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好吧,其實名可現在真的一點都不抗拒這個稱呼,甚至,還挺喜歡的。
想着當初胡塗跟在自己身邊,一直少夫人前少夫人後地喊着的情形,心還是暖暖的。
再想着今天似乎龍楚寒也不反對她和北冥夜在一起,心裏一暖,還有什麼煩惱呢?
現在最大的煩惱,除了飛鷹,便只有爺爺和霏煙以及她父母過去的事。
一轉身,把眼底複雜的情緒掩了去,她側頭看了這套婚紗一眼,點了點頭輕聲道:「幫我換上試試。」
那服務員一臉笑意,拿着婚紗就要隨她向試衣間走去,卻不想在試衣間前,正要跟少夫人進去的時候,忽然,有人大掌一撈,把她手裏的婚紗取了過來。
淡然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掃而過,那兩片玫瑰色的薄唇丟出了幾個沒有任何溫度的話語:「我來。」
只是兩個字,只是淡淡的一眼,就嚇得服務員趕緊退了出去,等她回神時,試衣間的門已經被關上,裏頭分明還聽到少夫人壓抑的低叫聲響了起來。
東離立即讓大家退遠點,自己在門外不遠處守着,這可是神聖的任務,雖然,真希望現在站在這裏的是佚湯,而不是自己。
名可真沒想到這傢伙又跟她進來了,他跟她進試衣間想了想,兩片臉頰頓時就紅了起來。
已經記不起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可是,那事卻還是歷歷在目,曾幾何時她要出門買衣服,這傢伙就是這樣霸道地闖進了試衣間,非要看着她換衣服,可那會他他都做了些什麼。
一看她那表情,就連北冥夜也里想起了那次事件,想着那時候的激情,一下,那雙眼眸便頓時蘊黑了下去,身體倏地繃緊,身上的寒氣不知何時已經被炙熱的氣息所取代。
這麼大一個試衣間,只因為一個人的體溫變化,整個空間的溫度竟頓時高漲了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名可被他眼底的眸色嚇了一跳,忙遠遠退到角落裏。
那雙眼眸里,滿是自己熟悉的蘊黑色澤,她就是再愚笨也知道這傢伙現在在想什麼。
可是,他們要是婚紗,外頭還有十幾個服務員那麼多,甚至,連東離都在,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在這裏對她生起了。
「我還能想幹什麼?自然是干你。」北冥夜也不含糊,從來就不知道收斂是什麼東西,大步走了過去,直接將她圈在自己和試衣間的牆壁之間,低頭,炙熱的氣息頓時灑落。
「還記不記得我們上次在試衣間」
「不記得!」名可立即打斷,真怕他會在這種地方亂來,可是,心知肚明,這傢伙如果真的想亂來,自己哪裏是他的對手?
她反抗不來呀!
「我就知道你會不記得。」聽到她的話,北冥夜一副正中下懷的表情,低頭湊近她,聲音壓低了下來:「所以,我準備一點一點告訴你,讓你重溫舊夢。」
「我不需要。」什麼重溫舊夢,簡直就是無恥,那種事情,想想都覺得丟人,他居然還想要重溫!
抬頭,目光撞入他眼底深處,看到他那層邪魅的蘊黑之下,竟還藏着一抹笑意,一瞬間名可就明白了,原來,這傢伙在耍她!
小臉頓時漲得更為通紅,只不過,這次是被氣紅的。
明知道她已經慌得不行,他居然還要耍她,真男人真心太壞了,兩個人都要結婚了,怎麼可以還那樣去欺負她?
「壞人!」她用力敲了他一記,抱怨道:「再拿這種事來嚇唬我,我我不嫁給你了!」
「結婚證還在家裏,就鎖在保險柜中,你說不嫁那是什麼意思?都已經嫁了。」北冥夜還真的是有恃無恐,嫁都嫁了,什麼叫不嫁?丫頭還沒睡醒麼?
名可又白了他一眼,不過在,這次真的而不敢和他繼續爭執。
有過上一回的恐怖經歷,現在,別說跟他爭執,就是兩個人在試衣間裏多待片刻她都覺得不自在。
更何況,這次的試衣間怎麼這麼大?看着就像是特別為了方便某些禽獸行某事而來的。
禽獸
她深吸一口氣,趕緊將自己身上的連衣裙褪去,抓過婚紗就要往身上套去。
「沒聽她們剛才說的麼?穿婚紗的時候怎麼能穿內衣?」身後男人那把嚇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話音落下的時候,人已經貼在她背後了:「脫了吧。」
很熟悉的動作,不過這次北冥夜是真的誠心要幫忙,不是想來搗亂的。
只是在幫忙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到她軟滑細膩的肌膚,然後又一不小心握上了不想放
「夜!」名可連低頭看自己胸前半眼都不敢,呼吸亂了又亂,整個人徹底就不好了,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他們、他們在外頭,我我還要試」
「嗯。」身後男人淡淡應了聲,只是,聽得出聲音有點沙啞,沉沉濃郁的蘊欲氣息。
名可閉了閉眼,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那、那把手拿開,我要穿衣服。」
他不說話,垂眸看着兩個人現在抱在一起的一幕,想點頭的,就是自己那雙手不怎麼聽話,點頭有什麼用?所以,不點了。
「夜」女人又不安地喚了聲,輕輕扭動了下身子,不想男人更加用力握緊她。
「啊!你做什麼?」尖叫聲隨即響起。
「沒做什麼,手指有點抽筋。」
「那那你放手,我給你揉揉。」
「不,我給你揉,為你服務是我樂意。」
「嗯」
東離一張臉從紅變成黑,又從黑漲回了通紅,立即揮了揮手讓大家去做自己該做的事,他自己也走遠些,再遠些,可是,聽力真特麼的好
試衣間裏的溫度實在是太高,女人身上已經微微滲出熱汗,不,冷汗,被嚇的。
男人卻始終優哉游哉看着她,欣賞着那張小臉上的每一個表情,甚至,在她越來越驚惶不安之際,他忽然勾了勾唇,從身後貼合上了她。
於是,現在變成了這副模樣,嬌小的女人趴在牆壁上,那件純白的婚紗穿了一半,松松垮垮掛在腰間。
男人緊緊貼在她的身後,低頭在她耳邊又開始啃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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