剛轉身向內邁步……
「國公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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