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靈煙搖了搖頭:「陣盤傳送陣,連上古都沒有出現過,這種傳送陣,還是我在一篇殘陣書籍中領悟出來的。他只是一個修武體系的武夫,要說懂得這種東西,根本不可能。」
陳錦舒看了她一眼,道:「師妹, 師兄知道你很自信,你從小就痴迷陣法,研究這種東西,但也不要小瞧了旁人,有時候人家的一點點撥,說不定就會給你靈感,讓你創造出陣盤傳送陣。」
卓靈煙道:「師兄你既然將此人說得如此厲害, 師妹我一定要去見識見識別。真武宗是在鼎州是吧?」
「是的。」陳錦舒道。
「好, 過幾天我出去鼎州玩玩。」卓靈煙道, 一邊又拿起一個用特殊材料打造的陣盤,豎起一根玉指,散發出一道光芒,在陣盤上開始刻畫陣法。
陳錦舒搖了搖頭,退了出來。
這位聖女師妹忒無趣了,整日就知道研究陣法,有時候想與她多聊一會兒,都不理人。
幸虧自己對這位師妹沒有感覺,否則,這日子有多無聊?
……
血魔教,一座陰森的大殿,上首寶座之中,坐着一個神情冰冷的黑袍青年,嘴唇烏黑,眼睛一道黑芒閃現,眼眸狹長,帶着一股邪異,氣勢也是強大無比。
下面站着十幾個人, 其中魔天老祖與磨無血都站在其中。
磨無血一臉悲痛,拱手說道:「教主,我叔父磨屠,一手帶大我,情同父子,此次去景隆大帝的古墓爭奪寶物,竟然被一個名叫白俠的人打得奄奄一息,胸口骨骼盡斷,即使是救治回來,人恐怕也廢了。」
青年教主骨羅天淡淡地道:「有沒有查過,他身上的魔心毀了嗎?」
一位長老站了出來,拱手道:「回教主,磨屠凝聚的魔心已毀。」
「那沒救了。給他一個痛快吧!他活着也是痛苦,還不如死了乾淨。」骨羅天冷漠地道。
磨無血道:「教主,我叔父我會盡力救治,我也會讓人照顧好他。據說妖族境內有不死神樹,只要獲取到不死神樹的不死靈蘊,便可以將全身盡毀的人恢復過來。」
「不死神樹, 只是傳說之物,未曾有人見過。」骨羅天道。
磨無血心中冰涼,咬牙說道:「但請教主殺了那個白俠,為我叔父報仇!」
魔天老祖道:「這個白俠,也是我魔天老祖的仇人,他滅了我的陰魔之體,害我浪費了幾百年的功夫。教主,此人是我血魔教的死敵!」
骨羅天道:「這五百年來,我一直在盡心修煉,蟄伏多年。我血魔教的死敵,是絕神宗的宗主絕無風、道門雷宗的葉塵,余者不足為慮。為了對付他們,我已經耗費了五百多年的時光了,但只要再過幾年,我就有絕對的把握對付他們。」
「你們如果想殺這個白俠,便自行動手吧!血魔教的人手,可以自行調動。你們也多發展我血魔教的勢力,將來我血魔教的目標,就是入主中原,建立魔國。」
「還有,絕神宗、雷宗的那些徒子徒孫也不要忘記了,能殺便殺,讓他們日漸衰落,也是我們的目標。此事可與妖族聯合。」
「是!教主!」眾多長老一齊拱手說道。
嗖的一聲!
骨羅天化為一道黑光,消失在大殿之中。
「我建議,先派遣幾個四品魔心的高手,對那個白俠進行試探或者狙殺,如果不敵,再由我們這些三品境的長老出手。」魔天老祖眼露凶光,說道。
「可以。」其他長老附和道。
……
真武宗。
一大早,孟星便去內門膳食堂劈柴,劈完柴之後,便坐在膳食堂美滋滋地喝了幾碗粥,吃了一點蘿蔔乾,吃了三個肉包子。
從昨天開始,他就成為這膳食堂的總管了,但不想做事,便讓楊小錘來幫忙。原來的膳食堂總管也當了一個副總管,孟星讓他們兩個人合作管理,他當了甩手掌柜。
做膳食堂總管的好處,就是想幹活就幹活,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而且還可以讓幫廚給自己做想吃的東西,成為膳食堂的主權之人。
比996的員工福利好得很,而且還不用擔心失業,可以一直做到老。
孟星正在吃着早餐,便看見那個許久不見的張三途點頭哈腰地走了進來。
「孟……孟總管,聽說你在內門膳食堂當了總管,我便尋思着來拜訪一下你,恭喜你升遷。」張三途諂媚地笑道。
內門膳食堂的總管跟外門膳食堂的總管肯定是不能比的,地位都高了一截,油水比外門還足,而且一般都是峰主的親戚來擔任的。
沒想到劍池峰的峰主,竟然把內門膳食堂的總管之位都給了孟星來當了,據說孟星已經巴結上峰主,看來這是真的了。
張三途擔心孟星來打擊報復,把他外門膳食堂的總管之位都撤了,所以不得不來拜訪一下,與孟星搞好關係。
孟星點了點頭,道:「沒事你就走吧,我知道了。」懶得理會這個傢伙。
他還在尋思着要不要把這個原主的死敵也打得半死呢,讓他知道一些厲害。
不過,這個傢伙最近也老實了不少,起碼在他面前,是一直夾着尾巴,戰戰兢兢的樣子。
張三途從懷中摸出了一大疊銀票,道:「孟總管,為了恭喜你升遷,我特地給你準備了一些禮物。這五千兩銀子,不足敬意,還請笑納!」
孟星有些驚訝,這個傢伙還賺了不少錢啊,竟然有五千兩銀子,這麼多錢,足夠他在縣城生活一輩子了,沒想到居然捨得拿出來。
孟星也不跟他客氣,接了過來,揣入了懷中,道:「好了,這禮物我收了,以後還有再給我送一些過來。」
「是!是!張某逢年過節,一定會送來一些孝敬你老。」張三途道,心中卻鬆了一口氣。
孟星願意接受,說明也不會計較過去。當初自己揍他的事情,只要給幾次禮物,說不定就可以揭過了。
孟星看着他離開了,也知道他的想法,這個傢伙願意花錢消災,那就多花一點好了,自己也多賺一點。
免費的勞力,不用白不用。
吃完了早餐,孟星又下山去刷系統了,直至中午才回來。
回到院子中,卻見柳詩蘊在亭子中一絲不苟地揮毫灑墨,蕭雨落在彈着古琴,一首《梁祝》,也顯得更加動聽了。
只是,她們兩個鳩佔鵲巢,卻讓他連個喝茶的地方都沒有了。他只得又在院子一株樹下擺了一張石桌,煮水泡茶。
自從古墓回來之後,這兩位師姐簡直把他的院子當初是自己的家一樣,每天下午都要來這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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