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陸哥的聲音光是聽着都疼,卓寧臉都嚇白了。筆硯閣 www.biyange.net
陶真也往房間看了一眼,又看向卓寧,卓寧道:「陶真,這回我又欠你一個人情了。」
陶真不是很明白問:「他怎麼受的傷?」
卓寧道:「他們帶着東西過來,被官差發現了,陸哥中了一箭。」
「邊境查的這麼嚴嗎?」
陶真大順和關外也通商,可因為燕北和關外一直有摩擦,所以管控非常的嚴格,蔣二和陸哥一樣,都屬於這個時代的「倒爺」。
陸哥這次去的並不是關外,還有從別的地方來的一些東西,結果常走的那條路有官差埋伏,去的幾個人就回來他一個。
陶真微微皺眉,難怪蔣二他們村子防守的那麼嚴密,這種事情確實很兇險,她的牛肉乾也得早做打算,免得被人盯上了。
裴湛出來的時候出了一身汗,陶真給他打了水,他先洗了洗手,卓寧的藥已經熬好了,給陸哥喝了之後,骰子才從裏面出來。
「今天多謝兩位了,大恩不言謝,這份恩情,我們記下了。」骰子很鄭重的說。
裴湛笑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從陸家出來,天已經完全黑透了,秋夜風涼,陶真裹緊了衣服。安靜的巷子裏,只能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
前幾天下了雪,晚上溫度低,這種小巷子裏還是有不少的冰,夜晚天黑,陶真有經驗,走的十分小心,她還好心的提醒了裴湛一句讓他也小心點。
裴湛顯然心不在焉,只是應了一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在陶真的驚呼聲中,他差點劈個叉摔一跤,陶真有些好笑,但是她忍着了,還假模假樣的問:「你沒事吧?」
裴湛舒了口氣,扶着牆勉強站穩,高冷道:「沒事。」
別以為他聽不出來陶真快笑了。
「那我們快走吧,這晚上真冷啊。」陶真欲蓋彌彰的說。
裴湛舒了口氣轉身就走,他有點生氣,感覺陶真並不關心他,這種時候居然還嘲笑他,她的第一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啊…」
忽然聽到陶真的一聲驚呼,裴湛下意識轉身,就見陶真被什麼絆了一下,身子晃的厲害,裴湛想扶她已經來不及,陶真晃了兩下,朝前倒下,她下意識的一抓,抓到了裴湛,可是…
裴湛渾身冷汗都下來了,腦子一空白,就覺得下身一緊,話都說不出來了…
陶真扯着他跪在了地上,手上的力道一松,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裴湛,雖然天黑,可是適應黑暗後還是能看出裴湛白了的一張臉…
「裴湛!」陶真受到了人生中第二次驚嚇。
「你…你沒事吧?」
手上的觸感太明顯了,她又又闖禍了…
「別…別動我!」裴湛白着臉,跪在地上半晌沒動,陶真嚇壞了。
過了好一會兒,裴湛才勉強說出一句話,他只覺得疼,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看看。
兩個人勉強回到客棧,裴湛自己進了房間,陶真在外面忐忑的不行。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到底為什麼總和裴湛過不去,人家最脆弱的地方被她踢了一腳,扯了一把,想起剛剛的手感,陶真就覺得心虛,這回怕是真要扯出什麼毛病了。
早知道自己就摔死好了。
這下完蛋了。
「裴湛!」陶真輕輕的敲了敲門。
「滾…」
陶真「…」
「陶真,你幹什麼呢?」林先生走過來,看了看陶真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陶真被他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急忙解釋:「沒…沒什麼。」
裴湛愛面子,要是被別人知道,怕是要發飆。
「裴湛在啊?」林先生有些曖昧的說。
陶真點點頭,乾巴巴的說:「我找他有點事,不過他好像睡了,我再叫叫他。」
「哦…」林先生曖昧的看了陶真一眼,轉身走了。
陶真也懶得理會他
什麼意思,她又敲了敲門。
「裴湛?」
「阿湛?」
「湛湛?「
「你怎麼樣了?」
裴湛毫無反應。
陶真更擔心了。
她又敲了敲門,裴湛一把拉開門,臉色非常差。
陶真道:「你沒事吧?」
「有事你要負責嗎?」他冷着臉問。
陶真道:「要不要去請個大夫?」
裴湛冷哼:「請誰?許雲知?讓他知道我有問題?好嘲笑我?」
陶真急忙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
她非常後悔:「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裴湛盯着她:「你為什麼總和它過不去?」
「什麼?」
陶真愣了一下,才反應回來裴湛說的是啥,就算是再厚的臉皮,也有些發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陶真還想說什麼,裴湛忽然皺眉看着她:「你受傷了?」
陶真低頭,才發現她自己剛剛摔倒的時候磕到了膝蓋,大概是磕破了,鮮血將膝蓋那部分都染紅了,剛剛着急沒覺得疼,被裴湛一提醒,當真是火辣辣的疼。
裴湛讓開門:「進來吧。」
陶真也沒多想,進了門,看見椅子上有裴湛換下來的髒衣服,她才注意到裴湛只穿着裏面的衣服,下面還露着小腿…
又
白又細還有些腿毛是小腿,陶真第一次覺得,腿毛看久了,還挺性感的…
「坐下,我看看你的傷!」裴湛說。
陶真搖頭:「不…不用了,我這是小傷。」
裴湛顯然不這麼認為:「你想以後留疤嗎?」
陶真到是無所謂,膝蓋留個疤也沒什麼,古代又不能穿裙子露大腿,誰能看到?
不過轉念忽然想到了什麼。
膝蓋留疤…
姿勢有些可疑…
她承認自己腦子裏有些不合時宜的顏色廢料。
「嘶…」
就在她神遊的時候,裴湛已經動手查看她的傷。
事實比陶真以為的嚴重,她的膝蓋被一個尖銳的石頭刺進了皮肉里,陶真是個非常非常非常怕疼的人,可她也是個很能忍的人,因為沒人在意,有人慣着才有任性的資本,沒人慣着,只能忍着。
裴湛的眉頭早就皺了起來,他看着陶真那副無所謂的模樣,就有了幾分怒氣:「你是石頭做的?不知道疼?」
他非常後悔,剛剛只顧着自己,沒注意陶真。
陶真無所謂笑了笑:「沒事,小傷。」
確實是小傷,雖然很疼,但也不是不能忍。
裴湛的才是大事。
裴湛沉默的給她處理傷口,動作一點都不溫柔,陶真覺得,他一定在報復自己。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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