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老哥帶着三人上了金杯麵包車。大筆趣 www.dabiqu.com
不停的同三人介紹着,「還好你們來的時間不是雨季,要不然這個山咱還進不了。」
「對了,我有一群朋友也想跟着去,你們看行嗎,要是不行就算了。」
老哥的話說得中肯,能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就是好心提一嘴。
蘇明月沒在意,「不怕死就可以去。」
「老妹這話搞得就像生離死別一樣,那個山我們也經常進,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嚇人,別被一些網絡小說給騙了。」
許言齊坐在副駕駛座看着這個侃侃而談的老哥,和他當初一模一樣,就是一個無鬼神論的人。
只是有些東西,很有可能都是真的,特別還是蘇明月說的。
「老哥,沒開玩笑,很有可能死在那裏,讓你的朋友想清楚。」
許言齊的語氣不像是之前那樣吊兒郎當,老哥也愣了兩秒,點了根煙,思考了下,「行,我和他們說說。」
四人並沒有直接進山,而是由着老哥送去了進山入口處的一個小山寨。
說是等明日天亮了再進山,晚上山路不太好走。
也是因為這地方流傳着一個傳說。
每當夜晚時刻,總會伴隨着嬰兒的啼哭聲,如果回頭了,就會變成那個嬰兒困死在山林里永遠走不出來。
對於這些,蘇明月是不信的。
很多傳說,只是為了保護裏面價值連城的東西。
只是現在,確實不是進山的好時候。
山路難走不說,有了那傳說,作為嚮導的當地人,就算頂着高額的佣金進去也會人心惶惶。
老哥為三人安排了三間房,同時詢問三人要不要品嘗一下當地的美食。
當地的美食對於三人沒什麼吸引力。
再加上,飛機上吃的食物還堵在嗓子眼,紛紛謝絕了。
客棧里的人不少,都是穿着有些奇怪的外地人,特別是長相,總感覺不太像是華國人,有點混血的味道在裏面。
老哥注意到幾人的目光,認真的解釋道,這幾人來這裏的原因,雖然說出來他自己也不信。
「他們是回來認親的,也不知道這裏哪來的親給他們認。」
話到這裏,許言齊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激動的看向蘇明月,「小姑奶奶,我之前看過一個報道,算是野史,說這裏有一條地下河,可以通到任何地方,現在看來原來是真的。」
許言齊的目光灼灼盯着那些混血,頗有幾分歷史是由他驗證的意味在裏面。
老哥也認同的點了點頭,「有地下河這事,民間一直有傳說,當年也來了不少專家。」
許言齊越發的激動,像是幼兒園裏急需表揚的熊孩子,「那是不是我們找到地下河,就能找到我們想去的地方。」
許言齊的聲音不小,直接引來了旁邊那些混血的關注。
為首一個戴着帽子的男人走了過來,詢問式的看向許言齊,「這位兄弟,你們也是想要去找地下河嗎?」男人的普通話屬實是有些拗口,說出來磕磕碰碰的,但好在許言齊的理解能力夠強,既然聽懂了。
「這位兄弟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男人沒有隱瞞,告訴了許言齊他們是來尋親的。
他們曾在祖輩留下來的文字上,發現了這個地方的名字,他們也知道他們即使再和那些緬城人長相相似,其實還是會有不一樣的地方。
直到,他們的族長去世時,一直念叨着落葉歸根。
他們才明白,原來他們並不是這裏的人。
只是當年戰亂,他們被迫逃到了這裏。
從雲城到緬城,有一千左右的公里。
那些人是怎麼在沒有任何飛機動車等交通工具下,幾天之內徹底逃脫。
直到他們聽到地下河的傳說,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
他們想去見見他們祖輩生長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樣的盛景。
男人一臉激動的看向許言齊,眉眼間帶着幾分祈求。
「我們能和你們一起去尋找地下河嗎?」
身後的那群混血同樣懇求的眼神看着。
許言齊有些為難,「這……」詢問式的目光落在了蘇明月的身上。
「不怕死就去。」蘇明月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
和當初對老哥說的話一模一樣。
就好像,蘇明月完全不在意那些人的死活,是生是死隨便他們自己。
骨子裏的涼薄完全藏不住。
男人還想繼續問什麼,謝澤就領着蘇明月回了房間。
原本訂了的三間房,還空了一間出來。
男人有些為難的看向許言齊,「那位小姐是不是不太歡迎我們?」
許言齊笑笑沒說話,任誰帶一個拖油瓶也不怎麼開心,最重要的是,那拖油瓶還不止一個,男女老少差不多都要被這個隊伍給囊括完了,特別是人群中頭髮蒼白牙齒掉了不少的老人家,跟着年輕人去冒險,也真是會想。
當然這些話許言齊不會說出來,只是禮貌的笑了笑,「字面上的意思,你們不怕死就可以跟着我們走。」
混血人群中一個女孩站了出來,左右不過二十歲的樣子,年少的嬰兒肥讓她看起來更加年輕。
「你不就是不想帶我們,特意找的說辭嗎,這有什麼好怕的,還要扯上死不死的問題。」
男人雖叫女孩閉嘴,卻沒有半分責備她的意思。
似乎也想得到答案。
許言齊似笑非笑的看着這些人,他的眼神已經冷了下來。
看來很多人都已經忘了,他不只是跟在蘇明月身後的小跟班,還是許家的少爺,未來許家的接班人。
縱使在遇到蘇明月之前,特別的混不吝,接班人該學的許言齊一點也沒漏。
特別是那渾然天成的氣場是騙不了人的。
那股子慵懶勁,偏生掃向那群人的目光帶了狠。
讓人不由得心生寒意。
許言齊輕笑着勾起了唇瓣,「不想去可以不去,帶不帶你們是我們的事情,道德綁架這一套對我們沒用。」
明明是在笑,聲音卻是冰冷徹骨。
那笑聲帶起來的恐懼,直接讓在場人心裏一僵,就連禮貌性的微笑都有些不太自然。
那是獨屬於上位者帶來的恐懼,讓人無法言說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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