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蛟疼得滿地打滾,用力砸着周圍的東西,想要用這種方式減輕頭上的疼痛。讀字閣 m.duzige.com
蘇明月就在這種情況中被甩了出去,蘇明月懸空站立在空中。
兩手中都帶着藍色的火焰,藍色蓮花。
等到蘇明月睜開眼的時候,明顯的能看到有一秒的血瞳,即使恢復的很快,但血瞳確實是出現了。
蘇明月壞笑着,隨意的抬起手,手一揮,一朵又一朵的藍蓮朝着蛟打了過去,地上瞬間生出火焰。
蛟無處可躲,朝蘇明月生生撲過去。
蘇明月靈活的繞到蛟背後,一擊即中。
巨大的蛟摔在地上,了無生機。
須臾之間,蛟就變成人形。
光溜溜的少女呈現蜷縮狀態,一身冷白皮,身體上還有未消失的鱗片。
匕首摔在地上,少女的額頭露出一個血窟窿來,以極快的速度復原。
蘇明月驚奇的蹲在地上看着少女肌膚的變化。
受傷的地方都用一種極快的速度復原,身上的鱗片也消失不見變為光滑的皮膚。
這還是蘇明月第一次見在打鬥之中開發靈智,變成人形的。
難不成,是因為她的血。
蘇明月看着手心裏的血跡,是方才抓着匕首流下的。
她的靈力已經強大到這個地步了,這怎麼可能。
慕容瓷醒了,扶着受傷的腿,朝蘇明月緩慢移過來,一眼就注意到了地上憑空出現的少女,以及消失的蛟。
「這是?」
「剛才的蛟。」
蘇明月蹲下身去,抓了點蛟滴落在地上的血,抹在慕容瓷的受傷的地方。
慕容瓷有些奇怪,可還是任由蘇明月把血擦在受傷的位置。
就看到奇怪的一幕,她受傷的位置,正在緩慢癒合,雖然速度很慢,但還是能分辨出來。
「前……前輩這……這是……」
「她的血有癒合的能力。」
蘇明月蹲下身子拽着女孩的手,將人扔進了空間裏,白撿個補血機,不要白不要。
「走吧。」
慕容瓷捂着唇瓣,看着蘇明月腰上的血跡,「前輩你受傷了。」
慌亂着蹲下身子把地上蛟的血擦在蘇明月受傷的位置。
可是過了很久蘇明月受傷的位置都沒有一丁點癒合的反應,「這……這是為什麼?」
蘇明月捂住受傷的地方,心裏也很是奇怪。
這一摸才發現,那傷口竟然如此深。
她是在什麼時候受傷的,記不清了。
不過不重要,他們必須趕在天黑之前從寨子裏出去。
慕容瓷慌亂着扯下道袍撕成長條狀,想要給蘇明月包紮傷口。
蘇明月搶過慕容瓷手裏的布條,隨意打了個結,「我沒事,走吧。」
慕容瓷眼眶紅紅的,怎麼可能沒事,她給的布條剛放上去,就被血給染紅了,這得多疼。
蘇明月穿着黑色衣服,如果不是那地方破了,她也看不出來蘇明月竟然流血了。
慕容瓷紅着眼,「前輩我們要快點出去,去醫院。」
蘇明月沒否認,總要給點希望,才能更好的走出去。
兩人回到索道前,這次是慕容瓷主動要求綁上登山繩。
她要帶蘇明月回家。
蘇明月並不知道,她現在的臉色着實有些不太好看。
回來的時候顯然要容易許多,大抵是因為慕容瓷有了要帶蘇明月回家的信念。
等到兩人從山上下來上車,天已經亮了起來。
這次是慕容瓷開着車,慕容瓷把車裏的毛巾遞給蘇明月,讓蘇明月捂着傷口。
這個時候,蘇明月的臉已經完全是慘白一片,像是要虛脫了一樣,終究還是血肉之軀。
慕容瓷將車速踩到最快,她必須得快點找到一個醫院。
蘇明月咬牙,今天是謝澤的生日,她不能缺席。
開着車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有了點煙火氣,這地上是個小鄉鎮。
蘇明月抬手指向路邊亮着燈的醫藥店,「去買酒精、手術刀、針線……」
慕容瓷看着蘇明月的臉色,直直的沖了下去,慌亂着詢問着老闆這裏有沒有醫院,當看到老闆搖頭的時候,慕容瓷心一沉,只能要着蘇明月要的東西。
「麻醉劑。」
「小姑娘這東西,我這裏可沒有。」
慕容瓷心裏一驚,沒有,那生疼誰能忍得過去。
慕容瓷當下就決定,還是要帶蘇明月去醫院。
趕緊飛奔到車上,打算讓蘇明月簡單處理一下傷口,不讓感染。
就見蘇明月麻利的搶過了她手裏的袋子。
「沒有麻藥。」
蘇明月沒有理會,用力扯開衣服,露出血肉模糊的傷口,若隱若現的白骨。
蘇明月咬牙,將酒精整瓶的倒在傷口的位置。
「用打火機把那些東西消毒。」
慕容瓷看着蘇明月的動作,以及腦門上不停冒出來的細汗,拿着打火機的手都在發抖。
顫顫巍巍的遞到蘇明月的手裏。
蘇明月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自己給自己縫合着傷口。
「前輩,其實我們可以去醫院的,相信我。」
「不必麻煩。」
蘇明月咬破線,又潑了一瓶酒精上去,疼得她眉頭都皺得死死的。
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的躺在椅子上,「開車。」
慕容瓷看着蘇明月的表情,心疼不已,不明白蘇明月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怪不得能成為畫像上的女人,原來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像個男人一樣活着。
慕容瓷沒再說話,認真開車,她還是害怕蘇明月的傷口會發生感染,或是別的。
還是想帶蘇明月去醫院看看。
他們到北川城裏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九點鐘,人來人往的,有人為了生活奔波,有人為了理想。
只有慕容瓷為了救命。
「前輩我們很快就會去醫院了。」
蘇明月搖頭,「不用。」固執得不像話。
可是蘇明月沒注意到她泛紅的臉頰。
這個身子骨終究不是那個摸爬滾打長大的那具,是教養長大的蘇家大小姐。
她發燒了很有可能會感染。
慕容瓷第一次忤逆前輩的要求,「你必須去醫院,必須去。」
蘇明月本想拉開車門,跳車而去。
卻發現整個身子骨都沒什麼力氣,抬手想要摸摸額頭都有些累,蘇明月就感覺到了額頭上的滾燙,那燙得讓蘇明月泛起了糊塗。
眼皮更是在打架一般,時不時閉上。
慕容瓷的聲音已經帶着哭腔了,「前輩你放心,我們很快就到了,很快就到了。」
那些聲音蘇明月終究是聽不見了,放在額頭上的手落了下去。
小聲的呢喃着,「對不起,謝澤,我又失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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