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菀寧拿上花燈後她高興的看着秦訣:「這個真的好美啊。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秦訣:「那個老闆還是很懂顧客的心的。」
宋菀寧:「是啊是啊,我都不猶豫了。」
宋菀寧看向周圍的街道:「」這裏的建築還真是和玄穹一族有很大的區別。」
秦訣:「畢竟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特色。」
宋菀寧:「你說的也是。」
整條花燈節的路上的都有精沒的琥珀石鑲嵌在地面上。
不得不說走在這花燈節的街道上給人一種非常舒適的感覺。
來這裏參加花燈節的人有很多,大家都穿着盛裝出席。
每一個人都很好看
整條花燈節上都瀰漫着一股濃厚的幽冥之力因為都是冥界的人,所以幽冥之力會格外的濃重。
花燈節的街道兩旁上美麗的花燈掛在上面令人看的琳琅滿目的。
各式各樣的花燈應有盡有,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宋菀寧就找到了好幾個她特別喜歡的花燈。
這些花燈的做工都很精細,宋菀寧看的眼睛被它們給吸引了。
宋菀寧:「這些花燈做的可真美啊!」
秦訣:「製作這些花燈的是那個出名的手作家,你若是喜歡他的花燈,下次我帶你去他家。」
宋菀寧:「去他家做什麼?」
秦訣:「他的家裏有更多美麗的花燈,到時候讓他送你幾個。」
宋菀寧驚喜的道:「真的可以嗎?」
秦訣:「嗯。」
宋菀寧:「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秦訣:「拉鈎。」
宋菀寧:「拉鈎。」
宋菀寧抬頭看向夜空,她不由得的嘆息口氣:「冥界的景色很美,不論什麼時候看,都覺得好美啊。」
「抬頭就能看見那浩瀚的銀河,數不盡的繁星在天空中閃閃發光,明月點綴在天上真的好美啊。」
秦訣:「是啊。」
冥界的夜空,讓人看上一眼,就無法在移開視線了,這裏的美景任誰看了都會停下腳步,抬頭看着天上的星空。
宋菀寧和秦訣在花燈節上逛了許久,宋菀寧一會兒去這家店看看,一會兒去那店看。
最後她在一個店裏瞧上了一個金色的珍珠。
宋菀寧立馬道:「秦訣,你快來看看這個,你看這個金色的珍珠好美啊,這個顏色和色澤都是一等一的品啊。」
宋菀寧的嘴角笑的意都更深了。
秦訣聽了宋菀寧的描述後,他笑道:「你小心被騙啊。」
這才沒多久的功夫宋菀寧就已經從上一家店,跑到了下一家店去了。
秦訣的錢都剛剛才付完。
秦訣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還真是一說到逛街就元氣滿了啊。」
宋菀寧:「那是自然」
現在的秦訣他的手中拿着,宋菀寧買的各種吃的和一些衣服還有香膏。
秦訣瞬移到了宋菀寧的面前,他看了一眼後道:「這珍珠假的。」
宋菀寧:「那不買了。」
秦訣:「買吧,拿回去丟在池子裏,也好看。」
宋菀寧:「那你買吧。」
秦訣把錢付給那個店主後道:「不用找了。」
店主笑道:「多謝,多謝。」
實際上秦訣早已打好了算盤,因為這家店打着精品珍珠的名號卻賣着假貨,秦訣自然是不會不管的。
等下他就叫人來查這家店。
就秦訣方才付錢的那一會兒功夫,宋菀寧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最後還是秦訣跟着紅線的位置才找到了宋菀寧。
秦訣剛到,宋菀寧就選好了東西,他剛付完錢,宋菀寧就又跑了。
宋菀寧和秦訣兩人都快要把花燈節街道上的店鋪和小攤全都給逛完了。
前前後後逛了不下十幾個小攤了。
她還真是一說到逛街就是滿滿的活力。
花燈節必不可少的就是猜燈謎的環節了。
那邊的猜燈謎就要開始了,於是宋菀寧趕緊拉着秦訣一起去猜燈謎,有秦訣在,獎品肯定是他們的。
秦訣獲得了這次花燈節的一等獎,那是一個用玄冰製作成的精美花燈,不會融化還會散發寒氣。
當時最後幾個花燈的謎語確實還有些難度。
讓秦訣都猶豫了一下。
「人人說它是個寶,少了它都活不了,看不見也摸不着,越到高處它越少。」
「這說的是空氣。」
「冬天龍盤臥,夏天枝葉多;龍鬚往上長,珍珠往下生。」
「這個便是葡萄。」
這最後一個花燈的謎語便是,「紅屏風,白蚊帳,中間睡個黑和尚。」
「這個說的是荔枝。」
秦訣全都回答正確了,最後那三連的問題,宋菀寧都不禁為秦訣捏了一把汗了。
隨後宋菀寧和秦訣就去河邊放花燈了。
宋菀寧因為捨不得手中的那個花燈,所以她重新挑了一藍色的花燈。
她在上面寫下了幾段後後,她就將這個花燈給放在了河裏。
秦訣問宋菀寧寫的是什麼,宋菀寧則是神神秘秘的告訴秦訣她要保密。
因為這個願望要是說出來了,可就不靈了。
宋菀寧在上面寫的是,「南有樛木,葛藟累之。」
「樂只君子,福履綏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
「樂只君子,福履將之。」
「南有樛木,葛藟縈之。」
「樂只君子,福履成之。」
宋菀寧看向秦訣:「那你寫的又是什麼?」
秦訣也學着宋菀寧神神秘秘的樣子道:「我也保密。」
秦訣寫的是,「願你我暮年,閒坐庭院。」
「雲捲雲舒聽雨聲,星密星稀賞月影。」
「花開花落憶江南,你話,我往事。」
「願有歲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頭。」
宋菀寧和秦訣放花燈的這條河是冥界最美的一條河,這裏的水清澈見底,還蘊含着很濃厚的幽冥之力。
不得不說冥界的一切景色都很美麗。
是她見過的風景中最好看的地方。
這條河也是。
秦訣見宋菀寧對這條河流很感興趣,他笑道:「這條河會順着流向忘川,然後在隨着忘川流向天界去。」
「到了天界天兵們便會將這些花燈給打撈起來。
「然後他們會把打撈起來的花燈都放在祈願台上,那裏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祈願花燈,所以大家的願望都是有好好的傳達給神明的。」
宋菀寧聽到秦訣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目光看向秦訣的視線都變的有些灼熱。
她的神明不就是在她眼前嗎?
宋菀寧:「那能帶我去那個祈願台看看嗎?」
秦訣點點頭:「可以。」
「但是今天不行,現在天色不早了,祈願台那邊已經不准進入了。」
「而且去祈願台的時間最好是在早上,那個時候的祈願台最好看了。」
宋菀寧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秦訣:「等這段時間忙完了我便帶你去。」
宋菀寧:「好。」
下一秒整個畫面又黑了,落文宇已經熟練了,他知道現在畫面就又要跳轉了,就是不知道會是跳轉到什麼地方。
畫面再次亮起來的時候,落文宇看見上官鶴出現在了畫面中。
畫面中的上官鶴拍這自己的胸口一副快要被嚇死的表情,他先是鬆了口氣,然後才道:「剛剛可嚇死我了,幸好那東西智商不高。」
落文宇看見這上官鶴身旁還站着兩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那兩個人附和着上官鶴的話道,「就是,就是。」
他們同上官鶴一樣,眼神里都透着清澈的愚蠢。
沉重的氛圍因為上官鶴的到來而被一掃而空,大家又各自退回到各自的人群里。
這裏有很多人,落文宇也沒有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但看着周圍的環境,落文宇猜測這肯定是異空間。
他們都被弄到了異空間裏面。
從上官鶴的臉上落文宇仿佛看見上官鶴的「心靈」仿佛遭到了很強的暴擊一樣。
宋菀寧笑道:「上官鶴現在應該被打擊的心涼了吧?」
秦訣,「不管他。」
突然眾人面前的鐵們不知道被外面的什麼東西給弄的砰砰響。
大家瞬間安靜了下來。
接着門外的那東西聽着裏面沒有響動後,他像是泄憤一樣猛的錘了一下面前的鐵門就離開了。
眾人聽見那東西離開的腳步聲後,緊張的心才鬆懈了下來。
那東西的腳步聲卻停在了他們對面房間門前。
那陰森難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們快救救我,救救我啊!外面有東西在追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這次那東西只問了好幾遍後就沒了聲音……轉而她的聲音變成了一個老人的聲音。
「洛兒是我啊,是爺爺啊。」
那東西貌似偽裝成了對面房間裏某個人的親人的聲音。
緊接着對面的房間裏,立馬就響起了騷動的聲音,聽上去像是有人在按着那個叫洛兒的人不去開門。
宋菀寧眉頭皺起,「他竟然用家人的聲音去騙他們。」
秦訣眉頭微皺:「看來他們今晚撐不過去了。」
宋菀寧正想問他為什麼,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洛兒:「爺爺!」門打開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外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一股涼到骨子裏的風撲面而來,當他回頭的時候………剛才還在一起攔着他不讓他開門的朋友們…全都死了。
洛兒受到了強大的衝擊,他直接打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的死狀極慘,身子被拆的到處都是,整個房間的地面都是血跡,刺鼻的血腥味令人感到窒息。
其中有一個人身子像是被人扭了一圈一樣不成人樣。
他的整個臉是正對着洛兒的,那雙充血的雙眼往外突出正死死的瞪着他。
就像是在質問他,你為什麼要開門。
很快洛兒的慘叫聲響了起來,鬼知道他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對面房間裏發出的所有聲音大家都聽的一清二楚,雖然沒有親眼目睹發生了什麼,但大家心裏都清楚……那個房間裏的人應該全都死了。
落文宇看的一頭霧水的,他不清楚宋菀寧、上官鶴、秦訣、周梓岳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
宋菀寧面色凝重,眼裏帶着不忍,「他們的門打開了……」
秦訣:「嗯。」
宋菀寧:「為什麼你剛剛這麼肯定他們撐不過今晚?」
秦訣:「因為他們房間裏那個叫洛兒的人身體裏有東西。」
宋菀寧聽秦訣的話,她聽的一頭霧水的。
秦訣:「之前我看見他的時候,他跟我打招呼,在我的靈視下…我看見他的影子有兩個。」
宋菀寧:「兩個影子?」
秦訣:「嗯,兩個影子。」
對於秦訣說的話,宋菀寧是完全相信的,因為秦訣從來不會騙她。
而且秦訣對於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說的。
很快一個男人的聲音很快又在對面的房間裏響起了。
秦訣選擇了無視,他看向秦訣:「我們現在在萬流派教主的幻境中,之前說想要偽裝成為萬流派教主的得力下屬,必須要通過他的幻境,所以不要管那些人。」
「那些人全都不是省油的燈,切記。」
「還有,萬流派教主之前提到過有這個幻境中有法寶可以使用,也提到這個法寶能幫助很多事。」
「明天先去找找這個法寶。」
宋菀寧:「好。」
秦訣:「我們現在在這裏絕對不能暴露了力量,不然就功虧一簣了。」
宋菀寧:「我知道了。」
周梓岳:「今晚是不是就結束了?」
秦訣搖搖頭:「並沒有,萬流派教主提到的房間裏的怪物還沒有出現……以及那些本來沒有又突然出現的東西,都還沒有出現。」
「若是一會兒我們睡着了,這些東西出現了……」
後面的話秦訣沒有說完,但大家都懂。
宋菀寧小聲的對着秦訣道,「那你剛剛還讓我睡覺。」
宋菀寧一副怨恨的小眼神看向秦訣。
秦訣笑道,「我不是沒睡嗎?」
宋菀寧:「你沒睡?那你閉着眼睛做什麼?」
秦訣,「閉目養神。」
宋菀寧:「……………」
宋菀寧想起當時的情景,心裏一陣後怕,幸好當時沒有把心裏的話對着他說出來,不然……就糟了。
看到這裏落文宇可以確定,現在的宋菀寧和秦訣,兩個人還並未向對方述說心意。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房間外的窗戶上……她的影子倒映在窗簾上,最先發現她的人是靠近窗邊的上官鶴。
上官鶴:「我去!陽台!」他突然驚呼一聲。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窗戶那邊。
從窗簾的影子上,大家隱約能從身形上看出,是一個女人。
緊接着一段恐怖的戲腔聲從女人的口中唱出,「七月半鬼……」
本就恐怖的氣氛下加上這段唱戲的聲音,讓整個房間都蒙上了說不出的詭異感。
秦訣立馬道:「菀寧捂住耳朵躲進被子裏。」
宋菀寧:「嗯!」
其他人也都聽見了秦訣的話,所以大家全都捂着耳朵躲進了被子裏面。
窗台的窗戶被猛的撞了一下,但那唱戲的聲音依舊沒有停止。
宋菀寧緊緊閉着雙眼,手死死的捂住耳朵,但時不時的還是有些女人唱戲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只要一聽見那個聲音,宋菀寧就有一種想要走走到窗邊的衝動。
宋菀寧感覺到她自己的體溫在不斷的下降,手腳因恐懼變得冰涼。
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脊背冷汗直冒。
直到一抹溫熱撫上宋菀寧的手背。
秦訣的雙手按在了宋菀寧的手背上,加重了些力度,宋菀寧這才聽不
見那唱戲的聲音。
宋菀寧下意識的把眼睛睜開,可眼前昏暗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可不知道為什麼,宋菀寧總感覺秦訣是在看着她的。
宋菀寧想要問他,為什麼不捂住自己的耳朵,他這樣做那他自己不就聽見這個聲音了嗎?
可秦訣又說了現在不能說話……況且秦訣做事從來都是有把握的。
他應該有辦法,所以才這麼做。
秦訣現在雖然看不見她,但他能想像的到,她現在是一副怎樣的傻樣。
想起她那張傻傻的模樣,秦訣的唇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窗台旁的那個女人足足在外面待了整整兩個時辰的時間才離開。
她離開後今晚也就結束了。
等秦訣把手鬆開時,面前的人早就睡着了。
淺淺的呼吸聲傳入他的耳中,那麼熟悉的在熟悉不過的氣息,一下又一下的像海浪般拂來又退去。
秦訣的手輕撫在宋菀寧的臉上,那雙墨色的瞳孔里冗雜了太多複雜和沉重的情緒。
「宋菀寧………」他小聲的喚了下她的名字,那好看的喉結上下滑動着。
秦訣又輕嘆息口氣,他的眼裏藏了太多的心事和秘密。
這些……他無人可傾訴。
後半夜房間內都無事發生,等宋菀寧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了。
宋菀寧在床上伸了下懶腰。
秦訣,「醒了?」
宋菀寧:「嗯。」
秦訣,「那就快起床收拾,準備出門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去哪裏?」
秦訣,「吃飯的地方?」
我,「吃飯的地方?」
秦訣,「嗯。」
宋菀寧:「這裏還提供吃飯的地方?」
秦訣:「嗯,那萬流派的教主怕把自己需要的人才給餓死了,但那個飯也不是誰都能夠吃的安心的。」
宋菀寧:「一下還沒有懂秦訣的意思。」
宋菀寧看了看房間,「和周梓岳他們呢?」
秦訣,「早就去吃飯的地方了。」
宋菀寧:「行吧。」
等宋菀寧收拾好後就跟他出門了。
宋菀寧:「昨天那麼危險的情況下我竟然睡着了,你怎麼也不叫醒我?」
秦訣沒有回答宋菀寧的話:「等下的飯菜我來給你選。」
宋菀寧見他有意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宋菀寧也沒有繼續追問。
宋菀寧:「好,那你幫我選吧。」反正聽秦訣那話里的意思,這吃飯的地方好像也不怎麼安全。
唉………她腦子沒有秦訣那麼靈光,萬一出錯了可不好。
「那我就坐在這裏等你。」
「嗯。」
吃飯這裏的人不多,大多數人都躲在房間裏不敢出來。
飯菜都擺在桌上,每一個菜後面都站着一個人。
那些人蒙着臉,看不出是男是女。
當秦訣拿着碗走到其中一道菜前面的時候,那個人將面紗給摘了下來,她帶微笑的看着秦訣然後問道:「我們客棧有新上的菜你要不要嘗一嘗。」
「你要選的這個菜沒有新菜好吃。」
秦訣想都沒有想,「不用。」
那人又繼續道,「你就嘗一嘗嘛,很美味的。」
她笑的是那麼和藹可親,但總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秦訣冷冷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不用。」
那人見推銷不出新的菜,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
秦
李皓率大軍晝伏夜出到達涪城外十五里的山中隱藏,自己則天明之後親自帶着小隊靠近城門查看情況。
果然這裏的情況和李皓設想的差不多,因為離南邊的戰事較遠,中間又有廣漢、德陽兩城以作屏障。
再加上北線的漢軍又被擋在劍門關前並無寸進,這裏的守將估計是從未想過會有大批漢軍能突然跑到這來,所以城門處的守衛並不太多,而且都是正常開關城門,百姓雖說要經過查驗,但終究還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那正好是方便李皓,於是李皓打算從麾下挑出五百精兵,換上從漢中專門帶來的蜀軍衣衫,假做蜀軍援兵靠近。
當然,李皓也沒指望他們就一定能混入城中,畢竟蜀軍也不是傻子,縱使是沒有什麼防備,可也不至於放一隻沒有調令關防的兵馬入城。
李皓本意就是讓他們來吸引蜀軍守城官兵注意力,然後讓另外一批換做普通百姓和商隊的人馬靠近城門。
不管是哪邊成功了,就直接在城門處發難,直接堵住不讓蜀軍關閉城門,只要能堅守到李皓率大軍趕到,涪城也就破了。
為此,李皓還特意在附近找了一個大戶人家,借了些車馬、衣服之類的,當然為他們的安全着想,李皓還特意留下一隊人馬貼身保護他們,免得消息傳出去讓人對他們不利。
等次日一早,這兩支假扮好的人馬便分從兩邊向着涪城進發,而李皓這邊大軍也隨之向前移動,只是為了不引起蜀軍注意,不能太過靠近城池,最終停在離涪城八里遠的一處山坳之中。
而李皓的計劃也執行的很是順利,雖然假扮的蜀軍被阻擋在了兩里地之外,但假扮百姓和商隊的人馬卻是靠近了城門。
而且因為要核驗這幫來歷不明的蜀軍身份的緣故,有一部分守衛離開了城門,那他們自然就抓住了這個機會,立即發難將門洞給搶攻了下來。
隨後假扮蜀軍的人馬見事情順利,自然也是直接跟上,迅速將前來核驗身份的蜀軍守衛解決,便跑上前去幫着守住城門,順帶着趕緊往空中發個信號煙花,通知李皓。
看見這種廝殺,本來還在城門處等着進出城門的百姓,頓時就分成了兩撥,就近往城內、城外奔逃,想着離這撥來歷不明的兵馬遠些。
而漢軍也沒去阻止他的這種行為,只是堅守在城門處,阻擋隨後趕來搶奪城門的蜀軍人馬。
不過說來蜀軍的動作確實是有些慢了,除了本就守在牆頭上的兵馬,迅速往下衝殺意圖奪回城門之外,剩餘主力兵馬只比李皓早到大半柱香的時間。
隨着李皓這邊主力人馬的趕到,這場戰事也就沒有什麼懸念了,在被迎頭痛擊一回之後,守城士兵便在涪城守將宋倉的指揮下投降。
至此李皓算是完成了此次入蜀的重大目標,有了涪城這個據點和城內囤積的近百萬石糧食,李皓便可以從容應對後續戰事。
不過對於涪城之中為何會有如此之多的糧食,李皓倒是挺奇怪的,畢竟就算涪城是益北重鎮,也不該堆積這麼多糧食的。
這時李皓便有了一個猜想,可能有助於解決自己當下的一個難題,那就是如何將劍門關拿下,放來歙他們進來。
畢竟雖然自己現在是佔據了涪城,與來歙內外將劍門關給夾在了中間,可實際上劍門關的數萬大軍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一來李皓不能全軍出動,否則一旦蜀軍的援軍趕到奪回涪城,那就是李皓所部被夾在中間了,而且還是沒有城池依仗的那種。
可人馬要是派少了就沒了效果,為此李皓進城之後便一直在想,該如何打破這個局面。
所以在得知糧食問題之後,李皓直覺這會是一個突破口,當即便讓人把宋倉喊來詢問。
訣給她指了幾個菜,「兩份都一樣。」
那人非常不耐煩的接過秦訣手中的碗。
秦訣則是盯着她打菜的勺子的手。
也就他看的仔細,那人的另一隻手裏不知道藏着什麼,她好像在找時機要偷偷扔進秦訣和宋菀寧的碗裏。
秦訣眸色冰冷,「你手裏的東西別放。」
那人切了一聲,她把打好的飯菜遞給了秦訣。
秦訣接過飯菜後轉身就離開了,殊不知他身後的人正在以一種幽怨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秦訣和我吃完飯後,我率先開口,「你有去看過對面的房間嗎?」
秦訣,「他們房間門大打開着,裏面一個人也沒有。」
「而且房間內很整潔,打鬥的痕跡也並沒有看見。」
「一個晚上的時間就空了十七個房間。」
宋菀寧驚訝的道:「你去統計過?」
秦訣,「嗯,我逛完了這裏全部的房間。」
宋菀寧露出佩服的目光,「那你還有沒有別的發現?」
秦訣從包里拿出了一個三角形的法寶。
宋菀寧:「這是?」
秦訣,「法器。」
「什麼?!法器?!」宋菀寧壓低着聲音,滿臉震驚的瞪着秦訣。
「你這麼快就找到了?不是很難找的嗎?」
秦訣,「還好。」
宋菀寧眨巴着眼望向他,「你怎麼找到的?」
秦訣,「我問了一下門口那個守衛。」
「就是守着我們在這裏通過教主考驗的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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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訣,「剛開始沒有,不過我打了他一頓,他就說了。」
宋菀寧:「什麼????」
「你竟然打了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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