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紀凌於來到刑房後,本就溫度低的慎人的刑房在紀凌於的到來後溫度變的更低了。大筆趣 m.dabiqu.com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和威壓,在刑房中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紀凌於的憤怒。
要知道紀凌於對冥王的忠心是在冥界出了名的,而且要不是因為紀凌於對冥王大人的忠心,不然他也不會有那麼多的追隨者。
也不可能有今天這樣的一切。
大家都很信服紀凌於,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是冥王大人最忠實的臣子。
紀凌於路過房門前的時候,守在門口的幾個鬼兵他們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幾人看向對方,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光是眼神交流,他們就都明白了對方心裏想說什麼。
在紀凌於還沒有走之前,這幾個鬼兵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刑房是修建在地底下的,這裏因為常年封閉的原因,導致刑房中充斥滿了刺鼻的血腥味。
那味道即便是鬼兵也不一定能承受的了。
所以新人鬼兵來刑房就是一種折磨,除非是得罪了人,不然新人鬼兵是不會被安排來這裏的。
紀凌於走到關押者羅剎女和煞那鬼的刑房門前。
紀凌於背對着門口的鬼兵道:「你們且在外守着,我一人去足矣。」
鬼兵們齊聲道:「遵命!」
刑房的門被嘭的一聲重重的關上,那幾個鬼兵被這一幕嚇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他們確認紀凌於已經進去後,幾個鬼兵們這才鬆了口氣,那場面簡直太過可怕,他們當時連呼吸都止住了。
紀凌於走到煞那鬼和羅剎女的面前,他微偏着頭看着那兩人叛徒。
紀凌於的眼神划過一抹狠戾,他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這等背信棄義之人!
煞那鬼和羅剎女身上的血雖然已經止住了,但他們身上的疼痛卻是一分不減。
給羅剎女和煞那鬼止血只是為了防止這兩個叛徒就那麼輕易的死掉。
畢竟要不是因為羅剎女和煞那鬼這兩個叛徒,不然紀凌於他們早就找到了冥王轉世!
要不是紀凌於那日發現了端倪,不然他們還不知道要被蒙在鼓裏多久!
紀凌於忍着心中想要直接弄死他們的想法,他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紀凌於還強塞給煞那鬼和羅剎女吃了大量續命的丹藥,目的只是為了讓這兩個叛徒的命長一點,讓他們能夠在這酷刑下堅持的更久一些,僅此而已。
刑房的牆壁上一眼望去,琳琅滿目的刑具比比皆是。
這些刑具各式各樣的都有,基本上都是紀凌於一個人做出來的,紀凌於本人平日裏也是對用刑極為感興趣。
所以,他看了以前的那些刑具後,然後對這些刑具進行了改良和創新,這樣一來更方便審問犯人。
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強部長的有些刑具,那上面甚至還殘留着之前受刑人的殘留碎片在上面。
看着就讓人喊到莫名的害怕。
心理素質低一些的犯人,在看見這些東西的時候,還沒有對其用刑,他自己就招了。
昏暗的刑房中,煞那鬼和羅剎女被各綁在一個木樁上,綁着他們的是捆妖鎖,這樣就能杜絕煞那鬼和羅剎女逃跑了。
紀凌於輕打了一個響指,周圍的蠟燭都燃了起來,亮起了光芒。
這昏暗的房間裏,才有了些光亮。
在紀凌於的面前是一個炭火盆,裏面放了好幾個烙鐵,紀凌於用冥火將這些炭火點燃。
炭火盆中的那些烙鐵也隨之被燒的越來越紅,刑房中的溫度都因這盆炭火上升了許多。
因為他們是鬼,是妖邪,所以炭火中毒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用。
羅剎女和煞那鬼因為他們兩人的眼睛都黑色的布蒙了起來,導致羅剎女和煞那鬼兩人內心的恐懼又上升了一個程度。
本就感到恐懼不安的他們,現在變的更加的害怕了,在看不見的情況下,任何的風吹草動,在他們兩人的耳朵里聽來都是極為危險的存在。
這給他們製造了更多的恐懼感和精神上的折磨。
煞那鬼在被紀凌於抓住的時候紀凌於直接斷了煞那鬼的四肢,在失去了四肢後的煞那鬼,他現在已經近乎奔潰。
因為紀凌於一直在他們面前所變現出來的都是溫柔隨和的樣子。
從未像當時那樣如此的殘暴,嗜血。
紀凌於對他下手的時候完全一點都沒有手軟,現在煞那鬼想起當時的場面,他就害怕的渾身都在顫抖。
恐懼感佔據了他的全身。
本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煞那鬼,現在又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刑房裏。
他現在的的眼睛還被蒙上了,視線變的一片漆黑,只有聽覺還能保持正常。
但這種情況下的任何聲音都會讓煞那鬼感到恐懼,這樣的感覺簡直比殺了他還要令他感到難受百倍千倍。
紀凌於對面前的這兩個叛徒絲毫沒有手軟,他更不會心軟。
但凡是涉及到冥王的事情,紀凌於就不是平日裏那個溫柔的紀凌於了。
紀凌於看着牆壁上的那些刑具,他給煞那鬼和羅剎女精心的挑選了幾個刑具,而後紀凌於將選擇好的刑具,擺放在了面前的桌上。
當紀凌於看向煞那鬼和羅剎女的那一瞬,紀凌於眼中閃着的殺意意,更濃烈了。
那樣子就像是要將羅剎女和煞那鬼生吞活剝了一般。
不過對於紀凌於來說,只是把羅剎女和煞那鬼生吞活剝了,他也依舊覺得很不解氣。
紀凌於現在心中的怒火,以及冥界眾人的怒火都會發泄在這兩個叛徒身上!
那雙墨色的雙眸中透出的狠勁兒,是紀凌於身上前所未有過的很戾。
哪怕僅僅只是看上一眼,便能讓人感到膽寒,身體會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紀凌於現在宛若一頭兇猛的野獸,仿佛他下一瞬就會立馬撲向獵物,咬住獵物的喉嚨,但又不立馬殺了獵物,而是又將其放跑,如此反覆的蹂躪在他掌心之中。
沒一會兒的功夫,那悽厲的慘叫聲和求饒的聲音,很快就從刑房中傳了出來。
在刑房門外守着的鬼兵們,聽見這叫聲後,大家全都愣了好一會兒。
他們都不敢想像,現在那裏面是什麼情況,即便是他們這些已經跟了紀凌於很久的鬼兵了,在碰見紀凌於如此盛怒的情況下,即便是他們,他們也會感到非常的害怕。
之前紀凌於在審問羅剎女的時候,那羅剎女還嘴硬的很,而且還對紀凌於放了很多狠話,和對紀凌於的嘲諷。
甚至對冥王的不敬。
羅剎女沒有想到的是,冥王是紀凌於的底線,她觸碰到了紀凌於的底線,她離死亡也不遠了。
只是她在死亡前,所遭受的一切,會痛苦到極致。
現在的羅剎女在被紀凌於用刑後,她一個勁的向紀凌於求饒,求紀凌於放了她。
紀凌於又怎麼可能會放了她,她簡直是在痴心妄想。
即便是羅剎女已經被傷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後,紀凌於依舊沒有要放過羅剎女的意思。
紀凌於的臉上都濺上了羅剎女的血液。
紀凌於看向羅剎女的時候,他的嘴角噙起一抹瘋狂的笑。
這與平日裏的紀凌於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紀凌於伸手一下扯下了蓋着羅剎女視線的黑布。
紀凌於偏着頭,他戲謔的眼神掃視了一遍羅剎女:「羅剎女若你現在告訴我………邪魔是如何找上你們兩人的。」
「以及現在的邪魔他又在什麼地方躲着……」
「如果你肯說實話………」
紀凌於伸手輕輕拍了拍羅剎女的臉,那雙眼睛帶着威脅和壓迫:「如果你肯說實話,那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賜你一死。」
「然後就不在折磨你了,你覺得這個提議如何?」
紀凌於還伸手指了指桌上那些還未用到的刑具:「若是你非要一意孤行,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我也就只能將這些刑具全都一一的用一遍,看看倒底是你的嘴硬,還是這些東西讓你先開口。」
紀凌於嘴上的笑意,讓羅剎女感到害怕。
羅剎女看見紀凌於的手中還拿着燒紅的烙鐵。
那圓形的烙鐵被燒的火紅,燒紅的烙鐵散發出的熱量,即便是隔的有些遠,但羅剎女還是能過清晰的感受到那燒紅的烙鐵上散發出的熱量。
她要是被這東西燙上一下………不……紀凌於不可能只輸燙她一下………
更何況紀凌於還有千萬個法子能過讓她死不了………
羅剎女看着那滿牆的刑具,她的瞳孔都猛地收縮了下。
羅剎女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了,為今之計只能就將就着紀凌於說的那樣………
也不知道邪魔什麼時候來救他們。
她必須要為自己拖延一點時間,在紀凌於手中的烙鐵要挨着羅剎女的時候,羅剎女快速的道:「護法大人我說,我說!」
紀凌於眉頭輕挑了一下,他便將手中的烙鐵重新放回了火爐裏面。
紀凌於雙手抱在胸前,目光中帶着審視之色:「說,我聽着。」
「若是你敢騙我,後果你心裏清楚。」
羅剎女:「我我我……不敢在騙護法大人你了……」
她深呼吸口氣:「護法大人其實原本是地獄的一個鬼兵。」
「一個平平無奇的鬼兵罷了。」
「我在地獄待着的時候,我看見那些來去自由的鬼將們,他們無拘無束的。」
「我看着他們就狠羨慕,羨慕他們死了都還能混的這麼好。」
「而我死後卻只能在地獄看門,我心裏就很不服氣,憑什麼他們能過的這麼好,我卻只是個看門的。」
「所以我不想就一直這樣頹廢下去。」
「我想要變強,我想要獲得更多更強的力量。」
「我也想像這些鬼將門那麼威武,擁有一切!」
「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聽見了冥界需要招募人才,所以我便想要來冥界試一試。」
「在來的路上我遇見了一群邪魔的手下,他們想要將我給生吞活剝了,我為了活下去,與他們殊死搏鬥。」
「整整與他們打了三天三夜,最後我才贏了他們,也因為吸收了他們的力量,所以我就變成了羅剎女。」
「這是我自己也沒有想到的,當我變成了羅剎女之後,我便成功的被冥界招募了。」
「可雖然被招募了,但冥界一直都沒有給我下達什麼重要的任務,而且,這裏面比我厲害的人太多太多,我………只不過是承托他們厲害的小草。」
紀凌於撇了羅剎女一眼,他的嘴角噙起輕蔑的笑:「所以你便對此有恨意不甘。」
「加上你之前吸收過邪魔收下的力量,而那力量也是邪魔所擁有的。」
「而邪魔就在這個時候侵佔了你的全部意識。」
「你就這樣與邪魔達成了契約,我說的可對?」
羅剎女輕點了下頭:「對………護法大人說的對,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後面我和煞那鬼偷取了能過看見冥王轉世的水晶球,將其掉包了。」
「這麼多年來,邪魔一直用真正的水晶球尋找着冥王轉世,一旦他找到了冥王轉世,他便會立馬派人去將其殺死。」
「只是這一次………邪魔一直都未發現冥王轉世,他也是在最近才發現了冥王轉世的存在。」
「而邪魔也對冥王轉世下手了好幾次,但因為冥王轉世身邊又高人在,所以邪魔未傷的了冥王轉世。」
羅剎女央求的眼神看着紀凌於:「護法大人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背叛冥王大人。」
「護法大人能否看在我真心實意的份上,就賜我一死吧!」
羅剎女話音剛落,紀凌於就笑了起來,他的笑帶着瘋狂:「羅剎女啊羅剎女………這便是你說的真誠?真心實意?」
「你覺得,你的這些言論,能騙的了我?」
「羅剎女,你以為我在抓住你和煞那鬼的時候,沒有見過你們的底細查清楚嗎?」
「還是你覺得,我和你一樣的笨?一樣的好騙啊?」
羅剎女的臉色一下變的僵住,羅剎女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凍結住了般。
「護法大人,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紀凌於不緊不慢,他緩緩拿起火爐中燒的紅紅的烙鐵。
他在羅剎女的面前晃了一下後,下一秒紀凌於將那熾熱的烙鐵貼近了羅剎女的皮膚,但並未真的挨着。
紀凌於好整以暇的看着羅剎女:「我在問你一遍,你確定你說的是實話?」
羅剎女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冷汗,她愣了一下後:「護法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啊!我不敢有一點期滿您的!」
聽完了羅剎女的話,紀凌於覺得沒有必要在跟她廢話了。
紀凌於猛的將燒紅的烙鐵印在了羅剎女的肩膀上。
一陣白色的濃煙起,整個刑房中瀰漫着一股肉香味。
在短暫的肉香結束後,又變成了一股焦味。
旁邊的煞那鬼因為羅剎女的慘叫聲早就被嚇得暈死了過去。
紀凌於現在沒有閒工夫管他,一會兒他在去收拾煞那鬼。
烙鐵燒的嘶啦的聲斷斷續續的。
羅剎女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迴蕩在整個刑房中。
紀凌於看着羅剎女那麼難受的樣子,他並未有半分同情,她則是笑眯眯的道:「羅剎女,你覺得我方才為什麼會這麼問你?你難道真的就一點都不清楚嗎?」
羅剎女驚恐的眼神看着紀凌於,她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紀凌於將手中的烙鐵放回到炭火盆中。
紀凌於:「羅剎女…」紀凌於忽然冷笑了一聲:「好一個羅剎女。」
紀凌於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她。
羅剎女完全不敢直視紀凌於的眼神。
紀凌於在羅剎女的臉上拍了下:「羅剎女你做過什麼事情,你心裏清楚。」
「你要記得一點,紙永遠包不住火,你做任何事情,總是會留下蛛絲馬跡。」
「而我就能憑藉這些蛛絲馬跡,摸索到這一切的真相。」
「羅剎女憑藉你的智商,我也真是好奇,你怎麼活到現在的。」
「看來也是近萬年來,我對邪魔太過於放鬆了,才讓他鑽了我的空子。」
羅剎女聽紀凌於的話,她眉頭微皺起來,心中不好的預感在直線飄升着。
羅剎女:「護法大人……您、您究竟想要說什麼?」
紀凌於冷哼一聲:「羅剎女,都這種時候了,你就不要在裝了。」
「你所犯下的一切事情,我都一清二楚。」
「羅剎女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羅剎女。」
「你只是一個剛死後,快要魂飛魄散的低級小鬼而已。」
「你連餓鬼的級別都不如,是一個隨時都會魂飛魄散的小鬼罷了。」
紀凌於的話一出,羅剎女整個臉色徹底變了。
紀凌於看向羅剎女:「怎麼?怎麼露出這副神色?」
「是因為我說到了你的心上了?」紀凌於的臉的帶着嘲諷的笑。
羅剎女滿臉畏懼的看着面前的紀凌於,她不知道為什麼紀凌於會知道。
明明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只有她自己以及邪魔,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而且真正的羅剎女也已經被她殺了……
難道說當時還有別的人在場?可是有邪魔在,即便是有多餘的人在場,邪魔應該能察覺出來。
羅剎女眼神緊緊的盯着紀凌於。
因為對紀凌於的恐懼,羅剎女都忘了身上那些傷口傳來的疼痛了。
精神折磨永遠是最沉重的打擊。
而紀凌於最擅長的就是精神折磨對方,讓對方的心裏防線破掉。
而現在的羅剎女,她的心理防線已經被紀凌於徹底瓦解。
羅剎女驚恐的瞪着紀凌於,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怎麼會知道的?!你怎麼可能會知道!當時就沒有第三個人在場!」
「你怎麼可能會知道?!」羅剎女情緒異常的激動,看來這件事是羅剎女心中最不願提及的,也是羅剎女心中的底線,她嘶吼着衝着紀凌於喊着。
紀凌於面對情緒激動的羅剎女,他臉色依舊平靜,甚至他還笑了起來,紀凌於笑道:「羅剎女,你看看你現在自己這樣子。」
「我怎麼知道的,我沒有理由告訴你。」
「我方才就同你講過了,紙是包不住火的。」
「而且就從你說的話來看,你覺得,你說的那些話,真的能騙過我?」
「羅剎女……你知道真正的羅剎女是怎麼變成的嗎?」
「羅剎女確實是會在命懸一線或是強烈怨恨中誕生蛻變的。」
「但羅剎女絕對不是向你說的那樣,僅僅只因為幾個邪魔的手下就令自己成為了羅剎女。」
「你要清楚,千百萬年來,羅剎女一直都只誕生了一位。」
「若羅剎女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誕生了,那整個冥界和地獄,遍地都是羅剎女了。」
「你知道為什麼冥界這麼容易就讓你招募成功了嗎?」
「因為羅剎女無論對那個地方來說,都是非常稀有的人才。」
「羅剎女所擁有的力量強大,且是三界之外的東西。」
「你知道為什麼沒有給你安排什麼任務嗎?」
「因為你是羅剎女,那些小事,事所那邊自動跳過了你。」
「因為這些小事,根本就不需要請到羅剎女來幫忙。」
「只有大事情,才會讓羅剎女來幫忙。」
「所謂的大事是什麼?比如邪魔入侵或是有什麼東西能直接威脅到冥界和地獄的。」
「亦或是事所那邊的人,所不能處理的事情,這些事情才會去請尊貴的羅剎女。」
「你這個冒牌的羅剎女該感到慶幸,你該慶幸你來的這些時日裏,冥界和地獄都很太平,沒有什麼動盪。」
「不然,一旦出現緊急事情,你的身份就會立馬暴露。」
紀凌於輕蔑的掃視了羅剎女一眼。
「能讓你這個冒牌貨混到冥界來,也是我冥界的疏忽大意。」
「畢竟這天底下,沒有人敢打着羅剎女的名字來行騙,而且………你說你是羅剎女……你也確實是羅剎女……」
「只是……你只不過是擁有羅剎女的身體,卻無法真正的調用羅剎女真正的力量。」
羅剎女眼睛都瞪大了:「你!你怎麼會連這個都知道!」
「紀凌於!你究竟是怎麼發現這些的!」
紀凌於笑道:「其實,要說我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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