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又過了兩天時間,易天聽着六扇門密探的回報陷入了沉思,那被盯着的六人好像就是來城中謀求營生的一般。筆神閣 bishenge.com
目盲琴師在一家青樓撫琴奏樂,聾啞相士支了算命看風水的攤子,斷腿老人在街上乞討,剩下的三人則是組團賣藝。
「如果不是來討生活的,恐怕是在等着某人出現在他們的伏殺範圍,會是誰呢?我?武諦?」易天一陣輕吟,暫時沒有想出結果。
他沉默片刻之後,便對密探吩咐道:「你去一趟烈戰王府,將剛才與我說的事原封不動的傳達給武諦。」
密探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對易天問道:「不知神捕這是何意?為何要將此時透露給武諦?他可是四海山莊的少莊主,那些人若是沖他而來,對我們而言豈不是一件好事?」
對於這密探的詢問,易天面色一冷:「六扇門的密探,什麼時候開始也能質疑上級的決定了?」
「小、小人不敢!」這密探猛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已經說錯了話,告罪一番便連忙離開。
此時武諦正在王府之中跟隨易青學習刀法,韓語在旁觀看不時開口指出武諦的不足。
雖然韓語在刀法上的造詣極高,但他的陰陽刀法並不適用渴血刀這樣的雙手長刀,不過好在刀法之間尚有互通,指點幾句問題不大。
只見易青雙手緊握一柄苗刀,嫻熟的施展出一套軍中通用的刀術,其中並沒有太過玄妙的招式,但卻勝在戰場殺敵的那份簡單實用。
武諦照貓畫虎學着出刀,但卻漏洞百出,讓韓語一時間哭笑不得,僅憑三言兩語已是無法糾正,最後無奈開口說道:「少莊主既然有心練刀,不如從最基礎的刀中八法練起。」
武諦聞言一陣苦笑:「早就說了要從基礎練起,偏要我跟着學這軍中刀術。」
易青聞言一瞪眼睛怒道:「哼,我當年麾下的將士們哪一個不是依靠此刀術入門的?上陣殺敵一個比一個勇猛!」
武諦不通刀術難以爭辯,韓語此時開口說道:「王爺此言差矣,軍中刀術固然易學實用,但上陣殺敵與闖蕩江湖不同。
若是自身沒有達到一個極高的境界,憑藉這樣簡單的刀法對上一名高手,與胡亂揮刀其實並無太大差距。」
韓語說的是實話,但落在易青耳中就變了味,他再次握住身旁的苗刀說道:「早就聽聞韓大俠的刀法出神入化,本王早就想領教一番了!」
「王爺說笑了,韓語不過一介草莽,如何敢對王爺出手?這事還是算了吧。」韓語哪敢跟易青動手,這萬一要是把他傷了還得了?
結果易青一臉無賴相的擺手說道:「難道戰場上的敵人會看我是不是王爺麼?今天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都非出手不可了!」
話音一落啊,易青便是雙手握刀衝上前來,身體翻轉提刀而起,力至刀尖便向韓語砍去。
只聽鐺啷一聲脆響,韓語不知何時短刀在握,反手持刀僅一擊便將易青的苗刀磕飛出去。
一個照面兵器脫手,丟了面子的易青臉色陰沉如水,轉身便向院外走去,同時口中說個不停:「罷了罷了,你們愛咋練咋練吧,年輕小伙子欺負我一個孤寡老人,哎,世風日下啊。」
聽到他口中所言,韓語面色僵硬的站在原地,這逼着自己出手還是自己欺負他了?而且您老人家也能叫孤寡老人?
不過好在武諦早已習慣了易青的不正常,輕咳一聲便是說道:「韓兄別看了,還是助我練到更加要緊一些。」
韓語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說起刀法的基本要領:「刀中八法分別是掃、劈、撥、削、掠、奈、斬、突,今日便先從劈刀開始。
少莊主你雖然沒有內力功底,但是常年鍛煉的體魄已是不弱,有此根基以劈刀三千入門並非難事。」
「劈刀三千次?」武諦微微一愣,他對三千兩銀子可能沒有概念,但三千次卻有理解。
五歲剛學拳法之時,便是以平拳一百、擺拳一百、掄臂一百開始,隨後做三百、六百、九百、一千五百之數打下基礎。
而韓語此時一開口就是劈刀三千,哪怕自己的身體長久鍛煉,也不是說能劈就能劈的。
韓語點頭說道:「不錯,以少莊主的外家武功根底,劈刀三千並非難事,你且先練着,我卻王府的書庫中找一找,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的刀法。」
見他轉身就走全然沒給自己挽留的機會,武諦也只能輕嘆一聲開始劈刀。
「一千一百一十二、一千一百一十三、誰!」武諦劈的雙臂酸痛大汗淋漓,突然感到一陣心悸,猛然扭頭便看到一名黑衣人站在不遠處。
「武少莊主真是勤奮啊,您不用擔心,我乃是六扇門的密探,奉易神捕之命前來與你說些消息。」他直接報上身份,隨後向武諦說出了易天讓其告知的信息。
等到密探翻出院牆消失不見,武諦的腦海中快速整合相關信息:「疑似天殘魔君弟子的六人出現在城內,並且各自尋了營生,聽起來怎麼這麼奇怪呢?
不過他們每天出現在固定的地方,更像是在等什麼人出現一樣,難道是等我?」
武諦很快就與易天想到了一塊,但又猛地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太對呀,從來沒聽說過天殘魔君還有徒弟,而且天殘魔君在浩然院大戰之後就失蹤了。
嘶~莫非天殘魔君也來到了烈戰城?或者說是像呼倫貝爾那樣被人帶到了烈戰城,他的弟子就是來救他的?」
「獸奴!」武諦一聲輕喝將呼倫貝爾喚出,隨後對他問道:「浩然院大戰之後,你說易天在神秘高手的圍攻下殺出重圍,那時候他受傷了嗎?」
呼倫貝爾回憶片刻,最後搖頭說道:「並沒有,那天他且戰且退根本不硬拼,只有最後的時候與兩名高手對了一掌,還是藉助這一下的反震之力成功逃脫。」
武諦聞言輕輕點頭,隨後又對他問道:「那你跟天殘魔君交過手麼?依你所見,若是擒下你的黑衣人追殺於他,有多大可能把他拿下?」
「老奴不才,曾與天殘魔君交手,結果慘敗在他的手中,而且據我推算,與我交手的時候他最多只用了六成功力。」呼倫貝爾無奈說道,被後生晚輩打敗多少有點晚節不保的意思。
「哦?」武諦聞言眉頭一挑,下意識的應了一聲,他還真不知道天殘魔君這麼厲害:「我還以為天殘魔君也就只有黑心虎肖雲的水平,想不到他竟然比你更強。」
沉吟片刻,武諦突然舉得自己對天殘魔君的實力有些捉摸不透,於是又問道:「那依你所見,天殘魔君和鬼叟誰更厲害一些?」
呼倫貝爾聞言連連搖頭:「他們之間也已經交過手了,天殘魔君將鬼叟打成重傷,並且奪了他的十二尊主之位取而代之!」
武諦聞言瞳孔一縮,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一路上遇到的天魔教最強者,竟然不是偷襲自己的鬼叟,而是那在高升客棧便第一次遇見的天殘魔君!
他心底不禁泛起一抹寒氣,那時候假扮店小二的天殘若是想要襲殺自己,仇恨雪恐怕也來不及反應。
而自己最大的依仗八重寶體,便是出自他師父殘體大魔之手,恐怕在他面前與紙糊沒有區別。
此時武諦又想起了青州城門內,與天殘魔君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作為天魔教的頂尖強者,天殘魔君卻對自己沒有展露出半點殺意。
那時候他身旁只要天師府的扛鼎道人,若是天殘魔君想要殺他,根本攔不住他,可他為何要放棄這樣的大好時機?
武諦一時間覺得想不明白,此事蹊蹺至極,恐怕還有自己忽略了的內容,若是能夠找到這關鍵所在,那麼關於天殘魔君的一切謎團都將解開。
莫非是因為仇恨雪的存在,才讓他不敢出手?武諦想到這不禁微微皺眉,仇恨雪與殘體大魔乃是摯交好友,與天殘魔君之間肯定是相識的。
再想起浩然院大戰之時,天殘魔君與尹嬌在大戰落幕之時才加入戰局挾持白蓮居士,那他之前去幹什麼了?
柳震風曾說有高手夜探袁府,結果被酒鬼爺當場擊斃四個,只有一男一女活着逃離。
因為沒看到那四名扛轎女婢的屍體,武諦本來沒將這兩件事連在一起,可在現在看來,逃出袁府的二人應該就是天殘和尹嬌。
當夜自己讓仇恨雪在自己房間中等待天魔教的高手,若是那天夜裏到了自己房間的人是天殘魔君,他們二人之間真的會拼個你死我活麼?
武諦一直以為天殘魔君的實力要比仇恨雪低出很多,但現在從呼倫貝爾口中才知道,兩人其實是勢均力敵。
若是他們之間交手,絕對不會出現仇恨雪一劍退敵的情況,而是一場大戰將整個房間摧成碎片。
可天晚上之後,武諦卻沒在房間中找到半點打鬥的痕跡,要麼是天殘魔君沒有找到那裏,要麼就是天殘魔君認出了仇恨雪,並且達成了某種協議。
而在那之後沒過幾天,仇恨雪便來尋找自己辭行,恐怕真的是與天殘魔君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為他去做了什麼事情,又或者說他們一起去做了什麼事情。
武諦瞬間想通了一切,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天殘魔君與仇恨雪都是當世最頂尖的武者,什麼樣的事需要他們兩個聯手?進宮刺殺當今天子麼?
而且仇恨雪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江湖中卻一直沒有傳出有關他的消息,要不是做的事情無人知曉,就是已經悄無聲息的死在某個角落。
武諦思量許久,最後決定上街去會一會所謂的天殘傳人,看一看能不能從他們身上找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獸奴,今天晚上調整好狀態,明天帶你上街走走,說不定又是一場惡戰。」武諦微微側目看向呼倫貝爾,開口對他吩咐道。
呼倫貝爾點頭應道:「老奴遵命。」
當他離開之後,武諦看向自己手中的渴血刀陷入了沉思:「剛才數到幾了?得有一千五百多下了吧?還是一千六百多了?」
話音落下,武諦再次開始劈刀,同時口中數道:「一千八百三十一、一千八百三十二~」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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