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匆匆離去,帶着面具的她們並沒有注意到剛走進過道的那個張揚的舞伴—洋沫的跟班。舞伴轉過頭詫異的看着腳踝露在外面的司嫣,怪異的晚禮服讓她不由的邊走邊回頭多看了兩眼,而後推開了化妝室的門,還沒往裏走,就看見滿地的黑色碎片,四下看了看,看到了司嫣常帶的袋子今天放在外面,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拿起了手機。
「我剛剛在後台看到她們了,剛進去,穿着黑色和紫色的衣服,一眼就能認出來,那衣服太怪異了!「舞伴奸笑着。
「別再錯了!好了,我知道了」洋沫掛了電話,就搜尋着跟班說的那抹身影。
五彩斑斕的閃光燈打在會所里的每一個地方,那光影淡淡的柔和的掃過每個人的臉上,整個會所籠罩在一片靡亂中,這就是a市高雅的夜生活的體現。
燈突然打開,通明如同白晝的光芒照在人們身上,讓人們一下適應不了的眯起眼,支起了手放在眼睛上,看着台上。
「大家晚上好,首先歡迎到場來的每一位,大家也估計不想聽我說話,那我就簡明講講舞會規則,首先,面具晚會,所以等一下彩燈一打,大家跳舞時必須都帶上面具,有不遵循的那恕會所不收容,得罪了就。還有就是我們會選出跳的最好的為這次晚會的舞王舞后,掀下面具,讓大家一賭真容。今晚花,落誰家?相信大家和我一樣拭目以待!好了,那現在我宣佈晚會開始!」王總管話落,伸手示意了一下,會場陷入黑暗,一眨眼時,悠揚的舞曲響起,彩燈亮起!
人們都向舞池中央聚去,尋找着自己的舞伴,人們已經開始熱身,滑入了舞池。
早就聽說過冷顏少開了個會所,偶爾來光顧,卻一直沒見過冷顏少的出現,這次,聽說要舉行面具晚會,姚齊料想冷顏少一定會來,他倒要看看冷顏少要搞什麼花樣。
姚齊早早就來了,帶着綠色的史萊克面具,坐在會所沙發一角,翹着腿觀看會有什麼新鮮事發生,他一眼就盯到了在舞台上那個搖晃着高腳杯,臉上線條繃的緊緊的女人-那朵嬌艷的玫瑰!
洋沫終於找到了舞伴說的那襲黑衣,在閃光燈的來回的轉動下,司嫣臉上的銀質面具閃着冷光,同她一樣的面具,旁邊跟着的是一襲紫色的面具女孩,洋沫唇角一彎,心裏說着「就是她們!」
洋沫看着司嫣,就這樣還想和我搶男人,一點品味都沒有!看我怎麼讓你出醜!嘴角勾起一抹奸詐的笑容,起身從後台去了舞池中央,帶上於司嫣一樣的銀色狐狸面罩。
司嫣和小琪正站在那裏看着其他人跳舞發呆,一位優雅的紳士過來向小琪伸出手,彎腰等待着小琪接受,小琪沖司嫣莞爾一笑「我先跳一會去!」小琪湊過來,偏轉身子用手半掩着嘴,提高分貝對司嫣說。
司嫣點點頭,一個人坐在吧枱高腳椅上,透過面具看着小琪被帶入舞池,隨着悠揚的樂曲翩翩起舞,她沖吧枱望去,少了城言的身影,心裏有一陣落寞飄過。
「舞會已經開始了」城言看了看錶盤上的指針,臉上帶着溫柔的笑容。
「噢,,,」冷顏少挑眉看着前方,輕微的應了一聲。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的,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聽城言這樣說,冷顏少不由得轉頭看着他,微側的臉龐有着一絲嚴肅。
「喂,她穿的什麼衣服,你在她身邊嗎?」車已經駛入顏少會所的地下停車場。
「什麼,不是讓你時刻看好她的嗎?」城言有些生氣的沖話筒吼道,顯然是對方的某些話讓他動氣了。
冷顏少看着城言掛斷了電話,才打趣道「言,也會動怒呀!」
「少來,還不是為了你麼,走」城言剎了車,敲着方向盤對着冷顏少說。
城言停好車,下了車,走到副駕駛坐前,倚靠在車門口,對裏面的顏少說「走吧,她穿着黑顏色的禮服,說是很好認!」
會所里的服務員在舞池邊端着酒杯問旁邊未跳舞的人們是否有需要,方便在第一時間服務,剛從後台走來的洋沫嘴角輕撇,浮現的冷笑掩藏在銀質面具下,看着司嫣隨着另一個女的的手示意下從高腳椅下來,順着服務員的方向走去!洋沫也快步趕了上去。
「呀!」洋沫故意衝上去歪着身子撞上高舉着盤子的服務員身上,碟上的紅酒杯不留情的傾倒了往舞池中央趕的司嫣身上。
只顧往中間走的司嫣根本沒注意到她旁邊的服務員,被猛的一撞,身體搖搖欲墜,勉強站直身體,一陣微涼感滑進胸口,她慌忙掩住被浸濕貼在自己身上的衣衫,酒杯墜地的聲音蹬時響起,服務員一邊低頭撿着酒杯的碎片,一邊不停的對着司嫣說着對不起,聲音充滿歉意。
司嫣用另一隻手去牽蹲下的服務員,說着「沒事,那個你別撿了,光線不好,別劃傷手!」
服務員抬頭感激的看了司嫣一眼,對他們來說這種待遇是極少的,顧客沒有沖他們使臉色已經不錯了,竟然還關心他們,這就像清掃樓道的大媽被輕切的喚一聲阿姨一樣!
靠在沙發上的姚齊手搭在沙發邊上,晃着腳看着司嫣這邊,剛剛她關注的玫瑰自導自演的這齣戲,饒有興趣的看着那個女人,玩味的表情掛在嘴角,眼睛眯成一條線。
洋沫看到雖然讓司嫣小小的出醜了一下,卻怎麼都不覺得解氣,看着司嫣慌忙轉身準備往洗手間逃去,她不動聲色的悄悄的伸出腳,身徹的手在輕點着,咬着嘴唇,陰冷的光透過面具射出來。
「啊!「捂着胸口的司嫣的身體本能的向前傾倒,心想這下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是必不可少的了,她絕望的閉着眼,做着死刑前的準備,一陣凜冽的氣息飄過,司嫣穩穩的落入強健的臂彎里。
洋沫還在發愣的看着這一切,氣憤司嫣的狗屎運,直想讓她跺腳,洋沫還是站在不遠處,一臉不甘心,左胳膊突然被人強力的拽了一下,拉離了原來的地方。
從門口剛進來的城言冷少兩人一進門就看到正面的一個女人快倒下,本來不打算伸手的冷顏少鬼使神差的探出了手,扶住了正欲倒的嬌軟的身體。
司嫣只覺得這個扶住他的男人渾身散發着冷峻的氣息,慌忙從他臂彎里掙脫着站起來,抬頭借着昏暗的光線男人全臉夜叉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司嫣只看到他的眼裏充滿了鄙夷神色,轉頭看向自己的袖子,被司嫣身體沾染上酒汁的污垢。
冷顏少甩甩袖子,像旁邊的休息區走去,身邊環繞的氣息壓迫的司嫣不敢抬頭!
司嫣收復了一下紊亂的心跳,慢慢向洗手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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