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不要……」名可咬着唇,知道這個男人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她如果大叫驚動了外頭的人,他們進來的時候看到兩個人現在這模樣,能不誤會麼?
他是大老闆,和個女學生在這裏做點什麼出格的事,對他不會有什麼影響,頂多添一筆花邊新聞。【燃文書庫(7764)】
但,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後她還怎麼在同學面前抬起頭做人?
「北冥先生,這裏是學校。」她咬着唇,只希望他可以看在外頭人多,房門又沒有被鎖上的份上,別亂來:「不要……」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在學校,就可以『要』了?」他故意歪解她的意思,長腿往茶几上一架,將她整個人架了起來。
名可想趁機逃開,才發現他的大掌還摁在她腰上,只要他不放手,她根本逃不過他的鉗制。
「你究竟想怎麼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她,真的這麼好玩嗎?
「和你研究劇本。」他另一隻手將劇本翻開,放在她面前,「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你以為我想做什麼?」
「我沒有,你……你別亂來。」如果他的左手不是已經探入她的衣角,在她後腰上揉了起來,她或許還會相信他的話。
「只要你乖,我保證不亂來。」當他長腿將她整個人帶起來之後,現在這個高度,讓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更為方便。
他低頭,薄唇湊到她耳際,聲音放輕:「你也知道這裏是學校,門都沒鎖,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她咬着唇,心想他知道就好,但,北冥夜接下來的話又讓她剛松下來的那顆心立即又提了起來:「最多就是抱一抱親一親,外加……偶爾摸一把。」
這麼說着,左手忽然往上頭一探……
名可低呼了一聲,正要掙扎,他卻已經放了手,大掌又回到她腰間,沒有再做任何過分的舉動。
她眼底蓄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心裏萬分委屈,但在他面前的時候,人總是特別無力。
她敵不過他,在他面前她弱小得如同一隻螻蟻,他隨隨便便一個捏指的動作,都可以將她捏個粉身碎骨。
這該死的男人,究竟要欺負她到什麼時候?
「你說,在這裏加一點激情戲碼會不會好些?」北冥夜又把劇本放在她面前,距離這麼近,她終於看到他所說的那場戲。
崖底,洞中,夜晚,孤男寡女,怪不得他說是天時、地利、人和。
其實她早就有想過在這裏加點男女主角的互動,只不過自己麵皮薄,不好意思加上去。
吃飯之前他匆匆掃了一眼劇本,大家都以為他只是隨意掃了幾眼,連故事說的是什麼都不清楚,卻沒有想到,他居然看得這麼仔細。
這男人做事的能力,真的很強大。
她咬了咬唇,極力忽略掉那隻依然在自己腰上揉着的大掌,聲音有幾分不安,但聽得出已經在努力表現出自己的平靜:「今晚我回去會在這裏加一段,不知道北冥先生什麼時候有空,到時候我們拿去給先生過目。」
「你們?」長指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慢慢划過,他笑得不屑:「我的時候很寶貴,如果是你來找我,應該可以抽出點空,但如果是那些不相干的人……」
名可明白他的意思,但,她根本沒想過自己去找他。
「還有……」他又湊近她,炙熱又冰冷的矛盾氣息一股又一股灑落在她小臉上:「今晚估計是不成了,今晚,我和你都會『很忙』,改天再修改吧,不急。」
今晚,他和她都會……很忙!
名可倒吸了一口涼氣,忽然就想起來他今天在假山邊跟她說的話,他說,今晚,他要她……
「記性好是好事,以後我說過的每句話,你都要好好記住。」剛才握了一把的手感挺不錯,如果不是不想把她嚇得真的大聲叫喚起來,他還想再握幾下。
不過,今天有的是時間好好陪她玩,她喜歡叫,今晚,他會給她機會叫個徹底。
名可好幾次試着從他腿上爬起來,可他始終不願意放開,兩個人的力量太懸殊,掙扎無果,只能暫時先默默忍受。
只要他別再亂來,她可以暫時忍一忍,不過,以後所有他來學校的日子,她一定要提前躲了去。
但依他這種大老闆大人物,時間一定寶貴得很,他哪來那麼多時間往他們學校跑?
最好一輩子都不要來,也最好,就算大家真的有機會合作,來和他們洽談的也是他的秘書助理一類的。
動輒上億生意的大老闆,根本不需要自己親自處理這種小事情。
「北冥先生。」她喚了聲,試着和他講道理:「剛吃過飯,我這樣趴着有點不舒服,我……先讓我起來好不好?」
「哪裏不舒服?」他今天耐性絕對是一等一的好,連聲音也少了幾分寒意。
聽得出他話語裏的強硬少了幾分,她眨了眨眸子,小心翼翼地說:「我……我胃不舒服,再這樣趴着,我……我會想吐。」
「好。」這個「好」字才剛出口,他居然真的鬆了手,放開她。
名可深吸了一口氣,心裏一喜,忙從他腿上爬了起來就要逃開。
但沒想到她才剛站起,他的長臂又已經落在她腰間,將她拉了回去。
邪魅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傳來,如同來自地獄一般恐怖而令人不安:「你胃不舒服,我給你揉揉。」
那隻大掌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已經從上衣下擺探入,落在她胸口下方胃部所在的地方揉了起來。
名可被他弄得一驚一乍的,想要把他推開,卻根本無能為力。
一抬頭就對上他染着愉悅光芒的眼眸,她一急,胸臆間頓時燃起來一團怒火。
他是故意的,根本就是在故意捉弄她!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他挑了挑眉,好心提醒:「雖然這裏是學校,但我助手在外頭,信不信我還是可以有辦法讓任何人不敢進來打攪我們的好事?」
她信!她能不信嗎?
他的大掌本來是冰涼的,這會已經滾燙了起來,連帶着也燙得她的身體一陣說不出的痛楚滋味。
但他只是給她揉着胃部,除此之外真的沒做其他了。
名可心裏一直不安,這個男人的劣根性她看得透徹,他……真的不會再欺負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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