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小小的酒館裏坐滿了酒客,武諦與韓湘子等了許久才有位置空出來。愛字閣 m.aizige.com
才一落座,武諦便是呵呵笑道:「這裏的生意還是真是不錯,說是日進斗金都不為過,怎麼就不擴大經營規模呢?」
「說到底不過四個字,貨真價實罷了,若是店大了就容易欺客。」韓湘子將古琴立在一旁,面帶笑容輕聲說道。
「說來也是,小二!上酒!」武諦隨意應了一聲,便招呼小二將酒送上。
兩人推杯換盞就如舊友重逢一般,伴隨烈酒入喉,兩人也是打開了話匣子。
韓湘子講起了自己曾經的往事,聽得武諦唏噓不已,連連感慨人心險惡,最後又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在大約四年半前,韓湘子在一場樂師大會上拿下魁首,引來不少閨中女子的青睞。
而三千弱水之中,他唯獨中意那王家小姐,那段時間便是他撫琴、她起舞,花前月下好不快活。
可惜啊可惜,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女子並非是王小姐,而是王夫人,四品知府王明遠的六房小妾。
那日王明遠上京述職提前歸來,便是撞見那位王夫人趁興而歸,逼問之下才知自己被帶了綠帽子。
大怒之下便叫人將韓湘子擒回府中嚴刑拷打,他不過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琴師罷了,如何能承受的住這種痛苦?
於是在屈打成招之下,就算沒做逾矩之事那也是做了,而那王夫人也是聲淚俱下控訴韓湘子是如何的禽獸不如。
若是那天王夫人說明他們之間並無肌膚之親,又怎會害的他被刺瞎了雙眼,更被挑斷了手筋。
手筋斷了如何還能撫琴?這無疑是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而武諦早已注意到韓湘子雙腕之上的刀疤,手筋確實斷過,但又被重新接上,換命功三個字浮現在武諦腦海腦海之中。
只是他也不清楚,換命功有易筋換骨之妙,但斷了手筋也能接駁?那豈不是華佗再世一般的神醫了?
韓湘子的故事沒有繼續講下去,抬手晃了晃了已經見底的酒罈,無趣的搖了搖頭:「酒逢知己千杯少呀。」
武諦見狀哈哈笑道:「無妨無妨,本少爺就是銀子多,再讓小二上酒便是!」
可韓湘子卻是神色恍然:「上一次這麼痛快的飲酒,還是八年前遇上武無敵的那一次。
江湖亂戰真是可怕啊,那群天魔教的瘋子見人就殺,連我這樣一個遊學的樂師都不放過。
嘿,還真是有趣啊,當年欠了武無敵一條命,現在倒是要還在他兒子的身上了。」
武諦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自己雖然一直對他有所防備,卻是沒想到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但他同樣沒有想到,這廝竟然又是武無敵的舊識,還是江湖亂戰之時被他所救。
「既然韓先生當年差點遭到天魔教的毒手,為何現在又拜入天魔教中?」既然他已經將話挑明,武諦也就不再遮遮掩掩。
韓湘子聞言面色唏噓:「是啊,我怎麼就加入了差點殺了自己的天魔教中呢?當然是為了復仇,還能有什麼原因?」
見他那副自嘲模樣,武諦自然不會開口斥責一番,然後說什麼四海山莊會給他主持公道的蠢話。
且不說他一個斷了手筋的瞎子走不到四海山莊,就算僥倖被他找到,以武無敵的品性固然會替他討回公道,只是這個公道怎麼比得上屠了王家滿門來的快意?
更何況還有能讓他重新拾起古琴的換命功?別說是他,就是頭豬都知道選天魔教。
武諦沉默許久,對韓湘子問道:「韓湘子應該不是你的本名,看來萬神教又多了一個八仙。」
「殘八仙才對,沒一個不缺點東西,何仙姑還是個閹人,多有趣?」韓湘子哈哈一笑,只是笑的有些可悲。
笑聲落下,韓湘子又是說道:「還好你是先來找的我,不然你現在已經死了。」
「此話怎講?」武諦心中有些不解,難道他就這麼自信,所謂的殘八仙能殺掉自己?
韓湘子側手勾住一根琴弦,錚的一聲輕鳴射出一道氣勁,噗呲一聲便在牆上留下一個貫穿小孔。
武諦見狀瞳孔微縮,這一份貫穿力起碼要半個甲子的雄厚內容,他最多跟着天殘魔君修行四年半,憑什麼?
「這便是天殘魔功,修煉一年等於常人修煉十年,代價是損耗氣血和壽命。」韓湘子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天殘魔功最大的秘密。
武諦心中一驚,腦海中仿佛抓到了一些什麼,開口對他問道:「天殘魔君吃人心練功,難道是因為他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不知道,師父的天殘魔功跟我們的不一樣,成就更高威力更強。」韓湘子微微搖頭,隨後繼續說道:「你儘快離開烈戰城吧,你走了,那師父的目標就只能是易天了。」
「天殘魔君也在城中?他要殺易天?」武諦心中又是一驚,想不到浩然院大戰之後便失蹤的天殘魔君,竟然會出現在烈戰城中。
韓湘子又是搖頭:「也有可能是要殺你,所以你走的越快越好,等到師父再下命令,那我也只能對你下殺手了。」
說到這,韓湘子猛地皺起眉頭,扭頭面向酒館大門方向,武諦順着他的目光望去,便見一名面白無須的男子走了進來。
「你這瞎子還有心思跟人討酒喝?」來人正是閹人何仙姑,見到韓湘子與一俊朗青年有說有笑,心中頗不自在。
韓湘子聞言便揭他的短道:「我這瞎子不過是看不見東西,但總是能爽一爽的,你這閹人卻是沒的爽了。」
何仙姑聞言面色一怒,坐在武諦身旁怒視韓湘子,可惜他怒目瞪瞎子全然白費。
武諦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正要起身離開卻被何仙姑一把抓住手腕,又給按回坐上。
「不知道這位前輩找晚輩有何貴幹?」武諦順勢坐下也不掙扎,神色平靜的對何仙姑開口問道。
何仙姑今年四十多歲面相陰柔,一手扣住武諦手腕,另一手則是抬起輕撫武諦面頰:「好一個俊美的後生,生的劍眉星目英武不凡,真是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子了。」
武諦只覺得臉上一絲絲涼意划過,還未反應過來便聽到韓湘子開口說道:「你這閹人不會是好男色吧?」
「哼,你這隻懂得搞破鞋的瞎子懂什麼?世界上就算沒有女人,也是可以快樂似神仙的。」說話間何仙姑的手已是落在武諦堅實的胸膛之上。
此時武諦只覺得心中一陣惡寒,士可殺不可辱!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老子跟你拼了!
武諦正欲動手,便聽一道琴聲錚鳴,何仙姑面色一驚從座上跳起凌空翻轉,瞬間躲過了韓湘子勾弦所發音刃。
「韓湘子,你敢對我出手?」何仙姑面色慍怒,豎起蘭花指對韓湘子大聲罵道。
韓湘子此時抱琴起身,啪的一聲將古琴橫在桌上,神色猙獰怒聲厲喝:「要你這變態的命!」
話音落下琴聲暴起,韓湘子十指如電撥動琴弦,聲聲急切如索命魔音,雄渾內力構築無形刀刃破空而出。
何仙姑見他真的動了殺心,當即不再猶豫奮力出手,雙手呈摧枯爪式瘋狂揮出,內力碰撞便將無數琴音撕破。
武諦見狀哪還不知道韓湘子是在給自己創造逃離的機會,當即縱身一躍跳出窗外。
何仙姑見那俊俏郎君逃跑,當即不在與韓湘子糾纏,腳下一動便是追了出去。
感覺到他也離開此處,韓湘子心中一聲暗罵,雙手壓死琴弦便扛琴追了出去。
熙熙攘攘的鬧市之中,武諦身形如幻穿梭在人群的縫隙之間,他此時所向並非是烈戰王府,而是易天所在客棧。
一路狂奔已是見到了客棧牌匾,正要進門突然被人一把揪住衣襟,回頭看去可不是就是何仙姑那張閹人面容?
「這位公子跑什麼?女人能給你的快樂,我能加倍給你。」何仙姑搔首弄姿呵呵一笑,看得武諦差點把胃給吐出來。
武諦強忍着噁心抬手便打,一計劈拳落下卻是被何仙姑輕鬆躲過:「公子還練過一點外家功夫,這可真是讓我喜歡的緊啊。」
「靠!」武諦一聲怒罵,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有被男人調戲的一天,不對,他算什麼男人?
武諦想也不想便繼續出手,先出遊龍掌再起形意拳,招式變化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身形靈動對着何仙姑步步緊逼。
可何仙姑此時卻完全是在逗弄武諦,不時撥開他的拳腳還要調戲兩句:「你這拳頭怎麼軟綿綿的?莫不是昨晚上把力氣都給用光了?」
武諦一邊與之糾纏,一邊想着破敵之計,當前最簡單的辦法莫過於弄出點動靜引來易天的注意。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可以去信任易天,但就是知道易天不會坐視不管,一定會出手幫自己退敵,將這何仙姑順手殺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武諦當即發出一聲大喝,隨即拳隨聲走,喝聲如雷拳落如雨,對着何仙姑發起猛烈攻勢。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被噁心到了極致的武諦,此時拳腳如風攻勢愈發迅捷,讓何仙姑漸漸的感覺到難以招架。
此時他仿佛沒了耐心一般,口中一聲輕喝探出一掌打在武諦的小腹之上,在他看來這一掌足以讓武諦失去反抗能力。
可他只知道武諦沒有內力,卻不知道他有寶體八重,當他一掌拍在武諦身上的時候,一隻拳頭也是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
武諦硬接這一掌倒退三步,而何仙姑則是被一拳打飛數米遠,噗通一聲掉在地上,腦袋裏頓時嗡嗡作響。
「你這小子還真是心狠手辣啊,等我斷了你的四肢看你還能不能反抗!」何仙姑猛地搖頭從地上爬起,陰冷的目光死死盯住武諦。
此時已是有不少不怕事大的路人駐足圍觀,只覺得方才兩人的對打極其精彩,不知道哪個人帶頭叫了一聲好,頓時引起一片叫好聲。
武諦見狀苦笑,自己這是在玩命可不是街頭賣藝啊,不過這樣的動靜總能讓易天聽到了吧。
他小心的將目光從何仙姑的身上移開,才回頭便看見易天站在二樓的窗戶後面,一臉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武諦見狀又是一聲暗罵,自己為啥會覺得易天能幫自己?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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