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打賞,嘛都求。感謝大家的熱情支持,謝謝。單身汪昨兒受到成噸的傷害,所以自打自臉,就更了一章,(╯□╰)。)
……
望春樓,明明是座栽滿望春花兒的莊園,壓根兒不曾擁有超過兩層的建築,卻硬牽強附會,欲加詩意的叫個「樓」字。
得說望春樓資本雄厚、來頭甚大,坐落長安西市寸土寸金的中心地段,面積還不小。造就外頭喧囂吵鬧,內里清靜宜人的巨大氛圍落差,檔次瞬間提升的不要太多。
高哲沒遊逛過望春樓,但不妨礙他了解望春樓,一如他除掉總管於景前對話形容的——「太子帳下的產業,連通他掌握的戶部,是長安乃至天下最大的銷金窟與洗錢地,非地位尊崇、一擲千金者,沒有資格進去。」
門庭守備森嚴,侍衛堂而皇之披堅執銳,繞牆巡邏隊伍往來絡繹,高哲及至望春樓的第一印象,是他們。
左右環顧周圍,由楊繼業陪同,高哲踱步到門前。
十數個侍衛,並沒有動作,好像無視。
高哲進了門,又退了回,找個距離最近的侍衛,問道:「你不攔我盤問?就這樣放任我入內?」
那侍衛躬身施禮,指着高哲的車笑道:「望春樓的賓客,要麼身家巨萬,要麼身份顯赫。公子駕駟馬,有那麼多的儀仗伴隨,只要不眼瞎,都知道您份數公侯人家。既知之,又豈敢平白惹您不快?」
高哲贊道:「會說話!」
復入望春樓。
迎面一個小廝,臉上綻放看見親爹似的討好笑容:「貴客裏邊請!」
高哲打量着院落里的景致,隨口問道:「你們大管事在嗎?」
小廝愣了下,接着道:「貴客您……」
高哲只道:「你找他來便是,其餘的不必多問。」
小廝仍猶豫不已,為難道:「貴客……您不表明身份,小人怕……不好到大管事那裏交代。」
高哲轉過臉,盯凝小廝一會兒,道:「告訴他,秦國公府世子、長平王、車騎大將軍、興國公,其他的還用說嗎?」
小廝一聽那四個響噹噹的名號,連忙喏喏點頭,一溜煙兒的跑了。
「望春樓的東家是太子沒錯,可若當面質詢,他一定予以否認。與民爭利的名聲,怎麼符合他太子的身份?偏偏這群下人,不知本分,大肆張揚,恨不得腦瓜門兒貼張條兒,寫着『我是太子的人』,鬧得人盡皆知。」,高哲無意欣賞院中色彩了,不爽的哼道:「一個庶民白丁、商賈管事,既無朝廷赦令官階,亦非太子府衙官員,居然端這麼大的架子,着實可惡。」
楊繼業沒聽高哲說啥,他的眼睛眺望抄手遊廊對面的閣樓,非常的專注……
瞧了許久,楊繼業用手指拽了拽高哲的肩膀衣衫。
高哲順着楊繼業的目光看去,有兩個人,正在對飲,不知交談什麼,很愉快的樣子。
高哲心中一動,道:「哪個是他?」
楊繼業道:「背東向西者,賈乙!」
高哲雙眸眯成一條縫隙,面上的表情,也變得陰翳。
或許感受到有人窺伺,喚作賈乙的人轉頭看來,露了真容。他大約不惑歲月,臉色蠟黃;距離稍遠,五官有些模糊,依稀能辨出明朗線條。頭髮挽在腦後,插一支羊脂玉簪;墨染的袍子,滾着銀絲線。總體而言,是個很得體、很體面的人。
高哲略微歪歪腦袋,繼續端詳,充滿好奇般。
那人見是個小孩子,沒怎麼在意,扭首接着和人興高采烈的胡吃海塞。
高哲不留痕跡,倒退幾步,躲過雙方視線交匯的地點。
楊繼業殺機沸騰,請示道:「世子,要不要殺了他?」
高哲沒好氣兒的瞪楊繼業,道:「我們的確知道,他就是那個引/誘於景盜竊高家財物、唆使於景妻趙氏上門鬧事兒的人。但,我們有證據嗎?他好歹位居太子賬下主簿,官職傍身,何況……打狗要看主人!」,他揉着眉心,壓低聲音道:「再者,我把子仲、子叔的拜師儀式擺到哪兒不好?為什麼是望春樓?還不是藉機試探,看看太子參沒參與這件事兒?」
楊繼業不敢吭聲兒了。
高哲逐漸恢復平淡,道:「不用着急!後日子仲、子叔為長平王、車騎大將軍的弟子,天、地、君、親、師,綱常倫理,師徒的關係有時候比父子還要親。加上我厚顏重新攀附興國公這個便宜外祖父,有他們三人照拂,即便太子摻和圖謀我秦國公府,他以後也不敢動了!等穩固家裏……」
高哲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清楚,他從不是大度的人,睚眥必報才是他的風格!
恰時。
遠處有人疾步匆匆,老遠兒告罪道:「貴客當前,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這人四十三四歲左右,白白淨淨,矮矮胖胖,一身的綾羅綢緞,頗為富態富貴。
高哲顏色立刻一變,頷首見禮,笑吟吟的說道:「吳大管事事務繁雜,勞心戮力,能親自前來,已是賞光,何談恕罪?」
吳大管事腆着肚子,謙遜中掩藏不住的得意道:「貴客言重了!」
高哲笑意不減,道:「我是秦國公府世子高哲、高子伯,找吳大管事,因家弟分別拜師長平王、車騎大將軍,儀式欲合併舉行,屆時尚有興國公等德高望重者觀禮,閒等地方配不上他們!」,他比劃下周圍,道:「我想到了天下聞名的望春樓。」
吳大管事再次拱手,道:「不知高世子當面,失禮了失禮了!也多謝世子抬舉!」,停頓下,他問道:「世子的意思是包下望春樓?不知是哪天?」
高哲道:「本月初六,後日。」
吳大管事思忖一番,道:「好!小人可以擅自做主,不過……」
高哲「嗯」一下。
吳大管事苦臉道:「能不能僅限白晝,不然長期逗留望春樓的其他貴客夜裏沒地兒去,他們生了怨言,小人擔不起啊!」
高哲微笑道:「大管事慷慨,我哪能得寸進尺?」,拍拍頭,他問道:「要多少銀兩?」
吳大管事忙擺手,道:「世子二弟皆能得拜名師,可喜可賀……」
高哲打斷吳大管事,道:「該多少就多少,我不會讓你難做,秦國公府更不差那點錢財。」,他略一點頭,道:「訂金待會有人奉上,吳大管事不用送了。」
吳大管事呆了半晌。
高哲快出門了,吳大管事反應過來,補充句:「世子您慢走!」
待高哲無了蹤跡,吳大管事「嘖」的一咋舌,搖頭道:「秦國公府?那……高家?噫噫!剛沒落幾年,眼瞅剩下三兩個娃娃,馬上要破家亡種,誰能想到又要崛起?真是世事無常!」
出瞭望春樓,高哲又去趟興國公府,當面告知衛玄高思繼、高寵的拜師地點改在望春樓,表達自己的敬重。
衛玄投桃報李,提點高哲幾個小失誤,叮囑一番。
高哲長安城轉悠一大圈兒,這才返還府邸。
沒到家門前,楊繼業從馬車外探進頭,道:「世子你看!那個張仲堅回來了,他身邊還有個人!」
高哲吃了一驚:「他咋回來的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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