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七俠鎮說書,開局結拜喬峰 第二百零九章 齊聚雁門關!(求訂閱!)

    說書結束,陸言照例要上二樓。

    這時坐在大堂里的人忽然出聲喊住了陸言。

    「陸先生,如果契丹真的攻入大宋,你會離開大宋返回大明嗎?」

    原本在低聲議論先前所聽故事的眾人,在聽到這個問題之後都是轉頭將目光看向了陸言。

    雖然說契丹和大宋之間的戰爭還未爆發。

    而且眾人也不相信契丹可以攻入大宋。

    但是此時眾人還是想要聽聽陸言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面對眾人那好奇的目光注視,陸言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懸於樑上的錦盒。

    「你的假設很難成立。」

    一件事情,如果有利可圖,那麼一定會有人去做。

    如果利益極大,那麼一定會有許多人前仆後繼的去做。

    眼下整個大宋武林都知道,少林寺有一位天人。

    而錦盒裏的東西出自天人之手,是無價之寶。

    所以沒有人會不想要得到錦盒裏的東西。

    哪怕只是一個後天境的小傢伙,也會在晚上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夢。

    更何況是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人!

    所以契丹想要攻破雁門關,恐怕要將大宋武林大半的行者殺光才行!

    而這顯然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提問者轉頭看了一眼錦盒,原本還想要說些什麼,卻在此刻沉默下來。

    陸言看到提問者不再說話,便抬腳緩步上樓。

    而在二樓的老位置,追命已經在等待着他。

    在他說書的這段時間裏,追命也已經喝了足足三壇酒。

    陸言在追命的面前坐下,說道:「我以為你會去雁門關的。」

    「是諸葛神侯特意讓你來見我的?」

    追命聞言哈哈一笑,點頭說道:「沒錯,的確是世叔讓我來的。」

    「世叔覺得你不會輕易出手,一定還有別的想法,所以就讓我來見你。」

    「一開始在來的路上,我就在好奇你究竟有什麼想法。」

    「後來在看到那個錦盒之後,我終於明白了你的意圖,厲害,真是太厲害了。」

    陸言笑笑,問道:「厲害在哪兒?」

    追命喝掉一碗酒,滿嘴酒氣的說道:「你這是在考我嗎?」

    「也好,那我就來回答一下你的問題,你也說說我猜的究竟對不對。」

    說着追命又幹了一碗酒,又幹了兩碗之後,他才繼續說道:「少林神僧拜託你出手阻止兩國交戰。」

    「如果你直接動手,即便你再厲害,恐怕也擋不住那三十萬大軍。」

    「也許有人出手幫你,但是更多的人卻會選擇袖手旁觀。」

    「他們一定會等到你失敗了,甚至是死了之後才會出手。」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從少林神僧那裏得來的好處。」

    「這是人性的嫉妒。」

    「而你卻利用人性的貪婪來反擊人性的嫉妒!」

    說話間追命提着酒罈站起身來,緩步走到欄杆前,將目光看向那懸掛在樑上的錦盒。

    「此時此刻的江湖,無數人都渴望得到這錦盒裏的東西。」

    「錦盒裏的東西,讓他們看到了成為天人的希望。」

    陸言笑笑,說道:「可是錦盒裏的東西並不能讓任何人成為天人。」

    追命哈哈一笑,說道:「所以我才說是希望。」

    「你用這樣一個渺小的希望,讓江湖讓整個武林難得的團結起來。」

    「當所有人齊聚雁門關,看到契丹三十萬大軍時。」

    「你猜他們會想什麼?」

    「是保家衛國嗎?」

    「不,他們會想究竟是誰那麼走運,最後可以得到錦盒裏的東西。」

    陸言輕笑一聲,順着追命的話說道:「他們還會想,也許這個走運的傢伙就是他們自己。」

    追命點頭,轉身回到桌前坐下,說道:「讓所有人團結一致對抗契丹的,不是一腔熱血,而是心中的貪婪,是自私自利的想法。」

    「世界上會發生這樣奇怪的事情,實在是可笑!」

    每一個人都想要得到錦盒。

    而想要得到錦盒,就必須要在戰場上有最為出色的表現。

    所以面對契丹的大舉入侵,每一個人都會爭先恐後的去表現自己。

    這明明是一件自私自利的事情,可是在表現形式上卻是那麼的大公無私。

    而這,也正是讓追命覺得奇怪和可笑的地方。

    「天人吶!」

    陸言感嘆一聲。

    試問天底下,有哪一個行者不渴望成為天人呢。

    那種凌駕於眾生之上,即便是面對皇權都可以淡然處之的姿態,又是誰不想得到的呢。

    追命也跟着感嘆一聲,說道:「不過可惜,我並不看好那些人。」

    「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最後還是需要你出手才能擊退契丹。」

    陸言笑笑,說道:「大宋江湖,強者如雲。」

    「金風細雨樓,六分半堂,江南霹靂堂。」

    「六大高手,四方豪傑。」

    「這些人,難道你都不看好嗎?」

    追命看着陸言,反問道:「那你看好他們嗎?」

    陸言很認真的回答道:「不太看好。」

    說着陸言自己就笑了,追命也跟着笑了。

    兩人不再多說,只是安靜的喝酒。

    陸言小口小口的喝,追命大碗大碗的喝。

    等到夜半時分,追命醉眼朦朧,渾身酒氣,卻讓人覺得他隨時都可以清醒過來。

    「走了。」

    爛醉如泥的追命衝着陸言擺了擺手,晃晃悠悠的朝着樓下走去。

    陸言目送追命下樓,並沒有遠送。

    等到追命走了,謝卓顏才出現在陸言的身邊。

    「他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又沒有說。」

    陸言抿了抿唇,嘆息一聲道:「他想要邀請我和他一起去雁門關的。」

    「他喝了很多酒,依然沒能開這個口,因為他知道我不會去。」

    「而他一旦開口,很多事情都會發生變化。」

    追命是一個正直的人。

    是陸言在大宋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追命清楚的知道,陸言此舉固然可以將武林中人「團結」起來。

    但是機緣只有一份。

    所以在這「團結」的背後,一定會有本該不必去死的人「犧牲」!

    而且是大量的「犧牲」!

    這同樣是因為人性的貪婪。

    也是追命不想看到,但是卻無力改變的事情。

    謝卓顏輕輕點頭,說道:「可以理解。」

    陸言轉身看了謝卓顏一眼,微笑着說道:「走吧,回去休息了。」

    ……

    雁門關。

    隨着契丹即將大軍入侵的消息傳遍大宋。

    也隨着陸言要將機緣轉贈的消息傳遍江湖。

    在這幾日的時間裏,來到雁門關的江湖人士越來越多。

    作為傳回消息的重要證人,時震東在經過這些天的休養之後,傷勢已經穩住。

    只是遺憾的是,他的右臂沒能保住,從此之後他可能再也沒有辦法用槍了。

    「時將軍,可以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嗎?」

    鐵手望着時震東,眼底有些許的同情之色。

    時震東輕輕點頭,低聲說道:「當時我和周兄他們一起潛入了上京。」

    「經過一番調查之後,我們找到了平南將軍府。」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們在當晚就展開了行刺行動。」

    「在動手之前,我們聽到楚相玉和沈雲山在書房裏交談。」

    「他們所說的正是即將南下入侵之事。」

    「我們聽聞此事不免心情激動,不小心漏了行藏,被楚相玉發現。」

    「大家拼死一戰,我本是想要和大家一起赴死的。」

    「但是這次聽說的情報干係重大,我不敢輕易死掉……」

    說起這件事情,時震東那蒼白的臉龐上便浮現出一抹哀傷之色。

    這一次死在上京的幾人,無一不是他的兄弟。

    他們本該同生共死的。


    可是他卻苟活了下來。

    鐵手嘆息一聲,伸手輕輕拍了拍時震東的肩膀,說道:「你不必自責,也不要覺得內疚愧對其他人。」

    「如果你也死了,固然可以成全兄弟情誼,但是大宋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

    「活着的你,比死了更有價值。」

    時震東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正是因為他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才堅持着回到了雁門關。

    若非如此,單單是在路上流失的那些血液,就足夠他死上好幾回了。

    「我聽說,少林寺有一位神僧出現,為抗擊契丹贈出一份機緣。」

    鐵手回答道:「沒錯,這份機緣目前在陸先生手中。」

    「在抗擊契丹的戰事之中,戰功最為顯赫之人,可以從陸先生手中得到這份機緣。」

    時震東有些遲疑,說道:「我還聽說,這份機緣是一部武功秘笈和一瓶丹藥。」

    「丹藥有數,但是如果那位陸先生偷學了武功秘笈,恐怕也不會有人知道吧。」

    說到這裏時震東略作停頓,又補充道:「我說這些不是在懷疑陸先生的人品。」

    「大多數人應該都會和我有同樣的想法吧。」

    鐵手呵呵一笑,說道:「你說的沒錯,陸先生的確有機會偷學那部武功秘笈。」

    「但是天人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如果陸先生沒有為抗擊契丹出力就偷學那部武功秘笈,除非他一輩子不用,否則的話少林寺那位神僧是不可能會放過他的。」

    時震東想了一下,覺得鐵手說的很有道理。

    「倒是我多慮了。」

    鐵手輕輕拍了拍時震東的肩膀,說道:「你好好休息。」

    等到時震東重新躺下之後,鐵手便出門離開。

    外面,無情和冷血在等着他。

    「怎麼樣。」

    無情淡淡的詢問。

    鐵手搖頭,說道:「他應該沒有被收買。」

    冷血瞥了鐵手一眼,說道:「我今天抓到的那兩個細作都一口咬定時震東就是他們的接頭人。」

    說到這裏,冷血略作停頓,又繼續說道:「不過我知道他們不會說實話,所以時震東還可以再觀察一下。」

    無情看了一眼時震東休息的房間,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裏,讓時將軍好好休息吧。」

    說話間無情轉動輪椅,朝着院子外去了。

    鐵手和冷血跟在無情的身後一齊離開。

    房間裏,時震東站在窗前,臉上的神色極為複雜。

    似乎是在懸崖的邊緣猶豫,掙扎。

    ……

    雖然契丹即將大舉入侵消息已經傳來。

    但是如今契丹大軍身影還未出現,所以雁門關氣氛並不算多麼沉重壓抑。

    相反的,隨着越來越多的人到來,雁門關的氣氛反而是變得比平時更輕鬆了一些。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最近來到雁門關的幾乎都是江湖人士。

    而江湖人士習慣了無拘無束的生活。

    即便是到了雁門關這樣的兵家重地,也難以嚴肅起來。

    一個看起來很特別的僧人,慢慢行走在並不算寬闊的街上。

    他身着大紅袍,發如短針,仿佛隱漾異采。

    一雙眼睛,就像地獄裏的煉火,咒語中的靈魂,只是看人一眼,便讓人有種魂魄要被攝去的感覺。

    忽然,紅衣僧人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他緩緩抬頭將目光看向前方。

    路邊的酒攤子上,坐着一個正在喝酒的男人。

    喝酒的男人穿着一襲錦袍,看起來像是某個大戶人家的總管。

    只是他背後那一柄極為寬闊,又極為輕薄的大刀,為他平添了幾分凶戾的氣息。

    「你也來了。」

    紅衣僧人望着喝酒的男人,目光警惕,甚至隱隱又殺意涌動。

    喝酒的男人咧嘴一笑,說道:「我來了,我也醉了。」

    男人喝了許多酒,但是剛才不醉,偏偏在見到紅衣僧人的時候酒意冒了上來。

    他醉着抽刀。

    幾乎是在男人將大刀從背後拔出來的瞬間,紅衣僧人的手裏突然出現了一把火紅色的小弓。

    弓上搭着一根針刺一樣的細箭。

    再仔細看,這細箭竟是和僧人頭頂上的頭髮一模一樣!

    又或者說,這本就是紅衣僧人的頭髮!

    可以用來當做利箭的頭髮!

    簡直是聞所未聞的手段!

    「為什麼不出手?」

    男人將大刀插在身前,醉眼朦朧的望着紅衣僧人。

    面對看起來毫不設防的男人,紅衣僧人並不說話。

    他只是將發箭對準了男人的心房。

    而在男人的心房前,卻橫着一把刀。

    橫刀立馬,醉臥山崗。

    不管是在什麼時候,紅衣僧人都不會忘記眼前這個男人的外號。

    顧盼神風顧佛影,一個他從來沒有贏過的男人!

    「歐陽,你出家了,但是殺氣卻不減反增。」

    顧佛影望着紅衣僧人,似乎並沒有出刀的意思。

    紅衣僧人深深地看了顧佛影一眼,說道:「現在我,叫七發。」

    顧佛影笑了,隨口說道:「原來是七發禪師當面,真是失敬。」

    說話間顧佛影站起身來,他隨手將大刀插入身後刀鞘,轉身晃晃悠悠的去了。

    七發禪師望着顧佛影離去的背影,手裏的發箭卻遲遲沒有射出去。

    因為他沒有把握殺死顧佛影!

    望着顧佛影走的越來越遠的身影,他將小弓收了起來,又攥緊了拳頭。

    「等得到了少林神僧的機緣,我一定就可以勝過你了!」

    「等到時候,我再取你性命!」

    ……

    江湖之中,人人都在罵慕容世家。

    慕容復卻還是頂着罵名來到了雁門關。

    身為鮮卑人,一心想要復國的慕容復自然不是來保衛大宋的。

    他要抗擊契丹,最終目的是為了得到陸言手中那掃地僧贈予的機緣。

    他是為數不多親眼見過掃地僧出手的人,也是為數不多深刻認識到掃地僧厲害的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掃地僧的機緣。

    所以哪怕身負罵名,為千夫所指,他依然來了。

    只是剛剛來到雁門關沒有多久,他就發現這一次的爭奪,似乎並不簡單。

    在慕容復的對面,坐着一個很特別的頭陀。

    這個頭陀一邊喝酒,一邊揮舞着他的右手,做出各種誇張的手勢。

    似乎是在奏樂,又像是在揮舞着什麼。

    而且他的手非常大,尤其是手指粗壯,像是一隻只用竹筒倒模出來的蠟燭。

    不過最為特別的,還是他手指的數量。

    他有六個手指頭。

    更讓人驚奇的是,他的左手同樣也有六根手指頭。

    一個有着十二根手指頭的人,怎麼看都不會太過簡單。

    在略作猶豫之後,慕容復起身朝着那人走去。

    「這位兄台,在下……」

    慕容復的話還沒有說完,那男人便一揮手,將慕容復送到一丈之外的地方。

    「你懂音樂嗎?」

    慕容復聞言微微愣了一下。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在鑽研武學,謀劃復國。

    幾乎從未學過什麼樂器,所以在音樂方面的造詣並不怎麼樣。

    「在下對音樂,不甚了解。」

    男人隨意瞥了慕容復一眼,然後搖了搖頭,似乎不再願意跟慕容復多說一句話。

    而慕容復也沒有再主動湊上去。

    因為先前男人出手時,他已經感覺到,對方應該是行者,實力在他之上。

    若是再強行上前,只怕要自討苦吃。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經想到了這個男人的來歷。

    在江湖之中,有一人擅長音律,左右兩手各長着六根手指,那就是五台山老子廟的多指頭陀!

    一個在黑白兩道,幾乎無人膽敢招惹的人物!

    就在這時,又是一人走進客棧。

    他渾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袍之下,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若是陸言在此,一定可以一眼認出,這是當初在無錫城北之戰唯一全身而退的人,九幽神君!

    顯然,他也是衝着掃地僧的機緣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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