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離包廂門口最近的男孩終於受不了了,起身就拖着幾乎徹底軟掉的四肢死命往門口奔去。【燃文書庫(7764)】
可他才剛走到門邊,便被一記重拳擊了回來,啪的一聲撞在牆壁上,狠狠摔了下來,額前已經多了一個血窟窿,倒在地上也不斷在哀嚎着。
守在門外的佚湯拍了拍手,依然站回原來的位置,剛才一不小心瞄了眼,可可小姐身上可以沒幾片布料,他敢多看兩眼,以後一定會死得很慘。
北冥夜的視線終於落在名可身上,她喘着氣,一張臉漲得通紅,上衣被撕下一大片,露出她雪白的肌膚。
因為呼吸急促,胸口不斷在起伏着。
居然是被下了藥!
北冥夜臉色一沉,大步走了過去,一看她臉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看到她現在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他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變化,眼底卻瞬間氣得通紅。
把她的衣服整理了下,將她抱了起來,他舉步朝門外走去,出門的時候冷冷哼了哼。
一直守在門外的佚湯立即閉上眼睛,連看都不敢看一下。
北冥夜走到隔壁的包廂前,兩個女侍應低垂頭顱站在那裏,面如土色,連哼都不敢哼一聲。
他冷哼道:「開門。」
兩人頓時反應了過來,其中一人立即過去把房門打開。
北冥夜抱着名可舉步進入的時候,未曾回頭,只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語:「這幾個男的看了些不該看的東西,你該知道怎麼辦。」
「我知道,先生,我會處理。」佚湯向他傾了傾身。
等他進去之後,他才舉步走進包廂里。
沒過多久包廂裏頭便傳來了哀嚎的聲音,血腥味也在一瞬間蔓延開來。
走廊上的人分明聽得見那邊的包廂有人在不斷慘叫,但誰也不敢靠近半步好奇地多看一眼,那男人連房門都能踹破,誰還敢過來打擾到他?
至於北冥夜,抱着名可進入另一間包廂的時候,名可已經完全扛不住身體的藥效,伸手主動牽上了他,薄唇往上抬,就想要往他唇邊湊去。
北冥夜卻別過頭躲開了她,沉聲道:「為什麼來這種地方?誰帶你來的?還是你自己膽子這麼大,敢獨自一人跑過來?」
名可低喘了兩聲,能聽到他的聲音,也知道他在問什麼,可這時候她哪裏有多餘的心思去回答?
身體很熱,熱得如同被火在燒一般,她已經完全扛不住了。
北冥夜還冷着眸,把她放在沙發上,厲眼盯着她漲紅的臉,想要說話,她卻微啟薄唇低低喚了聲:「夜。」
一個字,讓他堅硬的心頓時柔了下來,大掌把她在自己胸膛上亂碰的雙手扣了下來,扣在她頭頂上方,他垂眸看着她,臉色依然還是不怎麼好看:「這種地方你都敢來,膽子不小!幾天不見膽子也練肥了。」
「夜,夜……我……熱。」名可答非所問,根本沒理會他的問題,只是看着他,眨巴着那雙水汪汪的的眼眸,粉嫩的唇不斷在他視線里輕動……
他不說話,視線從她臉上移開,落在脖子上,再沿着脖子繼續往下。
剛才這件衣服已經被那個混蛋給撕壞了,如今抱她過來往沙發上一放之後,雪白的肌膚就這樣幾乎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的肩頭還有那男人留下來的指印……
他剛才應該把他身上所有的骨頭全都踩碎的,光是廢了他兩條胳膊,實在不解恨。
瞳孔一收,眼底的寒光頓顯,那點寒意嚇得名可止不住一陣顫抖,可她這一抖,又讓看着她的男人那雙眼眸更加溴黑了下去。
「你想怎麼樣?」他大掌落在她身上,聲音分明已經音啞了,臉色依然維持着平靜。
名可一直在低喘,看着他用力咬着唇,不想讓自己說出那些可恥的話,可是,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想要就自己說,不想的話我走了。」北冥夜盯着她自我掙扎的模樣,終是放了她的雙手,似乎真的打算站起來轉身離開。
名可心裏一慌,猛地撲了過去,一把牽上他的脖子,啞聲道:「不要走,不要走,我……我受不了……」
「那你要我怎麼辦?」他沉聲問道。
名可依然用力咬着唇,眼角的淚不斷在滑落,知道他想聽什麼,可是她不想說,她真的不想說。
北冥夜終於沒耐性了,將她雙手從自己脖子上扯了下來,扣在掌中:「既然不想要,那我走了。」
「不,我要!我……要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一個翻身,她便立即無力地軟倒在他身上。
此時此刻兩個人身上都一樣,溢着一層薄薄的細汗。
尤其是北冥夜,幾天沒有碰她,這次又糾纏在一起,他幾乎把過去幾天所有的壓抑全都發泄了出來。
但讓名可稍稍安心的是,剛才他始終有意避開她的肚子,仿佛生怕壓到她那般。
他……也會照顧她肚子裏的寶寶嗎?
好幾天沒見,再見其實有很多話想要說,但此時此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上次離開帝苑是在被他掐得差點死去、好不容易活過來之後,現在又碰到他,他會不會還像上次那樣發了瘋地想要殺她?
「怕我?」他垂眸看着她,輕易便看到她眼底的恐慌和防備。
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他長指在她臉上刮過,目光漸漸冷了下來,但只是冷,並沒有任何恨絕。
他不再像那天晚上那樣氣到抓狂了,可名可還是怕他,不管怎麼樣,始終都是害怕。
北冥夜低喘了一口氣,把她拉入自己的懷中,大掌落在她腰上。
這個小傢伙……如果換了其他女人,這輩子他大概不會再看她一眼。
以為自己也可以做到狠心不再理她,可這幾天以來,他沒有一天過得好。
「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想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問道。
名可遲疑了好一會,才撿着重點把事情告訴他。
他摸着自己凌亂的衣服,好不容易從兜里找出他的香煙,想要從煙盒裏取出一根,卻又忽然想起來她懷孕的事情。
想了想,便又把香煙放了回去,隨手扔在一旁。
其實名可看得出,他這一刻很煩躁。
她的心又抖了起來,想要把被他撕下來的衣服穿回到身上,但那衣服已經撕得支離破碎了,根本沒辦法穿回去。
她只好把內衣撿了回來,小心翼翼套回到身上,沒有衣服,等會怎麼離開?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5s 4.027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