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送走蔣春生之後,陶真覺得沒什麼理由要待在府城了,她準備去問問林院長什麼時候可以回寧州去。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林家底蘊深厚,在府城也算是個大家族,陶真到的時候才知道林院長早上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陶真只好先回了家,屋子裏有些冷,陶真找來了爐子,很快弄好了碳火,屋子裏暖合起來,便讓人有些昏昏越睡的感覺。
裴湛還沒從燕北王府回來,陶真決定過去看看她的鋪子如何了,這段時間一直忙着也沒空去看看。
王三一直負責從寧州往府城這邊送牛肉乾,陶真過來的時候,他正和卓靜在聊天,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卓靜樂的哈哈大笑,遠遠的看去,兩個人到是很般配。
「笑什麼呢?」
陶真走過來,王三嚇了一跳,看到陶真,他鬆了口氣,笑道:「正好有東西給你、」
陶真:「什麼東西?」
王三拿出一個包裹道:「裴嬸昨天給我的,說是讓帶給你。」
陶真看了看,應該是秋天的厚衣服,她出來的時候天還不冷,也沒帶厚衣服,本來想着這兩天就回去,湊合下算了,沒想到裴夫人就送來了,陶真心裏暖暖的。
拿
着衣服,她就回了家,裴湛已經回來了,正在爐子邊烤火,看到她手裏的包裹疑惑:「你買衣服了?」
陶真道:「娘托王三給我們送來的。」
裴湛一愣。
陶真:「怎麼了?」
她看見桌上有兩個包裹,走過去,打開,裏面是兩件嶄新的秋裝,厚實保暖又好看,應該花了不少錢。
陶真非常喜歡,卻還是心不對口道:「是不是很貴呀?」
裴湛搓了搓還發僵的手:「我去了一趟陸哥那,收回來一筆銀子。」
陶真道:「賺了銀子你存着就好了,還給我買什麼衣服啊。」
這話說的非常虛偽,因為裴湛看到她已經在換衣服了,陶真一直穿着很素淨,裴湛買了兩件,一件比較素淨,一件則是紅色的,很顯眼,襯的她更加膚白如雪,明艷動人。
裴湛的眼眸深了深。
「會不會太亮了?」陶真問。
裴湛搖頭:「不,非常好看。」
他走過來,一隻手抬起陶真的下巴,端詳了半晌道:「我很喜歡。」
陶真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唇角:「乖,現在還是白天,你收斂一點。」
裴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乾咳了一聲,半晌道:「好。」
裴湛自己沒買,陶真把裴夫人送的包裹拿出來,裏面果然是兩件秋裝,一件陶真的,另一件是裴湛,而且都是新的,應該是裴夫人給他們做的。
「你快試試。」
陶真將衣服拿出來,一封信輕飄飄的掉在了地上。
「娘給你寫的信嗎?」陶真拿起信看了一眼道:「是寫給你的,可是……」
裴湛也走過來,看了一眼。
陶真狐疑:「怎麼是你的筆跡?你和娘的筆跡一樣的嗎?」
兩個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這麼一封信來的是什麼意思。
直到裴湛打開了信封,看到裏面的東西,兩個人都愣了住了。
裏面有一塊地圖,很古樸,看着年代久遠,上面的文字也是鮮卑文,不過有人在旁邊貼心的翻譯成了漢字,裴湛拿着地圖看,陶真就拿另外的兩張紙看,像是從各個地方裁剪下來,被人細心的貼在了一起。
「這是胡戰留下的!」裴湛說。
陶真點頭。
地圖正是寧古塔,以及一部分狼山,至於那張剪報大部分說的是鮮卑的歷史,應該是從一些書上剪下來的,文中提到的最關鍵的一點就是……
「慶王墓?」
胡戰留下的這些線索,是說
狼山附近有一座慶王墓,這座墓很隱秘,是前朝慶國人留下,當年的慶國很強悍,可隨着時間推移,總有那麼幾個不肖子孫,肆意揮霍祖輩留下點基業。
到了慶國後期,人民終於不堪朝廷的魚肉,在一場大規模的旱災之後,揭竿而起,反叛軍勢如破竹打進慶國,佔領了慶國的國都,當年的慶國皇帝比前面幾個昏君還是有些智慧的,可是再有智慧的人,也無法拯救這個衰敗的,已經從根上腐爛掉的王國,在叛軍攻入皇城之後,他只能帶着人倉皇往北邊逃去。
也是天要亡慶,當年北邊冬天出現了一個百年難遇大雪,慶國逃亡出來的貴族們,死的死,傷的傷,後面還有追兵,到最後也沒剩下多少人了。
皇帝也染了風寒,病情加重,慶皇自知時日無多,不想祖宗的基業就這麼毀在自己手上,於是慶皇將從慶國帶出來所有的珍貴書籍,奇珍異寶埋在了狼山,埋葬財寶的地圖被繪製下來,分成六份,給了自己最信任的六個親信。
這六個人各自拿了殘缺的地圖離開,隱藏了下來,等待慶國國君捲土重來,到時候,這些財寶,珍貴的書籍,就是他們復國的倚仗。
只可惜斗轉星移,世事變遷,慶國的那位皇帝沒能躲過那場重病,沒多久就死了,慶國的剩餘殘部,以及慶國的皇室眾人被擒,關在了寧古塔,直到死去……
而那六個人自此也沒了蹤跡。
陶真和裴湛看着信上的內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原來是這樣,難怪當初孫強說為了寶藏,看來他說的也不全是假的。
那這麼說來,大順皇室,燕明修,燕北王,燕白祁他們,要找的很可能也是這個慶王墓了。
「胡戰怎麼知道這些的?」陶真看着裴湛,兩個人將剩下的東西都看了,也再沒有別的東西了。
陶真甚至不明白,胡戰為什麼要告訴他們這些。
外面其實沒有多冷,屋子裏點了火爐,時間久了,自然有些熱了,陶真拿着信紙翻來覆去的看了半晌,依舊沒有別的線索了,她嘆了口氣,正想着把東西收拾收拾的時候,她看到裝東西的信封上,似乎有了什麼圖案。
陶真將信封小心的拆開,放在火爐邊,裴湛也湊過來看,沒一會兒,信封上就有了字,和外面的裴湛筆跡不一樣,是胡戰的字。
胡戰的字了了幾筆,但是卻讓陶真他們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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