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顧清悠解釋道:「琳姨娘現在只剩宋成業可以依靠了,我對他又無甚感情,如此,算是三個人的成全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長樂作為局外人,也不好過多詢問她們之間的感情糾葛,抬眸看向立在窗前的男子,玩笑般道:「小宋將軍年紀也不小了吧?一直沒成親,莫不是在等哪家小姐?」
宋恆業不防被她突然問起,神色未變,微微搖頭道:「勞郡主掛心,恆業暫時還沒考慮過這些。」
「可惜了。」
長樂笑笑,也沒繼續說下去,看看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辭:「茶喝好了,我也該回去跟老頭說一聲,免得他記掛。」
顧清悠臉頰又是一熱,忙隨着薛蘭起身相送,長樂走到門口,外頭已有一名護衛模樣的人等候。
長樂見到他似乎很驚訝,問道:「是父王命你來尋我的?」
那護衛從懷中摸出一疊東西,恭恭敬敬呈到長樂面前道:「王爺命小人過來,將這些轉交給宋夫人。」
薛蘭詫異上前:「給我的?」
將那沓紙薄薄幾張,卻赫然是些面值百萬的銀票,只憑目測,不難看出有千萬兩之多。
護衛道:「王爺交代,讓宋夫人先拿來應急,不用着急償還。」
「這如何使得?」
加上宮中那次,國公府已經欠了秦王府天大的人情,薛蘭便是臉皮再厚,也不能再收人家銀子。
長樂見狀勸道:「即是父王心意,伯母且先收下,待什麼時候手頭周轉過來再還上就是。」
債主今日空手而歸,不定哪天還會再來,長樂也不可能每次都過來幫忙,薛蘭猶豫片刻,也就不再推辭,鄭重地謝過,保證道:「那老身就厚顏收下,郡主還請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寫張拮据過來。」
長樂不在意的擺手:「都是軍武世家,何須在意那些形式,長樂府中還有事,先走一步。」
走下台階,她忽然回身,歪着頭看向宋恆業:「小宋將軍哪天若是娶親,一定記得給本郡主發份請柬,我一直好奇,到底什麼樣子女子才配得與小宋將軍並肩。」
未等幾人回神,她已經利落轉身,臉上明媚的笑顏慢慢淡去,化作無聲的悵然。
不管是什么女子,總歸,不會是她。
路過園子裏一顆柳樹,柳枝上面點點嫩綠隨風而動,看來經歷過一場嚴冬,生機勃勃的春天又要來臨。
是啊,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她甩甩頭,將一直以來夢境帶給自己的迷茫甩去,笑靨漸深,大步朝外面走去。
有了銀子,薛蘭第一件事就是讓張勇找來賬本,按照日期的緩急,將銀票分還給各家債主。
宋恆業卻望着長樂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他總覺得,對方看自己時,那貌似平靜的眼神下,在極力掩飾着洶湧的壓抑,似哀怨,似惆悵,還有些他看不懂的東西,糾結,晦澀,以及……不舍?
他被自己這莫名的想法嚇到,說起來,他跟長樂幾乎從未有過交集,彼此頂多知道名字,可她剛才對自己表現的,實在是過於熱絡。
聯想其沉迷男色的惡名,宋恆業本該覺得牴觸,可不知為何,卻厭惡不起來。
搖搖頭,可能她在宮中出手救下顧清悠,又或許她今天為國公府解決了大麻煩,自己對她心存感激吧。
宋恆業收起思緒,因為剛剛暗衛再次帶回來一個不好的消息。
麟兒失蹤了。
薛蘭跌坐進椅子裏,只覺頭皮發麻,樁樁件件,皇上到底要如何才肯罷休??
「可知他們將麟兒擄到哪裏去了?」
「我們的人已經尾隨而去,相信很快就有回信。」
方才聽林氏跟薛傲坤對話,宋恆業便暗中指派暗衛跟上,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不過皇上的目標既然是國公府,應不至於對宋家下死手,頂多是脅迫薛傲坤帶頭鬧事,畢竟他跟宋家這層關係,說出的話更有說服力。
即使性命無虞,但皮肉之苦必不可少,薛蘭仿佛蒼老了幾歲,緊緊握着顧清悠的手,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越是這個時候,她們越不能慌。
她現在是府里的主心骨,若她都露出頹勢,那整個國公府才是真的完了!
「我現在就進宮去,主動向皇上就欠款一事表示懺悔,求皇上降罪。」
讓皇上明着處罰,總好過被一波接一波的暗箭搞到心力交瘁。
不管之前皇上對宋濂有多大的不滿,她主動示弱,讓皇上看清國公府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說不定會有所收斂呢?
顧清悠明白雞蛋碰石頭會是什麼下場,倒不如如老媽所說,將雞蛋變成棉花。
哪怕兩兩相撞,總不至於似雞蛋般支離破碎,待哪日石頭被翻開,棉花還是原來的棉花,頂多比原來扁一些就是了。
這種情形,不適合再帶着顧清悠進宮,而且薛蘭也不敢再隨便讓顧清悠出現在其他人面前,整理好妝容,薛蘭忽然囑咐宋恆業道:「只用嘴賠罪顯得沒有誠意,如今國公府也沒什麼好進獻的,不若就送幾個美人吧!」
美人何處而來自不必說,孟閆那裏就有現成的。
原本還擔心會被皇后針對,可現在,薛蘭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皇上既然那麼閒,一直盯着國公府不放,她只能另闢蹊徑,幫皇上找點事干。
宋恆業心領神會,立刻派出暗衛去了西關孟家。
顧清悠則帶好和離書,收拾行囊後,跟霜降一起搬進了茶飲店的後院。
從今以後,她不再是國公府的少夫人,而是茶飲店的老闆。
借着和離之機,薛蘭將茶飲店跟外送驛站都過到了顧清悠名下,這樣即便將來再有變故,她們也有充足的資金儲備,不至於限於絕境。
黑雲壓城,又是大雨滂沱的夜。
顧清悠遙望着國公府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禱,只盼暗涌趕緊過去,讓她跟老媽能過上平靜的生活。
冰涼的雨點透過窗棱打在臉上,她微微嘆口氣,輕輕闔上窗戶,轉身走回燭光下。
桌上靜靜放着一把雨傘,出府的時候突降大雨,她竟又把這傘給帶了出來。
若無意外,以後她應該極少再踏足國公府,這也是臨走前薛蘭交代的。
待雨停之後,少不得還得讓霜降跑一趟,將雨傘物歸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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