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間裏有六個衣櫃,左邊三個衣櫃裏放的是衣服,右邊的柜子裏則是放滿了各樣的鞋子。文字谷 www.wenzigu.com
六個衣櫃的中間有一面長方形的大鏡子,鏡子旁邊懸浮了一個灰色的石板,石板的高度在宋菀寧的腰間位置。
宋菀寧看的嘴巴都不自覺微微張大了。
秦訣見她滿臉歡喜的模樣,嘴角不由勾起抹好看的弧度。
「衣櫃裏的衣服是用玄玉鏡選擇,這三個衣櫃各有三千件衣服,右邊放的都是鞋子。」
宋菀寧打開衣櫃,白色的玄玉鏡便出現在眼前。
宋菀寧伸手剛觸碰到鏡子,鏡子上就浮現出了各種式樣的衣服。
秦訣:「若是中意哪件就點一下,衣服就會傳送到一旁的石板上。」
「這、這些我都可以用?」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訣。
「這個房間的東西都隨你用。」
煩人精一下對她這麼好,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啊?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沒安好心!
「你確定無條件給我使用?」
秦訣輕笑道:「你要是想我加條件也不是不可以。」
宋菀寧:「當我沒問。」
秦訣:「帶你去看看沐浴的房間。」
「好好。」宋菀寧嘴上說着好,但視線還是離不開眼前的更衣間。
秦訣伸手將她的腦袋轉了過來,「一會兒再看。」
「哦...」
秦訣帶着她來到了沐浴的房間,一進去一股好聞的白檀味就撲面而來。
這是一個大型的沐浴池,池中的水蕩漾着純質的幽冥之力。
一波驚訝還沒有緩過氣來,另一波驚訝又襲來。
秦訣:「池中的是靈泉水,會自動淨化污穢,還有療傷、助修為突破、養顏的作用。」
冥界的幽冥之力就相當於是純潔的靈力了。
「你、你確定這真的是我的房間?」如此豪華的房間配置,讓她不敢相信這是她住的地方。
像這樣如此珍貴的靈泉水,就算是玄穹一族也才只有兩個。
而且還是大家通用的,還有那裝衣服的玄玉鏡,她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還有如此寶貝,這次離家出走,是真的長見識了。
秦訣:「關於這個問題,你是想問我幾遍?」
宋菀寧:「我一開始以為你會給我安排一個很差的房間,沒想到....」
秦訣:「沒想到會是這樣?」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就在秦訣要開口的時候,一個金色的靈力光球飛到了他的耳邊,那光球似乎在傳遞着什麼消息給他。
秦訣抬手輕輕捏了下,光球就消散了。
「我有事需要去處理,你自己待在房間玩。」
「哦哦,好。」她也沒多問他去幹什麼。
秦訣本來都走到門口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又走了回來。
宋菀寧看見他,「這麼快就處理完了?」就這眨眼之間的功夫??
秦訣:「.....」他沒有說話,只是突然靠近宋菀寧,溫熱的呼吸突然貼近,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味撲面而來。
她的臉頓時變得通紅,心跳不自覺的加快着速度,原本正常悅動的線譜在他靠近的一瞬全部打亂,世界變得一片安靜,安靜的她只能聽見,他淺淺的呼吸聲。
清澈的雙眸微微顫動,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向自己貼近,他的手在她的臉上輕拂的時候帶着一抹金光,他在宋菀寧要炸鍋之前開口道:「你的易容術雖說技藝精湛,但你目前的修為尚未穩定,方才我幫你加固了
一層。」
「除非我亂了氣息,否則你的易容術無解。」
宋菀寧眨巴着眼,方才的事情她全然忘在腦後,「這麼說我現在就可以隨便走了?」
秦訣:「在幽冥殿附近的幾個地方玩倒是沒問題,若是走遠了,你手上的金色細鐲會強行拉着你回幽冥殿。」
宋菀寧:「好吧。」能出去玩,總比一直待在房間裏的好。
秦訣丟給她一塊金色的令牌:「若有人為難你,就給他看這個令牌。」他說完這句話後就離開了。
宋菀寧把玩着手中的令牌,「這東西真的管用嗎?」別的不說這令牌的質地很不錯,拿在手中冰冰涼涼的還透着股幽冥之力....等等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一個令牌也有幽冥之力?
宋菀寧立馬認真的觀察着自己手中的令牌,這、這不就是她剛剛在那本古籍里看見的天玄石嗎?這令牌居然是用如此珍貴的靈石打造的!
百萬年才凝聚一顆的天玄石是鑄造兵器的絕品寶物,如此珍貴的寶貝竟然被拿來做成了令牌,這簡直暴殄天物啊!
那個煩人精能用的上如此至寶?他該不會是從這幽冥殿殿主哪裏偷來的吧?這東西她還是不要拿出來的好....
宋菀寧一個腦迴路捉摸不透的神.......
秦訣瞬移到了大殿,方才的金球是周書羽傳來的,它傳遞周書羽的話,玄穹一族的人已到大殿,為避免爭端,煩請冥王勞駕。
秦訣慢悠悠的走了進去,見到他來了,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那眼神仿佛在對秦訣說,冥王你終於來了。
在秦訣沒來之前這大殿的氣氛可謂是僵到了極點。
秦訣隨意的坐在一旁的坐榻上,他抬頭看着眼前的幾人,「繼續,本王只是旁聽。」
周書羽:「冥王您怎麼來了?」
宋義傑:冷哼一聲,「冥王怎麼來的,周書羽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他的眸光如同一把鋒利的眸光,一刀刀的扎在周書羽的身上。
周書羽立馬笑道:「大祭司,你誤會了。」
「周書羽....大家都是老相識了,那些彎彎繞繞的心思,還是少來。」宋義傑壓根就不吃他這一套。
秦訣輕挑了下眉頭,眸光沉了幾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從他的身上散發出,那種來自遠古威壓的恐懼頃刻間佈滿全場。
方才還火氣沖沖的宋義傑這下額頭倒是冒出了冷汗,場面的主導權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了秦訣的手中:「確是周書羽邀約本君前來,但方才本王就說了,本王只是旁聽。」
「可方才玄帝的那番話是在....質疑本王?」後面幾個字他稍壓了些音量,那雙漆黑的眼眸閃過一抹深邃的幽光。
像是獵手在仔細觀察眼前的獵物般,只要有一絲破綻,他便會一擊命中獵物的咽喉,使其瞬間斃命。
可以說只要他願意,整個世間他都能夷為平地。
秦訣拿起桌上的茶杯,他輕抿了一口,「玄穹一族七殿下離家出走....若非被我冥界的鬼兵發現,宋義傑....你恐怕現在連你閨女在哪裏都不知道吧?」
宋義傑被說的啞口無言,他的視線看向一旁,臉色難看的像是要吃人一樣。
秦訣冷笑一聲,「興師問罪?」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帶着一抹嗜血,秦訣刻意停頓了下,「本王且問你,人是自己來的還是冥界綁來的?」
宋義傑雖很不情願回答,但他根本反抗不了他的話,「方才多有冒犯,還請冥王看在我尋子心切的份上大人不記小人過。」
秦訣放下手中的茶杯,「本君向你承諾冥界會派兵助你,一旦發現神女,會立即通知你們
。」
「如何?」
宋義傑這下的臉色才稍微比方才緩和了些,「謝冥王。」
待宋義傑走後,周書羽長呼口氣,一副剛剛歷劫完畢的模樣。
秦訣起身走到周書羽面前,他冷冷的掃了周書羽一眼,周書羽那一刻內心是慌亂的,他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終、終於到了這一步了嗎?
要出手殺、殺我了嗎?
秦訣:「在搬三百壇你的自釀來。」
周書羽立馬點頭,「沒、沒問題。」剛才緊繃的神經這才鬆懈下來。
他本來轉身要走了,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回頭冷不丁的看着周書羽,周書羽被他看得毛骨悚然,「還、還有什麼事嗎?」
秦訣:「本王對你的位置一點也不感興趣。」留下這句話後他便離開了,剩周書羽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冥...冥王還會讀心術?」太可怕了,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定不能惹那個男人生氣,他要是生氣了....周書羽都不敢想像那畫面該有多恐怖了。
宋菀寧在幽冥殿裏轉悠,這裏太大了,比她住的地方還要大。
宋菀寧這一路上也沒有碰見下人,她也問不了路....只能這樣漫無目地逛着....
不行了,走不動了,在走一步她就累死了,宋菀寧坐在樹下的石椅上,滿臉惆悵的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喉嚨一陣乾澀。
太陽怎麼這麼毒辣,曬的她都要脫水了。
她趴在桌上雙手搭在前面,臉貼在桌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嘴裏有氣無力的喊着,「救命啊,有人嗎?我快要不行了,有沒有人啊,救命啊....再不來人我馬上就要死掉了....」她拖長着聲音一副虛弱的真的像是馬上要仙逝了一樣。
突然一股冰涼碰在了她的臉上,宋菀寧瞬間跳了起來,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貓一樣,她警惕的環顧四周,當視線挪到正前方時,他的身影猝不及防的闖入她的視線。
秦訣豎起劍指操縱着懸浮在宋菀寧身側的茶杯,手指輕輕向下,懸浮的茶杯也順勢向下,隨後穩穩的落在桌上。
他輕打一個響指原本空空的茶杯瞬間填滿了冰涼的山泉水,他將雙手環抱,視線和她的視線對上,「傻愣着做什麼?這不是來救你了嗎?」他刻意加重了救你這兩個字。
秦訣從長亭的位置向她走來,宋菀寧愣愣的看着那向她走來的少年。
宋菀寧張望了下周圍,確認安全後她小聲的問道:「你既知我是玄穹一族的神女,私藏我可是死罪,你為什麼還敢幫我?」
秦訣輕笑一聲,那雙幽深的眼眸划過一抹狡黠,「你既是玄穹一族的神女,我既幫了,你又怎會眼睜睜看着我死?」
「你說對嗎?神女大人。」他刻意壓低了語氣,放慢了些語速,那蠱惑的氣息讓人根本無法保持清醒和理智。
「你就這麼確定我會幫你?」
他點了下頭,「嗯。」
宋菀寧:「好吧,算你說對了,所以你最好現在對我好點,不然小心我之後不救你了。」
秦訣淡淡道:「你現在最好聽話點,不然我就讓鬼兵送你回家。」
宋菀寧:「哦.....」還以為這次終於佔到主導權了,誰曾想還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咕咕咕」宋菀寧的肚子突然哀嚎起來,她尷尬一笑,「秦訣,晚上吃什麼啊?」她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秦訣早就知道會這樣,所以他早就命人做好飯菜了,「飯菜我已讓人備好了。」
宋菀寧眼裏掀起欣喜,「沒想到關鍵時刻你還是很靠譜的嘛!」
快要到房間的時候,正好碰上剛送完飯菜的侍女
們。
當她們看到冥王背着一個女人的時候,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就跟活見鬼了一樣,視線全都投放在了宋菀寧的身上。
宋菀寧戳了戳秦訣的肩膀,「她們....這是怎麼了?」
秦訣微眯了下眼眸,站在門口的周清立馬接收到了他眼神傳遞的信息,周清上前對那些侍女小聲道:「都看什麼看?忘記我跟你們說的了嗎?還不快走。」
眾人這才紛紛散去,但她們走的時候目光依舊停留在宋菀寧的身上。
宋菀寧被她們看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難道是她身後有什麼東西嗎?
她轉頭看向身後,身後什麼東西也沒有,奇了怪了....那她們在看什麼?沒見過美女?
秦訣:「到了,你可以下來了。」
宋菀寧下來後就徑直跑向了房間,她實在是餓的不行了,當她看見一桌的美味佳肴後,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由於她現在眼裏只有乾飯,所以剛剛進來的時候,她並未看見周清。
周清看向秦訣:「冥....」而後想起了秦訣的話,他又改口道:「大人,飯菜都備好了。」
秦訣:「嗯。」
周清自覺的關上房間門退了出去。
秦訣走到飯桌前就看見宋菀寧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她手裏拿着筷子,袖子早已挽起,已經準備好隨時開動了。
她可憐兮兮的道:「秦訣你可算是來了。」
秦訣坐下後嘴角帶着絲絲笑意,「還知道等我來。」
宋菀寧眨巴着眼,那雙清澈的眼眸似乎閃着亮光,「秦訣已就位,現在可以開動嘍!」她笑起來的樣子很甜,整個人俏皮可愛的。
在宋菀寧的「掃蕩」下桌上的飯菜全都被吃的精光。
秦訣左手撐着頭,看着她,「沒看出來,你挺能吃的。」
宋菀寧得意的笑道:「我之前參加大食王比賽的時候,半個時辰吃了一百七九碗熱乾麵,還得了第一名。」
秦訣站起身來:「今晚早點歇息,別忘了你明天要卯時起床。」
他的話瞬間把宋菀寧從歡快的氛圍中拉入悲傷中。
秦訣:「周清,讓人把這裏收拾一下。」
門外的周清:「是。」
很快幾個侍女進來將桌子收拾乾淨後她們才離開,在她們收拾桌子的時候,宋菀寧發現她們時不時的有意無意的將視線朝她這裏看來,她眉頭不覺微皺起,她們看的她都要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
秦訣站起身子:「有什麼事就來隔壁找我。」說完他便離開了。
周清關門的時候還偷偷的朝宋菀寧看了一眼,他也很好奇,自家冥王中意的女子到底長什麼樣,但距離太遠了,他並未看清。
周清跟在秦訣後面,秦訣眼眸微沉寒光頓時就壓了下來,「那件事查的如何了?」
周清:「上官大人追那魔物的殘魂追到了死獄山,那裏地形太過複雜,且鬼獄山的煞氣太重,又鎮壓着煜彘那邪門的怪物,在那兒待的時間過長有傷身體。
秦訣遞給一個藥瓶給周清:「一會兒把這個給他。」
周清接過藥瓶,「冥王你嘴上不說什麼,但還是擔心上官大人的。」
秦訣冷笑一聲,「本王給他這瓶藥是讓他下次能在鬼獄山待很長時間,不要因為這些煞氣影響本君要調查的事情。」
「一共有六十六顆藥丸,一顆能堅持半個時辰,讓他不吃掉一半顆別回來。」
周清現在非常想收回自己剛才的話.......
「轉告上官,盯緊點,最近那些東西最近很不安分,有任何異動,讓他立馬通
知我。」
周清:「是。」
周清走後秦訣回了房間,還沒等他來得及坐下,手腕上的金色細鐲亮起了淺淺的金光,隨後一根金色的靈力線顯現了出來。
秦訣眼眸微沉,他徑直走出房間,瞬移到了宋菀寧的房間內,他正要開口,視線便看見他要尋找的人已經躺在床上睡着了,到嘴邊的話又被他咽了下去。
他本來以為她想要逃跑,結果是因為這個小傢伙睡着的時候靈力外釋催動了鐲子的連接靈線,秦訣看着她那「豪邁」的睡姿他伸手扶額搖了搖頭。
他走上前去幫她把踢開的被子蓋上,他剛蓋上,她就給踹開了。
她嘴裏還在喃喃着什麼,秦訣眉頭微蹙,俯身向她貼近,眼前的人突然翻了個身,臉正好正對着他。
溫熱的呼吸輕灑在他的臉上,耳邊響起的是她淺淺的呼吸聲,兩人之間的距離眨眼間的片刻便縮短了,倘若再近一點,他的唇就快要挨在她的唇上了。
他那顆仿佛已經停止跳動的心臟,在這一瞬受到了某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漆黑的瞳孔下翻湧着某種莫名的情緒和克制。
臉上不知為何竟覺得有些燥熱,喉嚨也變得有些乾澀,深邃的視線落到了她的唇上,眼神就如同一隻餓狼發現了獵物般。
或許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原本他給宋菀寧加固的易容術的法術在方才那一刻有了絲絲的動搖而後又恢復了。
秦訣微眯下眼眸,他方才是....亂了氣息?
他起身拉開了與她之間的距離,但視線從未從她身上轉移,心中那抹莫名的情緒讓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奇怪,臉上浮現出一抹可疑的紅暈。
秦訣快速走出她的房間,門外涼風襲來他才感覺身體內的那股燥熱和焦躁才稍稍緩和了許多,但腦海中時不時的會浮現出她的模樣,一想到她,他方才平靜下的心,就又亂了步調。
遮擋住明月的烏雲被陣陣微風緩緩吹走,皎潔的圓月重新展露在空中,清冷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本該更突顯出他身上那抹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感,但現在那冷月的銀光在他身上,都顯得柔和了幾分。
他靠在一旁的石柱上,雙手環抱在前,視線落在空中的明月上,微風拂來輕輕的帶動着他的頭髮和黑色的髮帶。
秦訣覺着今晚的夜,好像比平日裏過得還要漫長。
天微微亮起,卯時已至,不出他所料,她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完全沒有想要起床的意思。
秦訣輕打了一個響指,一個金色的搖鈴便出現在他手中。
搖鈴懸浮在空中,秦訣豎起的劍指來回搖動了幾下,那金色的搖鈴也開始晃動,並且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
宋菀寧被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她驚恐的看向四周,在看見秦訣坐在桌旁時,她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不過很快她的情緒就轉變成了憤怒,「蕭!離!你....」
秦訣打斷她,「卯時到了。」
宋菀寧呼之欲出的話全被他這一句給全打了回去,儘管她現在心裏因為被人擾了美夢很憤怒,但她也不得不忍着,誰讓她現在還要靠着眼前這個煩人精躲避追兵。
「知道了!」
秦訣起身,「我在外面等你。」
等他走後她奔潰的倒在床上,那一刻她有種要不然就回家的想法,但瞬間就被她打消了,回家的下場不僅僅是挨一頓臭罵,很可能她再也不能離開玄穹一族了,她才不要被束縛住,她還要去逛便整個世界。
宋菀寧收拾的速度也快,她打開門就看見秦訣正站在一旁等着她。
秦訣看了她一眼
,「跟我走。」
宋菀寧:「哦....」
秦訣帶着宋菀寧來到了一個滿是落葉的庭院,他伸手指了指地上的樹葉,「這就是你上午的任務,清理完這裏。」
她還以為有多難,不就是清理樹葉嗎?她現在就用法術把這裏清理乾淨,然後剩餘的時間就拿來睡覺,她剛要催動法力,身旁的人又補充到,「使用法力可以,但必須要通過這個球的力量來操控。
宋菀寧看着他手中那顆拳頭大小的球,「這有何難?」她接過他手中的球,便催動靈力讓手中的球懸浮了起來,她注入靈力進入這個球後邊開始運用這個球的力量將四周的樹葉卷在一起,但她剛催動這力量不知是哪裏出錯了,她的力量瞬間就被球內的力量彈飛了出去。
原本聚集好的樹葉又到處四散開來了。
秦訣:「中午我便來檢查,若是沒有打掃乾淨,就取消午飯。」
宋菀寧:「等着吧,我很快就能操控好它。」
「拭目以待。」留下這句話後秦訣便離開了。
宋菀寧的勝負欲已經被激起,她還就不信了征服不了這個破球了。
秦訣實際上並未離開,他就躺在庭院中間的古樹上閉目養神。
時不時的聽見宋菀寧吐槽的聲音,並且得知她給他取的外號是煩人精。
秦訣的唇角不覺微微揚起好看的弧度。
宋菀寧在很多次的失敗下總結出了幾個原因,她暫時停止住操控這顆球,開始梳理着她發現的規律。
秦訣聽見下面沒了動靜,他睜眼向下看去,只見她坐在石凳上,像是在思考着什麼。
他有些好奇接下來宋菀寧會怎麼做。
宋菀寧盯着眼前的球,嘴裏不知道嘟囔着什麼,沒多久她就站起身來走到那球的面前,她調動着法力控制着面前的小球,這一次被她操控着的小球亮起了金色的微光,球在她的控制下形成了一個小型的風場。
她的法力被球的力量轉換成了控制風場的力量,宋菀寧小心翼翼的操控着小球,地面上的落葉全都被卷進了風場中,宋菀寧慢慢的將球移動到秦訣指定的位置。
在降低高度的同時她也在收減着自己的力量,防止力量過大在落地的時候功虧一簣。
當她成功的看見地上那堆整整齊齊的落葉時,她高興的跳了起來,這才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她就成功了,簡直是小菜一碟。
秦訣也對她的學習能力感到了些許驚訝,她表現確實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正當他以為宋菀寧馬上就會跑去找他的時候,那原本被她好不容易堆好的落葉被她用靈力給震飛的到處都是。
她的力量用的有些大了,差點把樹上躺着的秦訣給震的掉下去。
只見宋菀寧又重新操縱着小球,再一次的捲起地上的落葉。
看到這一幕後,原本躺在樹上的他,這下坐起身來打量着庭院中的少女。
宋菀寧是成功了,但是這還遠遠不夠根本就沒有達到她自己的要求,她要做到的是能夠隨心所欲的操控着顆球。
平日裏她看上去很懶散。但只要是有關於修行或是學業上的東西她就會很認真。
她學的也很快,一般學過的東西她都能完全記在腦海里,根本不需要教書先生。
因為她的智商早就甩他們好幾條街了,後來她的修行那些都是她自學的。
秦訣看着她一遍遍的將樹葉堆好又打散,對於宋菀寧會這般精進是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看着那小身影在下面埋頭苦幹着,他的唇角不覺浮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宋菀寧的操控越來越熟練,她上手也確實很快速,
她大概是重複了二十多次她就成功的能夠熟練的操控這個球了。
現在別說讓她操控樹葉了,就是人她也能夠捲走。
她手裏把玩着這顆小球,眼神若有所思。
秦訣瞬移到了她的身後,「好了?」
宋菀寧被身後的人猝不及防的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操控着手中的球。
與剛才操控樹葉的力度不一樣,這一次的力量很強,一陣強大的風場頓時出現。
不過那風場就算再大,也卷不動秦訣。
秦訣雙手環抱在胸前,他微偏着頭輕挑了下眉。
宋菀寧看着面前紋絲不動的秦訣。
她眉頭緊皺起來,「不應該啊....難道是我沒有操控好?」
於是她大步走上前去伸手去觸碰那強烈的風場。
秦訣眼眸一緊,「別碰!」
宋菀寧:「啊?」
下一瞬她就被風場給卷了進去。
秦訣眉頭不覺皺了起來,眼裏滿是無奈之色。
被卷在風場中飛快旋轉的宋菀寧發出了陣陣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趕忙切斷了跟那個小球之間的靈力,風場瞬間消失。
隨之而來的是她飛速的向下墜落,巨大的失重感向她襲來,耳邊是風呼嘯的聲音。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狠狠摔在地上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人給摟住,而後她穩穩的落在某人的懷中。
「你就不能問一下我嗎?」秦訣的聲音無奈中還夾帶着一絲怒氣。
秦訣瞧見她滿臉驚魂未定的模樣,他原本的火氣都被降了下去。
他單手抱着宋菀寧向她的房間走去。
此時的宋菀寧頭髮衣着凌亂,眼裏還留有方才被捲入風場的驚嚇之色。
恰巧有幾個侍女正向他們走來,秦訣輕打了一個響指,一件黑色的玄衣就將她遮蓋住了。
那幾個原本要走過來的侍女頓時就改變了方向,她們都沒有人敢多看這邊一眼,那強烈的威壓讓她們感到實打實的恐懼。
秦訣將她抱回房間後他移開了蓋着她的衣服,「去把臉洗了換身衣服,梳好頭髮。」
宋菀寧可憐兮兮的望着他,「為什麼....你就沒事?」
秦訣將她放在椅子上,伸手點了下她的額頭,「先把我說的做完了,我就告訴你。」
宋菀寧一下站起身來,「得咧!我這就去。」
秦訣:「....」明明剛剛還被嚇成那副樣子,恢復的還挺快。
沒過多久宋菀寧就收拾好了,她激動的小跑到秦訣的面前。
她在秦訣的面前轉了一圈,「你看你看,我已經收拾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她眨巴着眼望着他。
他輕咳嗽一聲,「你的修為不足以影響我。」
宋菀寧嘴角的笑容都僵住了,她皺着眉,「完、完了?」
秦訣:「完了。」
宋菀寧的笑容瞬間消失,雖然她知道他說的沒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聽了他的回答後有些冒火。
天殺的她就不該去問他,她這是自己給自己找氣受。
宋菀寧僵硬的笑道:「你、你可真行....」而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
「對了,你讓***控那個球來清理地上的落葉....」
她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你是為了鍛煉我控制力度的收放?」
秦訣點了下頭,「沒錯。」
宋菀寧追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很擅長控制力度的?」
秦訣:「看出來的。」
宋菀寧還想在問的,但秦訣在她之前開口,「你若是想要精進自己的修為,以後就按照我說的方法來做。」
「你想問的那些問題,我會找個時間告訴你,但不是現在。」他看了她一眼,「除了那些問題,還有什麼想問的沒有。」
宋菀寧想了想,「你這麼一說還真有。」
秦訣:「說。」
宋菀寧:「就是你給我的那個小球,我覺得要是能用在實戰里也是蠻不錯的。」
秦訣:「等你學會了御風術你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宋菀寧不解,「為什麼?我看那些學會了御風術的人,他們還不是都有控制風的法寶。」她又補充道:「風神不也有控風的法寶?」
秦訣耐心的回答着她問的問題,「控制風的法寶都是輔助法寶,不管在怎麼厲害它都是輔助法寶。」
「若是依賴上風系法寶就會導致自己的風系法術不能再更精進,而且在遇見比你更強實力的敵人面前。」
「你的寶物不僅保護不了你,反而還會傷了你。」
「因為風的方向是很難控制,在遇到強者面前,你操控的風就會輕易的被對方回彈回去,而且
這個世間除了風神和冥王之外沒有第三個人能完全控制風。」
「風系法寶是所有法寶中最不穩定的法寶,尤其是在遇見比它靈力強大的人的面前,表現的會更加突出。」
「與其依賴使用風系法寶,不如好好學習風系法術,減少不必要的意外。」
宋菀寧竟然覺得他說的還有些道理,「難得從你嘴裏聽見些有用的。」
「對了,你說的那個冥王就是你現在的頂頭上司?他當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她向他拋去質疑的眼神。
秦訣:「你沒有聽說過冥王?」
宋菀寧一聽到冥王的名字她的眼神都亮了起來,「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她瞠目結舌的看向秦訣,「莫非....莫非你頂頭上司就是那傳說中的冥王?!!」
秦訣有些意外,她竟然知道。
宋菀寧向他投去崇拜的目光,她拍了一下秦訣的肩膀,「沒想到,你小子混的這麼好,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之前聽你說冥王,我還以為是別人,沒想到真的是他!他可是我的偶像!這次來三十九重天的目的也有想見見冥王。」實際上她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如傳聞中那般俊美帥氣。
宋菀寧不知道的是冥王本人此時此刻就坐在她的旁邊聽她講述自己。
秦訣:「哦?你想見冥王?」
宋菀寧點點頭,「嗯嗯!其實我都不覺得自己能夠見到這樣大的人物,曾經這個世界的主宰者,又是唯一一個神魔雙休的。」
「冥王的實力是這個世界的最強戰力,沒有人能夠傷的了他。」她在說話的時候眼裏閃着崇拜的光澤。
秦訣沒想到突然被眼前的小傢伙一頓誇讚,他輕咳嗽一下,神色明顯與方才的嚴肅不同,「你....就這麼崇拜他?」
宋菀寧:「不然呢?我不崇拜他,我難道崇拜你嗎?」說完她還笑了幾聲。
秦訣:「.....」
宋菀寧:「既然冥王也在這裏,我怎麼都沒有見過他啊?」
秦訣:「冥王行蹤飄忽不定,所以很難確定他在哪裏。」
她聽完秦訣的話後有些失落,「那這麼說來我想見冥王一面都很難了。」
「見不到他你就這般失落?」
宋菀寧點點有:「見不到冥王就猶如魚兒離開了水一樣……」
見她一面認真的說着這番話,秦訣被她給逗笑了。
宋菀寧
:「你笑什麼?」
秦訣揮揮手:「沒什麼,我覺得你比喻的很到位。」
宋菀寧小聲的切了一下,「不懂欣賞。」
秦訣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他拍了下宋菀寧的肩膀,「那一會兒午飯你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為什麼?」她不解。
「畢竟同我這種不懂欣賞的人一起用膳,我選的菜肯定不符合你的口味。」
宋菀寧方才囂張的氣焰一下就被他給澆滅了,「別呀秦訣,我、我錯了...」她的手拉着秦訣的衣袖晃了晃,央求的小眼神盯着他看。
秦訣微笑着挪開她的手,「晚了。」說完他轉身就走,宋菀寧小跑着上前追着他,她剛要開口面前的人就道:「跟着我也沒用。」
宋菀寧氣呼呼的看着她,她雙手插在腰上,「哼,小氣鬼!煩人精!」
「哼,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她扭頭就走了,但是身後根本沒有路,她又只有轉身重新從她身旁路過,她路過的時候就看見秦訣在笑她。
落文宇眉頭微皺,初代冥王和墨離岳的手上都有同樣的東西。
那個金鈴………也就是墨離岳用金鈴喚醒顧婉晴的東西。
現在在初代冥王手裏,這麼看來,這東西原本就是初代冥王的。
看目前的狀況,初代冥王的實力是當初那個世界最強的力量了。
而之所以讓周書羽來接管冥界,只是因為秦訣覺得管着冥界麻煩,做個幕後者最為輕鬆。
剛好周書羽也願意,兩人又是從小的玩伴,信的過。
秦訣都這麼強了……可到底又是什麼原因,導致初代冥王隕落的………
還有他們口中的那個邪物………莫非指的是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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